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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酒家的小相公 第154節(jié)

    “嗯。”昌盛帝頷首,“別看是個哥兒,氣魄不輸于男兒,能力也比朝中的一些酒囊飯袋強多了,你見他肯定喜歡他。”

    昌盛帝對陳烈酒的評價這么高,倒是讓皇后意外了,等昌盛帝一走,立馬叫去宮外傳喚人了。

    這邊昌盛帝回了朝堂,想到皇后都在向妃嬪和皇室家眷們募集錢糧了,這些大臣是不是也該奉獻一份自己的力量。

    于是把沈溫年找了過來:“潤澤,你去找大臣們商議一下,募集錢糧的事。”

    “是。”其實昌盛帝不找沈溫年,沈溫年也正想跟昌盛帝說此事。

    雖然許懷謙說他能夠想辦法從商人手里募捐來錢糧,可他怎么算都只能算到許懷謙只募集得到夠盛北災(zāi)區(qū)兩個月的錢糧。

    再多的可能就比較吃力了。

    所以他想到了自家,他家好歹是世家,不說捐給幾萬、幾十萬兩,但捐個幾千兩,幾百石糧食還是有的。

    其他大臣多多少少也能捐一點,積少成多,各處加在一起,沒準就夠了。

    沈溫年是世家公子,又是目前朝堂上除了許懷謙以外,唯一得昌盛帝看中的臣子。

    他去找朝中大臣說此事,雖然朝臣大臣們對募捐一事,頗為抵觸,他們當官是來掙錢的,不是來倒貼銀子的,可是發(fā)生了這樣的大災(zāi)難,想也知道,不募捐不可能了,因此沈溫年一找他們說募捐的事情,他們心里不舒服是不舒服,但還是硬著頭皮給他報了一個募捐的數(shù)字。

    沈溫年記錄完朝堂諸公要募捐的錢糧,又退下去,找外面各部不能上朝的人募捐了一圈。

    拿著朝廷各部募捐的單子皺著眉回去了,這跟他想的一點也不一樣,這也太少了!

    “就這么一點兒!”昌盛帝拿完單子后,不是對沈溫年生氣,而是對這些朝堂大臣們生氣,“偌大的朝堂居然捐不出十萬兩銀子來,朕這些年是沒有給你們發(fā)俸祿嗎?”

    整個京城的文官大大小小加在一起,也有好幾千人吧,這么多人一個人捐十兩銀子也有好幾萬兩了吧,加上一些入朝為官的世家子弟本身就不怎么缺錢,怎么說也能捐出個十幾二十萬兩銀子吧,結(jié)果沈溫年統(tǒng)計上來的銀錢就八萬多兩?

    這點錢忽悠誰呢?!

    “啟稟陛下,”昌盛帝生氣了不能沒有人安慰,吏部和戶部的官員都站了出來,向昌盛帝說道,“別的部門我們不敢說如何,我們兩個部門這兩年一直在被罰俸祿,確實是沒有錢。”

    這是大實話,吏部就不說了,動不動就有官員被罷免,而戶部的所有官員才罰了一年俸祿,他們除了還有俸米和職田的收入可以維持生活以外,真就一點錢都沒有了。

    昌盛帝冷眼看著這兩個部門的人,他當然知道這兩個部門沒俸祿了,可吏部和戶部又不是清水衙門,要說他們沒有收受底下的孝敬,誰相信?

    水至清則無魚,這個道理昌盛帝一直都懂,所以只要不是那種貪的特別過分的,他一般都不想去管。

    現(xiàn)在在這種大災(zāi)大難面前,還有人跟他玩這種心眼子,真就不要怪他抄一兩個貪官的家,去救盛北的災(zāi)了。

    昌盛帝的眼睛在朝堂下站著的朝臣中來回巡視,在想究竟挑那一頭大肥羊找個什么借口宰了合適的時候,許懷謙回來了。

    “陛下,臣有事啟奏。”許懷謙從前大殿的角門進入,他自伴駕昌盛帝以來,就沒有從金鑾殿的大門進入過,都是從角門皇帝進來的位置走過來的。

    無他,這樣方便一點。

    “講。”看到許懷謙,昌盛帝的心情好了些,他可沒有忘記,許懷謙出宮的時候,可是跟他講了,他是去向辦法籌集錢糧的,他這是將錢糧給籌集到了?

    “這是臣夫郎召集京都眾商會的商人為朝廷籌措到的錢糧,還請陛下過目。”

    有內(nèi)侍將許懷謙手中的錢糧單子交給昌盛帝。

    昌盛帝和沈溫年都意外了一下,都不由得暗暗垂了垂眉,如此之快,恐怕也沒多少吧。

    然而,等昌盛帝從內(nèi)侍手中接過許懷謙的單子,打開一看,看到那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大數(shù)額的錢糧單子時,不由得手抖了抖。

    “江南米行,十萬兩銀子,五十萬石糧食?!”

    昌盛帝看到這打頭的一家,自己都不敢相信:“江南米行何時這般大方了?”

