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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單親mama 第75節

    老者面色稍緩,指指椅子對顏如許說:“過來坐著等吧。”

    顏如許點點頭,說:“冒昧了,謝謝您。”

    老者搖搖頭,說:“黃斌漢是我的老朋友,你先生是去幫助他的,我應該謝謝你。”

    顏如許搖搖頭,沒有心情再說些什么。

    康康依偎在顏如許身邊,小眼神里透露著興奮。顏如許把孩子摟在懷里,輕輕撫摸著他的后背,卻沒發現康康睜著嘀溜溜的大眼睛在好奇的打量著這個房間,忽地和老者目光相碰,畢竟是第一次見面,有些害羞,趕緊低下頭去。

    老者就逗引著康康說話,問他叫什么名字,幾歲了。

    顏如許怕康康被嚇到,還想著好好安慰康康呢,卻發現康康根本就沒有受到影響。

    他和老者聊了幾句就熟識起了,開始吹噓他的爸爸:“……我爸爸跟孫悟空一樣厲害,特有勁兒,一只胳膊就能把我和mama抱起來,還把我扛在脖子上一直跑一直跑……我爸爸跳水里救了個小孩子,有個人快要被車撞上了,被我爸爸一抓就給拉過來了,那個人都尿褲子了………”

    這一件件的,都是康從新隨手做的,不當回事的好事,沒想到都被康康記在了心里。

    顏如許一時間不知道該感動,還是該擔憂,有這樣的榜樣,康康會不會也成長成為康從新這樣的人?不,這不是顏如許希望的,她希望康康自私些,健康平安地過生活就好,而不是當什么英雄。

    顏如許腦子有些混亂,胡亂地想著,又開始擔心康從新。他剛剛看到了什么?小偷,入室搶劫,還是什么更可怕的?顏如許有些不敢想了,也在安慰自己現在想這些都沒有用,除了讓自己擔心焦慮之外沒有任何意義。

    她很想跑過去看看,可是她不能,貿然跑過去,除了增加自己的風險之外,還可能會讓康從新分心,有害無利。但她坐在這里,也實在不能安寧,于是便跟康康說:“你和爺爺待在這里,mama去院子里看一看好嗎?”

    康康正眉飛色舞地和老人家說話,倆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得很愉快。

    康康說:“mama,你要去看爸爸嗎?我也要去。”

    顏如許:“不是,mama就去院子里透口氣,你聽話,跟爺爺待在這里。”

    康康乖乖點頭,還叮囑顏如許:“mama你要聽爸爸的話,不要出門去哦!”

    “好。”

    顏如許走到院子中,先是往旁邊眺望著,什么都看不到,什么聲音都聽不到,她又走到院門處,沿著門縫,瞇著眼睛往外看,外面空蕩蕩的,不知道大周末的人們都跑去了哪里。

    顏如許心里頭焦躁得又不行,又盯了不知道多久,盯得眼睛酸疼不已時,終于看到一隊人騎著自行車飛馳而來,手里頭握著棍棒、橡膠棍之類的武器。

    他們終于來了!

    這些人身強力壯、面容堅毅,是經歷過風雨的模樣,顏如許心里頭頓時輕松了許多。

    她趕緊回了房子里,將門重新插好。

    那名老者雖然看起來淡定從容,但到底還是很關心那邊情況的,見顏如許回來了,便用詢問的目光看向她。

    顏如許說:“保安科的人過來了。”

    老者點點頭,將一本英文的彩色繪本遞給康康,嘆口氣,說:“半生飄零,半生坎坷,如今老了終于能過點消停安穩的日子,這老家伙可千萬別出事!”

    “他們肯定沒事的,我相信我丈夫。”顏如許說。

    “我也相信我爸爸!”

