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無痛初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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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落地,姜思焰轉身咬上朱邪的鼻梁,把她的眼鏡叼走了,抓在手里翻飛把玩。 “你多少度近視?”她往靠墻的粗冷水管上一坐,抬起鏡片到眼前一看,頭暈地晃晃腦袋。 “一百度。” 在淋浴間一平米見方的逼仄空間內,可以看清一切。 撐展兩臂的姜思焰,雙手翹起抵著隔間兩側的白色豎板,一只腳懸空晃悠,踢掉了拖鞋,另一只踩在地面控制出水的金屬圓盤上,這是學校特有的節水裝置,每天下午打開水閘后,人站立其上感應到重量才會來水,現在還沒到時間。 朱邪能看清這些,姜思焰不意外,但她以為她看不清自己緊張眨動的睫毛和不停咽口水的喉嚨。 朱邪看清了,心里輕輕笑著,人卻不緊不慢地靠在了門上,“你在想什么……想戴戴我的眼鏡么?” 這么說著,她用鞋尖踩著鞋跟退掉自己的球鞋,連帶船襪一起,用腳跟把它們推出門外,赤腳站在地上,看姜思焰的視線果然隨自己的動作下落。 她的臉又紅了一點,“學生會長,太性急了吧。” “你好像很在意這個頭銜,喜歡我做會長的樣子?” “誰喜歡你!” “最喜歡哪種樣子?”朱邪邊問邊脫掉外褲,身上只剩背心和內褲,自在地好像這是她一個人的淋浴間,“學妹脫掉我這么多件衣服,自己卻不動么?” “明明是你自己……嗯!” 熱燙的唇堵上她的唇,她前傾身體把她圈抱在水管和白瓷墻壁之間,一下下吮著她的下唇,上唇,舌尖。 在她們未來的無數個吻中,姜思焰總會保持此刻的習慣,她習慣在朱邪用力吮吻時跟隨她的力道一下下點頭,好像正在欲望的海里起伏,那閉目享受的樣子實在迷人。 她的唇須像新葉表面的絨毛一樣沾滿水露,想讓她永不干涸,只有一次次去吻,用自己的津液喂養這朵溫室里的嬌花。 “說實話……”朱邪貼在她唇角微喘一口氣,“你對我有印象。” 她好像真的能看穿人心,姜思焰頭暈腦脹地答:“喜歡,你在主席臺上演講的樣子。” “想象一下那個場景……”她清冷的聲線極具蠱惑力,“想象我握著話筒站在全校師生前,請你上臺。” “只請我一個?當著全校人的面?”姜思焰的心跳加速了。 “嗯,話筒遞給你。”朱邪右手握拳比做話筒模樣,抵在她心口,左手撫上她后頸,輕輕捏一捏,“在你的想象里,一切由你控制——現在,讓他們的時間暫停,只留我們兩個。” 只留我們兩個……姜思焰喘息著,看朱邪握拳的手下移到自己的左乳峰處,拳眼和rutou只隔著一層薄睡裙。 姜思焰沒穿胸罩,那個年代最流行的鋼圈胸罩特別勒背,她每天回寢室第一個動作就是摘胸罩,甚至有一項不脫短袖外衣就摘掉胸罩的絕技——先反手把胸罩背扣解開,再把背帶從兩側袖口拽出,用這種法子,哪怕懶得拉窗簾直接脫也不怕走光。 夏天的淡粉色睡裙格外透氣,她感覺自己的乳色透過薄棉布被圈在朱邪手心,脂肪下的胸腔難免震顫了兩下。 “他們,他們在看著呢……”開學典禮上,只有她被學生會長請上了臺,姜思焰放縱幻想:沒人知道優等生牧希清本名朱邪,是披著人皮的邪祟,她靜止了時間,只為和一個罪犯在世人面前親密。 這是挑釁般的親密。 “我不許他們看我們,你的刀還在吧?” “在,我去戳瞎他們的眼睛。” “好,我抱著你去。全校沒有你這么壞的女孩,你這么厲害,做什么都可以……” 誰也不知道,老師們都喜歡的好孩子,以學生身份打入學校最高層的女人,是她的人,她的共謀犯,唯一一個欣賞她犯罪的惡人,正匍匐在她身上索要血味的吻。 