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偏執獨愛我 第11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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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杏嘿嘿一笑,歪著腦袋道:“衙門里的人過去翻弄了許久,最后不知是誰,在旁邊的水溝里,找到一枚銀餅子,都跟尸體離好遠了,也不知他們怎么找到的。” 那銀餅上面帶著主家的印記,外頭人都在傳,說是史家…” 小杏!” 趙榮華堵了她的話,將湯羹放下后,仔細道:“既然是傳言,你莫要做了別人的箭,被人利用了去,到時傷了無辜,你便有不可推辭的責任。”薆荳看書“知道了。”小杏吐了吐舌,摸著耳朵應聲,“他們都這么說,我只對姑娘說說,不往外頭亂傳。” 趙榮華也是怕小杏招來不必要的禍事,見她懊惱,不禁軟了心腸,“小杏最乖,給你果子吃。” 都是專供宮里的甜食,這果子好吃的很。 小杏不記事,得了吃的便撒歡兒。 往外一抬腳,噔的撞到一人,那人被她撞的連連倒退,兩人幾乎同時向彼此投去疑惑的目光。 你是誰?” 異口同聲。 小杏捧著果子,塞得慢慢的嘴兩頰鼓鼓的,說話間還往外噴了幾下沫子。 梁俊身形頎長,精簡干練地衣裳勾勒出結實的身子,他看著小杏鼓鼓囊囊的臉蛋,瞬間想起某種動物,遂忍著笑意,拱手一抱:“我找你家姑娘。” 你有什么事跟我說便好,我家姑娘不在。” 小杏眨巴著眼睛,目光從他麥色的臉龐移到他的蜂腰猿背,心里暗暗驚道:這身板,可真是厲害! 梁俊自然猜不到小杏的腦瓜子里想的是什么,他往里間的簾子一掃,小杏趕忙上前,擋住他的視線,掐著小腰兇巴巴道:“你是要買胭脂水粉,還是要找人?” 找人。” 梁俊一副“這不是明擺著嗎”的臉色,居高臨下看著這人氣勢洶洶地仰視自己,“我找你家姑娘,我有…” 姑娘不在,你有什么事,同我說便是。” 趙榮華聽出了梁俊的聲音,見再不出去,兩人恐要掐起來,便理了理發髻,挑簾出門。 梁大人。” 梁俊受寵若驚,低了頭。 小杏一會兒看看趙榮華,一會兒看看梁俊,紅彤彤的小臉跟鴨蛋黃一樣。 那個,喝茶嗎,我給你們倒茶去。” 她說完,就去里間拿紫筍茶,爐子上的熱水煮的咕嚕作響,隱約能聽見外面兩人的談話。 這件事情疑點重重,陛下叫姑娘務必照顧好自己,這兩日在府中周圍加派了人手,若有什么異象,姑娘記得用暗號。” 我總覺得不是史家,史瑩雖然沒做成太子妃,依著我對她的了解,她也沒有這般細密害人的心思。 尤其是殺了人,她頂多會為了爭寵挑撥一下,還有,史家跟秦家的事情定了之后,兩家人都很是太平,這殺人案,明著史家有足夠的動機和證據,暗著卻總叫人覺得處處存在可疑。” 這事正是由于太順遂,太莫名其妙了,才會顯得刻意。 當初前朝小皇帝想拉史家下水,史家在鼎盛時尚能獨善其身,更不至于會在此時,為了女兒沒有成為皇后,而出此下策。 梁俊緊著眉心,“姑娘的疑慮正是陛下所想。” 他是有主意了?” 陛下想看看他們究竟要做甚,才好出手。” 這完全符合容祀的脾性,自負且陰狠。 當獵物跑不出手掌心的時候,他愿意為他們選一個特別的死法。 從前他沒做皇帝,暴戾了些,諫官的手也不至于伸到他的宮里,可現下他成了皇帝,行事作風便應該稍稍收斂些。 動輒將人腌入大缸的做法,委實應該摒棄了。 趙榮華想了想,道:“我想見他一面。” 梁俊愣了下,“姑娘是…” 我得在他動手前,與他談談。” … 入夜后,容祀便有些睡不著。 窗外的蟲鳴像是鉆進腦門不停撕咬,他翻了個身,攏著胸前的薄衾,睜開了眼睛。 很困,卻睡不著。 懷里總像少了什么,他抬腳將枕頭壓在膝間,又摸過一條帕子,放在唇角,嗅著那淡淡的香氣,假想自己抱著的人是她。 正想著,便聽見胥策叩了叩門。 陛下,趙小姐來了。” 容祀恐自己聽錯了,“誰?” 我。” 趙榮華一把推開門,隔著落地屏,能看見床上那人坐了起來。 只留了一盞燭火,在床頭小幾上。 