    康康翻看著畫本,老者又拿出餅干桶請康康吃奶油餅干。康康禮貌地說了謝謝,將畫本合上放到一邊,手掌接著餅干屑,小口小口吃得津津有味。家里頭不缺餅干,國內的,進口的,奶奶給的,姥爺給的,可小孩子總是覺得別人家的東西更好吃。

    顏如許看著孩子吃東西,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老者說:“你把孩子教育得很好。”

    要是平時,顏如許聽到這樣的夸獎,肯定會特別高興,特別有成就感,但這會兒她實在沒有心情,只是敷衍地道了聲:“謝謝。”連回復別人夸獎時要謙虛都給忘了。

    她看看表,距離保衛科的人過去,只有五六分鐘,她卻感覺過了很久很久。

    那老者也在緊張地等待著,本來想要用聊天來緩解下情緒,但見顏如許實在沒心情,便也就不說話了。屋子里靜默下來,只聽得見墻壁上鐘擺的聲音,和康康啃咬餅干的“沙沙”聲響。

    在焦急中又等待了幾分鐘。忽地,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顏如許站起就往外沖,沖到院子中便聽見康從新的聲音自門外傳來:“顏顏,是我,開門了。”聲音清朗,沒有一絲疲態和虛弱。

    顏如許抑制不住心里頭的喜悅,忙問:“你有沒有受傷?”

    那邊回答:“沒有,好著呢!”

    顏如許奔到門邊,將插著的門打開,一下子撲進門外那個笑吟吟地看著她的高大身影懷中,又趕忙站起,退后一步,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檢查,見他全須全尾的,渾身上下,除了衣服上沾了些土之外,連點磕碰傷都沒有。

    顏如許徹底放心,把自己重新投入到康從新的懷抱里。康從新緊緊摟住她,笑說:“我沒事的,我時刻記得你跟我說的量力而行,我不會讓自己出事的。”

    顏如許不說話,就使勁的用自己的兩只胳膊勒住康從新,好似要把自己嵌入到他的身體里似的。

    正在忘情之際,一個不合時宜的童聲插進來。

    “爸爸,我也要抱,爸爸,也抱抱我!”

    小短腿的康康不知道什么時候也跑了過來,蹦跳著就要兩個人身上撲。

    顏如許這才回神,連忙放開康從新。這才看見跟在康康后面的老者,頓時有些不好意思。

    康康如愿以償地被爸爸抱了起來,摟住爸爸脖子關心地問:“爸爸,你把壞人打跑了嗎?”

    “沒有,爸爸沒把壞人打跑。”康從新故意賣了個關子,眼看著康康露出失望的眼神又立刻說:“但是爸爸把壞人抓住了!”

    康康立時高興地拍手,朝著后面的老者得意地說:“爺爺,我爸爸把壞人抓住了!”

    那老者如釋重負,笑了起來,說:“謝謝你了同志,黃斌漢怎么樣了,沒受傷吧?”

    康從新說:“他沒有生命危險,左胳膊受了點傷,無大礙。”

    老者一聽,連忙就要過去看他。康從新和顏如許一個在院內一個在院外,正好擋住了路,顏如許連忙也出來,對老者說:“您鎖上門吧,我們也該走了,謝謝您的收留。”

    “你們這就走了?”

    顏如許點點頭:“我們走了,再見。”

    康康也揮揮小手,說:“爺爺再見!”

    “唉,你們……還不知道你們的姓名單位呢!”等他們走出去了,老者才想起來還不知道他們姓甚名誰。

    一家三口走出家屬院,慢悠悠往停車的方向走去,路上,康從新給妻子兒子講了講剛剛發生的事兒。

    原來,剛剛康從新踮腳往院里頭看的時候,正好看見窗戶玻璃旁人影晃動,看那樣子,他立刻判斷出里面有人在行兇,于是他連忙帶著媳婦、兒子去了安全的場所躲起來,自己則返回,輕手輕腳躍上了墻,從墻頭跳下去進入到院子里。

    屋門虛掩著,他悄無聲息的進來。

    屋內客廳,一個巨大的黑色柳條包大敞著扔在地上,一個六十多歲頭發花白的男人暈倒在一邊,額角上滲出血跡來,他們旁邊,有個三十來歲的文靜男子被個身穿著郵電局制服的男人一拳砸在臉頰上,文靜男子被打倒,卻順勢抱住制服男人的小腿,死命壓著不肯放,制服男人拔腿拔不動,立時就火了,從后腰處抽出一把匕首,就往男人頭上扎去。