    江南米行,江南承宣布政使司最大的米行,也是全國最大的米行,沒什么,就因為他們江南可以一年收兩次稻谷,而別的地方不行。

    前幾年華陰水患水的時候,朝廷不是沒有接觸過江南米行,當時昌盛帝就向他們要過募捐,可最后最后他們就捐了一千兩銀子,一萬石糧食,如今許懷謙的夫郎一去竟然叫他捐了快上百倍了!

    “這怎么可能!”

    別說朝臣了,就連沈溫年聽昌盛帝念出這個數(shù)字的時候,都驚了驚,這一家商行就頂整個朝堂的募捐數(shù)額了。

    而且看那一張密密麻麻寫滿了字的紙張,那上面寫的商行可能不止這一家,這加起來得有多少錢糧啊?!

    果不其然,緊接著昌盛帝又念了一個:“霽西油坊,八萬兩銀子,三十萬石糧食!”

    “嘶——”

    這開口就是以萬作為單位的募捐數(shù)額,讓朝堂眾位大臣,全都深吸了一口氣。

    要是只有錢還好說,可是他們不光捐錢還捐糧,還捐了這么多,這些商人都是被菩薩普渡了嗎,一個個竟然變得這么大方。

    昌盛帝不管朝堂的震驚,目光一行行的往下掃,最后掃到總計哪里,他自己都輕吸了一口氣:“總計,四百萬兩銀子,八百萬石糧食!”

    “竟有如此之多?!”

    轟的一下,朝堂像是炸開了鍋一般,全都議論紛紛起來。

    他們略略有些懷疑的看向許懷謙:“許編撰,你才出宮不到一個時辰,恐怕連各大商行都沒有跑完,竟然就將這次的賑災(zāi)銀糧全部籌集好了!”

    四百萬兩銀子,八百萬石糧食怎么也夠安置盛北的災(zāi)民了,甚至連災(zāi)后的重建工作也能夠搭建起來了。

    他們不是不相信許懷謙的能力,而是不相信許懷謙竟然能夠在如此短的時間內(nèi)就能把此事辦好。

    “這就是我家夫郎的能耐了!”面對朝堂諸公,許懷謙是一點都不吝嗇夸獎自家老婆的,“這是我家夫郎昨夜連夜找京都眾位商人籌集的!”

    “你家夫郎是菩薩轉(zhuǎn)世嗎?”眾朝臣還是不相信,主要是這個數(shù)額實在是太超乎他們想象了,以前他們讓這些商人募捐的時候,這些商人一個個都跟個鐵公雞似的,能捐個幾千兩都算是大方的,這次一下就捐了幾萬兩銀子,如何讓他們相信這些錢財是商人們心甘情愿捐出來的,“只要一開口,就能讓這些唯利是圖的商人被點化,從而開始積德行善?”

    縉朝國力并不豐盛,一些大商人手里能有個十幾二十萬兩的銀子已經(jīng)是極限了。

    能讓他們心甘情愿的一口氣把家底兒都掏出來的,什么都沒有付出,怎么可能辦到。

    “那當然不是了,”許懷謙見他們誤會這是商人們什么都不要就募捐出來的,忙快口解釋了一句,“這是我家夫郎幫我用熱搜籌集到的。”

    “熱搜?”

    “這熱搜是為何物?”

    聽到許懷謙嘴里吐出這個新鮮名詞,一眾朝臣都蒙了,這熱搜是個什么東西,他們?yōu)楹螐膩頉]有聽說過。

    “不好意思,說錯了,”聽到他們的議論,許懷謙舌頭打卷了一下,怎么一不小心又給說漏了,“是廣告!是我家夫郎用廣告向眾承宣布政使司籌集的。”

    “翰林院還要出書嗎?”

    “如果只是為了籌集災(zāi)款而去發(fā)書的行為,此事大不可為!”

    剛許懷謙和沈溫年的對話只有幾個人聽到,現(xiàn)在許懷謙在朝堂上這么一說,其他朝臣紛紛議論起來。

    大家都覺得此舉不太可行,尤其是翰林院的人,他們覺得這個書廣已經(jīng)打過一次了,要是再打的話,很有可能引起學(xué)子的抵觸心理,特別是這種為了錢而去發(fā)行書的行為,就更加是不可取了。

    這會讓朝廷的公信力和科舉的水準大大下降,別以后人家提到科舉書想到的都是朝廷為了錢弄出來的東西,這不僅對推行新科舉很不利,還會讓人打從心底里厭惡科舉,從而更深一步的加大選拔人才的難度。

    “當然不是,”許懷謙搖頭,“這次我要說的是一種全新的可以持續(xù)性的廣告!”

    “什么叫可持續(xù)性?”沈溫年早在許懷謙出宮之前就對他的新廣告很感興趣了,現(xiàn)在聽他這么一講,很快就從他的字眼中抓住了重點。

    “就是可以一直賣,還不讓人抵觸的廣告。”許懷謙想了一下,上次翰林院的廣告是徹底在商人面前打開了銷路,他們完全可以抓住商人們想要打廣告擴大知名度的心理,把這個廣告位給利用起來,還能為天下百姓做不少事兒呢。

    “這怎么可能呢!”

