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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興許是我初中時候發育那段保護的好,眼睛也沒近視,要是現在折騰壞了,可劃不來。去年我看“情根深種”的的時候,他的粉絲還不太多,我那時候突然就不想看了,就把文扔在了一邊兒,現在心血來潮翻出來,才發現我去年看的那篇已經寫完了。他的粉絲因為這本書增加了不少,更多的好像是女孩子,他的文風不錯,也不像其他書一樣男主角后宮千千萬萬,所以女生喜歡也挺正常。我有點兒累,就喊了一聲,想讓聞孟涼給我倒杯茶。他聽不見,我竟然又忘了。就拿出手機發短信,他設的是震動,一般情況下放在褲子口袋里,有短信就能及時看到。給他發短信的也就我一個人而已。可是過了好一會兒,他還是沒有回我,我起身去看,沒想到他已經睡著了,衣服也沒脫,就在床上躺著,眼睛底下是大大的黑眼圈,好像是因為剛才翻身的緣故,露出了一小片肚皮。我替他把被子拉拉,自己倒了一杯茶,又坐在了電腦前,也不想看了,什么都不想做,坐著怔怔發呆,有時候我就覺得,一天我什么也不干,就坐那兒發呆發個二十四小時,我也是能做到的。回家過了次生日,就又投到了慌張的學習中去。上次班主任搞得那個小測驗,我語文才考了九十多分,一百五十分滿分,一般班里學習最差的語文也能考個一百往上,我這真得補補。孫哲是英語不好,整天抱著一本單詞本背單詞,我想跟他說,背單詞沒用,好好做幾套題才對,張了好幾次嘴也沒說出來,他這種人,最要面子。要是由我告訴他,他的學習方式不對,他心里不定得有多別扭。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天長夜短的跡象又展現了出來,我們早早地起來跑步,然后再上早自習,然后吃飯,再上課,再吃飯,再上課,再吃飯,一天到晚過的就像是一個上了發條的機器。五月份的天氣,太陽毒辣地照在地面上,讓一地的紫色小花蔫兒蔫兒的打不起精神來。班里的人都在上課,風扇在頭頂嗚嗚地轉著,除此之外就是同學們寫字的沙沙聲,這是自習課,老師就在講臺上坐著看顧,并不講課。前面的女生突然低聲說了一句“你別晃桌子。”晃桌子……我也發現了,桌子在不規則地震動,沒有人碰它,上面放著的筆滑來滑去,“嘭”的一聲摔在了地上。老師抬頭看了一眼左右晃動的電扇,大聲喊了一句“地震了,走,快出去。”我們除了看到東西物品詭異的晃動之外,并沒有其他的感覺,所以從教學樓下去的時候也沒有太慌張。過了幾分鐘,幾乎全校的人都集中在了露天的cao場上,我抬頭看我剛才呆的教學樓。在充滿燥熱感覺的空氣里,它輕微地震動著,就在我的面前。我們所有人被勒令待在cao場上不準動,等到快放學的時候,幾乎已經恢復了原狀。網上也有了消息,是很遠的一座城市發生了強烈的地震,震感傳到我們這里,已經弱小的可以忽略不計了。老師說需要拿東西的可以快速回去拿東西,不拿的就可以回家了。我確實得拿東西,就快步走上了樓梯,在轉角處碰到了一個男孩子。穿著藍色的短袖,眼睛亮晶晶的,整個人都充滿著一種陽光機靈的感覺,頭發很翹,嘴唇薄,不羈而躁動。注意到我看他,他回過頭問“你也去拿東西?高幾的?”我說“高二的,去拿幾本書,我叫何肅。你呢?”他的聲音很清澈,聽著很舒服,他笑了一下,露出臉頰淺淺的酒窩,說“我叫常軒峰,也是高二的。”然后他就走了,消失在樓梯上,漸漸地不見了。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拼了,我要獎勵。☆、第二十四章結婚晚上回去以后,聞孟涼還沒回來,他現在除了在超市干活之外也不知道又做了什么事情,總是回來的比我還晚。我把書包扔在電腦椅上,拿出手機給我媽打電話,我媽很快就接了,聽的出來很高興,似乎正在逗弄著何顏玩。我把腿放在柜子上的橫梁上,半靠在床頭,問“媽,今天中午沒怎么樣吧?”我媽說“沒事啊,今天中午我們一直在睡覺,怎么了?”我放下心來,何顏細細的聲音傳過來。我直起身子,說“讓我meimei跟我說兩句。”聽到一陣晃動聲,之后,何顏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喊“哥。”我媽在一邊兒笑,我能聽見,這聲哥還是她教何顏喊的。“今天中午吃的什么啊?”我想象著何顏穿著小裙子的嫩嫩的臉,軟軟的聲音,心里不由得開心了幾分。“面,面面,次的面面……”我忍不住笑出來,又問“好吃嗎?”她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半晌不說話,忽然又很開心的笑。我媽把手機拿過去,說“好了,沒事了,她也不會說,等你回來再說吧,電話費挺貴的,等你回來再說。”我應了,然后就掛了電話。把書包里的英語書拿出來坐在那兒發呆,筆拿在手里不停轉動,想不出個所以然來。聞孟涼回來的時候,已經八點多了,進屋的時候表情沒來得及換,瞧著冷冷淡淡的,我一時竟覺得陌生了許多。他看到我,立馬變成了笑著的樣子,去廚房給我倒了一杯茶,然后收拾床鋪。我走過去抱住他,輕聲在他耳邊說了一句“今天中午沒事吧?”他轉過頭來,疑惑地望著我,我看著他的眼睛又重復了“今天中午沒事吧?”他搖搖頭,從我懷抱里退出去,走到書架上把我上次給他的那本詩詞集給我,坐在那兒刷刷寫了兩句話:我看完了,你還回去吧,我又買了一本新的,你看到了嗎?他指指書架上一本嶄新的書,跟這本并不很一樣,但是從名字來看,內容應該是差不多的。我點點頭,靜靜地退了回去,這種氣氛讓我感到壓抑,只有我一個人說話,空蕩的屋子里只有我一個人的聲音,太詭異,又太不舒服,這么久了,我竟然還沒有習慣。我把書本還給孫哲的時候,他來來去去翻了好幾遍,生怕我有哪個地方給他弄破了或者是弄臟了還是怎樣。門外傳來一聲清澈的呼喊“孫哲!”我抬起來來,又看到了那個叫常軒峰的男生,他換了衣服,在前門站著,頭微微探進來,不耐煩地喊人,看到我的時候,詫異了一下,又看看我身邊的孫哲,露出了一個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