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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之我要當(dāng)昏君 第272節(jié)

    而且百越各族的首領(lǐng)也不是傻子,各路諸侯心懷異心抗拒商王,和諸侯站在一邊,才是最好的選擇。

    子受沉吟道:“鄧總兵,那些百越俘虜應(yīng)當(dāng)還沒有審問吧?”

    鄧九公搖頭應(yīng)道:“早已審問過了,只是這些蠻夷的嘴太嚴(yán),沒有探出絲毫情報。”

    “那就交由朕來審問吧。”

    子受攬下了審問的活兒,當(dāng)晚就將百越俘虜聚在了一起。

    “你們是哪個部族的人?”

    “……”

    “你們的目的是什么?”

    “……”

    “入百越攛掇你們出兵的是誰?”

    “……”

    “嘴真硬啊!那就放你們走好了?!?/br>
    這時候,幾十個俘虜中領(lǐng)頭模樣的人才驚疑說道:“你要放我們走?”

    子受喝道:“廢話那么多干什么?又不吐露情報,白養(yǎng)著耗糧食嗎?長胖了這么多,你們也好意思?來人,把他們?nèi)挤帕?!?/br>
    看守士兵入內(nèi),卻是一臉難色,三山關(guān)的伙食自然比百越好,這些人卻是長胖了一些,可又不是養(yǎng)不起,哪有將俘虜放回去的道理?

    子受再喝道:“還不速速放人?”

    士兵無奈,紂王才是老大,即便放人不對,鄧總兵也不會說什么。

    稀里糊涂被擒,稀里糊涂又被放了,這些百越人腦中也是一團糊涂。

    次日一早,子受醒了,在楊妃的服侍下?lián)Q好衣物,去了府中議事。

    府中眾人發(fā)現(xiàn)俘虜全沒了,看守士兵正在聞仲、鄧九公等一干軍中巨頭的質(zhì)問下,瑟瑟發(fā)抖。

    子受頂著聞仲的三目對視,硬著頭皮道:“諸卿覺得有何不妥?”

    聞仲氣不打一處來:“陛下糊涂??!”

    晁雷無可奈何:“陛下莫非是想放了那些俘虜,挑撥離間,使其為內(nèi)應(yīng)?”

    挑撥離間?子受心中一驚,該不會變成離間計了吧?

    張友仁搖頭道:“內(nèi)應(yīng)哪那么容易?陛下布局良久,方才使越王為內(nèi)應(yīng),那些俘虜不同,既沒有受過恩惠,也沒有存亡之憂,他們又有何必要做內(nèi)應(yīng)?”

    鄧九公嘆息道:“那些人雖然不愿吐露身份,但太鸞與鄧秀從中識出了幾個相熟面孔,多半是于越之人,當(dāng)初便是于越部眾不愿歸順,才導(dǎo)致本已歸順的于越首領(lǐng)反復(fù),如今他們又怎么可能甘愿為內(nèi)應(yīng)?”

    子受疾首蹙額,久久不語,只是時不時發(fā)出一聲又一聲的嘆息。

    第339章 褲子里的黃泥巴

    此刻于越帳中,于越首領(lǐng)正和一干部族首領(lǐng)飲酒做樂。

    攻商這么大的事,自然不是某個部族能擅自決定。

    駱越、甌越、南越、揚越乃至最邊緣的吳越,諸族首領(lǐng)全都親自來此。

    “既然要反商,不如直接稱王如何?”

    “吳侯封了王之后便不再與我族通商,鼻子翹到天上去了,他那玩意,也配?”

    “也好!今晚過后,大家都是王!”

    “諸位百越之王,與我同飲!”

    說著,便是咕咚咕咚的飲酒聲。

    其實百越之地的酒水味道并不好,甚至可以說是差勁,如果換做中原人在此飲酒,多半第二天就出不了茅坑。

    從部族首領(lǐng)升級到王的于越王抿了抿嘴唇,以前臣服大商的時候,他去過朝歌受封,喝過朝歌果酒,感受過美味后,百越的酒味道就變得和馬尿差不多了。

    “報,打探消息的族人回來了!”一個于越族人進入營寨之中稟報。

    駱越王看了于越王一眼,眉頭一皺道:“他們不是被擒下了嗎,怎么回來了,將他們帶進來!”

    于越王眼皮微跳,一張大臉上也滿是疑惑之色。

    幾人入內(nèi),南越王見此,詢問道:“你們不是被擒了嗎?怎么回來了?”

    “這……”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決定實話實說:“我們遭遇嚴(yán)刑拷打也沒有吐露任何消息,商軍見我們空耗糧食又拷問不出東西,就把我們給放了?!?/br>
    “因為空耗糧食,就把你們給放了?”揚越王臉上明顯寫著你特么在逗我的表情,商軍會連十幾二十人的伙食都負(fù)擔(dān)不起?

    找理由也不會找好點的理由?

    胖倒是確實胖了些,好吃好喝肯定沒少。

    甌越王肅聲問道:“你們……莫不是已經(jīng)投靠了商軍,所以商軍特意把你們放了,當(dāng)做內(nèi)應(yīng)?”

    “不可能!”于越王大喝,三步上前,將其中一人的袖子捋開,露出幾道觸目驚心的傷痕。

    他又撩起幾個人的衣服:“這傷怎么可能有假?”

    南越王的目光飄忽不定,半晌才道:“于越王,非是我信不過你,只是這傷,或許只是騙取我們的信任呢?”