朱邪鼓勵的話語里半是蠱惑半是煽動,扇動姜思焰胸脯起伏,裙擺也跟著起伏,她眼中血光燃燒時,握拳的手就像舉著演講用的話筒那樣,一路從她的乳峰滑向肚臍,側腰,腿根,抵著腿間微微下陷的褶皺落入睡裙之下。 拳眼貼著女人的內褲輕輕摩挲著,逗引著,引出愛液分泌的驚蟄。 “你坐在我的話筒上,我就不能再給同學們演講了……”全校只剩你生命閥口的漲潮聲。 婦科的醫學生習慣把產道叫做生命通道,yinchun就是生命的閥門。 愛欲的饑渴生機勃勃,朱邪已經能聞見她沖動的潮氣。 “他們的鼓膜也破了,聽不見,看不見,只能站著流血,等血流盡,等我們大干一場。”姜思焰忽然抬起雙腿圈住她的腰。 干渴的感覺一瞬襲卷朱邪全身。 這就是惡女的真面目,沒有哪個善良的好女孩會想出這種場景——可她就愛她那副全世界都欠她的樣子,永不知足,永遠自我……她這么壞,她卻只想把她捧到天上,獻上桂冠,送上她想要的一切。 我的壞女孩…… 兩人對視一眼,默契地急切起來,像要撩起火那樣撩起各自的衣服,姜思焰雙手卷至兩腋卻停下,退縮了。 “怎么了?”“不好看。”“怎么會?” 朱邪推一推她停在胸側的手,看見挽起的睡裙下天生內陷的rutou,在姜思焰哽住喉嚨不知說什么時,她已經低頭叼住了靠近心口的那一顆。 還把舌尖頂在凹陷處舔了舔。 “這不是很可愛么?” 別再說話了,再說她的臉要羞炸了。姜思焰攬住她的脖子,把她按回胸口,不讓她繼續講羞煞人的情話。 情人眼里出西施,她已經發現了,學姐對自己的濾鏡很厚。 被溫柔地吮吸著的rutou,一次次貼上她的齒面,而舌尖始終頂在凹陷處,嚴絲合縫地,依依不舍地,不肯分離,姜思焰就趴在她肩上癡癡地笑,這邊吸熱了,又要那邊,真像個驕縱的大小姐,而朱邪會體貼地回應她的全部要求。 這個,就是愛情嗎? 像中暑一樣。 她還記得她唇瓣的熱度,她還記得她rufang下的心跳,她們都不記得兩人是怎么脫到一絲不剩,把冷水管壓得吱呀作響。 “思焰,傷了這么多人,身上濺了好多血,我幫你舔干凈。” 她身上自然是沒有血的,也只剁了一個人,但在幻想里,她們身處千人流血的演講臺上,浸泡在guntang的血液里擁吻。 這種快樂太惡毒,太盡興。 朱邪就這樣吻遍她全身,同時展平手掌,在她腿間摩挲起來。 這就像自慰一樣,姜思焰想,被別人碰觸身體的感覺,沒有她想象的不適,因為她們的身體是對稱的,她撫摸她像在撫摸自己,也像自己撫摸自己。 兩瓣yinchun都被磨到紅熱時,她催促地夾一夾她的手,就像夾被子時那樣,就像啟蒙時悄悄夾腿那樣,然后吻在她腋下的唇就心領神會地勾起來。 面癱學姐勾起唇的樣子很怪,姜思焰淚眼模糊地低頭對她說:“以后,別對別人笑。” 她是被爽哭的。 朱邪的拇指突然按在了陰蒂上,而手掌的左右擺動沒有停下,她的手因為常年戴手套皸裂未愈,有些粗糙,提供了有別于愛液的沙礫感。 像坐在沙灘上被海浪沖擊,水聲、rou體摩擦聲不絕于耳——直到響起寢室其她同學的閑聊聲。 “該來熱水了吧?” “我去試試!” 姜思焰嚇得一屁股滑下冷水管,被朱邪單臂撈起,揉脹的整個陰部撞在她腕上,被這一下激到了高潮。 她咬在她頸側克制喘息,感到朱邪另一只手臂正捋過她震顫的脊背,如同安慰。 如她所言,她沒有感到一點痛就達到了高潮,哪怕在猛然摔落的那一瞬,她的懷抱都緩解了沖擊的力度。 這是無痛的初夜,無痛的高潮。 因為沒有痛感,快感格外凸顯出來,躁動的熱流沖出身體暢快流瀉。 姜思焰松開嘴,很高興自己也沒有咬痛朱邪,她紅著臉一邊喘息,一邊微笑,這輩子都忘不了這個瞬間……和一生摯愛的高潮,好像一瞬飛入了云間。 “我愛你,學姐。”悄悄話順著被淋濕的鬢發鉆進朱邪耳畔。 兩人低頭一看,才發現已經踩中控制出水的金屬圓板,頭頂花灑落下雨幕,溫柔地籠罩著她們。 “再說一遍,大聲說。” “有人來了呀!”姜思焰往門外使個眼色。 “怕什么……”朱邪突然提高聲音說,“我愛你。” “噫!