你這個時辰來,莫不是想跟我要個孩子?” 容祀赤著腳就下了床,攔腰將她抱起來,高興地轉了個圈,扔到床上,自己也撲了過去。 餓獸一般急不可耐。 你等一下,別著急…”趙榮華被他磨得喘了粗氣,只想制止他粗魯的行徑。 那人卻不理會,邊拱邊哼哼,“怎么能不急,我都急的睡不著覺。” 他褪了自己的衣褲,探手就去扯她腰間的帶子。 也不知怎的,莫名扯成了死結,怎么也打不開了。 刺啦”一聲,周身一片冰涼。 趙榮華抱著胳膊,曲起膝來頂/住他的侵襲。 我是有正事要說,你等一下可好?” 除了這事,就沒一件能稱的上正事的事兒,你說就是,我聽著呢。” 一口咬住她的肩,趙榮華痛呼一聲,手指捧著他的臉,盡量耐著心性克制呼吸。 我懷疑…我大jiejie…被人利用了,她…她以為是…史瑩,…”語不成句,趙榮華仰著脖頸,任由他胡亂親吻,如小獸般,溫熱的呼吸迎面撲來,很快便燃了她殘存的理智。 剩下的話,便是無論如何都進行不下去了。 容祀長臂一伸,扣著她的雙手按到頭頂,熾熱的眸子猶如夜空里的星辰,璀璨明亮。 咱們生幾個?” 第101章 上好的檀木床,饒是如何造作,除去幾聲床腳磨地的響動,半點吱呀聲都不曾發出。 輕薄如云的帷帳隨著兩人不斷動作悉數散落,纏了手腳后,甫一用力,便“呲嚓”地裂開,被細腰一卷,將身子裹了起來。 容祀瞧著那欲遮不遮分外皙白的腰段,抬手卸了她的珠釵,烏發如流云般鋪滿軟枕,襯的那肌膚愈發細膩粉嫩。 他幽黑的眼睛滿是情/欲,連嗓音也變得很是濃烈。 微微開口,撩了滿卷的筆墨,將那瑩白燃成浮粉,又將浮粉化作殷紅。 每一次細微的顫/栗都像是熱情的勾指,銷/魂的音兒誘的他上前,上前… 直到,燈燭爆開了油星,猛然拉長的燭火似倦怠的美人,悠悠頓成一抹雪團,慵懶的靠著壁,任憑風吹,桌搖,火苗蕩來蕩去,前一秒仿佛要偃旗息鼓,下一瞬復又生龍活虎。 香汗淋下,癢癢的,催生出另一番的生機。 容祀的睡意,來的猝不及防。 趙榮華被他抱著,后脊感受到他的呼吸聲,薄衾蓋在小腹,遮了半條腿,她伸直了腳背,渾身骨頭酸麻的厲害。 容祀,大jiejie以為是史家給她便利,讓她來壞我名聲,但我覺得不是史瑩,倒像是戈庭蘭的手段,你覺得戈庭蘭想作甚,為什么非要找大jiejie,她完全可以讓旁人來做此事…” 趙榮淑比其他人更有信服力,也…”容祀握著她的手,親了親,倦著嗓音道:“也更蠢。” 她以為流言可讓你無地自容,我也不會因著美色再費周折,可惜她想錯了,我甚愛美色,甚是離不了你。” 剛說了兩句,手便開始亂動,趙榮華攥著他的手腕,輕輕拉到頸項壓著。 被殺死的那個仆婦,身上有史家的銀餅,消息傳出來,不只是我們知道,史家必然也知曉了,而到此時,史家父子尚未與你對峙,想必也是伺機而動。 如若戈家懷了不臣之心,在他們動手之時,史家很有可能隨同起兵…” 容祀把腦袋埋進她發間,帶了些鼻音,冷笑道:“即便他們都反,那又如何?全誅了就是,還真以為我非他史家不可了?” 我知道你兵力強盛,可京城不過將安穩一歲,百姓的日子稍稍有了盼頭,若是再起戰火,你就是罪人…” 荒謬!”容祀把手收回,翻了個身,平躺在床上,“愈發放肆了。” 趙榮華想起從前他的暴戾,下意識的噤聲,攏著衣領往外挪了挪。 她動作極輕,容祀卻覺得那人要走,伸手便撈了回來。 發絲掃在身上,他嗤了聲,沒好氣道:“不許幫著旁人詆毀我,聽到沒?!” 見狀,趙榮華支起身子,指甲按在他胸口,明眸似水盈盈望著那繃緊的俊臉,思來想去,還是軟了音調兒,偎在他懷里畫著圈兒。 你再兇我,我就走。” 雖是霸道的話,說出來卻好像小貓小狗在心頭撓癢,叫容祀忍不住瞇了眼睛,將她翻下身來放在床上。 手指沿著鼻梁刮了下,佯裝氣道:“去哪?” 左右找個你看不見的地方躲起來。” 你敢!” 趙榮華的眼中登時霧茫茫一片,錘了把她的胸口,惱道:“若是要我跟在一個動輒就要殺人的暴君身邊,你不如一把刀殺了我,省的夜長夢多,互看兩厭!” 放心,你看不看厭我不重要,我看不厭你才是真的,你得知足,不可恃寵生嬌,沒了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