    行兇者的制服男人,年紀在二十歲到三十歲之間,身上穿著郵電局工人制服,體格健壯。康從新迅速判斷出:這人有一點武術技巧,但臨場反應不足,打人的時候出手雖然狠辣,但并不利落干脆,顯然,手勁兒不足。

    說時遲,那時快,康從新敏捷而無聲的奔過去,飛踢起一腳,將制服男人手里頭的匕首踢飛,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扭住制服男人手臂,將他反剪著壓在了地上。

    作者有話說: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

    第68章 搶功勞

    “就這樣, 爸爸就將他抓住了!”康從新說得很是輕巧,好似制服一個歹徒就像是收拾一個稚兒般的輕松,但是如果轉換到制服男人的角度, 便完全不是這樣的。

    那制服男人還來不及反應,人就已經緊貼在冰涼的地面上,他甚至連來人都臉都沒有看清, 只看見一個模糊的高大的身影。他被按在地上, 只覺得身上私有千斤重, 壓得他一動都不能動。

    而受害者之一的文靜男子也有些懵, 他眼看著那枚匕首閃耀著寒芒向他刺來,那一瞬間,他似是被凍住了, 身體不受控制地呆立在原地, 眼睜睜的看著匕首落下來,他甚至閉上了眼睛,迎接著痛苦的到來。

    可誰知, 痛苦并沒有到來,而是感受到了一股呼嘯而來的風,他睜開眼睛, 就看到一只穿著黑色皮靴的腳正踢向拿著匕首的手腕, 那手臂被踢歪到一邊, 匕首“當啷”掉落, 而后,眼前衣袂翩飛,耳邊響起聽著便讓人覺痛極、被悶在喉嚨里的慘呼聲。

    然后, 他看見了那個冒充郵電局工人, 入室搶劫歹徒的眼神, 絕望、不可置信、驚恐……他頭一次在一個人的眼睛中看到這么多的情緒。

    他劫后余生,被人救了!他坐倒在地上,剛要松懈下來,卻又想到了被歹徒打暈的爸爸,連忙爬過去查看,瞳孔正常,呼吸正常,出血量不大,還好還好,他忙想去柜子里找醫藥箱,又想到還沒跟救命恩人說一聲感謝,正想跟人家好好的道聲謝,便聽見那人說:“有繩子嗎?最好是尼龍繩,先把他捆起來。”

    他連忙又去找繩子,找來一截拇指粗細的尼龍繩交給那人,那人利落地將歹徒捆了起來,然后指指地上的人,問:“黃教授沒事吧?”

    文靜男子趕緊回答:“沒大礙,被打暈過去了,一會兒我送他去醫院……你認識我父親?”

    文靜男子眼中如天神降臨般拯救了他的自然就是康從新。

    康從新沒有回答他的話,他聽說黃斌漢無大礙,便放心了,說:“你給保衛科或者附近的派出所打個電話,讓他們派人過來。這人很有可能還有同伙,需得都抓到了才能安心。”

    文靜男子現在對康從新信服得很,一句話一個指令,沒有不聽從的,他快步往電話機那邊走,馬上快要走到的時候又聽見康從新說:“不用打電話了,他們來了。”

    “那,那個壞人的同伙抓到了沒有?”康康有些緊張的問。

    康從新說:“爸爸也不知道呢,保衛科的同志們來了之后,爸爸就把現場的事情交接給他們,急忙來找你們了。我跟他們聊了聊,他們都是有些刑偵經驗的,而且抓住了其中的一個一個,不難審問出同伙來,這是一起偽裝成郵電局員工的上門搶劫傷人案,情節惡劣,他們會重視的。”

    現在單位的保衛科屬于單位正式編制的職工,大多都是轉業軍人,有一定的偵查經驗,舉凡單位內部發生的案子,都是自己先偵查,案情不嚴重的,會在單位內部解決,案情嚴重的,才會移交給公安機關。

