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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親爹卷成首輔(穿書) 第110節(jié)

    淙哥兒竟然敢讓他這個做爹的‘孤獨終老’,那當(dāng)然是要懲戒一二的。

    金氏倒吸了一口涼氣,“你竟然還讓他抄書?!”

    “好你個許明成!”

    金氏氣得臉色都變了,不但不喊老爺,還直接喊了名字,“淙哥兒雖說已經(jīng)考了小三元,但他今年也就不過十歲,還只是個孩子。”

    “你前腳就告訴他身世,后腳就罰他抄書?!”

    “有你這么做爹的嗎?”

    “萬一他想不開怎么辦?!”

    許明成一頓,剛想說自己不是因為身世的事情罰淙哥兒抄書的,完全是因為那小子目無尊長,所以才小懲一二。而且那本書也不厚,他一晚上就能抄完,正好讓他今天晚上把時間放在抄書上,不要胡思亂想。

    但沒等他開口,金氏就怒氣沖沖地走了。

    許明成:“……”

    ……

    許淙沒有在抄書,雖然剛剛從書房出來的時候,渣爹讓他把孝經(jīng)抄一遍,但許淙覺得今天還是做個‘不孝子’比較好!

    抄什么抄?

    不抄!

    所以他現(xiàn)在在畫畫。

    《竹精傳記》這本畫冊,之前已經(jīng)畫到了第五冊 。

    第五冊 講到閉關(guān)出來恢復(fù)了一頭濃密頭發(fā)的麻竹看到金竹在練習(xí)袖里乾坤,于是就好奇地對兒子說:‘你試試把爹裝到袖子里,讓爹看看你厲不厲害。’

    于是金竹就努力了一下,結(jié)果真的把麻竹裝進(jìn)了袖子,但他會裝不會放,于是嚇得舉著動來動去的袖子大喊師傅。

    許淙現(xiàn)在畫的,就是接下來的場景。

    話說金竹把麻竹裝到了袖子里后,被嚇了一跳,于是跌跌撞撞,啊,不對,聰明伶俐機智過人勤勞勇敢的金竹走路怎么會跌跌撞撞呢,于是他下意識使出了師傅教導(dǎo)的另外一門法術(shù),咻地一下出現(xiàn)在了竹精前輩的面前。

    ‘師傅師傅,爹被我裝到袖子里去了嗚嗚嗚……’

    正在和好友喝茶的竹精前輩看到金竹那動來動去的袖子,直接愣住了。

    竹精前輩的好友,正是那時去救人順便把麻竹打了一頓的那位,后來金竹得知他的本體是一株蘭花,但因為長在火山上,所以偶爾會性情暴躁。

    但蘭花精今天心情不錯,他看了看雖然年幼,但已經(jīng)能把人裝到袖子里去的金竹,覺得他的天賦不錯,于是就高興地指點了幾句,讓金竹把麻竹放了出來。

    可惜金竹雖然天賦高,但經(jīng)驗不足,尤其是從來沒有釋放過活物,所以麻竹被放出來的時候在地上連滾了十八個圈!

    許淙:哈哈哈哈哈!

    在地上滾得渾身草屑的麻竹怒氣沖沖地站了起來,他當(dāng)然不會責(zé)怪年幼的兒子,于是就把苗頭對準(zhǔn)了蘭花精,向?qū)Ψ教岢隽颂魬?zhàn)。

    新仇舊恨,他要一并清算!

    然后放了狠話的麻竹,就被蘭花精打得滿頭包。打斗的過程許淙略過了,準(zhǔn)備以后再補充,他現(xiàn)在正在畫最好玩的部分。

    那就是麻竹滿頭烏黑亮麗的頭發(fā)隨著一次次法術(shù)的釋放,逐漸變得稀疏起來……

    一、二、三……

    最后許淙在他光禿禿的腦門上,畫上了三撮頭發(fā)。

    這三撮頭發(fā)與眾不同,它們橫穿了頭頂,覆蓋了另一只耳朵的同時,還營造了麻竹不禿,其實頭頂還有頭發(fā)的假象。

    但風(fēng)一吹,就露餡了!

