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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單親mama 第74節(jié)

    黃麗梅見顏如許沒聽明白自己的意思,就曖昧地笑著,又湊近了一點說:“我是說在床上,你這男人,一看那個東西就大,腰也有勁兒,一晚上不止得鼓搗一回吧?”

    顏如許臉立時“騰”就燒起來,不期然竟聽到這么直白的黃腔,同時,心里頭還有些微的不高興,有些自家男人被偷窺了的不悅,雖然她知道黃麗梅并沒有其他意思。

    她不由自主的摸了下自己的臉,臉頰連同耳朵都燙得很。

    黃麗梅看著她,咯咯地笑起來,說:“你連兒子都生了,怎么還害羞成這樣。我原來那個單位,辦公室里全是老娘們,我算是里面最斯文的,天天討論的都是男女之間的那些事兒。”

    “好了,好了,別說了?!鳖伻缭S連忙阻止她,唯恐黃麗梅再說出什么虎狼之詞來。

    黃麗梅呵呵笑,說:“好了不逗你了。我瞅著康康跟你男人長得可真像,這就是緣分,合該你們是一家人。不過啊,就你男人這個條件,又年輕有為的,你可得看緊嘍?,F(xiàn)在這些小姑娘啊,都講什么戀愛自由,真愛至上,只要她愛上了,她可不管人家是不是結(jié)婚了是不是有孩子,就生往男人身上撲?!?/br>
    說著說著,她便又扯遠了,說道:“我婆婆同事家的小姑娘,在華陽大學(xué)上大二,說是愛上她老師了,她那老師都三十多歲了,有媳婦有孩子,只不過媳婦給派去外地了。這小姑娘就跟人家好上了,還發(fā)生了關(guān)系,正逼著人家原配離婚呢?!?/br>
    “華陽大學(xué)?”顏如許頓了下,問:“你知道那老師叫什么嗎?”

    黃麗梅想了想,說:“聽我婆婆提過,好像是姓譚還是姓韓的,怎么你認(rèn)識?”

    顏如許心頭一沉,但還是搖搖頭:“就問問?!?/br>
    這時候兩個孩子手拉手的跑了過來。歡歡仰著小腦袋夸獎顏如許:“顏阿姨,你今天真好看?!?/br>
    顏如許笑,摸摸歡歡的頭:“謝謝你哦,歡歡今天也很漂亮。”

    兩個孩子牽著手,顏如許和黃麗梅左右各牽上自家孩子,康從新自覺地跟在他們身后。跟站在門口的吳叔打了招呼,一起往幼兒園里頭走。

    黃麗梅見康從新也跟著進來了,便問:“你們家那位也陪著孩子打預(yù)防針?”

    顏如許點頭。

    黃麗梅就又回頭看了康從新一眼,不無羨慕的說:“不光是個好丈夫,還是個好爸爸?!彼緛硐氡г棺约艺煞騼删涞?,可是瞧見旁邊的女兒還是住了嘴,她這個女兒是個小告狀精,要是說了她爸爸的壞話,回頭就得去告狀。

    幼兒園專門收拾出來一間辦公室作為接種疫苗的場所。東城區(qū)婦幼保健站的兩名護士也是剛到,正在整理對照著表格清點疫苗。

    大眾日報是東城區(qū)乃至整個京市、全國都頗有影響力的單位,對于這樣單位的幼兒園,婦幼保健站也非常重視。雖然這個幼兒園的規(guī)模并不大,但婦幼保健站仍然每年定期派出人手來,親自到幼兒園來給孩子們接種疫苗。

    這里的孩子大大小小,接種的疫苗種類也都不一樣。先從高年級開始接種,低年級的等待著。于是老師就組織家長們先到自家孩子教室里頭等著。

    有爸爸來的,有mama來的,也有再上一輩陪著過來的,爸爸mama同時來的卻是不多,除了顏如許他們,還有另外一對兒年紀(jì)大概在三十四五歲左右的中年夫妻,他們彼此一對望,不自覺就有了惺惺相惜之感。

