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女扮男裝后我位極人臣在線閱讀 - 女扮男裝后我位極人臣 第96節

女扮男裝后我位極人臣 第96節

    李強福咽了一口唾沫,冷意在身上流竄,他討好地卑微地笑了一下,“殷師爺,就在這里,您看,小的保管完好無損,完璧歸趙。”

    殷君馥用力拍了拍李強福的肩膀,差點一掌把他拍到地上,“做得不錯。”

    “那小人先回去了。”李強福一點也不敢要那些個同寢說得什么獎賞,只要能把自己的小命保住,他就千謝萬謝了。

    殷君馥拎起他,李強福雙腳騰空,淚已經瞬間嚇出來了,“別急著走,聞知府還要親自感謝一下你。”

    “小人錯了,小人錯了。”李強福這句話剛說完,就被堵住了嘴,所有求饒的話都變成了唔噎。

    李強福不過一個下人,雖說受人利誘犯下了這檔子事,但是當時被金錢迷住了眼,如今那刀就架在脖子上,死不過就是一瞬間的事。

    還沒等聞瑎刑訊逼問了,李強福已經嚇得尿了褲子,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

    “這么說你沒見過那個讓你偷官印的人。”聞瑎蹙了下眉,慢條斯理地把手上的灰擦掉,這才起身走到癱坐在地上的李強福面前。

    李強福猛地點頭,“小人說的都是實話,半點不敢欺瞞大人。”

    “那你偷的官印,怎么交給那人。”殷君馥冷不丁地開口,嚇了李強福一大跳,一聽見殷君馥說話,他就感覺自己剛才被他一卷打中的腹部又疼了起來。

    “那人說讓我在天亮之前把東西放到西門石獅的嘴里,他會自己拿走。”

    殷君馥和聞瑎對視了一眼,現在天已經亮了,看來是抓不到那個人了。

    “你在這里干了多長時間了?我最開始來這里的時候,你們這些下人每天都在我那里走來走去,是受何人指使,莫不是還是剛才那個吩咐你偷盜官印的人。”

    “小的干了五六年了。”李強福又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斟酌著想怎么回答后面的話,然后突然對上了聞瑎的那雙眼睛,很好看,但是卻讓他心底猛地一涼,這新知府原來是這么嚇人的嗎?

    李強福已經嚇得不行了,基本上聞瑎問什么,他就答什么,也不管什么后果了,他還沒娶妻,還想活著,還想著老婆孩子熱炕頭,他不想死。

    他不敢再猶豫了,連忙說,“在您來之前,我們這些下人在那處走動是為了防止夜晚林知府有什么突發情況,也好及時趕過去。后來也有人問過等您來了是不是就不用這么頻繁了,但是同知知道這件事后訓斥了我們一番,嚇得所有人都不敢松懈了。”

    殷君馥踢了踢李強福的背,“若是說謊,你這條小命就別想要了。”

    李強福癱在地上給二人磕頭,砸到地上砰砰響,“小人句句屬實,句句屬實啊!”

    “你可知偷竊官印乃是死罪,難道你應下別人的時候,沒有想過被本官發現后怎么辦嗎?”

    李強福以為不會被發現的啊,他每天晚上都會來觀察聞瑎,那個時候聞知府這個時候不是睡得正熟,要不是今天柴房失了火,他也不會被逮到。

    李強福不敢說話了,尿sao味止不住地從李強福身上傳出來。

    -

    聞瑎沒有把李強福關起來,也并沒有將他偷竊官印的事公之于眾,而是暗中派人跟著他,希望從他身上獲得一些別的線索。

    可惜,藏在暗處的敵人沒有和他接觸過了,這條線是徹底斷了。

    聞瑎雖然有些失望,但是并不后悔,畢竟若是當時她沒有即使找到官印,可能現在的后果已經不是自己能夠承受的了。通關文牒,過往運輸,水路、陸路,各種需要進過常邑的一切公文都需要這枚官印。

    殷君馥已經暗探沈家多次,早已經把沈府的詳盡地圖畫了出來。但是密室,到現在為止,他還是沒有找到。而那本沈家真正的賬本,也被藏了起來。

    聞瑎安慰他不要心急,或許沈家不存在密室,或者密室的入口不在沈家。似乎這隨口一說的話給了殷君馥靈感,眼睛猛地一亮,他趁聞瑎不注意用力地抱了一下他,然后就興沖沖地跑開了。

