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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裝后我位極人臣 第59節

    只是,聞郎君什么時候能開竅呢?林香照郁悶地扒著飯菜,把它們一掃而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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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城,御書房。

    紅木書架上是古籍典冊,畫缸里滿是名家真跡。鑲鉆石的鐘表擺在一旁滴答滴答,似是西洋玩意。

    鈞窯花囊里插著滿滿的鮮花,嫩得快要滴出水。

    可惜這里的主人無暇欣賞。

    琉璃瓦上的彩繪在光下愈發絢爛,趙嗍已退至門外,謝郁突然抬頭吩咐道:“對了,大伴,把袁瞻也叫來。朕也有事找他。”

    “喳。”趙嗍退下的動作停了一瞬,對著謝郁恭敬地點頭俯身,動作極其輕柔地帶上了門。

    御書房門外。

    一個小太監站在那處,不敢上手也不敢退,一臉苦相快要哭出來:“貴妃娘娘,不是奴才不讓你進,這是皇上的吩咐。奴才不敢做主啊!”

    蕭貴妃是蕭太后的侄女,自然也是謝郁生母的侄女。當初蕭太后在蕭家眾多小輩里挑挑揀揀,最后選中了庶弟家中的蕭佩婉,因為這姑娘不僅脾性與自己相符,甚至連模樣與她都有些神似之處。

    蕭貴妃的長相是極為明艷的美,眉毛濃密,大眼睛深邃有神,嘴唇偏厚,嬌憨媚態,一顰一笑都滿是風情。

    此刻,美人的臉上滿是怒容,“陛下既然在里面,那本宮便偏要進去,你這狗奴才憑什么攔。”

    蕭佩婉正準備強行闖入,卻看見趙嗍從里面走了出來,“趙公公,本宮要見陛下,可否勞煩您說一聲。”

    趙嗍手里的拂塵揮了揮放到左手邊,屈了下膝,“貴妃娘娘,這著實為難雜家了,皇上這時候心情實在稱不上好,還望娘娘恕罪。皇上命奴才去辦事,娘娘保重。”

    蕭佩婉使了一個眼神,讓身邊的宮女攔住了趙嗍,給他塞了一錠銀子。

    “公公,本宮帶了極好的消息,陛下曉得了,保準龍顏大悅。”

    太吵了,謝郁的眼睛發澀,耳邊的雜音吵得他頭生疼,蕭佩婉尖銳的聲音直端端穿破窗戶刺入耳中。

    謝郁把門踹開,冷臉呵斥:“別吵了!趙嗍,朕讓你辦的事呢,怎么還在這里磨蹭!”

    “奴才這就去辦。”趙嗍說完之后,一溜煙地躥出老遠,蕭佩婉甚至還沒來得及說話。

    “陛下,我給您帶了些糕點,是我親手做的。”

    蕭佩婉揚起手里的食盒,嬌俏柔媚,只要長著眼就能看出她nongnong的情愫,那眼中的喜悅和愛慕顯得她的面容越發亮眼。

    謝郁站在那處淡淡掃了她一眼,“別站在那處了,進來吧。”

    蕭佩婉示意宮女把門關好,自己將食盒放到桌面上打開,里面是擺盤精致的糕點。

    蕭佩婉走到謝郁身旁,纖手捏起一塊糕點,送到謝郁唇邊,滿眼期待:“陛下,很好吃的,你嘗嘗。”

    謝郁眉毛皺了一下,移開了臉,“朕不喜。”

    蕭佩婉臉變都沒變,立馬嗲聲嗲氣地撒嬌:“陛下,上次臣妾可是見到你很是喜歡,所以才親手做的,您看,臣妾的手都紅了。”

    謝郁推開快要貼到自己身上的蕭佩婉,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面色冰冷,并不掩飾自己的不愉:“貴妃在門外大呼小叫,就是為了給朕送這份東西。”

    “陛下怎么那么兇,臣妾知道陛下今日心情不好,所以來告訴您一個好消息。”

    謝郁一言不發,面沉似水,平靜的目光幽幽地望著她。

    蕭佩婉垂下眼,謝郁不喜歡自己,但那又如何,陛下不喜歡她們之中的任何一個人,那她就沒有輸。她可不是袁若月那種傻子,長得是挺漂亮,但是總端著皇后的架子,對著陛下也不會示弱撒嬌,哪個男人會喜歡她這種模樣。