    這對夫妻顏如許不認(rèn)識,不是報社的,接送孩子時也沒見過,大概是走關(guān)系新轉(zhuǎn)學(xué)過來的。中年夫婦長相普通,帶著樣式差不多的玳瑁眼鏡,個子都不算高,體態(tài)偏瘦,樣貌像了三四分,特別有夫妻相,很像一對學(xué)者。

    中年夫妻身前有個小男孩,靠在爸爸腿上雙腿不安分地蹭著,瞪著不算特別大眼睛看看這邊又看看那邊,很好奇,很想過去跟小朋友們一起玩,但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他長得跟父母非常像,是個縮小版,腦袋特別大,腦后留了根編成小辮“后老毛”,甩到胸前來,顯得虎頭虎腦的很是可愛,他年紀(jì)大概和康康差不多,但比康康矮了小半個頭。

    他發(fā)現(xiàn)父母再往顏如許那邊看時,他看過去,發(fā)現(xiàn)了康康,就友好的對著康康笑。

    康康立刻回以更燦爛的笑容,仰頭看著爸爸示意自己要去找小朋友玩,爸爸答應(yīng)后,他就朝著那小男孩走去,走到跟前,大模大樣伸出手:“你好,我叫顏康康,我今年4歲了,我喜歡搭積木、看動畫片。”

    那男孩顯得有些羞澀,但還是伸出了手和康康的握住,按照康康的邏輯介紹自己:“我叫魏敏行,我今年也是4歲,我喜歡下圍棋、談鋼琴、書法?!?/br>
    康康小嘴張得溜圓,“哇,你好厲害!”

    這段時間mama說要發(fā)現(xiàn)他的興趣,帶著他去體驗圍棋班、鋼琴班、舞蹈班,可是他一個都不喜歡,覺得不好玩,眼前這個男孩卻說喜歡那些,他頓時覺得這人太厲害了,那么無聊都能意思!

    康康便說:“那我們當(dāng)好朋友吧。”

    魏敏行小朋友用后背擦了下臉頰,雖然有些害羞,但臉上的高興顯而易見,他說:“好!”

    他仰頭去看自己的爸爸mama,好像是在炫耀或者分享自己上學(xué)第一天就交上了好朋友似的。

    他的父母就有些感激地對著康康笑,又朝著康從新和顏如許點點頭。

    康康也很高興又交了一個好朋友,立刻往爸爸mama都方向指了指,用特別驕傲的語氣給小朋友介紹自己的爸爸mama。

    康從新和顏如許走過來,康康立刻拉了爸爸mama都手,用熟稔的語氣說:“他叫魏敏行,是我的好朋友,他好厲害的,他喜歡圍棋、鋼琴和書法呢!”

    康從新和顏如許兩人就蹲下來和魏敏行打招呼。

    魏敏行小臉紅紅,忍著害羞打了招呼之后就埋進爸爸腿里,然后康康不知道跟他說了什么,兩個孩子手拉手就跑到一邊玩去了。

    中年夫妻感覺到了顏如許兩口子對自家孩子的善意,臉上的表情不由得更加柔和。

    兩對夫妻互相握手,彼此簡單介紹了下。男的叫魏源,女的叫吳穎。

    這對夫妻都是搞科研工作的,最近要出差很長一段時間,所以就把孩子放到爺爺奶奶家,孩子爺爺退休之前當(dāng)過大眾日報社的副社長,就住在日報社家屬院。原本打算過兩天再入園的,可是聽說幼兒園統(tǒng)一打預(yù)防針,所以就提前入學(xué)了。

    兩名男士聊工作,女士自然地聊起了孩子。跟吳穎一聊,顏如許才發(fā)現(xiàn),原來跟黃麗梅一樣的家長特別多,都是讓孩子學(xué)這個學(xué)那個的,報了各種學(xué)習(xí)班。吳穎在孩子的教育方面是費了大功夫的,也看過很多的書籍,總結(jié)了很多的經(jīng)驗,是個“科學(xué)”育兒的典范。兩人交流了很多關(guān)于孩子興趣愛好和教育的問題,聊得很愉快,顏如許大受啟發(fā)。