    沈家的確當得起常邑豪族的身份,聞瑎看著手里的地圖,大約可以抵得上半個皇宮,其占地之豪奢,聞瑎很難不懷疑他們有沒有偷稅漏稅。

    而賬本,到底會藏在什么地方。既然原來的林知府有這個機會看到,并且將復刻本給自己并且沒有人懷疑,那么他一定知道這賬本最開始的藏身位置。

    但是聞瑎已經把那賬本翻了無數次了,試圖從中找到什么有用的線索,但是一無所獲。

    那個名叫凌啟的商人,聞瑎也查過了,沒有什么問題。但是,有了宜新陳向坤的例子,聞瑎已經不相信凌啟是真正的凌啟,她更懷疑此人就是謝遠林。

    不過目前一切都沒有線索,也沒有證據,唯一的突破口就是沈家。

    沈思刑上次的表現不難看出他對于謝遠林并未有自己想象那般的信任,但是要怎么避開謝遠林的監視,獨自和沈家約談。

    聞瑎手指輕扣桌面,敵不來,我就去。或許她不僅不需要避開謝遠林,還要正大光明地讓所有人都知道。

    聞瑎回到房間,親自給沈思刑寫了一封信,邀請他明日到府中小聚。理由很簡單,就是請他來喝喝茶,敘敘舊,多余的字聞瑎一個都沒寫。

    聞瑎叫人把這封信送到沈府。

    聞瑎用過午膳,剛巧看見了俞修樾的背景,她想要打招呼的手在空中躊躇了半刻,人已經不見了。

    聞瑎抿著唇,有些沉悶。在府衙內沒有目的地閑逛著,偶然路過了檔案閣,她剛來這里的時候來過一次,但是只是匆匆掃了一眼便處理其他事去了。

    她突然起了興致。

    聞瑎吩咐人拿來鑰匙,開門進去了。打開房門的瞬間,在空中胡亂飛舞的飛塵嗆得她打了個噴嚏。

    聞瑎用衣物捂住口鼻,走了進去。

    里面的舊案卷宗依舊和原來一樣陳列在那處,甚至不如自己在宜新那個縣城看到的多。顯然是有人不希望自己看見,所以在她到之前就提前清理過了。

    有這個機會和能力做到這種地步的人,聞瑎不敢細想,她甚至不愿意去想。

    聞瑎蹲下來摸了一下地面,灰挺厚的,有段時間沒人打掃了。她走到一側的書架上,沒有書籍的木層上也留有明顯的灰塵,仿佛一切都是自然形成。

    聞瑎笑了一聲,只是笑容里多少帶上了一些自嘲和難過。干這件事的人的確細致,若是單純地把重要的能夠窺探常邑的卷宗藏起來,的確很容易會被人發現不對。

    她去歲在大理寺辦公的時候,經常回到典籍室翻閱卷宗,那個地方非官員不得入內,很長時間才會打掃一次。人為制造的灰塵和自然積累的塵埃,還是不一樣的。

    連這個方面都考慮到了,聞瑎笑容帶上了苦澀,這種方式和她在路上見到的那幅做舊的官驛卷宗,似乎是一個路子。

    考慮到這種地步,不得不說這個人也是夠謹慎了。

    沈家的人做的嗎?聞瑎很想把這帽子扣到他們的身上。

    但是聞瑎想到那次與沈家父子的見面,沈思刑還算好一點,但是沈春鵬的確是有夠愚蠢的。雖說只憑這簡單一面,聞瑎不能準確地判斷出兩人的真實性格,但是也初見端倪了。

    她不想猜測這個人是俞修樾,甚至不想回憶起自己只有在給他的書信里提及了她這次到常邑的要走的路線。

    聞瑎的手指摩挲著卷宗。

    一束光從窗戶射進來,或許是巧合,順著這束光,聞瑎看到了角落里一本孤零零躺在那里的有些破舊的卷宗,已經有些年頭了。

    聞瑎走到那處,也不在乎地上的灰塵,直接坐了下來,她翻開那本書頁已經發黃的紙,挺普通的,似乎是三四年前的記錄了。

    一目十行,沒什么特殊了,不過是記載了常邑幾年前的某個轄區縣里的房屋建設。聞瑎有些失望地把書放回去。

    看來的確是巧合,聞瑎有些自嘲的調侃,也是,怎么可能像電視劇里那么巧,靈光一現想到的東西就恰好抓住了命運的咽喉。

    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又走到旁邊翻閱著其他的卷宗。

    等等,折痕,聞瑎把手上的這本書快速了翻了一遍,又把剛才看過的基本再翻了一遍。她腦中的思路越來越清楚。