    打著打著發(fā)現(xiàn)對手禿了的蘭花精捂著肚子:哈哈哈不打了不打了哈哈哈哈哈哈……

    被麻竹新出現(xiàn)的奇葩發(fā)型驚到了的竹精前輩:……噗嗤。

    緊張地看著麻竹跟人打斗,時不時還喊一聲‘爹加油’的金竹:……爹,你怎么又禿了?

    許淙:“哈哈哈禿了禿了,活該!讓你看不起我兩個娘,哼!”

    “淙哥兒——”

    聽到金氏的聲音從門外傳來,許淙嚇了一跳,連忙把桌上四散的畫紙收好。

    金氏雖然不阻止他畫畫,但對于把渣爹畫丑這件事還是頗有微詞的,總覺得這種事被人發(fā)現(xiàn)了會對他有影響,所以一聽到她的聲音,許淙就下意識地把畫紙收了起來。

    “娘,我在這兒!”

    “淙哥兒……

    金氏三步并作兩步地走了進(jìn)來,她先是上下打量了許淙幾眼,重點看他的眼睛有沒有哭過之后的紅腫,發(fā)現(xiàn)一切正常之后才松了口氣。

    “你爹也真是的,好端端的罰你抄什么書。”

    “可抄了不曾?若是沒抄那就不要抄了,你爹若是不答應(yīng),你就讓他來找我理論,我倒要看看他還能說出什么樣的糊涂話來。”

    許淙搖頭,“沒抄,我都會背了!”

    《孝經(jīng)》才那么短短兩千多字,他早就背出來了。

    “沒抄就好,沒抄就好。”

    金氏也沒問是什么書,平時她是不管許明成怎么教育兒子的,因為男子與女子不同,讀書科舉,接人待物這種事得做爹的教才好。但今天這樣的日子,哪里能讓淙哥兒在屋子里抄書呢,定是不能的。

    想到這里,金氏一時語塞,接下來的話就不知道怎么說出口了。

    過了許久,在許淙疑惑的目光下,她才略帶小心地問道:“你爹,你爹剛剛跟我說,他今天跟你說過你身世的事了?”

    許淙點頭,“說了。”

    雖然渣爹說的是外部的大環(huán)境,但結(jié)合他記憶里的原書內(nèi)容,許淙已經(jīng)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和經(jīng)過。就像他一歲時猜測的那樣,許金兩家因為各種原因,決定將他記在金氏的名下,從此由庶子變?yōu)榈兆印?/br>
    然后為了方便他和金氏培養(yǎng)感情,還將他的生母常白芷送到了莊子上,按照原書的記錄他們原本打算過幾年就把常白芷接回來的,但機緣巧合之下‘他’和常白芷這個親娘卻十幾年后都沒有見過面。

    對于這件事,許淙已經(jīng)有了猜測。

    或許許明成最開始的打算,是他在勉縣待六年,然后換地方的時候順便回鄉(xiāng),把親娘以及妻兒、妾室等人接上,再去下一個地方赴任。

    但計劃趕不上變化,

    他沒有待滿六年,就去了更危險的恭州,于是接人的事情不了了之。而等他處理完恭州的事情,親娘王老夫人又去世了。

    或許原書里,他奶奶王老夫人正是因為外出的時候摔了一跤,但當(dāng)時年幼的浵姐兒還在恭州,而沒有孫女的提醒,所以她老人家那次不是崴腳,而是就這么一頭撞到了石頭上,施救不及就此仙去。

    而許明成恐怕會覺得親娘的死,是因為作為兒媳婦的金氏照顧不周,不但就此與她有了隔閡,悲痛欲絕的他也顧不得處理長子的身世問題了。

    許淙覺得,這個猜測是比較合理的。

    所以現(xiàn)在金氏問起,許淙便坦然回答:“娘,爹都跟我說了,他說當(dāng)年因為外面的原因,所以他決定外放。而把我記成嫡子的事,是你們成親之前就定下了的。”

    “他還說讓我不要怪你們。”

