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競夕成灰 第75節(jié)

    才高有能,便要為掌權者所用。這是亙古不變的規(guī)矩,亦是種道理。

    越是有才情智慧的人,越被看重,而這份看重之間,需要為此付出的代價不計其數(shù),絕非付出一星半點兒就可達成心愿。

    梁尺澗生在梁氏,雖不及劉氏富貴,有著當朝丞相坐鎮(zhèn)家族,卻也是看過無數(shù)波譎云詭的險惡算計,更見過許多復雜人心,謝紫殷是個權臣,手段諸多,且足夠心狠。

    正因為他知道這位大名鼎鼎的謝相有多危險,才會冒著危險來勸告霍皖衣。

    霍皖衣想,這位梁兄,實在是為人清正,是個徹頭徹尾的君子。

    若是有朝一日被梁尺澗發(fā)現(xiàn)他和謝紫殷的另一種關系,不知這位君子的臉上該是個怎樣的神情。

    他思及此處,失笑不已:“梁兄的勸告,霍某銘記在心。”他笑著答話,又道,“只是如果謝相強權壓迫,霍某縱然想逃也逃不過。”

    梁尺澗道:“梁某會竭盡全力相助。”

    霍皖衣輕咳一聲,偏過頭去,忍笑道:“那霍某便期望著永遠不會有那么一天。”

    強權壓迫?

    與其說這些,不如說他只會被謝紫殷壓著。

    作者有話說:

    梁神:謝相不是好人。

    霍美人:你說得對。  :關于梁神失戀的這件事。

    梁神:從此成為事業(yè)批。

    展某:放棄吧,你卷不過霍皖衣。

    梁神:?

    第65章 相心

    “霍公子請看……這幅《流螢春夜圖》可是百年前的名家真跡,小可祖上珍藏多年,只為一等有緣之人……本以為百年過去會明珠蒙塵,沒想到竟在這盛京讓小可遇見了霍公子這樣的人才。”

    說話的人口若懸河、滔滔不絕,也不顧周遭人的臉色神情,自顧自繼續(xù):“自知道霍公子連中兩次頭名后,這幅畫便給小可拖了個夢,言稱它流落世間,唯有才德兼?zhèn)洌^妙無雙之人才能成為他的主人。”

    他說到這里,情真意切道:“霍公子就是這個人啊!”

    “嘁——”身后傳來聲明顯的嗤笑。

    “你笑什么!”那人捧著畫怒目而視。

    “我笑你編故事編得假,”發(fā)出嗤笑的人毫不退怯地接話,“霍公子是什么樣的人,難道憑你三兩句花言巧語,就會相信這幅畫是什么名家真跡?”

    “你憑什么說我的不是?!”

    “我憑什么?”此人轉過身,從侍女捧著的托盤里取出一幅畫卷,小心翼翼地撣開,得意道:“因為我的這幅《雪松圖》才是真正的名家真跡,這是兩百年前徐道子所畫。至于你的這幅《流螢春夜圖》么……我連名字都沒聽說過,可見并非是什么名家大作。”

    那人氣得漲紅了臉:“你胡說八道!這可是我祖上收藏許久——”

    “你祖上可要被你氣死。”這人搖頭晃腦出聲打斷。

    “你、你說什么!”

    這人道:“你祖上收藏的東西,你說送人就送人,可見你是個不孝子孫。呵……我勸你有心思還是好好兒把家里的事情做好,莫要學別人來送禮。你配么?”

    那人“呸”了聲道:“你還好意思說我?都是來送禮的,你難道就比我高貴?”

    “誒……我送的是名家真跡,自然要比你高貴。”

    另一方站著的人影不由接話:“你們送的東西都不如我送的。”

    那捧著畫卷的公子哥轉頭看了過去,神情不悅道:“你送的是什么,能勝得過我?”

    這人身穿黑衣,眉眼冷峻,雖然遮住了臉龐,卻還是不掩他的英挺面容。

    他站立于廳堂間,筆直似一束松柏。

    暗衛(wèi)十一道:“我奉命前來,贈給霍公子一件奇物。”

    “奇物?”

    “什么奇物?”

    “不要在這兒說大話了!”那公子哥嗤笑,“除非你送的是什么龍眼鳳羽,否則哪一個算是奇物?”

    暗衛(wèi)十一瞥他一眼,不置一詞,只抬手招呼著隨行的婢女送上禮物。

    那奇物也被放在托盤里,呈到霍皖衣面前。

    周遭的人嘴上再不屑驚奇,也還是伸長了脖子來端詳這究竟是什么奇物。

    暗衛(wèi)十一冷聲開口:“此物乃我家公子精心為霍公子準備。”

    說罷,他直截了當揭開那片紅布。

    “這、這是……”

    “好一尊白玉蓮座!”

    “快看,那蓮座邊角環(huán)繞的,莫不是夜明珠?”

    “……真是好大的手筆!”

