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流放后我成了首富 第21節
勺子:西北話是傻子的意思。 今晚上零點還有一更v章哦,求寶子們v后前三天先不要養肥呀~~~v后固定日六,不定時加更,枸杞很快就肥起來啦! 還是老樣子,v后前三章評論區隨機掉落紅包包,也會有抽獎噠~ 預收《綾羅夫人》求個收收~ 文案—— 傅綾羅的爹是定江王貼身護衛,因任務不夠謹慎死在了定江城十里外的桃花林,血染紅了滿地桃花。 她菟絲花一般的娘親見到血染桃花的第二日,一杯毒酒追隨她爹上了路。 留下十二歲的傅綾羅被接進王府,養在定江王身邊。 沒有金屋藏嬌,沒有養成系貴女,也沒有暗戀明戀后宅風云。 定江王天潢貴胄,性情淡漠,殺伐果斷,女人于他只是可有可無的點綴。 傅綾羅從記事起就是冷靜冷情的性子,看得清人性,找得準定位。 所以她努力混成了定江王身邊最得力的管家。 就是王爺臥寢幔帳翻飛,她在外面敦促下人多燒點水那種。 她對自己努力掙來的身份很滿足,只盤算著等定江王有了王妃,就帶著這些年的例銀和賞賜買座宅院,養幾個小子身畔伺候著,舒舒坦坦歸隱田園。 盤算的可好了,就是沒算到定江王還沒成親就厭倦了后宅的脂粉味。 更沒算到,嫌棄后院脂香雜亂的定江王,若有所思把目光放在了她身上。 自私冷清美人*腹黑偏執大佬 第23章 (捉蟲) 送走常沢后,于冒財很快就等到了派出去的家丁。 “盯得怎么樣了?”他摸著不比孕婦小的肚皮得意地問,成功的酒樓老板,向來都作兩手準備。 “回東家,他們每天忙活完,攤車都推回家,帳篷里不留東西。”家丁趕緊回話。 “我偷偷趴張家墻上看了,他們晚上倒是挺忙活的,估計沒少掙錢,但他家養了只小狗,我怕打草驚蛇,沒敢爬進去。” 雖然小狗不能當干糧,可狗鼻子和耳朵之靈敏,不分大小。 于老板冷哼,“那就弄兩桶糞水潑他們帳篷里,我就看臭烘烘的,他們還怎么賣麻辣串!” “可是東家,那帳篷就是幾塊油布拼起來的,大不了拆了換個地兒,最多就是重新整幾塊油布,買賣就又能做起來了。” 負責行動的家丁感覺東家有點蠢,“這些日子老爺天賞臉,他們就算露天支攤子,保不準吸引來的客人更多。” 于老板氣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養你不如養飯桶!” 家丁趕忙獻計,“東家,我偷偷去瞧過他們的帳篷,那就是四根木頭卡著鐵釘固定在那兒的,咱要是把四根木頭偷偷鋸斷大半截,回頭他們招呼客人吃喝的時候,輕輕那么一推……嘿嘿,您說這帳篷要是突然倒塌,往后誰還敢去他們家攤子吃東西?” 于冒財臉上露了笑,“這法子好,就這么干!今晚上你就去!” 就是那麻辣串香成神仙滋味兒,也頂不住人脖子上就一顆腦袋,誰還能為了口吃的冒死不成? 家丁趕忙道:“今晚怕是不趕趟了,張三壯給坊丁塞了不少錢,讓他們給看著帳篷,東家您看……” 于冒財從錢匣子里掏出一貫錢來,大手一揮,“不夠使你再回來拿,只要快些讓那小王八羔子從我眼前消失就行!” 論砸錢,張家能有他于冒財有錢?笑話! 張家這頭還不知道因為張三壯天天上條街酒樓,有人已經被孝得受不了,打算讓孝子變哭子了。 