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少爺從古代穿回來了 第114節(jié)
鐘意提醒道:“輕點(diǎn)。” 蕭慎行在他嘴邊淺啄一口,“知道的。” 親完就兩人都笑了起來,也不一定非要做點(diǎn)什么,只這樣親密地黏在一塊兒便覺得極好。 鐘意也沒坐直,繼續(xù)跟蕭慎行貼貼,然后吐槽他,“你剛才還真有那么點(diǎn)霸總的味道,你在劇里就這樣演?” 蕭慎行道:“原本是讓反派也喜歡女主的,要經(jīng)常糾纏女主,占女主便宜。后來導(dǎo)演讓編劇把劇本改了,現(xiàn)在只需要坐在椅子上看著人折磨女主就行。” 原本還有一些反派掐女主脖子的戲份,但導(dǎo)演看著蕭慎行表現(xiàn)出來的那股子狠勁兒,怕他一不小心真把女主脖子給擰斷了,也給取消了。 所以現(xiàn)在他是個優(yōu)雅的高貴的但沒有良心的惡毒反派。 怎么說呢,聽著很帶感。 鐘意問后面的劇情,“會給你洗白不?” 蕭慎行:“不會,導(dǎo)演說想塑造一個純粹的壞人,不必用一些苦衷來博取同情。” “那上線后觀眾肯定會很糾結(jié),一邊恨死了你演的這個反派,一邊又會因為你的外表,三觀跟著五官跑。” 別說,真是這樣的話,討論度一下就上來了。 估計導(dǎo)演就是想要這種效果。 鐘意也忍不住期待起來,“可惜最快也得明年才能上了。” 拍完還得制作,還要過審,需要時間。 “不過好飯不怕晚,你好好拍,期待你的表現(xiàn)。” 鐘意趴累了,換了個姿勢把腦袋擱蕭慎行大腿上躺著。 說起今天又談了一樁生意的事;還有想開農(nóng)家樂,看了村里空著的宅基地的事;以及去定了豬,定了豆腐。 絮絮叨叨一大堆,蕭慎行就安靜聽著,然后給鐘意按摩頭上的xue位。 “子悠今天做了好多事,辛苦了。” 鐘意舒服的哼唧兩聲,覺得確實(shí)好多事,不過沒多累。 他問起蕭慎行,“你呢?來吃飯前一直都在外面嗎?” “嗯,臨時有些事,去了個有些遠(yuǎn)的地方。”蕭慎行不便多說,按摩的同時偶爾抬手替鐘意趕蚊子。 鐘意被他按得昏昏欲睡,蕭慎行就靜靜坐著給他當(dāng)靠墊。 直到五點(diǎn)多,鐘家外出的人回來,蕭慎行看到后才把鐘意叫醒,“回家了。” 鐘意起來伸了個懶腰,覺得這一覺睡的相當(dāng)舒服。 “你腿麻嗎?”鐘意說著,要伸手去給他揉。 蕭慎行搖頭,把手遞給鐘意讓鐘意拉他起來,“走吧,我看到叔叔的三輪車?yán)镅b了很多東西,應(yīng)該有你想吃的餅干。” 昨晚鐘意就把家里要賣鵝毛給他買餅干的事說了,哪怕是這種并不重要的小事,鐘意也想分享給蕭慎行知道。 蕭慎行是個非常好的聽眾,還能做到事事有回應(yīng),并將鐘意的話都記住,簡直是完美男朋友。 兩個人是跑著下公路的,還玩起了追逐戲碼,高高興興跑回了家。 等到家時,鐘意才想起,好像還是沒給蕭慎行男朋友的身份。 蕭慎行顯然也想到了這件事,看鐘意的眼神添了兩分幽怨。 鐘意忍不住想笑,拍拍他肩膀,“晚上說,我留了火焰醉鵝,晚上吃宵夜。” 聽到醉字,蕭慎行就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了。 今晚大概又要背著小醉鬼回房。 而即將成為小醉鬼的人并沒有這個自覺,跑去分餅干。 鐘建國買了各種各樣的糖,一大包。餅干也是一大包,甚至買了辣條,覺得小孩兒愛吃。 鐘意只要了餅干,拿過來跟蕭慎行分享。 “嘗嘗,我小時候愛吃的。” 餅干依舊是酥脆香甜的,吃著能找回一些童年時的味道,就是夾心太甜了些。 鐘意又去倒了兩杯牛奶出來,對蕭慎行說:“試試看泡著吃。” 四個小孩也來湊熱鬧,還把辣條跟糖拿了過來,玩起了猜拳游戲,拿分到的糖果跟辣條做本錢,輸了就給贏的那方。 鐘意也跟著湊熱鬧,然后秒殺所有人。 被雙胞胎他們說大人欺負(fù)小孩兒。 鐘意樂道:“這種時候就是小孩兒了啊,就欺負(fù)你們,反正你們猜拳也猜不過我,打也打不過我。” 鐘意感覺這話光是說出來就很快樂。 把幾個小孩兒逗得嗷嗷叫,還試圖賄賂蕭慎行站到他們的陣營,一起打敗鐘意大魔王。 當(dāng)然,沒成功。 