    兩家大人聊得愉快,兩個小孩子也玩得非常熟悉了,打預(yù)防針時自然而然地排在了一起。

    在打預(yù)防針這件事情上,顏如許對康康是非常有信心的,康康是個很皮實孩子。去年打流腦針的時候,康康也被疼哭了,掉了眼淚,但是看到別的孩子大哭不止,他立刻收住了眼淚,跑去老師面前賣乖,說自己特別堅強,一點都不疼,別的孩子都哭了就他沒哭,顏如許真是哭笑不得。

    今天他交了新朋友,在新朋友面前就更不能丟人了,眼看著前面打針的小朋友一個個哭得跟淚人似的,魏敏行小朋友也嚇得直哆嗦,康康一邊使勁握著爸爸的手,一邊安慰魏敏行:“我去年就打過了,我都沒哭的,好像被蚊子咬了一下,只有一點點的疼,疼一下下就好了,你都四歲了,不是三歲小孩了,你要堅強,要勇敢!”

    后面一句話,也不知道是說給魏敏行,還是說給他自己。

    顏如許聽得好笑,也看出了康康的緊張,但更緊張的卻是康從新。

    他緊繃著臉,雙唇緊抿,雙目使勁地盯著護士打針,眼看著護士把老粗的針頭扎進孩子細(xì)嫩的皮膚里,孩子“嗷”的一聲尖叫著哭出聲,孩子家長連忙按住孩子的身子,孩子卻在拼命掙扎,他的眼睛里頭就露出來不忍的神色。

    他問顏如許:“這預(yù)防針必須打嗎?”

    顏如許握住他繃緊的胳膊,輕輕拍了拍:“最好要打,可以強化免疫效果,就只是打個針而已,不疼的,康康剛出生就打過了,長到現(xiàn)在也打過幾次了,他有經(jīng)驗的。要不你先出去等我們?”

    康從新?lián)u搖頭,“還是我陪著他吧,還是第一次陪他打針。”

    因為其他小朋友都哭得不行,等輪到康康時,他報著給班里新同學(xué)做個好榜樣的大無畏精神上陣,由著爸爸抱著他,脫掉外套,露出了胳膊。

    爸爸的胸膛很溫暖,像是厚厚的墻,將四面冷風(fēng)都給擋住了。他靠擋在爸爸的懷抱里,聽爸爸跟他說,他今天表現(xiàn)特別好,為了獎勵他,要帶他去飯店吃飯,問他想吃什么,是去吃莫妮卡餐廳的牛排,還是便宜坊的烤鴨,還是杏花樓的粵菜。

    到底吃哪家好呢?哪家都很好吃啊,康康心里頭舉棋不定。

    所以當(dāng)他手臂冰涼涼的被擦了幾下之后,他也沒有特別的感受,可剛剛決定要去吃烤鴨的時候,胳膊上就有一股尖銳的刺痛傳來。這種刺痛是熟悉的,以前經(jīng)歷過的,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以前可以忍受,這會躺在爸爸暖和和的胸膛里,被爸爸胸膛的起伏震動著,卻覺得這種疼痛根本就忍受不了,他覺得特別委屈,不由得喊著“爸爸,疼!”大哭起來。

    康從新的身軀一繃,緊張盯著針頭的顏如許也被嚇了一跳。

    康從新心臟一抽一抽的,他緊緊摟著懷里頭的小東西,將衣服給他裹上,抱著他站起來邊走邊晃,覺得自己的眼眶有些發(fā)熱,他連忙把那熱意逼退回去,“爸爸在呢,好寶寶,不怕不怕,打完了,不疼了?!?/br>
    顏如許看著他們,有些好笑,還有些心酸心疼。

    等康康哭了幾聲之后哭聲漸停,她才拉拉康康的衣服,說:“行了,哭得差不多行了,你不是要給魏敏行同學(xué)做榜樣嗎,人家魏敏行同學(xué)可沒哭?!?/br>
    康康埋在爸爸的胸膛里頭不肯起來,顏如許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說:“爸爸不是說要帶你去飯店吃飯嗎,你選好要吃什么了嗎?”

