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擼,等著他喂
不知什么時候,捆綁著兩人的繩子漸漸松開了。 澹臺朔卻還是緊緊握著許茹雪的腰肢。 他眼睫微顫,眼尾一抹不易察覺的紅暈。 許茹雪覺得不舒服極了,她感受到自己雙臂的自由,索性伸手下去胡亂的把那根木棍撥開。 小臉又在身下之人胸口上蹭了蹭,這回舒服了。 他好暖和啊,明明水那么冰,可他身上卻那么暖和。 他的心跳聲也那么好聽。 澹臺朔被那雙小手撥弄的重重喘息了一聲。 他生來天賦異稟,勃起的roubang女子小手完全握不住,粉白的柱身干干凈凈,如今被那雙小手撥弄一下,顏色更深了些許。 不就是被輕輕撥弄了幾下而已。 他就覺得有滅頂的快感侵蝕遍全身。 指尖都有了麻痹的感覺。 欲望驅使本能,他不由自主的在她小腹上蹭了蹭。 roubang重新歸位。 許茹雪又察覺那膈人的木棍支棱起來了,小手伸出去,啪,撥開放一邊去。 澹臺朔不敢睜開眼睛,他深覺難以自控且羞恥,他怕自己看見那雙小手撥弄roubang的場景。 不應該如此,他不應該中那個歸邇的詭計。 澹臺朔,醒一醒! 他咬破舌尖。 理智回籠一瞬。 澹臺朔睜開眼睛,這才發現捆仙繩已經松開了。 他撐起身來,許茹雪呆呆地從他身體上滑落。 她的眼眸暗了暗,小嘴緊抿著,烏黑的長發遮住她小半張臉,澹臺朔看不分明。 她呆呆地站起來,身子被寒風吹襲著顫抖。 找到暖和的地方…… 哪里是暖和的地方? 她一步步往外走,也不知道往哪個方向,只想遠離寒潭。 那個暖和的人不讓她靠了,她就找到其它暖和的地方好了。 澹臺朔不想管她,卻在看到她身子僵硬著顫抖時心腸軟了一瞬。 罷了。 帶她回洞府,幫她取完火,天亮就把她送到歸邇洞府門口去。 而他,還得繼續待在這寒潭才行,歸邇不知哪里弄得藥,讓他這一整日都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宗主之子……早晚,他會把他頭骨捏碎,喂這寒潭的魚。 他會找到他的專屬劍鞘,就算生命最后一刻,他也不會放棄。 靈臺沒有動靜,空茫一片,他不知道別人是怎么被靈臺里的姻緣脈指引的,也不知找到專屬劍鞘后是什么感覺。 昨日歸邇那副志得意滿的神色,大概擁有自己專屬的鞘,靈氣飛速入體,觸摸了大道門檻,會很滿足吧。 澹臺朔眸色暗沉,他站起來,濕噠噠的衣擺和雪白的綢褲都緊貼著他肌rou勁瘦的大腿。 別的弟子未開刃找到鞘之前都得裸露出那根roubang,他們大多都是不穿褲子的,連長袍前面都得空蕩蕩毫無遮擋才行。 澹臺朔偏特立獨行,他穿了褲子,只是褲子上取了個洞,欲蓋彌彰的,顯得那根東西更加碩大了。 此時,他那粉白的roubang高高翹起,隨著他走動的姿態前后搖晃。 這滋味屬實不好受,他只覺得roubang快要爆炸一般,每一步都很煎熬,前面那個小東西卻走的極快。 澹臺朔咬牙,索性直接伸手自己的手把rou棍按在自己小腹上,幾個大步跨向前,另一只手拉住了那小傻瓜裸露的雪白胳膊。 這一觸碰,澹臺朔渾身又跟過電似的痙攣一下。 他額頭上都是細汗,眼角紅艷異常。 碩大的guitou上溢出液體粘黏在他小腹的衣袍上。 “你……你……跟我走。” 許茹雪的胳膊被他攥的死緊。 她有些疼,臉上卻做不出什么表情,就是回過頭來用圓圓的大眼睛看著他。 她看他忍無可忍的表情,又低頭看他一手握著的東西。 突然有些好奇起來。 原來不是木棍,是這個東西嗎。 為什么長在他身上這么大一根,好大。 她猝不及防伸出小手,指尖在他開合的guitou馬眼中間一點。 這一下,她就覺得自己的手臂要被他捏斷了。 許茹雪終于忍不住低低痛叫出聲:“疼……” 她看著他的rou棍快速腫脹變大一倍,上面盤繞著青筋,變成了赤紅的顏色。 然后那開合的小孔一張一合,那只握著rou棍的大手,快速的上下滑動了一下。 小孔變大,一股股濃白的jingye激射出來,正正打在那張半遮的小臉之上。 借著明亮的月色,澹臺朔清楚的看到他的jingye從她眼睫上滑落,慢慢的順著她秀氣的鼻梁,流進她的唇角。 “唔~”澹臺朔嘴里悶哼一聲,這副場景激得他又控制不住擼動了一下roubang,馬眼里再次射出兩股處男初精。 這小傻瓜只呆呆站著看他擼動,看他射精,然后伸出舌頭,舔走唇畔粘稠的白漿。 “吃,吃。” 她嘗出了生平以來的第一種味道,不由自主張大了小嘴,等他繼續擼動變出白漿。 澹臺朔瞬間理智崩塌,他roubang脹大到可怕的姿態,手飛快的動作著。 guitou已經到了醬紅狀態,他手無比用力,好似聽了她的話著了魔,要把最后一絲都奉獻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