天已經黑透,張家院子里難得奢侈地點上了燈籠和油燈,將院子和廚房照清楚,忙得熱火朝天。 張大壯和張二壯力氣大,將案板上的豬rou剁得砰砰響,只要想到這可是上千個銅板,倆人渾身的勁兒就使不完。 張娘子帶著于氏和楊氏在廚房門口洗菜,把地窖里還比較新鮮的菘菜剝去外頭那層爛葉子,還有蘿卜去掉櫻子,分開剁碎摻進rou里,再和成rou餡兒漏丸子。 張屠夫則帶著幾個小點的孫子孫女在堂屋灶口旁剝蒜洗姜,整治下水。 大著肚子彎不下腰的孫氏在廚房看管灶臺,負責煮rou丸子,蒸蔬菜糕。 張三壯則帶著大點的侄子驢蛋和狗蛋,坐在堂屋正中,用于氏娘家送過來的木簽子把做好的丸子和素菜穿成串。 夠一百串就由識字兒的張三壯在一旁畫正字。 張娘子見家里人都帶著笑忙忙活活,雖然天兒非常冷,可她心里還熱乎乎的,賺錢誰不喜歡呢? 但她現在沖著孫子們的前程也不會再沉默了,不忘老生常談敲打兒媳,“甭管是誰娘家來問什么,該說不該說的都給我心里有點數,拿不準的來問我,誰要是再跟以前一樣,也別做張家媳婦了。” 孫氏她阿姆現在根本出不了門,估計也沒臉上門。 于氏阿達來送攤車和簽子的時候沒說啥,只偷偷交代,還需要簽子或者做什么活計,家里人都有空。 楊氏清楚,婆婆這話是敲打她的,她阿姆昨天剛來過,拉著楊氏念叨了好久,想讓楊氏拉娘家弟弟一把。 所以張娘子話音剛落,楊氏趕緊發誓般保證,“娘您放心,往后我娘家人再來,我就讓他們找您去。” 外嫁女只要幼時過的不太差,大都愿意照拂娘家。 可除非是腦子進了水,也沒誰肯把娘家看得比自家兒子更重。 張娘子覺得自家兒媳婦不至于蠢成那種程度,她也不多說,只扭頭過去再叮囑下孫子孫女。 “你們幾個尕娃子和丫頭也給阿奶記牢了,甭管是誰問你們家里都怎么做買賣的,掙了多少銀錢,一律給我說不知道,誰要是多嘴多舌,到時候尕娃子進不了學堂,丫頭也法嫁好人家。” 張娘子怕小點的不懂這些,又道:“人家要聽你們說完搶了咱們的買賣,你們往后想吃好的,穿新衣裳,就都做夢去吧。” 孩子們:!!! 除了略懂點人事的驢蛋外,其他孩子確實對啥學堂和嫁人不感興趣,可要是以后再也沒有好吃的,阿奶許諾的新衣裳也沒了,他們覺得不用閉眼都是天黑,童生無望了就。 除了二房還只會倆字倆字往外蹦的毛蛋,其他孩子都猛點頭,神色比父母還認真。 “誰問我都不說!” “我聽話,小伙伴也不給他們說!” “我把秘密帶到棺材里去!”狗蛋學著他外祖母于老太說話 家里人哭笑不得,倒也不必這么狠。 一家子說說笑笑忙活著的時候,苗婉想著充分將喬白勞給使喚明白了,拉著他去廚房。 耿氏帶著耿叔一家三口,也在廚房里忙活呢。 雖說喬家買的這個宅子比較低矮破舊,但占地兒并不算小。 苗婉請耿叔帶著兒子長壽在廚房里重新打了個大灶臺,與前面那個不大一樣,大灶臺左右和后頭分別搭了三個小灶臺,共用一個灶眼。 從張家拿來的豬rou熬成油,分別倒進兩個大灶臺上的鐵釜里。 其中一個只加草木灰水過濾后得出來的植物堿做肥皂,另一個鐵釜還需要加入牛奶和精油,做成奶白色的精油香皂。 植物堿好在不傷皮膚,比添加熟石灰水得來的燒堿要柔和一些,但清潔能力沒燒堿強。 苗婉嘗試著多蒸餾了幾次,用蒸餾出的結晶化開往豬油里放,效果好了很多。 