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女扮男裝后我位極人臣在線閱讀 - 女扮男裝后我位極人臣 第46節

女扮男裝后我位極人臣 第46節

    沒有人在意這場地里突然多出來的陌生人。

    陳毛生比了個手勢,開始行動了。

    一共抓到了二十三個賭徒,其中有三人溜走了。

    離這茶館一里外有一座廢棄寺廟,殷君馥早已在這里等候多時。這座小型賭場的位置是他幾天前從楊三勉嘴里套出來的。

    殷君馥坐在房頂,看著三人慌亂著神色,灰頭土臉地從破廟里跑出來。

    這局已經布好了,就看魚兒上不上鉤了。

    長峰寨,楊三勉手下的一個瘦高個滿頭大汗地闖進屋里,“大哥,縣城南邊那個地下賭坊被縣衙給端了。”

    楊三勉此刻正在美人懷中閉著眼愜意地享受,猛地把睜開眼,把女人推倒在地。

    “給我說清楚。”楊三勉又發出了尖銳刺耳的聲音,聽得讓人耳朵生疼。美人瞪了他一眼,暗自啐了他一口,憤憤地奪門而出。

    瘦高個耳朵也被震得難受,但他可不敢做出什么不滿的表情,一五一十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說出來,希望減少楊三勉的怒火。

    “大哥,那被抓的二十三個人里有九個是山上的兄弟,你說他們會不會把消息透露給官府。”瘦高個擦了擦頭上的冷汗,顫顫地看著楊三勉。

    “你滾出去吧,最近讓所有人都戒備一點。我要出去一趟。”楊三勉把身上凌亂的衣服整理好,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陳毛生已經將這二十三人捉拿歸案,全部關押到了大牢。

    還沒等他從這成就感中回味過來,就被沉著臉的一名仆人“邀”到了陳家。這個仆人叫陳三,乃是陳家一個堂口管事,頗得陳向坤信任。

    如今卻親自來“請”自己,陳毛生心中莫名慌亂,片刻之后,他強行鎮定下來:“陳管事,老爺找我何事?”

    陳三只道:“跟我走就知道了!”

    陳毛生只覺得一股寒意涌上心頭,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

    宋端作為欽差大臣,代表最高的皇權,若非大事,他自可獨斷乾坤,而不用等候皇帝旨意,自不可等閑視之,即便是清赤府的太守見了他也無不盡力奉承討好。

    但宜新不過是個縣,即使小師弟對他再恭敬,也不能讓宜新縣所有人都聽自己的命令。小師弟一心為民,但奈何宜新的水太深,她一個人恐怕是趟不開。

    即便是宋端拿著欽差大臣的名頭,若他無兵無權,威懾力也比不過在這里yin威多年的陳家。天高皇帝遠,政治腐敗,官場黑暗,賦稅繁重,上至官吏,下至小民,所有人都要遵守這項現實游戲的法規,在這里,無錢無權,就意味著受人壓迫、無處申冤。

    宋端臂膀都倚著圈形的扶手,很愜意地靠在椅背上,他鳳眼微瞇遮住了眼中犀利的神色,嘴角含了一抹似有若無的笑。

    “大明,信呢?”

    大明連忙從懷里掏出信紙雙手奉上,眼巴巴地等著宋端接下來的話。

    宋端的侍從大明前幾日剛趕到宜新,還沒來得及休息,就開始東跑西奔。好在今天主子終于發了話,他能休息幾天了。不然今天跑幾十里去辦這個,馬不停蹄地趕回來又要跑到另一個地方去送信,他就算身子骨再利索也得交代在這里不可。

    宋端對著大明擺了擺手,“去吧,給你放三天假。”

    “主子,您說的可是真的,我能休息了?”大明眼角耷拉著,顯然已經疲憊到不行了。

    宋端被逗樂了:“你再不走,那就——”

    “屬下告退。”聲音剛落,人已經不見了。

    宋端唇角勾了勾。

    他拿著著信紙端詳,信紙用的是花簾紙,迎光看時能顯出除簾紋以外的發亮的線紋,還帶著淡淡的梅香,看起來就價值不菲。

    至于這寫信之人,來頭更是不小,厲王謝遠林,當今圣上的大哥。

    他的封地在黑寧,位于清赤府的東南方向,厲王府就在黑寧府的主城,離這里宜新也就一百來里地,若是快馬加鞭,一來一回不過三天時間。

    自兩年前被送往封地之后,除每年朝貢之外,幾乎不見他的消息。不過背地里,厲王這兩年的小動作可不少,還自作聰明地以為沒人知道。

    當年皇位之爭,群臣中的擁護謝遠林的可不在少數。即便謝郁是先后所出,兩年前先皇重病之時,卻也幾乎沒人看好謝郁。平民百姓不知道當今圣上曾流落民間,但在京城這些高官權相那,可不是什么秘密。