一個合格的男朋友,就應(yīng)該隨時隨地都堅定不移的站在自己愛的人這邊。 當(dāng)發(fā)現(xiàn)賄賂不成,蕭慎行還想加入對面戰(zhàn)場時,幾個小孩兒面面相覷,后悔了。 鐘意笑的更開心了,并無情嘲諷他們,“也不看看你們蕭哥跟我的關(guān)系,還想讓他幫你們對付我,你們倒挺會想。” 鐘悅表示,“想想怎么了,人不能有夢想嗎?” 鐘意指指天,“嗯,還沒黑,再大的夢想都可以有。” 姚高飛站出來,“哥,決斗吧,我們要打敗你!” 口號特別中二,但喊的很熱血。 鐘意答應(yīng)了,讓他們四個一起上。 院子里的所有東西被清理干凈,鐘意一對四,開始?xì)蛐『骸?/br> 蕭慎行當(dāng)裁判,偶爾還拉偏架,場面格外熱鬧。 四個小孩兒打不過,就去呼朋喚友召集村里的孩子,決定采用人海戰(zhàn)術(shù)——抱大腿! 這顯然比賄賂蕭慎行有用多了,連蕭慎行都淪陷了。 鐘意吐槽他們這種搖人的行為,跟村里的田園犬打架時一樣一樣的。 四個小孩兒表示,管他像什么,招數(shù)有用就行。 院子里吵吵鬧鬧,把不忙的鄰居們?nèi)衼砜春脩蛄恕?/br> 外婆和江清在廚房里炒菜做飯,鐘意難得像個小孩子一樣愿意玩會兒,今天就不用他做飯了,玩?zhèn)€夠。 場面最后變成了蕭慎行和鐘意聯(lián)手大戰(zhàn)同村小孩,兩人憑借矯健的身手,以些微優(yōu)勢在正式開飯前取得了勝利。 然后,隨著一聲—— “回家吃飯了!” 剛結(jié)束戰(zhàn)斗還滿頭大汗的小孩子們頓時一擁而散,各回各家。 邊往家跑時還邊問家長晚上吃什么。 傳來了諸如:奶奶,我想吃rou。 或者mama我想吃蔥油面等等的話。 江清聽到后出來笑鐘意他們,“要不你們也站遠(yuǎn)點(diǎn),讓我也喊喊你們?” “倒也不用,”鐘意當(dāng)了好一會兒小孩,現(xiàn)在開始不好意思了。 江清道:“把剩下的鵝rou熱了熱,然后炒了幾個素菜,沒做其他的了。主食是炒飯跟燙米粉,把剩菜剩飯打掃下,免得隔夜。” 碗筷都擺好了,幾個孩子沖過去占位置,蕭慎行理所當(dāng)然的坐鐘意旁邊。 鐘意看著熱過的火焰醉鵝毫不猶豫伸出了筷子,邊吃邊說:“中午怕醉,就吃了一塊,可饞死我了。” 鐘意自己都饞得慌,更不要說其他人。 幾個小孩也是連連伸筷子,引得江清開口說他們,“少吃點(diǎn),明天還要上學(xué)呢,要是醉了起不來看你們怎么辦。” 辦法總比困難多,為了吃到鵝rou,他們?nèi)ザ肆送氚姿畞礓蹋缓笤俪浴?/br> 熱過的鵝rou更加入味兒,調(diào)料完全滲進(jìn)了皮rou中,酒也一樣,只涮表面是沒什么用的。 鐘意看他們吃的高興,倒也沒攔著,打算一會兒做點(diǎn)醒酒湯。 同時還不忘催蕭慎行快吃,“你之前沒嘗到,這個用酒燒過的更香,絕對吃了還想吃。” 鐘意反正是對火焰燒鵝格外滿意,跟蕭慎行說話的時候又夾了一塊rou啃。 蕭慎行看他才無奈,“你也少吃點(diǎn),免得一會兒又醉了。” 鐘意搖著頭不肯,“我熬醒酒湯。” 他就是想吃,雖然原本計劃拿來做宵夜的,但晚餐吃也一樣。 蕭慎行才不信他,才吃幾塊rou就紅了臉,還熬醒酒湯,熬自己還差不多。 只是子悠難得這么喜歡一道菜,蕭慎行也就沒掃興地反復(fù)提,醒酒湯他會熬,已經(jīng)有經(jīng)驗了。 不出意外,一頓飯沒吃完,鐘意眼神就變得迷離,還不如幾個小孩,他們看起來什么事都沒有,米粉吃完又去添了一份炒飯。 外婆十分欣慰的念叨:“肯吃肯長。” 又是一個只有子悠酒量不行的場面,蕭慎行習(xí)以為常。 他攔著要來扶鐘意的鐘建國,“叔叔你繼續(xù)吃,我看著他。” 蕭慎行起身,牽著鐘意到旁邊椅子上躺著,又問了一嘴做醒酒湯的材料在哪兒。 鐘意有些委屈,“我酒量好差,我想吃rou。” 蕭慎行安撫道:“下次再吃,不放酒了,多吃點(diǎn)。” 鐘意乖乖點(diǎn)頭,他也很煩自己這一杯倒的體質(zhì)。 而且還沒辦法練,喝什么酒都一杯倒。 “我下午帶了葡萄回來,洗點(diǎn)葡萄就是,不用做解酒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