    檔案閣里的卷宗里近八成都是簡牘,余下的少數才是一些紙張樣式的書簡,多是近些年的事情。但是這些書簡幾乎沒有那么剛才她看見的那本那么明顯的折痕。

    房屋建筑,房屋,住宅,聞瑎沉默地重復著這幾個詞,她小心地再次打開那本被放回到原位的卷宗。

    最明顯的折痕是第九頁,和倒數的第三頁。

    第九頁第一個字是,北;第三頁第一個字是土。聞瑎眉頭蹙起來,怎么和自己想的不一樣。

    她的視線下移,到了這頁的最后一個字,東。

    時間似乎靜止了幾秒,聞瑎怔怔地凝視著這個字。她的手有些顫抖,心也有些顫抖。

    她又翻到了第九頁,第一個字,北;她再次翻回了倒數第三頁,最后一個字,東。

    房屋建筑,北九東三。

    聞瑎下意識地抓住胸口,深呼了一口氣,然后無聲地笑了出來。殷君馥描述了沈府的方位圖驟然出現在了腦海中。

    從北看第九間,從東看第三間。

    聞瑎舔了下唇,揚了下眉,笑容有些放肆。

    第113章

    昨夜,殷君馥果然在那個地方找到了沈家的真實賬本,而且連密室的入口也在那處。

    北九五三這個方位的房子,的確是一件上房。住在此處的是早已離世的沈思刑正妻,他后來沒有續弦,這屋子一直是空著的。若不是那本書的提示,聞瑎絕不會猜想這處會被當成沈家密室的入口。

    旭日東升,聞瑎正在用早膳,殷君馥便走了進來,并且順手關上了房門。

    他從胸前掏出一封信遞給聞瑎,殷君馥表情嚴肅,“這是你的信,剛才我在門外,截住了一個鬼鬼祟祟的人。然后他說這是給聞知府的信,而且一定要親自交到你的手上。”

    這信封上沒有署名,聞瑎拿著信上下捏了捏,里面的確是紙。她小心地拆開,這信封里一共有一頁紙,挺正常的內容,聞瑎仔細琢磨著里面的一字一句,從排列到每個字的意思,愣是沒有發現任何不對的地方。

    就是對朋友好久不見的思念之情,不過里面提到了秋日宴,還有什么才發現自己還有另一面,令他印象深刻難以忘懷。

    等等,聞瑎表情一怔,這不會是徐令孺吧。

    聞瑎抬眼,語速很快,“那個送信的人走了嗎?”

    “那個人我給扔到我屋里綁起來了,你一會吃完飯去問問他。”

    聞瑎當即放下碗筷,“現在就去。那個人說是誰寫的這封信了嗎?”

    殷君馥邊走邊說:“他不肯說,一定要見到你。我害怕有人在外面監視此處,所以才將他領到了屋內。”

    殷君馥的房間里,穿著普通的少年被綁在柱子上,口中塞了一團布,雙腳不斷地在空中亂踢,臉上憤怒的表情完全不加掩飾。

    聞瑎看到屋內的場面,對著一臉無辜的殷君馥眨了眨眼,有些好笑地說:“這就是你說的領過來?”

    殷君馥把人給松開了。

    “聞大人,小的來給您送信的。但是這個莽夫看到小人在府衙門外,問了小的一句便把我給捉進來了。”

    這少年看起來不過十三歲,臉上還帶著一臉稚氣,看到聞瑎就仿佛看到了救星,立刻控訴殷君馥。

    聞瑎寬慰了他幾句,順勢訓斥了殷君馥幾句,“是他不對,一定要讓他給你賠罪。就是不知該如何稱呼你。”

    少年說叫他姓趙,叫他小趙就好。

    “小趙,那這信是誰讓你送的?”聞瑎掩下眼中探究的神色,溫和地問道。

    少年看了看聞瑎,又看了看一旁的殷君馥,不說話。

    聞瑎知道他的意思了,等殷君馥出去之后,聞瑎又問了一遍,“這次你可以告訴我了吧?”

    少年卻說:“您若是不知道這寫信人是誰,那我更不會告訴您是誰了。”

    聞瑎眨了眨眼,有些無奈地看著這少年,“是徐令孺吧。”

    少年眼睛睜大了,然后迫不及待地把外面的外套脫了下來。

    聞瑎根本來不及阻止他,“小趙,你這是干甚?”現在可是深秋。

    少年的上半身把綁在身上的另一封信遞給了聞瑎,“我家少爺說了,只有你才會知道寫這封信的人是他。”

    聞瑎有些噎住了,但是她還是緩緩地伸手接過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