    唔……

    怪是不怪的,許淙能感覺到金氏是很關(guān)心、愛護自己的,而且從她之前并不阻止自己和常白芷見面,就能看出她對此很坦然,沒做虧心事。

    但對于親娘常白芷,許淙的心情就有些復(fù)雜了。

    他沒有忘記自己三歲的時候,金氏曾經(jīng)派人詢問對方,要不要一起去勉縣,但她拒絕了,說自己現(xiàn)在在學(xué)習(xí)醫(yī)術(shù),而且也收了幾個弟子,走不開。而且剛剛渣爹也說他考中小三元的時候,也曾派人詢問對方要不要回來,但她依然拒絕。

    許淙倒沒有認(rèn)為對方生下了自己,就一定要把自己當(dāng)成手中寶、眼中珠,要拋下所有的東西全心全意地圍繞在自己身邊。

    就是覺得有些難過吧。

    似乎是察覺到了什么,金氏將許淙摟在了懷里,還拍了拍他的背脊安撫,“……你別怪你姨娘,她之前懷你的那段時間,經(jīng)常有人嚇唬她,還說什么你若是托胎到我的肚子里,必好百倍千倍這些話。”

    “那段時間我們兩個都猶如驚弓之鳥。”

    “她更是把保胎藥當(dāng)飯吃,整個人都瘦得不成人形。許是那時候落下的毛病,她覺得不見你才是對你好的。”

    許淙:“……啊?”

    于是接下來許淙,就從金氏這里聽到了故事的另外一個版本。

    金氏因為很小的時候,大夫就斷定她不能懷孕,于是金家的人就給她準(zhǔn)備起來了。比如培養(yǎng)幾個忠心的丫鬟,待她嫁人之后就會抬舉為妾室。

    常白芷便是因為這個原因被買進(jìn)來的,她原本也是好人家的女兒,但因為家道中落,所以被親爹賣了。還因為長得清秀,所以如果當(dāng)時金氏沒有選她的話,她估計會落到不堪的境地,所以成為了金氏的丫鬟后,她非常盡心。

    但金氏成親之后沒有多久,金夫人鄒氏突然說不要讓丫鬟做妾了,這樣不體面,不如娶一個二房吧,她提出的人選是借住在金家的一位姑娘,自己的遠(yuǎn)方侄女。

    這個選擇題,傻子也知道怎么選!

    真的娶了二房,那大房也該退位讓賢了。

    不過金氏沒有仔細(xì)提這個,而是道:“母親那些日子,總是以想我為由,派人將我們接回去,每每話里都提及此事。”

    “那時我剛嫁給你爹,因為擔(dān)憂所以也不敢跟他多說。后來白芷有了你,她老人家更是直接賜下了秋霜,對了,秋霜就是霜姨娘。那些什么你若是托生到我肚子里的話,也是她老人家讓人背著我跟白芷說的。”

    金氏苦笑,“估計是想嚇跑了你,好讓你爹真的娶個二房吧。”

    許淙忙問:“那我爹呢?”

    兩個娘受欺負(fù)了,渣爹在哪里?

    渣爹不會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就這么渣的吧?!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他就要把渣爹畫成禿頭,每一本都畫!

    金氏這回露出了笑容,“你爹后來發(fā)現(xiàn)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那樣生氣,我們還以為他要打人呢,嚇得不行。”

    “好在他只是把自己關(guān)在書房,生了一宿的悶氣。第二天一早,他就去找了你外祖父,然后你外祖母就再也沒說過那樣的話了,而且那位表小姐也很快回鄉(xiāng)嫁人。”

    許淙嘀咕,“這還差不多。”

    渣爹也沒渣到底,還是有那么一點點精華的。

    送走了不斷安慰他的金氏,并且承諾自己不會責(zé)怪親娘之后,許淙想了想又打開了剛剛藏起來的畫紙,他準(zhǔn)備往第六冊 上添一些內(nèi)容。

    比如,畫一瓶生發(fā)水!

    這瓶生發(fā)水,是哈哈大笑著的蘭花精拿出來的,還說這是他早年打劫了一個人類修士之后得到的東西,涂抹后馬上就能長出新頭發(fā)。但因為自己不禿,所以一直派不上用場,現(xiàn)在看到麻竹這么慘,就把生發(fā)水扔給他了。

    生發(fā)水!

    這正是麻竹功法大成之后心心念念的東西,所以他接過之后馬上就迫不及待地倒出了一些,往自己的頭頂上一抹。

    轉(zhuǎn)息之間,他的頭發(fā)就長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