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業賣瓜,誰買誰夸 第4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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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澤:“好。” 馬美諭睡了好久,醒來時頭有些脹痛。窗簾不透光,房間昏暗,馬美諭一時沒發現床邊做了個人,一眼掃過嚇了一跳。 待她看清后,才松了口氣:“你怎么時候回來的?” 聞朗坐在床邊看著她:“回來有一段時間了,看你在睡覺,就沒忍心叫醒你。” 馬美諭從床上爬起來,伸手抱住聞朗:“你離開了好久。” 聞朗溫柔地拍拍她的背:“畢竟項競才回來,我們從小一起長大,難免要多待一陣。” 提到項競,馬美諭不期然想到他看著她的眼神,她瑟縮了下,嬌嗔道:“好像有點冷。” 聞朗抱緊了她:“現在呢?” 馬美諭的頭蹭了蹭聞朗火熱硬朗的胸膛,甜甜地說:“有你在我就不覺得冷啦!” 一直到晚上,聞朗都沒離開,眼看著時間快到二十二點,聞朗還沒有半分要走的意思,馬美諭就知道他今晚八成要睡在這里了,她躲到衛生間給文澤發消息過去:【今天晚上我過不去了,你幫忙多盯著點。】 文澤很快回復:【好,你放心。】 有聞朗在身邊的馬美諭睡覺總是很快,今晚也不知道是她白天睡太多,還是有心事作祟,很久都沒有睡著。 聞朗在她身邊熟睡,仔細看的話,是可以察覺到,他的睡姿并不是毫無防備的。 手機屏幕亮了,有人發來消息。 馬美諭有一種很強烈的預感,這道消息和她要找的人有關。 她支起身體,動作幅度盡量最小。 文澤:【有人說看到她了,我先過去,你要是過不來也沒關系,我先跟她套套近乎,幫你把她的聯系方式或者住址要到手。】 馬美諭剛要回復,身后傳來聞朗的聲音:“怎么不睡覺在這玩手機?” 馬美諭被他的突然出聲嚇了一跳,條件反射關掉手機,聞朗的眼神頓時變了:“你在和誰聊天?” “沒誰。”馬美諭緊張地吞了吞口水,“我只是睡不著想玩會兒手機。” “睡不著?”聞朗挑眉,“睡不著你不早說,我們做點能睡著的事吧。” 馬美諭下意識拒絕,“今晚就......” 聞朗沒等她說完話,就把手機從她手中抽走,雙臂用力將她按在床上。 馬美諭醒來又是下午了,手機還擺在床頭,誰都沒有動過的樣子,她翻了翻手機,短信只有昨晚文澤發來的那一條消息,她給文澤回了一句:【怎么樣?問到了嗎?】 過了半個小時文澤也沒有回復,馬美諭沒有在意。 連著熬夜兩天,他應該還在睡覺吧。 ...... 漆黑的地下室內,文澤被人五花大綁綁在椅子上無法動彈。 他面前的人手握一根細長鐵棍,抬起他的下巴,問他:“大半夜跟馬美諭發消息,說什么?嗯?” 文澤不說話。 鐵棍猛然戳在他的喉嚨處,再用些力就能捅穿。 “她要找誰?” “這話你問她不就行了,你們不是男女朋友嗎?”文澤牢牢盯著聞朗,嘲諷地勾起嘴角,“還是說你害怕,你在隱瞞她什么?” 鐵棍抽在胳膊上,立刻見紅。 文澤慘叫一聲,額角細細密密疼出好多冷汗。 “你不想說也可以,那你就爛在這里吧。”他把鐵棍交給身后的人,冷淡說了句,“下手注意點,別打死了。” 然后走出房間,乘坐電梯上了五樓。 項競就在五樓電影房里百無聊賴看電影,他翻了好多個片子,沒有一個想看的。 聞朗推門進來時,他才找到一個新片子。 遙控器在手里轉了一個圈,項競問道:“他說了嗎?” “沒有。”聞朗煩躁地說,“是個骨頭硬的。” 項競笑了聲:“多打幾遍骨頭就軟了。” “我也是這樣想的。”聞朗坐到項競身邊,“我上來的時候有讓底下人好好招待呢。” 電視內播放著懸疑電影,bgm聽著有點滲人。 項競偏頭看他:“聽說馬美諭的手受傷了?” “這件事是誰告訴你的?”聞朗皺眉。 “我想知道的事還沒有不知道的。”項競語氣輕狂,“怎么?