    說著,他拔出腰刀,在一個于越族人身上劃過:“你看,傷口而已,不足為信。”

    “嗯?”于越王陡然臉色一沉:“你在說什么?什么意思?”

    “哪個俘虜會好吃好喝,還能長胖不少?”甌越王也有了些懷疑。

    上一任于越王被刺殺,于越王在繼位后投商,體驗過一陣子朝歌生活。

    大商的食物,哪怕是俘虜?shù)氖澄锒急劝僭胶玫枚啵L胖點很正常。

    所以于越王很清楚,這些族人不可能叛變。

    而且他在歸商之后反復(fù)叛亂,就是因為在族中沒有心腹,被逼無奈,不然他還真不愿意放棄朝歌的美好生活。

    為了防止再次發(fā)生堂堂部族老大被族人脅迫的事情發(fā)生,他這些年都在培養(yǎng)心腹,而這些作為探子的族人,都是他的心腹,他必須得盡力維護。

    于越王大喝道:“諸位莫要胡說,他們有什么必要投靠紂王?”

    幾個于越族人也是一臉驚訝,他們真的不是內(nèi)應(yīng)??!甚至一點當(dāng)內(nèi)應(yīng)的心思都沒有!更何況商人也沒提過這茬!

    那被劃了一刀的族人氣呼呼道:“憑什么說我是內(nèi)應(yīng)?”

    南越王臉色一變,看著他,聲音有些妖異:“你們是怎么回來的?”

    “我們是商軍放回來的?!庇谠阶迦硕己芾蠈?,也沒想過說謊,將剛才說的話,又重復(fù)了一便。

    “這還不夠嗎?”南越王大喝一聲:“無緣無故,哪有擅放俘虜?shù)牡览恚俊?/br>
    “我,我……”

    于越族人漲紅了臉,說不清楚。

    “嗯?”于越王見此,隱隱察覺到了不對勁,心中頓時咯噔一下。

    揚越王素來看不上于越王,決定來一手落井下石,他指著于越王喝道:“于越王可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嗎?”

    于越王頓時大怒:“你胡說八道什么?我的族人可信!”

    南越王幫腔道:“你的族人可信,你可信嗎?”

    于越王瞪大了眼睛,駱越王、甌越王、吳越王也紛紛覺得有問題,于越王當(dāng)初臣服過大商,如果不是因為族中壓力過大,只怕現(xiàn)在還在當(dāng)大商的走狗!

    南越王輕輕冷哼一聲,百越各部族實力相仿,唯有于越一支勢大,最開始也是于越首領(lǐng)獨自稱王,結(jié)果被刺殺身死,后繼的于越王才削了王號以圖自保。

    然而于越部族的實力并未受損,仍舊是百越之中最強,如今百越諸族決定聯(lián)合北上,必然要選出一人為尊,只可能是勢力最大的于越王,而非其他。

    可現(xiàn)在有了取而代之機會,怎能錯過?

    “本王可信!喊來供奉,讓他們食蠱蟲證清白!”

    百越之中,有許多擅長使用蠱蟲的巫蠱師,其中便有一種蠱,一旦吞服,問什么便是什么,絕不可能說謊。

    南越王與揚越王對視一眼,心照不宣地喝道:“先將他們拿下再說!”

    管他真假,先給他潑一盆臟水,此事一過,于越再不可能一家獨大,說不定還能趁機吞并于越。

    “我看誰敢!”

    這里是于越,那些探子是于越王的心腹,本身又沒做任何虧心事,自然不會束手就縛。

    于越王指著南越王罵道:“是非不分!這種時候我有什么必要投靠商人?”

    揚越王陰陽怪氣道:“還請于越王不要誤會,南越王的意思只是暫時將你們收壓,后續(xù)或是請供奉來,或是打探消息,等事情調(diào)查清楚了,若是你們沒有勾結(jié)商人,再把你們放出來,如今非常時期,必須要謹(jǐn)慎行事??!”

    于越王咬牙切齒:“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想什么,既然你們毫無底線,就休怪我不義了!”

    吳越王、甌越王見勢不對,紛紛打著圓場:“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何必鬧到這種程度?”

    于越王冷哼一聲,將人帶下去休息了,一場宴會也因此不歡而散。

    回了營帳的于越王思考良久,南越王、揚越王已經(jīng)表明了態(tài)度,剩下的幾個部族首領(lǐng)也保持中立,將信將疑,原本的盟友全都變成了敵人。

    第340章 帶投大哥?爪巴

    于越王將心腹族人都招入帳內(nèi)。

    一個慌亂不定的心腹問道:“大王,現(xiàn)在該怎么辦?”

    于越王沉吟一番說道:“你們不是投靠了商人嗎?舉目皆敵,為今之計,我只有隨著你們一同投靠商人了!”

    那幾個被誣陷的于越族人頓時一臉懵逼之色,我們真沒當(dāng)內(nèi)應(yīng)啊!根本沒投靠大商!怎么都這個時候了,還亂扣屎盆子?

    其實于越王也知道這一點,不然也不會為他們爭辯,但局勢瞬息萬變,現(xiàn)在已經(jīng)由不得人了。

    他這個于越王當(dāng)了幾年,但對整個于越部族的掌控力度并不大,如果所有族人都支持他,面對南越、揚越自然不怕,但實際上,信得過的心腹也就那么幾個。

    他必須離開,不然多半要淪為階下囚,即使最后通過蠱蟲得到洗白,手中的權(quán)力也將大減,指不定部族都要被吞并。

    與其說是他堂堂于越王主動投靠大商,倒不如以族人率先投靠大商為借口,他被脅迫不得不從,多少保留一些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