    聽他這么一講,眾人想了想,除了書好像也沒有什么東西是可以一直可持續(xù)性下去的吧,但他既然不是發(fā)行書,那他要發(fā)行什么呢?

    “怎么不可能?”許懷謙向眾位大臣說道,“大家還記得當初陛下向全國推行時政科舉的鄉(xiāng)試卷子么?”

    “難不成你是想把廣告做成卷子的形式向全國發(fā)行?”聽他這么一講,眾人腦洞大開,這書可以做字廣、畫廣、試廣,難道這廣告還能做成題廣?

    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錢掌柜在江南米行買了三石米,又在霽西油坊買了兩升油,共花了三錢三兩銀,問油價幾何?米價幾何?

    許懷謙沒有想到他只是提了一句卷子,這些人便腦洞大開的將廣告做到了題上面,這當然也是可以的,只不過拿這些題跟前面的那些廣告比起來,就不值得一提了。

    “大家提的這個題廣行倒是行,但是這個題廣只能打小廣告,像江南米行這樣十萬兩銀子的大廣告,僅僅只是幾道題肯定是不夠的,”許懷謙也沒有否認眾人的腦洞,起碼他們現(xiàn)在能夠順著他的思路想到這個題上面,已經(jīng)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了,值得夸獎,“我想說的是類似于全國卷子的——”

    昌盛帝的目光向他看過去。

    沈溫年的目光向他看過去。

    眾朝臣的目光向他看過去。

    在萬眾矚目當中,許懷謙慢悠悠的吐出了兩個字:“邸報!”

    第75章 攜酒上青天19

    “邸報?”

    許懷謙的話一出口, 朝堂之上的人都愣了愣,這廣告還能做到邸報上去?

    “為何不能?”看到他們的神情,許懷謙直接把他們的心思說了出來, “現(xiàn)在朝廷的邸報只在朝廷內(nèi)部傳抄, 若是能讓天下人傳抄, 像當初陛下給天下學(xué)子發(fā)的時政卷子那樣,每個人都能夠傳閱呢?”

    縉朝是有邸報的, 只不過縉朝的邸報只定期傳遞皇帝的諭旨、詔書、朝堂奏議以及一些國家大事和一些政治情報之類的。

    由于縉朝現(xiàn)在才開國,人力物力財力都欠缺,邸報只傳閱到各州府就結(jié)束了。底下縣城的縣令想要知道消息就必須去各州府打聽。

    又因為路程遠的原因, 導(dǎo)致邸報上的消息總是不能及時傳達, 比起老實等邸報下來才能知道朝廷的消息, 還不如自己找人打聽。

    因此各州府的邸報都很荒廢。

    許懷謙也是在提出讓朝廷發(fā)教習(xí)令的時候, 想起來的邸報。

    現(xiàn)在朝廷的征召都是通過皇帝下詔,由各州府張貼告示,差衙役到各鄉(xiāng)各村敲鑼宣示, 百姓這才知道一點朝中大事。

    若是朝廷久久沒有下詔,時間一長,百姓們連這個國家今夕何年都不清楚。

    除了讀書人, 平民百姓対國家的歸屬感并不高,且大部分的百姓都沒有讀過書, 人云亦云,別人說什么就信什么。

    尤其是世家、讀書人說的話,他們最容易相信了。

    在這種大災(zāi)大難面前, 要提防的不僅僅是發(fā)國難財?shù)暮谛纳倘? 更要提防的是一些渾水摸魚,想把這個國家水攪得更混的不安好心的人。

    比如, 許懷謙提議的發(fā)教習(xí)令,讓天下醫(yī)學(xué)教習(xí)奔赴盛北本意是為了讓盛北的災(zāi)民、傷者能夠得到救治。

    快馬加鞭地詔書不可能跟百姓解釋那么多,其中但凡有個不安好心的或者思想扭曲惡意曲解的,就會很容易有朝廷不顧大夫的死活,要拿各地的大夫的人命去盛北填之類的流言蜚語傳出來。

    要是有,具有官方威信力又能夠把朝廷頒布的這些政令,揉碎掰開地給百姓們說清楚,那么那些流言蜚語都將不攻而破。

    還能更好地把朝廷的消息告訴百姓,加深天下百姓対朝廷的印象和認同感,從而變得対朝廷有歸屬感。

    當然許懷謙的深謀遠慮,朝廷諸公是想不到那么多的,他們這會兒聽到許懷謙要全天下發(fā)行邸報,還以為他有多好的辦法,原來就是個邸報,全都搖了搖頭。

    “你的想法好是好,可是這寫滿了廣告的邸報和當初陛下發(fā)行的時政試卷完全不一樣吧。”

    “當初陛下發(fā)行時政卷子是因為天下學(xué)子都在為這時政科舉而鬧,陛下發(fā)行的時政卷子就是天下學(xué)子想要看的內(nèi)容,戳中了他們的心理,才會每個人都去衙門領(lǐng)一份來觀看。”

    “要僅僅只是一份寫滿了廣告的邸報,有那好奇的第一次領(lǐng)了,第二次還會再去領(lǐng)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