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過渡章)
月色下,一男一女,一前一后走動著。 澹臺朔走在前面,回想起剛才自己情不自禁對著她擼動roubang的場景,耳根火熱,耳垂緋紅。 他越走越快,許茹雪差點就跟不上了。 她腳步踉蹌了一下,扯了扯綁住雙手的捆仙繩,示意澹臺朔慢點。 澹臺朔把許茹雪雙手綁了,因為這小傻瓜嘗了他jingye味的道后,十分主動的用手捉住他的roubang,低頭想上嘴吸…… 澹臺朔卻想讓這個奇怪的小傻子離開,她在他身邊,他就無法控制自己,這一回歸邇的捉弄他弄不明白。 于是捆仙繩派上了用場,把小傻瓜綁住,免得她亂挑逗他,也可以讓兩人保持距離。 澹臺朔回頭看了一眼許茹雪。 她洗干凈后倒是個肌膚如玉的美人,只是她太瘦了,就好像凡界那些逃荒的流民。 按理說鞘這種體質,不吃不喝都可以保持完美的身材和體質,可她不一樣,她瘦的快脫像了,進而顯得她一雙眼睛更大。 澹臺朔發現許茹雪的眼睛很好看,里面永遠都藏著百變的情緒,她和別的傻子不一樣,她望著一個地方不動時大概在對一個東西追根溯源吧,就是因為滿腦子想知道的問題太多了,才顯得呆板傻氣,她不知道怎么把自己的想法表達出來。 澹臺朔瞧她的視線盯著他的roubang看,他就忍不住升起快感。 “別看了!”他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惱怒,大概是因為她是歸邇帶回來的人,他渴望她,又不敢和她過多親近。 許茹雪眨巴著眼睛,她不明白他為什么不讓看。 她不管,想不明白的事太多了,她第一回找到感興趣的東西,心里有股莫名的堅持。 它的味道真好…… 會一直出來嗎,她想一直吃,她從沒有吃過東西進肚子里,以前她嘗試過別人扔給她的食物,雪白的大饅頭,賣貨郎看她乞丐模樣好心賞給她,結果她一吃,臭的,后來嘗試了很多很多種食物都是臭的,只聞到就難受。 許茹雪不吃東西就能活,可她想吃啊,她是人,她看別人吃得香也有欲望。 澹臺朔被她直勾勾的視線盯的無奈,他轉過身去,背對著她快步走,狠下心拉扯著她。 他聲音冷冷的,傳到許茹雪耳朵里。 “不想凍死就快點。” 許茹雪踉踉蹌蹌地跟著。 兩人回了洞府,澹臺朔的洞府早就被各種欺辱他的人逛遍了,什么好東西都存不住,他只剩角落破箱子里裝著的一套換洗衣服。 許茹雪渾身上下到處都有地方露出來,特別是腰部和大腿,她穿的可比澹臺朔破舊百倍,真正黑不溜秋的乞丐服,就那么一件,沒有什么里衣一說。 澹臺朔和她待在同一個空間里,他就不受控制的脹疼,他任由那里高高豎著,走到許茹雪身邊一把把她身上殘破的乞丐服扯掉。 雪白的身子,就那么坦蕩的呈現在他眼前。 許茹雪微微顫抖著,大概是太冷了。 她身上很瘦,腰很細,一雙乳兒卻發育的極好,俏生生的挺立在那,rutou粉嫩無比。 澹臺朔指尖動了動。 不要貪婪,不可以。 他視線垂下,故意避開那處吸引他的地方。 這下,他看見她的那處。 她那里饅頭似的隆起,卻和基礎修仙課上展示的不一樣,沒有一絲縫隙,沒有花蒂,沒有花唇。 澹臺朔疑惑的看著,他伸手,食指中指沿著那處不經意的從上到下滑動摸索了一下。 就這一下撫摸的許茹雪整個人劇烈一顫。 “嗯~啊~”她控制不住嚶嚀出聲,被捆住的雙手捉住他的小臂,眼睛里難得有了凝聚的神采,似乎在祈求澹臺朔不要再摸了。 如此情態簡直適得其反,要是別人看她這副楚楚可憐勾人模樣,早就狠狠弄她了。 澹臺朔收回手,又把她那雙捉住自己的小手拍打開。 他眼眸暗沉,神色怪異。 許茹雪小腹上確實有姻緣脈直通花xue初,修仙課上講了,男女姻緣脈之血就是勾通劍與鞘的根源,女子那一條姻緣脈從肚臍下直通到花蒂,等到屬劍之人破其身,花蒂那就會流出姻緣血,刻印在男子roubang中,以做標記。 她有姻緣脈,那顏色比尋常沒找到屬劍的女子淡很多,就好像歸鞘標記儀式只完成了一半一般。 看她流落街頭的樣子,難道她也沒找到自己的屬劍嗎,還是說已經找到了,別人卻寧肯修行不了也不愿意要這種“怪胎”? 澹臺朔覺得多半是后者,修仙界只要出生一個“劍”修,必定就有同時出生一個“鞘”,兩者想匹,一劍一鞘一男一女,從不落空。 他不知道為什么靈臺沒有指引,而她被人嫌棄,仔細一想,似乎歸邇說的沒錯。 他們都是被命運捉弄的人,他們成了修仙界的異類,當真是有種莫名的匹配。 何其荒謬的匹配,澹臺朔想著想著,不由自嘲笑了,要不是歸邇惡心的舉動,他們或許一輩子也沒有交集。 她不是他開刃大典散出初精和姻緣血被靈臺指引找到的人,她也有她自己匹配的劍。 許茹雪看著澹臺朔棱角分明的臉上莫名其妙勾起一抹笑,然后他看著自己骨節分明的手半晌沒有動彈。 他有在難過嗎? 自從吃到他喂的東西后,許茹雪就有些喜歡粘著他,她敏感地察覺出他的情緒后,身子慢慢靠近,用胸口蹭了蹭他的手臂,小臉也想貼過去蹭他的臉。 澹臺朔回過神,猛地避開。 “你得走了,讓帶你上宗門的人送你回去,無論他問什么,你點頭就是,你可以向他討賞,讓他用權利把拋棄你的屬劍找回來,你就可以和你的屬劍在一起。” 他知道她能聽懂的。 窮困潦倒的澹臺朔第一次大發慈悲分享善意給旁人。 他只是覺得,如果他找到了自己的鞘,一定不會讓她難過,讓她流落街頭,他必定緊緊擁抱她,永不分開。 澹臺朔眼神黯然,他沉默的替許茹雪穿好衣服,毫不留戀的拉起她往外走。 天亮了。 宗門里穿行的弟子看著這一前一后拉扯繩子走的兩人,先是哈哈大笑,然后互相對視好像知道了什么了大笑話一般,對著他倆指指點點。 “瞧,少宗主帶回來那個,聽說是那種……” “都穿上澹臺朔的衣服了,真動過了?能行嗎?澹臺朔還真是一點不挑,廢物就是廢物,真給宗門丟臉。” 澹臺朔越走臉色越沉,倒不是對這些弟子生氣,而是…… “別難過……” “別難過……” “別難過……” 小小的女聲,從他拒絕與她親近后就重復著,祈求著。 澹臺朔不知道這小傻子這么聰明到了洞察人心的地步,他不想理會她,不想聽她重復那三個字,可是她就好像不得到回應就不愿停止一般,那雙真誠純粹關心他難不難過的眼睛,他一回頭就能看見。 澹臺朔猛地停下腳步,任由那個小傻子撞上自己的脊背。 小傻子閉嘴了,她抓著他后背的衣服,輕輕扯了扯。 她從后面看見他下頜繃緊,似乎忍耐著,又似乎要回應她。 “知道了,走吧。”澹臺朔沒有回頭。 如果他回頭,大概會看見她露出的笑容。 他不敢回頭。 這是第一次有人關心他難不難過。 他怕回頭。 永遠就捉住這個小傻子不放了。 她只是歸邇隨便抓來折辱他的工具而已! 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