    即便是皇帝又如何,不還是男人,會不喜歡女子千嬌百媚,滿眼依賴。

    可惜陛下不重欲,她上次使了手段才懷上孕,不過只要能夠順利生下這個孩子,那便是長子,姑母告訴過自己,她會讓自己的孩子當上太子。

    蕭佩婉捏著的糕點似乎不經意地掉到地上,她訝異地小聲驚呼了一聲,抬起眼眨了眨,小心翼翼地看了謝郁一眼,臉龐似乎一點點紅了起來。

    “陛下恕罪,臣妾不小心把東西掉到地上了。”

    蕭佩婉扭捏著,臉色愈發粉嫩,還帶著隱隱的羞澀,“陛下,臣妾今日來,是為了告訴您,臣妾,臣妾有喜了。”

    是嗎?謝郁眼里閃過一絲玩味。隨后他的臉上才染上一絲喜悅,“你有孕了,佩婉,你沒騙朕。”

    蕭佩婉擠到謝郁懷中靠到他的胸前,語氣雀躍,“陛下,臣妾怎敢騙你,是真的。”

    兩人郎情妾意,屋內滿是甜蜜。

    不過她的情緒急轉直下,再次開口的時候已經帶上淚意,“可是陛下,臣妾這幾晚每每都做噩夢,總是感覺有人暗地里看著臣妾。是不是有人見不得臣妾懷上了您的孩子,臣妾好怕。”

    謝郁語氣里滿是心疼,“有誰敢害朕的孩子,佩婉,別怕,有朕護著你。”

    蕭佩婉滿意地閉上眼,雙手悄悄地換上謝郁的腰,似是撒嬌地喃喃道:“有陛下這句話,臣妾突然之間就安心了。”

    擁抱著的兩人男俊女美,郎情妾意。

    蕭佩婉得到滿意的回答,不刻離開了。她離開之后,謝郁的表情也沉了下來,雙眸猶如寒潭泛著冷意,朕還以為她能把這種事情瞞到什么時候。

    若是懷的真是朕的孩子,倒也是天下一大奇事了。

    翌日,早朝。金鑾殿內,文武大臣排班奏事,文東武西。

    陽光散射到金色的椅背之上,發出刺眼奪目的光。謝郁坐在龍椅之上,周身愈發威嚴氣派,不容侵犯。

    匈奴氣勢洶洶,以往他們往往在□□才會侵犯邊境,但今年卻在秋日來犯,措手不及。

    此時正是秋收時節,京郊許多田地里還沒收貨完,甚至還有不少等著被收割完畢。一名農夫正趕著牛車從自家院子里面走出,準備去附近村莊收糧,順便將家中剩余的幾斗稻谷交給官府處理。

    此時,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只見幾名身著盔甲的騎兵飛快地奔向北方,路上滿是被蕩起的塵土。

    不過幾日,匈奴攻打大齊北方的消息便傳遍了整個京城。

    這場戰爭,沒有人能預料結果會怎樣。垈仁此時正在混戰之中,易守難攻的地形給身處垈仁的官兵一些喘息的機會,這場戰爭看似轟轟烈烈,實則兇險重重。

    精銳的軍隊已經出征,前往清赤。屯田內的糧食也早已運向垈仁。但戰爭是戰爭,生活是生活。即便整個清赤地區已經進入了戰時狀態,但遠在千里外的京城百姓依舊如往常一般,過著安居樂業的日子,忙碌不已。塞北的戰事對他們來說,是一個過于遙遠的話題。

    聞瑎將信交給驛站的信使,一枚楓葉在空中飄舞,悄然輕輕拂過聞瑎的肩頭,隨后滑落到地上。

    她停駐腳步,注視著這赤紅的楓葉,思緒飄向遠方,塞北開戰了,殷君馥就在垈仁。兩軍交戰,勝負難料。殷君馥會平安的,她默念祈福。聞瑎望著滿樹的紅楓,心緒沉重。

    十月初,聞瑎已經在大理寺工作了兩個旬日,已經熟悉了工作的內容,明日休沐,她打算去釣魚,想到這里,聞瑎就忍不住激動起來。

    大理寺近日工作量不大,分到聞瑎手中案子基本上都沒什么差錯,刑部的工作足夠完備,不需要駁回重審。

    至于大理寺獄的酷刑審訊,聞瑎見過一次之后就再也不想踏入那地方一步,只要想到便毛骨悚然。

    那次給聞瑎帶路的官吏是大理寺丞,姓方,那日沒什么事,剛好碰見聞瑎不太認路,就給她領路了。不過此人十分隨和,不過多久便和聞瑎熟起來。而且此人極其熱愛吐槽八卦,上至大理寺的頭頭嚴端,下至大理寺的門口侍衛。