    此起彼伏的驚嘆聲響起,暗衛(wèi)十一眼神平靜,不見絲毫得意。

    霍皖衣蹙起眉心。

    暗衛(wèi)十一道:“霍公子放心,您擔當?shù)闷稹!?/br>
    霍皖衣的目光凝在他身上片刻:“你們公子還有話要說么?”

    暗衛(wèi)十一恭敬道:“公子說……待霍公子高中狀元,他會再贈一份厚禮。”

    這座還算偏僻的府邸熱鬧了許久時候。

    等霍皖衣將最后一位前來拜訪的人送走,閉門謝客,天色都已昏沉變暗。

    如果他身在世家大族,反倒不必經受這么多人的巴結。

    因而僅是平時的身份,就已為他杜絕了許多本可以不必接受的巴結。

    他緊緊關上大門,正要離開,門扉卻又忽而被敲響兩聲。

    霍皖衣道:“若是前來拜訪在下,還請明日再來,如今天色已晚……”

    “我來拜訪不可么?”隔著一扇門,熟悉的聲音柔柔傳來。

    霍皖衣一怔,拉開大門迎著人進來:“相爺怎么來了。”

    謝紫殷今日著了身素衣,仙風骨秀,如瓊玉白枝,他被霍皖衣迎進院中,先回身閂好了院門,方道:“這處府邸應當是我為霍大人買下的,地契房契還放在我這兒,難道我不該想來便來么?”

    霍皖衣眨了眨眼:“……相爺說什么都是對的。”

    他答得有幾分乖順意味,引得謝紫殷看了他一眼,霜白的折扇落在頰側拍了拍。

    謝紫殷道:“話說得好聽。”

    霍皖衣道:“其實我一直說話都很好聽,難道相爺不覺得么?”

    謝紫殷笑而不語,執(zhí)著折扇從他頰側一直向下,滑過肩頸,沒入衣襟里。

    那把折扇將衣襟挑開,露出兩道凸起的鎖骨。

    “……相爺想做什么?”

    謝紫殷眉間的朱砂痣微微皺起:“你不知道我想做什么?”

    “就算知道,也要問過相爺才是真的知道。”

    謝紫殷笑了笑:“我聽聞忠定王爺遣人贈了你奇珍異寶?”

    “聽聞?”霍皖衣狀似訝然,“什么傳言會傳得這么快……再者說,前來贈物的人可只字未提自己是忠定王的手下。”

    迎上謝紫殷幽深雙眸,霍皖衣側眸淺笑:“相爺在我身邊留了多少個眼線?”

    “一個……”謝紫殷慢慢道,“還是兩個呢?”

    折扇將衣襟撥得更開,謝紫殷探出手來,食指勾纏上他的腰間系帶,歪著頭又道:“也許是三個四個……?”

    他們貼得越來越近,霍皖衣心頭跳了一瞬,沒能避開謝紫殷的吻。

    幽寂的小院里,他像乘風而行游的雀鳥,明明天空無垠,卻似被束縛翼翅,無處可去。

    燭燈在黑暗中被火折子點亮。

    懶懶靠著床榻,謝紫殷把玩著那盞忠定王贈來的白玉蓮座。

    霍皖衣就在他身側昏昏欲睡,頸間痕跡凌亂:“若明日就是殿試,我這幅樣子怕是見不了人。”

    “本相做事很有分寸,”謝紫殷調笑般接話,“就算見不了人,霍頭名不也還是會被欽點狀元,成就本朝第一個三元及第?”

    霍皖衣的聲音輕了些:“……連相爺都這么說了,看來這狀元之位我不想要也得要了。”

    他明明是另外的意思,謝紫殷卻好似不知道般,問道:“你不想要么?”

    “……想要。”他嗓音發(fā)啞,別過頭去,半張臉都埋進了枕頭里。

    謝紫殷順手丟下那盞蓮座,靠下去與他貼近,輕聲道:“高瑜和你說過什么?”

    “相爺是在問什么?”

    “你們交情平平,就算相見也談不出什么,可他偏偏要贈你奇物,做得要說光明正大,卻也還是遮掩幾分,說他畏縮隱藏,偏巧我的眼線又什么都能看到。你說——”謝紫殷的聲音溫溫柔柔響在他耳側,“我該不該向霍大人求一個答案呢?”

    霍皖衣只覺得頸后一片泛癢,他睫羽顫動,被謝紫殷從身后摟住了腰。

    “忠定王想要我和他聯(lián)手。”

    “聯(lián)手?”謝紫殷沉吟道,“他以為你重回朝堂就能左右整個朝局?”

    霍皖衣道:“聽忠定王的口氣,他應當還有些勢力留在朝堂上,雖說沒有多大氣候,卻還是能起一些作用。”

    謝紫殷輕笑:“那他與你聯(lián)手,想要對付的人是誰呢?”

    “……謝相大人明知故問?”霍皖衣反問。

    謝紫殷懶懶的語調里透出些許無辜:“我怎能是明知故問,我派遣出的眼線又不能跟著霍大人走上馬車,我又從何得知這場秘密談話究竟談的是什么。”

    霍皖衣頓了頓:“忠定王與我聯(lián)手想要對付的第一個目標,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