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怎么就容不下囡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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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ngnong的參湯,有淡淡的藥味,睡著的南枝,蹙起細細的眉頭。 有溫熱的大掌撫上,眉頭被輕輕撫開。 有人自然用嘴喂食,南枝睡著,喜歡微微張嘴,正好被灌入的參湯細細入喉。 眾人清洗過后,全都在這大床上睡下,雖然時辰已不早,可好像因為太過興奮,反而睡不著。 “伯春走之前,和王氏好好說說,我擔心阿霞把氣轉到囡囡身上,畢竟咱們都有事在身,不可能全天都在寶貝兒身邊。 如若她要意氣用事的話,休怪我這當爺爺的,不客氣。” 闋伯春輕嗯,他在揣度,是不是該和王氏說說,給她找婆家的事。 畢竟,翻年后二月就及笄,比寶貝兒還大半年。 “爺爺,爹,叔叔,兒子有個想法。”闋晏坤一開口,全都扭頭過來。 因為他是最晚輩,睡的地方離南枝最遠,幾乎挨在床沿邊。 眾人望他時,都會看一眼嘴唇嘟起,粉嫩嫩的小臉上,呼吸輕微的那個人。 “我有個同窗,是朝廷里工部侍郎的大哥家的最小嫡子,在淮州也排的上名號。阿霞,不算低嫁。” “可,你爹還只是外放的知州呢,咱們還算高攀了。” “行,那我也打聽清楚,再讓我娘聯系兩人相看,合適的話,明年秋天就把她婚事辦了。” 闋伯春仍舊愁眉難展,他那庶女,完全沒有遺傳父母的一點優點,比起嫡女,面相更難看。 可她卻心高氣傲,曾經放言:非嫡子不嫁。 畢竟是自己的親孩子,做父親的自然希望她嫁得好,可看情況,好像很難····· “還有阿玲呢?伯春是怎么打算的?她比阿霞還大半歲,馬上及笄,婆家可有眉目?” 這是闋逸帆在問。 他家十二個,已經及笄的都有三個,東挑西選,一個都還沒定。 闋逸舟已經有些煩躁,“阿玲這邊,只有她一個庶女,挑選些也無可厚非。可你們西宅,及笄的都有好幾個,你這當父親的可要站穩腳跟,不要被她們牽著走。 由你選下定奪,不愿意的話,剪頭發做姑子去,讓她一輩子都嘗不到男人味。” 翻了個身,把挨著的小寶貝臉上輕輕的吻了吻,“睡吧,明早伯春還要走,仆從也要管,鋪子也要搞好,生意還要擴大,不然咱們以后生兒子,家產少了,豈不是要打架?” 眾人閉眼,一夜安睡。 天剛露出蟹殼灰,雄雞只是叫過一次,值夜的寒梅便輕手輕腳進來,示意大家離開。 男人們無話,躡手躡腳穿衣,依次在粉撲撲的小嘴兒親過后離開。 南枝醒來時,身上該擦藥的地方,已經被男人們全都擦的好好的。 除了覺得奶頭被嗦吮太多,還有點刺痛外,其他并無多少感覺。 冬雪進來伺候洗漱,寒梅端來特意搭配的早飯。 清爽的魚片粥,生姜切成細細的絲,咬在嘴里,味道正好。 煎餃金黃,咬一口汁水直流,味美鮮香。 確實是她都喜歡的。 而她以前,從未對外祖家的人說過,自己喜歡吃什么,不喜歡什么。 全靠他們昨天一頓晚飯的揣度和摸索。 果真是把她隨時注意,放在心里在疼愛的。 淡淡的甜,從心底泛起,想起昨夜的yin亂,小小的瓜子臉,頓時起了燒,紅了臉。 外公的吻,外叔公的大jiba,大舅伯厚厚的大黑毛,還有大表哥嫩嫩粉粉的guitou上,流出的透明黏液······· 哎呀,好不知羞······ 褻褲,不知不覺中,好像打濕了。 “我大舅伯什么時候出門的?” “天剛亮,從三春院走的,臨走前,還叮囑奴婢們,要好好伺候小姐。大爺還說,會給小姐寫信回來的。” “哎呀,我又不是小孩。”嘴上雖然這么說,南枝心里還是歡喜的。 畢竟,大舅伯很喜歡她,把她放心上。 誰會不喜歡,別人對自己的關系和愛護呢? “哦,小姐,聽說過兩日的端午節二爺會回來,還有西宅的二公子也會回來。” 