    保衛科的同志處理這種事情有相關經驗,康從新把事情交代清楚后就打算離開,保衛科的人詢問了下康從新的姓名、單位便放他離開了。

    康從新出來時,聽到文靜男子跟保衛科人講,說他和他父親黃斌漢是打算出門去醫院看他mama的,每周日固定的這個時間他父親都會去,在醫院里待到中午吃完飯再回來,可是今天都快到醫院了,黃斌漢突然發現忘了拿老花鏡了,那可不行,沒有老花鏡他就看不了報紙,看不了報紙就沒法給老伴兒讀報,于是他就陪著黃斌漢返回來拿老花鏡,就正好撞見了有人在家中偷東西,且偷的還是家里頭傳了幾輩子的古董、字畫,被黃斌漢看得比命還重要,于是爺倆也顧不得安危,便和歹徒扭打起來。

    康從新判斷說:“這是一起預謀已久的盜竊案,應該有熟人做內應,對方對黃斌漢的作息十分了解,知道他們家只有周日上午這個時間是沒人的,所以大著膽子選擇在白天作案,沒想到黃斌漢父子兩個突然回來。這名歹徒隨身帶著匕首,而且刺下去的動作毫不猶豫,應該不是新手,身上很有可能還背著其他案子。”

    顏如許用崇拜的目光看向他:“你居然能推斷出這么多的信息!你要是轉業去了公安局,一定是個神探。”顏如許倒是忽略了,康從新要是轉業去公安局,也不會是一線干警,大概很少會有出現場的機會。

    康從新瞧瞧顏如許,又瞧瞧和mama眼神相似的康康。

    本來覺得這只是基本常識,不值一提,可被愛人、兒子用崇拜的目光看著,頓時覺得自己真是太了不起了,有飄飄然得意之感,饒是康從新自詡定力非凡,也覺得承受不住,這種感覺著實太享受了!

    三人走到自家車旁邊,正準備上車時,正看見前方一百米左右的地方,幾條人影迅速撲過來,將一個帶著鴨舌帽的男人撲倒。

    “同伙抓到了。”康從新說,心里頭覺得華陽大學保衛科同志能力還是很可以的。既然又抓住了一名同伙,那么內應是誰,還有沒有其他同伙,犯沒犯過其他案很快就能審問出來了。

    他跟妻兒說的推測也和保衛科的頭頭說了,他當時聽得很認真,看來也是放在了心上。要知道,成功抓捕入室搶劫案犯是大功一件,如果再協助公安偵破與此案相關聯的其他案件,更是大大的功勞,年底的評優、獎金都妥了。

    康從新打開后座的車門,正要將兒子放進去,就聽見遠遠有個聲音傳來:“這位同志,請等一下。”

    循聲望去,就看見一個年輕男子急急忙忙地跑過來,正是剛剛見過的保衛科的其中一個,大概有二十五六歲的樣子,身材板正,眼神清亮。

    年輕人跑到跟前來,氣喘吁吁,身上沾了不少的塵土草屑。他隔著車身站定,望向康從新,忽然就有些遲疑。

    康從新以為他要跟自己說抓犯人的事,就率先開口:“你們剛剛抓到同伙了?”

    年輕人點點頭,抬頭撓了下頭發,說:“同志,我剛聽說您姓康對吧?”

    康從新點點頭,剛剛保衛科的頭頭記錄過自己的姓名、工作單位。

    “那……那您認識康搖光不?和他是不是親戚?”

    康從新一震,連帶著顏如許也朝著這個年輕人看過來。

    年輕人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說:“我是康連長手下的兵,不過跟他的時間不長,后來我負了點傷就轉業了……聽說康連長犧牲了。我看您和他長得很像,所以就問問……我們這些離開部隊的老兵聚會時總是會談起他……”

    他當連長時帶過的兵啊,好久遠的記憶。康從新仔細打量著這個年輕人,似乎確實有這么一個人。面對著這張年輕純真的臉龐,康從新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些什么。

    顏如許忽然鼻子一酸,眼淚不自覺地流出來,她連忙擦干眼淚,朝那年輕人笑了笑,開口道:“小同志,謝謝你還記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