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業賣瓜,誰買誰夸 第4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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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錢真好賺。】程知意舔舔嘴唇。 四百萬一個瓜,買得這么爽快,她是不是應該酌情漲價一波?要不還真是對不起各位買家們的熱情。反正她就是一個黑心商家啊,資本家的錢不賺白不賺。 想好了之后,程知意通知小c:【發個店鋪公告吧,把價格提升到五百萬,數量減一半。】 小c:【那就是一個瓜五百萬,一天出售十個瓜。】 【是的。】程知意攤開平行筆記,寫下一句“快去睡覺”后,對小c說,【每天晚上要應付好些個人,累了。】 小c:【好吧。】 下一刻公告就發了出去,和第一次發公告時一樣,再次引起了軒然大波。 周家家族群內。 周哲宇:【“你的瓜”小店怎么又漲價了!!!/怒】 周建杰:【數量也減少了/憂郁。】 黎旭:【我已經離不開他了,就算是漲價我也買!/玫瑰】 周淑敏:【首先也要能搶到再說吧。】 諸凌在群內敲鑼打鼓:【有想買瓜但搶不到的家人們,可以提前來找我哈!我的運氣好,誠信有保證,絕對不買假貨不騙人,價格也只比原價高上那么一點點,童叟無欺童叟無欺了啊!】 類似的事件在其他買瓜群里也有發生,但是這次沒人去質問“你的瓜”為什么又漲價了,數量還這么少,在他們心中“你的瓜”已經成為了神圣不可侵犯的,不管她做出什么決定,都是有原因的。他們就是“你的瓜”盲目地擁護者! 除了支持之外,就是焦慮,本來瓜量就少,現在又砍半,十個這么少,還怎么搶得到哇嗚嗚嗚嗚嗚。 ...... a市。 半醒酒吧的調酒師很多,按照上班表來,今天不是馬美諭的工作日。 她的到來讓很多人側目。 馬美諭算是半醒酒吧里半個名人。 她長相出色,情商也高,人緣好,不管是酒吧的工作人員,還是來酒吧消費的顧客,和她關系都不錯。 在大眾的印象中,馬美諭長得美,也愛美,不管在什么時候,她永遠打扮得光鮮亮麗,保證讓你在人群中一眼認出她。 今晚的她和大眾印象中的她大相徑庭,她柔順黑亮的頭發亂了,個別幾處還因為她匆忙趕來打了結。她穿著不再是顯身材的裙子,而是寬大的衣服和完全不匹配的褲子。 “小美?今天不是你上班,你怎么過來了?”有認識她的人問。 馬美諭沒太多閑情逸致和旁人聊天,她疏離地笑笑:“來這里有點事。” 對面的人也有眼色,看出來她沒有太多交談的欲望,只說了句“那你快去忙吧”就離開了。 馬美諭坐在調酒臺旁。 今天的調酒師是個男生,年歲比馬美諭小,人瘦瘦高高的,胳膊腿比馬美諭還細,很多時候馬美諭看著他都怕他會平地摔倒。 其實他們的關系還算不錯。 見到馬美諭來了,文澤詫異地挑挑眉:“你不是說非工作日絕不會踏進半醒半步?” 面對文澤的調侃,馬美諭只說:“有點事。” 放到以往,馬美諭肯定會和他拌嘴幾句,今天倒是好說話。文澤也斂了嬉皮笑臉,問道:“發生什么事了?” 馬美諭說:“我做了噩夢。” 說到這時,她本就沒有血色的臉上更加蒼白。翹長的睫毛輕顫,文澤神情更加嚴肅:“怎么了?你可以跟我說說。” 馬美諭張了張嘴,抬眸看了他一眼后,又痛苦的搖搖頭:“你是不會理解的。” 文澤說:“你不說怎么知道我會不會理解?” 馬美諭抱住了頭:“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頻繁做到我死掉了的夢,好真實,好像真的發生過。” 有人點酒,文澤調酒的同時說:“原來是這個,我也夢見過自己好幾次死了,不過夢就是夢,你不用太往心里去。不是有句話說‘夢境和現實是相反的’?或許你現實會長命百歲呢。” 馬美諭絲毫沒有被安慰到,她四處張望著,始終沒有看到她想找的人。 文澤留意到她的舉止:“你要找誰?” 馬美諭把從監控錄像上拍下來的程知意的照片遞給文澤看:“這個人,你有見到她來過嗎?” 文澤認真看了好幾眼后,搖頭:“沒有。你要找她?” “對。”馬美諭說,“你上班期間要是看到她了,可不可以給我打個電話?” 文澤爽快答應:“當然可以!” 馬美諭在半醒酒吧的調酒臺旁坐在天亮,她沒找到想找打的人,也沒有人給她打電話。 馬美諭垂眸看了眼手機的來電提醒,聞朗是真的沒有給她打電話。 一夜沒睡,神經高強度緊繃,再加上在昏暗的環境下待了好久,馬美諭踏出半醒酒吧的門,冷不丁被耀眼的太陽光一照,驀地頭暈目眩,身體晃了晃,沒站穩向地面倒去。 