南枝隨意嗯了聲,畢竟,那兩位,她一點印象都沒有,別提感情。 總之,他們自然是落在后面的。 端午,各家府上會自行包粽子,咸甜口隨意,rou粽、蜜棗、豆沙、甚至還有蝦仁和雞rou的。 用五彩絲線把粽葉捆成尖尖三角,清香又好看。 南枝脾胃弱,對這些糯食不太感興趣。 自然對動手,也是興趣寡淡。 哪知,午飯過后,剛想歇息,便有丫鬟來請,說是大夫人讓小姐去三春院包粽子。 這大夫人就是王氏,嫡親大舅媽,已經來請,自然要去。 打起精神,南枝把身上的淡黃裙,換成稍微喜慶的緋紅,又把頭上,簪了朵院子里采的梔子花,帶著寒梅就往三春院走。 而冬雪,趕緊去向前院忙碌的大老爺匯報。 王氏其實不太想和這外甥女多照面,畢竟公公已經那些說了,自己何苦去招惹? 可今日包粽子,如果不叫她,又怕有閑話說容不得她。 “娘,咱們現在要和 南枝處好關系,爹臨走前,不是囑咐過么,不要讓囡囡不高興。 咱們都聚在一起包粽子,不叫她的話,爺爺肯定會怪罪。” 闋晏霞臉上rou鼓鼓,兩頰突出,幾乎比鼻嘴高出幾乎一半。 這樣顯得她臉更大,鼻子和嘴巴,甚至眼睛卻被擠在一團。 怎么看,都算不上美。 此刻,她滴溜亂轉的眼神,倏地頓住。 顯然,已經想好該怎么整治南枝的法子。 一簸箕的粽葉,依次擺放,盈盈水珠,往下滴落,在青石板上,發出噠噠的輕響。 三盆子已經泡發好的糯米,里面放著幾個盛滿各種料子的瓷碗。 這些東西,全都擺在三張案桌上。 當因疾步走而氣喘吁吁,額頭冒汗的南枝走進三春院的甬道時,意外,瞬間發生。 一個擱在桌上,多余的白瓷碗,不知怎么的掉落地上,瓷片到處飛濺。 有幾片,正好濺到南枝的腳邊。 因為天熱,她并未穿襪子,而是只穿了一雙薄薄的繡花布鞋。 有一塊瓷片,堪堪正落在她腳底板,沒防備的她,踩了下去。 痛呼一聲,她栽倒在地。 而倒下時,手掌自然抻開,想要讓身體平衡。 在落地那一刻,依然保持這種姿勢。有一側的手掌,正好壓在另一塊的瓷片上,頓時鮮血直流。 疼痛,讓她站不起來,眼淚,嘩嘩往下掉。 寒梅嚇壞,明知道哪有這么巧的事,可她是奴婢,沒有置喙主子的權利。 王氏嚇得臉色發白,趕緊過來,正想要扶起她。哪知,一雙大腳過來,直接揣在她腰上。 悶哼中,跪地不起。 卻不敢狡辯,只得垂頭嚶嚶哭泣。 闋晏霞手掌撐桌,想要站起,被邊上正斂眉冷笑的闋晏玲,給扯住。 目眥欲裂的闋逸舟,眼眶微紅,抖動的雙唇,似乎快要哭出來。 “來人,快快去請大夫!要多請幾個!” 有小廝如離弦箭,飛奔而去。 他緊緊抱起腳下和手掌都在流血的人,朝王氏吼道,“你這毒婦!這么容不下我外孫女? 好。好得很。” 環顧一圈,正瑟縮躲在桌后的人,“一個嫡女,一個庶女,還有一個姨娘,外加王氏,很好,一個也休想逃掉。” 對跟來的周叔冷冷道,“好好查,即便是王氏,也定不饒!” 南枝對氣味敏感,此刻,見自己源源不斷還在流血,已經有些憋不住,想吐。 可她怕外祖把事情鬧大,更讓她難做,把惡心吞下,她輕輕捏他袖腕,“外祖,是囡囡走路不小心,不怪別人。” 闋逸舟一心惦記她的傷,輕嗯后,快步如飛,直往前院而去。 王氏被踢得腰痛背疼,哎呦中,被丫鬟扶起。 而周叔,已經派來小廝,把在場的人,全都隔開。 一個個仔細詢問。 恰好,闋逸帆從外頭回來,小廝告訴他,表小姐去三春院了。 他顧不上喝水,急匆匆往這來。想著有個人在,至少她是安全的。 哪知,一進甬道,便看到周叔的一張快要滴水的老臉。 還有地上一滴滴,泅暈成團的血。 再一瞧,哪有囡囡? 而這院里的人,個個完好無損。 一看此景,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 寶子們,勤快的俺又來也~~ 上一篇的故事線,好像太單薄,這一篇,增加故事情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