    康康這才抬起臉來,臉上發(fā)紅,掛著淚痕,被衣服硌出細(xì)細(xì)的紋路,抽抽鼻子說:“想吃烤鴨,也想吃涮羊rou,想吃牛排,也想吃叉燒rou。”

    顏如許:“只能選一個?!?/br>
    康康委屈巴巴,“不,不能都吃嗎?我們今天吃一個,明天吃一個,后天再吃一個?!彼室獍炎约捍蜥樀母觳餐鵰ama那邊伸伸,“我都打針了,疼,要補補?!?/br>
    顏如許忍住笑,嚴(yán)肅著臉:“不能!”

    康康又去看爸爸,希望爸爸能幫著說句話??祻男缕砬蟮目聪蝾伻缭S,顏如許雙眼一瞪,頓時閉緊了嘴巴,又不忍去看,只好轉(zhuǎn)頭假裝看別處。

    康康只好說:“那,那我就吃烤鴨好了?!?/br>
    當(dāng)康康吃著鴨皮沾白糖,吃著爸爸mama卷好的鴨餅,滿嘴流油,小肚子圓鼓鼓,像只小青蛙般癱在椅子上時,他忽然問顏如許:“mama,什么時候還打疫苗針呀?”

    “你問這干嘛?”

    康康眼神閃爍,心虛地說:“就問問嘛?!?/br>
    孩子這點小心思,當(dāng)媽的自然懂??祻男乱捕?,顏如許就用“錯付了吧?”的眼神看著他,康從新笑著,拿手絹幫康康擦小油嘴,然后跟顏如許說:“這樣挺好?!?/br>
    顏如許“哼”了一聲,其實心里頭很認(rèn)同康從新的話,自家兒子怎么看怎么好??墒强祻男逻@樣溺愛兒子,她就得變成個黑臉的反派,要不非得慣出個紈绔子弟。

    周日上午,顏如許夫妻兩個帶著康康敲開了華陽大學(xué)家屬院,美術(shù)學(xué)院黃教授家的大門。黃教授辦了一個國畫基礎(chǔ)繪畫班,正在招收蒙童。吳穎介紹的,說之前魏敏行對國畫感興趣,多方打聽才知道了這里,不過魏敏行感興趣的科目太多,實在學(xué)不過來,后來就舍棄了。

    顏如許想著康康沒事就愛亂畫,雖然自己沒覺出他在美術(shù)方面有什么靈性,康顏兩家也沒有這個基因,但這不是正在給孩子找感興趣的課外班嘛,要是孩子有興趣就去學(xué),至于學(xué)成什么樣兒就再說。

    來之前,顏如許跟吳穎打聽了這位教授的事情。按照正常的邏輯來講,一個大學(xué)美術(shù)教授是不太可能去教一些沒有繪畫基礎(chǔ)的小朋友畫畫的,這就像是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而且,小朋友理解力差,專注力又差,必須得耐心反復(fù)的教,人家一個教授,能有這份耐心嗎?

    吳穎還真知道,這位教授是退休返聘的,一周就上那么一兩節(jié)課,時間充足得很,閑著也是閑著,就想幫著多培養(yǎng)些國畫人才,畫畫是童子功,需要從小娃娃抓起,所以就辦了基礎(chǔ)班,據(jù)這位教授自己說,他要是遇到好的苗子,會收為弟子的。

    顏如許不太了解美術(shù)界的事兒,她沒聽說過這位教授,不過據(jù)吳穎說,他是挺有名氣的當(dāng)代大家。顏如許倒不在乎人家是不是有名氣,反正給個4周歲的小屁孩開蒙,也不需要多么高深的技藝。

    她擔(dān)心的是康康通過不了黃教授的考核。人家教授也不是隨便收學(xué)生的,得先考察,考察學(xué)生是不是有靈性、有天賦,考核通過了,你再奉上高額的學(xué)費人家才肯收的。