文澤還在三米開外,在快摔在地面時,馬美諭臨時轉了下右手,使其手背向下,在地面擦了大約有兩厘米的長度。 骨頭“咔噠”兩聲,馬美諭沒在意手腕處傳來的疼痛,她轉過手背,細嫩白皙的手背擦破了皮,深的地方還能見到森森白骨,血流了不少,因為她亂動,有些血滴在了衣服上。 她身上有血跡、有塵土,這些都是愛干凈的她無法忍受的,馬美諭卻笑了,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放松。 跑過來的文澤惱道:“還笑呢!馬美諭你是不是沒有心!” 他掏出紙巾給她擦血,擦了好半天才止住。 馬美諭的臉色更蒼白了。 文澤心疼地說:“你不是最愛惜你的手了嗎?每次聞朗找你去醫院做手部護理你都超級開心,這次怎么這么不小心,這么大個傷口,要養很久吧。” 馬美諭倒吸了口涼氣,似乎才有感覺一般:“好像還真挺疼的。” 文澤瞪了她一眼,挨瞪的馬美諭更加開懷,在等車過來的途中,她對著文澤輕飄飄說了句:“感覺自己好像活過來了。” 文澤怔住。 ...... 邴津在晚上借著月光把邴家棟的尸骨挖了出來,費時很久,等到把邴家棟的尸骨抱回家的時候,他累得都快站不穩了。 天邊翻起魚肚白,太陽快要升起了。 新的一天來了啊。 可惜家棟,再也看不見太陽。 他坐在門檻上,細數時間,等到時間差不多了,他打了一通電話:“二哥,你什么時候能來看看我?我昨晚又夢見了家棟。” 電話里邴赫的聲音充滿了關懷:“我才起床,等我吃過飯了就去看你,你說你也是,不過就是夢見小棟嘛,他肯來你夢里,就說明他還愛你,還想見你,這不是值得開心的事嗎?” 是啊。多虧了家棟肯入他的夢,要不然他現在還不清楚誰是殺害了家棟的兇手,無法為家棟報仇。 邴津難過道:“每次見到家棟我都很傷心。” “傷心是在所難免的嘛!”邴赫說,“你等著我,我吃完飯就過去看你,你有什么想吃的沒有,我買了帶過去給你。” 邴津:“沒有,二哥你來就好了。”你來,就好了。 邴赫吃完飯后急吼吼過去,就想見識見識邴津垂頭喪氣的模樣,他推開門:“小......” 弟字沒喊出來,后頸被人猛地打了一下。 邴赫轉頭,還沒看清,頭部又挨了一根子,一根子接一根子,直到邴赫倒下不再動彈。 邴津手抖得不成樣子,木棍上面都是血,他把木棍丟掉,靠墻滑坐在地上。緩了好幾分鐘后,他取出包裹里的邴家棟的尸骨,往臉上貼了貼,而后像是做下什么決定一般,邁著沉重的步伐向臥室走去。 程知意使用【全息投影】,將邴家村的事投放到墻壁上。 小c:【......雖然殺人不對,但該說不說看邴赫挨打還是挺解氣的。】 【誒?】小c納悶道,【他要干嘛啊?】 此時的邴津整坐在桌子前,提筆寫字,最上面的兩行字分別是:“親愛的王溪”和“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可能已經死了”。 小c倒吸一口涼氣:【他要自殺啊!】 震驚過后,小c又說:【好像是目前最好的解決辦法了。】 它突然明白昨天程知意說的情緒復雜是什么意思了,它訥訥地說:【其實有更好的解決辦法的,他其實可以不用殺了......】 小c噎住:【所以這就是你不插手,讓他自己做決定的目的嗎?】 程知意“嗯”了聲:【每一個父親在知曉自己的兒子被人殘忍殺害后都不會無動于衷,與其我插手,還不如讓邴津按照他自己的意愿做事,至少不會抱憾終身。】 投屏里,邴津割腕躺在床上,小c的視線落在他嘴角的笑容上:【他也是個可憐人。】 程知意說:【可憐人很多,能不帶著遺憾去世已經比大部分人幸運很多了。】 小c說:【你總是悲觀。】 程知意笑了:【是人生總是悲劇。】 她收拾好行李:【走吧,該回a市了。】 ...... 馬美諭手受傷的消息傳到聞朗耳中,聞朗發了好大一通脾氣。 “你怎么這么不小心?我不是說了讓你保護好自己的手嗎?你現在手受傷了,那么多趟醫院白去了!” 昨天聞朗去參加聚會后,就沒有回來過,哪怕是現在,她手受傷了,聞朗也沒有回來,而是通過電話表達他的憤怒。 “我不是故意的。”馬美諭被他說的有些無措,“我以后再也不熬夜了,對不起。” 感覺到自己的語氣有點過于沖了,聞朗口吻放柔了不少:“這次就算了,下次小心一點,別再讓自己受傷,我會心疼的。” 馬美諭乖乖應好。 聞朗又跟她說了幾句話,隨后掛斷了。 掛斷電話那瞬間,馬美諭的臉色瞬間變冷。 她撫上手背的紗布,希望她的判斷沒有出錯。 她打電話給文澤:“她去酒吧了嗎?” 文澤:“我讓人幫忙盯著呢,看到人會第一時間告訴你,你也累了,別想那么多,先休息一會兒吧。” 馬美諭說:“那好,我晚上再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