哪個寢室的一起洗澡,好膩歪!”盥洗室里立刻響起女學生打趣的笑聲。 朱邪含笑的眼睛滑向姜思焰,像在說:看吧,我就知道沒事。 “我愛你!”姜思焰不甘示弱大吼回去。 “求求你們回寢室表白吧!”盥洗室里的人學著她們互喊“我愛你”,一路推搡鬧著跑了。 外面的奔跑聲遠了,淋浴室里便只剩淅瀝雨聲,竟顯得格外安靜。 夏日炎熱,只有水下溫度適宜,兩人被水沖淋得舒服,像兩只彼此幫忙梳洗毛發的貓一樣,只是互相磨蹭著身體。 朱邪把姜思焰放回地上,雙手捧起她韌性十足的臉頰,用鼻尖頂弄著玩。 “學姐,你壞死了。” “沒有你壞,我第一次硬這么久。” 瞎說什么呢!不等姜思焰還嘴,朱邪已經捉住她的手,把她的食指中指一并圈攏在指尖,引著它們下滑。 先滑向剛剛高潮過的腿間,蘸取愛液,又順著她自己的陰叢滑向勃起的陰蒂。 手指點在陰豆上的一霎,姜思焰聽見朱邪毫不掩飾的一聲低吟,登時從頭紅到了腳。 這女人好會勾引。 “再陪我高潮一次,好不好?” “怎、怎怎么做?” “把腿打開一點,貼過來。” 朱邪攬住她的屁股把她扣來身上,壞心眼地捏了捏rou感的兩丘。 嗯,很結實,很健康,就得要這么強壯的臀腿,逃跑時才沒人追得上。 姜思焰的喘聲在她耳邊變急,朱邪了然地摟緊她的腰。 “想摸腹肌又不肯伸手,只好主動來貼你了。” 緊密到不留一絲縫隙的懷抱里,硬朗的rou塊頂著軟肋,朱邪盤發的皮筋被熱水打散,長發落下,從她兩鬢滑向姜思焰肩頭,絞入她亂成濕團的短發。 “好像再也解不開了呢,學姐。” “永遠不解開,好么。” 朱邪雙腿夾住她的左腿,同時她也夾住了她的左腿,紅腫的陰豆就這樣抵上左腿胯骨的前突,陰叢在胯與腿根間摩擦起來。 摟住腰背的手狂熱地上下掂動起來,姜思焰感到自己的腳跟一次次被抱離地面,只有腳尖和瓷磚地上的熱水時近時遠,一下下踢踩著朱邪腳下的金屬圓板。 她像瘋了一樣。 外面的盥洗臺前人來人往,臺上放著姜思焰的洗衣盆,盆里是灰色的血水和剁下來的yinjing,同學們經過兇案的物證,陸續準備過來洗澡…… 她們就在這里瘋狂zuoai。 第一次,第一次知道她能把一個人的重量抱滿懷抱,怎么能不瘋呢? 思焰的rufang一次次擦過她的rufang,她也一樣敏感,一樣難耐,一樣感到心口盤旋升起的燥熱。 她白凈的腿根在努力往她身下湊,想幫她變得更舒服一點,她光滑的皮膚和著溫水滑過她的yinchun,她柔軟的小肚子依賴地貼在腹上,濃密的陰毛刺撓得腰間發癢,飽滿的腰臀在掌心震顫,變燙。 她要和她一邊接吻,一邊zuoai。 朱邪根本忘了今天來的使命,只知道姜思焰是期盼了這么多年的人,再也不肯放走了。 她們開始于這么激烈的性愛,是她沒想到的。她們是一所學校的學生,見面很方便,那些尋常情侶做的事,她也想和她做一做。 當然,zuoai也是不能落下的。 碰見她,碰見她的身體,才感覺自己有性癮,不過是一張吃飯說話用的嘴,竟然怎么也吻不夠,只要吻著,就有源源不斷的喜悅蕩入心口……她想知道她全身的味道,是不是都有如血的腥甜。 朱邪抱緊她的腰,進一步加速了,熱雨落在她們身上都要被濺出隔間外,相擁的皮rou震顫間,發絲也飛到了高空,靈魂騰起更在九霄云外飛馳。 高潮將至時,她們咬住彼此的唇對視,把潛藏的呻吟送入彼此的身體,然后交頸擁抱,小心翼翼地喘息。 聽見兩側學生洗澡的動靜,她們像兩個剛剛發現自己犯錯的小孩子一樣,心虛地約定了下次來的時間。 下次得在沒人洗澡時來。 “現在怎么出去?會不會有很多人看我們笑話?”姜思焰捂著臉趴在朱邪肩頭,不知是擔心還是期待地悄聲問。 朱邪的心臟已經恢復平靜,“直接出去,沒關系,我們只是……洗了個比較激烈的澡。” 外面沒有人等著看她,世上也沒有,為什么會如此,姜思焰總是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