    比如嚴端只娶了袁景屏一個人,是個妻管嚴。再比如雖然嚴端是個財迷,但是卻不貪財,是個難得正直的官。

    不過方寺丞吐槽最多的,還是聞瑎的頂頭上司,袁瞻袁少卿。

    此時正值午休,方寺丞吃完飯后閑著沒事,就帶著聞瑎在大理寺瞎逛,方寺丞為了更加方便吐槽,拉著聞瑎縮在大理寺院落一角,借著樹叢隱蔽身影。

    聞瑎被他拽著袖子,拒絕的話剛出口,就被按在了墻角,隨后方寺丞也蹲了下來,一臉興致勃勃,開始發力吐槽。

    聞瑎扯著嘴對他笑了笑,她真的不想聽啊。

    樹葉嘩嘩作響,似乎是在回應聞瑎。

    雖然方寺丞早就提醒不要惹怒袁瞻,說袁大人陰晴未定,脾氣暴躁。可這半個多月相處,她著實未曾發現袁瞻有以上這些缺點。

    方寺丞似乎對袁瞻積怨頗深,越說越離譜。聞瑎被迫聽了一堆方寺丞對袁瞻的評價,比如此人是個變態,只要一生氣就會把手下的人抽筋扒皮,喝血吃人rou。

    聞瑎聽他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通,別的沒聽出來,只聽出來方司務應該和袁瞻關系不錯。

    方寺丞撇了撇嘴對著聞瑎無奈地嘆了口氣,然后十分懷念地說道,他實在太想念原來溫柔的鄭大人了,可惜現在他升任刑部了。然后滿眼期待地問聞瑎要不要拋棄袁瞻,跟著自己干活,他絕對比袁瞻溫柔。

    聞瑎抽著嘴,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怎么覺得方大人也正常不到哪里去。

    方春明說得盡興,奈何聞瑎使盡眼色,卻完全沒注意到身后多了個人。

    大約兩息之前,袁瞻經過了此處。他的視線一下子鎖定了在那里竊竊私語鬼鬼祟祟的兩個人,慢條斯理地拍了拍袖子,他走到兩人身后才出聲道:“方春明,你蹲在那和我的下屬說什么呢?”

    “聞評事,你聽見有人喊我名字了嗎?”方春明摸了摸頭,一臉傻樣。

    聞瑎沉重地點了點頭。

    方春明機械地轉過身,瞳孔猛地一縮,打了個哈哈,立馬跳出三丈遠,“是老袁啊,真巧真巧,但是我突然想到嚴大人吩咐我的事還沒干,先走一步啊。”

    袁瞻斜了他一眼,這大嘴巴估計又在說自己的壞話了。

    “珩屺,沒想到你在這里。”袁瞻又走近了一些,垂眸看著她。

    袁瞻的衣衫距離聞瑎不過一寸,幾乎是將縮在墻角的聞瑎徹底圍住了。

    方春明想到被自己拋下獨自面對頂頭上司的聞瑎,良心發現回頭看了一眼,卻只看到袁瞻一人的背影。

    哎,不愧是聞評事,比自己溜得還快。方春明不由得發出嘖嘖贊嘆,腳步愈發快,麻溜地走遠了。

    聞瑎有些尷尬,本想借力站起來,但腿還沒有伸直便又跌坐到地上。她剛才蹲的時間太長,腿居然麻了。太丟臉了,聞瑎覺得自己的臉現在絕對紅得發燙。

    “袁大人,下官失禮了,勞煩您站得遠一些。”

    聞瑎有些不好意思,抿著唇強忍著腿部的麻楚,卻始終無法借力站起。

    袁瞻心里泛著幾絲詭異的愉悅。

    他慢慢蹲下來,抿了下薄唇,“珩屺,別動。”

    這聲音異常輕。

    “袁大人?”

    聞瑎瞳孔猛縮,他在干什么。

    聞瑎含糊不清地吐出了這句話,“袁大人!請您松手。”

    袁瞻的手掐住了她的臉頰,迫使她抬頭。

    聞瑎從他的目光中絲毫感覺不到任何溫度,好像自己是一個物品一般被隨意打量。

    腿怎么還使不上勁,這是上司,這是上司,艸,滾他娘的上司。

    她猛地出拳砸向袁瞻,沒想到他輕而易舉地躲了過去,反而挾制了她。

    袁瞻的身上是泛著冷意的檀香,“珩屺,別動。”

    聞瑎忍不住顫了一下,突然回想到剛才方寺丞的話,可是光天化日之下,應該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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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一到,聞瑎一刻也不想留在大理寺,立刻飛奔回家。

    林香照聽見敲門聲,打了個哈欠走到門口。

    “聞郎君,陸大人讓你回來后立刻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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