大家都不肯讓苗婉大著肚子動手,除開前幾回她示范過幾次,如今耿嬸和耿叔兩口子已經能非常熟練的制作香胰子、肥皂和香皂。 至于非要幫忙的喬蕊和還需要不時照看喬盛文的長壽,也不許靠近豬油鐵釜,苗婉也給他們安排了活兒。 張家地窖里的荊芥都被苗婉買回來了,那三個小灶就都煮著荊芥水。 喬蕊和長壽負責將冷凝后的棉帕子往粗瓷碗里擰水,倆人忙得不亦樂乎。 尤其是看到擰出來的水很快就分成明顯的兩層,倆人見多少回都忍不住驚呼。 連喬瑞臣看著碗里明顯質地不同的透明液體,聞著那極為提神醒腦的香氣,眼中也是異彩連連。 他忍不住看向苗婉,“這些都是你外家祖傳的方子?” 苗婉立刻答道:“這個不是,我娘親打小聰慧,也極愛美,她不喜歡薔薇水的味道,自己買了芍藥試著提取出來過芳香油和芍藥水,我也是誤打誤撞才發現的。” 雖然一孕傻三年,但基本的邏輯苗婉還是有的。 阮家主要經營食肆和商行,可以有食方,可阮家祖上沒有做女子生意的,不該知道芳香油和胭脂這些,她就都推到去世的母親身上。 畢竟阮氏確實愛美,也長得好看,看苗婉就知道了。 若非阮氏弱柳扶風,如芙蓉花開般的美貌,苗婉那渣爹也看不上她。 喬瑞臣若有所思看了眼媳婦,見她眨巴著眼睛撫著肚子,在燭光的映照下,滿是柔和的母性光輝,襯得她整個人溫婉又單純。 但他記得阮氏過世時,苗婉才四歲,那么小的孩子就能記住那么多,媳婦比他想的還要聰慧許多。 再看她如今張羅著叫兩家人都忙得不可開交,他總覺得他這小媳婦在京城時那怯懦的模樣,更像是扮豬吃老虎。 喬瑞臣暗忖,景陽伯捧陳國公府的臭腳不是一天兩天了,總有收拾他們的時候,媳婦再也不必委屈自己。 以前他只想著,既從父母之命娶了苗婉,就把她當成自己的責任,跟對父母和meimei一樣護著就行。 現在他發現,他媳婦就跟剛出生的小螃蟹一樣,連殼兒都是半透明的可愛模樣,小心翼翼試探著伸出腳,只要確認外界沒有危險,就敢活蹦亂跳出來橫著走。 他不自覺帶上了一絲淺笑,這樣熱烈活潑得小太陽似的妻子,他確實很喜歡,也許他以后可以與妻子多交流交流…… “相公快來,我跟你說說香胰子,肥皂的區別。” “相公你試試,到時候你可以這么說……” “相公相公,明天早上你卯時就得起來,咱家里好些東西需要買吶,正好你去瓦市一趟,省得耿叔來回跑啦。” 喬瑞臣:“……”算了,交流什么的應該沒必要,他就聽媳婦說就行了。 苗世仁不知道他的心路歷程有多曲折,只顧著拉喬瑞臣去堂屋噓寒問暖,順便考慮該怎么最大限度的壓榨喬白勞。 “相公你坐在爹旁邊,炕頭暖和,我再跟你說說香皂哦,這個可是所有東西里最貴的,爹也說要奇貨可居,相公你肯定比我聰明,我跟你說說促銷你肯定懂。” “相公你渴不渴?喝糖水,你知道奶豆腐是怎么做的嗎?哈哈哈,我跟你說,你可以吊吊北蒙人的胃口,光看方子沒用,奶還要提前煮熟了才能用,可以用來多換點東西呀。” 說起這個來,苗婉就有些囧。 她后世是買來鮮牛奶發酵,提前沒有煮這個過程,等發酵完才要煮。 但她忘了,后世送到客人手里的鮮奶,那都是高溫消毒過的,跟現在完全是兩碼事。 她很懷疑自己第一次制作失敗,是因為她直接把半桶生奶用來發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