    康從新不輕不重地敲了三下門,停了幾秒鐘,又敲了三下,還是沒有人來開門。

    顏如許掏出記了黃教授地址的本子,仔細(xì)核對上面的地址后,對著康從新點點頭:“沒錯,就是這里?!?/br>
    她之前跟高書記來過同樣住在華陽大學(xué)家屬院的劉姝家,雖說這里跟劉姝家不是一個家屬區(qū),但門牌編碼規(guī)則是一樣的。不過這邊家屬院比劉姝那邊要高幾個等級,每家每戶之間相隔得有些遠,都是獨立的小別墅。

    “是不是家里沒人?”顏如許說。

    “應(yīng)該有人。”康從新說道,他能聽見屋里有細(xì)細(xì)碎碎的聲響。

    他說著,往旁邊挪了挪,借著墻頭往里看里。這邊圍墻不算矮,大概1.5米左右的樣子,康從新翹起腳,便把整個院子看得清楚。

    忽然,他矮下身體,左右胳膊同時一揮,就將顏如許和康康同時摟進臂彎里,迅速的托著他們往旁邊走,然后壓低聲音說:“里面發(fā)生了一點事兒,你們不要發(fā)出聲音?!?/br>
    顏如許和康康都聽話地點頭,被康從新?lián)ё?,帶著走?/br>
    走出去一段距離,才覺得康從新的身體沒那么緊繃了。顏如許感覺那房子里正在發(fā)生的事情肯定不一般,不由得有些緊張,她小聲的問:“到底怎么了?”

    康從新遲疑了下,說:“大概有人在行兇?!?/br>
    顏如許:“你要去嗎?”

    康從新猶豫了,沒有說話,只是帶著他們往前走。

    過了好一會兒,顏如許才開口:“你想去就去吧,記得你發(fā)過的誓言?!?/br>
    康從新:“我記得的,我先把你們送到安全的地方?!?/br>
    自從那次下水救了那孩子之后,顏如許便知道,經(jīng)歷了這么多滄桑后的康從新,骨子里的東西沒有變。她跟康從新深談過,最后兩人達成共識,就是可以見義勇為,但必須量力而行,不要犧牲自己的生命或者健康去救別人,任何時候,都要先顧著自己。

    這時候,其中一家小別墅的院門忽地打開,一名帶著毛呢禮帽,拄著拐棍的儒雅老者從里面走出來,驚訝往他們這邊看了一眼,顯然是被三人奇怪的行走方式給驚到了。

    康從新迅速帶著顏如許和康康跑過去,來不及說什么,就把老者連同顏如許和康康一塊塞進大門里,叮囑著:“把大門插好,進到屋里去,聽到任何聲音都不要出來!放心,我會量力而行的!”

    說完,他從外面關(guān)上門,急匆匆地跑走了。

    那名老者莫名其妙,但潛意識里就知道這一家三口都不是歹人,他倒也很淡定,等顏如許將大門插上,又朝著隔壁眺望了一會兒,才開口問:“能不能給我解釋解釋這是什么情況?”

    顏如許這才仿似發(fā)現(xiàn)身邊還有其他人,她還沒有說話,一直沉默的康康,忽然聲音低低地說:“隔壁有壞人,我爸爸去打壞人了!”

    顏如許沒讓他們繼續(xù)在這里聊下去,連忙跟老者說:“對不起老先生,我們能進去屋里頭再跟您解釋嗎?”

    老者點點頭,當(dāng)前一步往屋里走,顏如許拉著康康緊隨其后。等進到屋子里,顏如許又自作主張的把大門又給插上了。然后迅速的把自己和康從新的身份、單位以及來這里的目的說了一遍,然后說:“能不能聯(lián)系學(xué)校的保衛(wèi)科,讓他們趕快派人趕?就我先生一個人,我怕他吃虧?!?/br>
    老者面色凝重,聽了顏如許的話后,立刻撥打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老者放下電話,說:“他們會馬上過來,保衛(wèi)科距離這里不算遠,用不了幾分鐘就能過來?!?/br>
    顏如許松口氣。保衛(wèi)科基本上都是轉(zhuǎn)業(yè)軍人,武力值、反應(yīng)能力都比普通人高出不少,有他們幫忙,康從新應(yīng)該不會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