害怕我對她下手?” “你知道我心里只有......” 項競豎起食指,止住他的話頭:“你現在的女朋友是馬美諭。” 靜了幾個呼吸,聞朗率先說:“還有半個月,她就要結婚了。” “急什么。”項競說,“時間還早。” “可是馬美諭的手受傷了,我明明跟她說過好多次,要她不要傷到手,我每天都要抽時間帶她去醫院護理手,我的時間也是很寶貴的!” “既然這樣的話,那你把她交給我好了。”項競漫不經心地說。 “交給你?”這是聞朗從沒設想過的。 項競手肘拄在雙膝上,出謀劃策:“你找機會跟她吵一架,再找個理由帶到我的聚會上來,然后......懂了嗎?” 聞朗低下頭,沒有回復。 項競激他:“怎么?舍不得了?” “我怎么會舍不得她,就按你說的做。”聞朗站起身,“時間不早,我先走了。” 項競連哼一聲都沒,看著聞朗有幾分逃離的背影,舉起面前的高腳杯喝了一口后,有些輕蔑地笑了聲。 ...... 到晚上上班,文澤都沒回復她。 馬美諭上班的時候,觀察四周,也沒看到半分文澤的身影。 她擔憂地給文澤打電話,響鈴到自動掛斷也沒人接。 文澤從來沒有不接她電話的時候,雖說在這之前他們通話量并不多。 她開始察覺到事情不對,心緒不寧下,調酒都調錯了好幾回。 “你好,來一杯極光。” 有人敲了敲調酒臺。 馬美諭猛地抬頭,程知意坐在她面前的椅子上朝她瞇眼笑:“好久不見啊,美女。” 瘋找了一天的人終于出現在自己眼前,馬美諭握住她的手,急急地問:“你知道點什么,對不對?” 程知意把自己的手抽出來:“看到我這么激動嗎?可我今天過來只是想喝酒。” 馬美諭穩定了下情緒,直起身給她調酒。 “極光有那么好喝?” “唔。”程知意說,“說實話,不太好喝。” “那你為什么每次來都點極光。” 程知意笑著看她:“你說我為什么每次來都點極光?”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你肚......”馬美諭頓住。 她忽然懂了,看上去是在點酒,其實是在點人。 馬美諭將調高的酒遞到程知意手邊,低聲問:“聞朗他有喜歡的人嗎?” 程知意點了點頭:“今天這酒味道還不錯。” 馬美諭看懂了她的暗示:“是誰?” 程知意說:“和你長得有點像。” “所以我是替身嗎?”馬美諭接受不了這個說法,“你說的話我不是很信,證據呢?” “如果你要證據的話,可以去桃寶找‘你的瓜’網店,哪里什么都有。” “哦,再提醒你一句。”臨走之前程知意說,“文澤現在狀況不是很好,他也真是個可憐人呢,被打得話都說不出來還在維護你。” “你說什么?” 程知意笑道:“你不會以為聞朗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吧?你腦子里只有談戀愛嗎?” 馬美諭當著程知意的面給文澤打電話,文澤的電話關機了。 “你連這個都知道?”馬美諭后退兩步,“你到底是什么人?” “偶然知道的罷了。”程知意晃晃酒杯,“我說了,有問題找‘你的瓜’,我是幫不到你的。” 程知意走出半醒酒吧,忽然一輛面包車駛來,停在她面前,車門打開的瞬間,有人在程知意身后推了她一把,里面的人配合,將程知意拉進了面包車里。 面包車內坐著五位一身黑的神秘壯漢,他們臉上戴著墨鏡口罩,看不清五官。 這里每個人對她的好感度都是負數,是帶著惡意而來的。 程知意坐在空著的座椅上,好像沒看到黑衣神秘人不善的視線,揉了揉手臂:“有點冷,能把空調關了嗎?” “你最好老實點。”看上去像是五個人中的大哥人物警告她,“我們老大只是想見你,并不會對你做什么,但你要是不聽話,那可就不一定了。” 程知意說:“我好怕啊,如果你老大要對我做什么,你可不可以幫我啊?” 黑衣大哥:“當然......可以啊。” 車內的四個小弟們:“嚴哥,這......” 程知意笑著對他們說:“你們也會幫我的對嗎?畢竟你們那么有愛心。” 四個小弟們:“當、當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