    如今的中極殿大學士,徐邈敞徐閣老,當年可是出了名的大皇子一派。不過,鷸蚌相爭漁人得利,大皇子和二皇子斗得你死我活,最后還是謝郁成了皇帝。

    離京之前,徐閣老似乎和他兒子鬧翻了,如今父子兩人相見兩厭,也不知后面是什么發展。

    宋端想到京中目前復雜的局勢,眸中的墨色愈發深沉。

    他站起拍了拍袖子,來到縣衙大堂的一側,黛青的褻裘顯得他的眉眼愈發深邃,他隔著窗戶靜靜凝視她。

    聞瑎此時正坐在縣衙大堂的太師椅上,審理著一起偷竊案。

    一衙役在她耳邊輕聲說了什么,聞瑎點了點頭。

    大約過了一炷香,這案子便了結了。被偷東西是個小商販模樣的人物,聽說此人平日里對官府極為不滿,此刻卻是一臉感激之色。

    聞瑎對著堂下跪著的商販笑了一下,便從側門離開。

    宋端正站在那里等她。

    作者有話說:

    宋端心里在暗戳戳計劃著什么東西。

    嘿嘿~

    第51章

    “小師弟,我收到了一封信,想請你看看。”

    兩人坐在院落的一個小亭內,宋端把那信紙遞給了聞瑎,“前幾日我讓大明到黑寧送信去了。”

    黑寧府,這是厲王的封地。紙看起來很華貴的樣子,聞瑎眨了下眼:“這是誰寄給你的信。”

    “‘謝遠林’給我的回信。”

    聞瑎拿著信逐字逐句看了半天,“這信上全是普通的寒暄客套之詞,莫非還是暗語需要解密不成。”

    宋端站在半明半暗的陰影中,語氣平淡地說道:“這內容當然沒什么好看的。不過寫信的這人卻不是謝遠林。我曾多次模仿厲王的字跡,這封信上的筆跡雖然乍看毫無差別,但是彎鉤處收尾的筆鋒不對。”

    聞瑎心里咂舌,倒抽一口冷氣。你怎么會多次模仿厲王的筆跡,聞瑎想到她在京城時經常聽到的關于宋端的小道消息,莫非牽扯到一些她不該知道的東西。

    聞瑎眼睛忽閃著眨了幾下,她抿了抿嘴,緩緩露出一個僵硬的微笑,這話她是不是應該當做沒聽見。

    他似乎知道聞瑎心里在想什么,宋端對著聞瑎勾了勾手指,逗著她說:“小師弟,你想知道我為何要模仿厲王之筆跡嗎?”

    好奇心害死貓,她現在還不想死,“你還沒說到正題呢?”

    宋端無辜地看了她一眼,眸子里的笑意慢慢暈開,身體向她微微傾斜,聲音是一貫的慵懶:“不要這么急嘛。”

    他把信重新疊好放進懷中,含笑道:“徐邈敞和他兒子鬧翻了,徐令孺如今從徐府搬了出去。現在京城里知道這事的人全在看徐邈敞的笑話,畢竟他就那一個兒子。”

    聞瑎聽到這個消息,雙眼不自覺地睜大,變得圓滾滾的,煞是可愛。

    宋端眉眼彎彎,看著聞瑎的眸中滿是暖意。

    她與徐令孺接觸不過三個月,日常雖未有過多交流,但此人一身傲骨倒是清清楚楚。徐閣老和徐令孺不和,這倒是新奇了。

    前幾日聞瑎收到了叔思的信,落款的時間是臘月二十三。要是按叔思的性子,他肯定會寫下來,信中未提到徐家父子之間的事。看來之應該是在那之后發生的事了。

    聞瑎滿眼疑惑,徐令孺那番驕傲矜持的模樣,實在是無法想象他做出這種決定。京城可不比其他地方,父子不和放在鄉野村莊那是家事,放到他們那個地位可是關乎著國政。

    “他們父子二人為何如此?”

    宋端輕描淡寫地說道:“那這就要問當事人了,”

    兩人走回屋內,宋端把那封信放到火爐內,火苗瞬間飛騰了一下,舔舐著信紙,這張價值不菲的花簾紙片刻后變化為灰燼。

    “徐邈敞原本是厲王一派,后來陛下登基之后,徐邈敞也沒有被摘下帽子。徐閣老估計自己也清楚得很,只要不作妖,他的位子做得還是很穩。”

    宋端最后的語氣近乎嘲諷,絲毫不在聞瑎面前掩飾他對徐邈敞的態度。這也是當然,陸有之和吳居作為同門師兄弟,兩人皆為東江黨派。聞瑎本身師從陸有之,在所有人看來,她早已是東江黨的成員。

    厲王、徐閣老,這些大人物離聞瑎現在還是太遠了,她若不能爬上高位,幾乎不可能有機會接觸。

    聞瑎在腦中稍加思索,便清楚了徐邈敞位置依舊穩固的原因。徐閣老可是青林黨的代表性人物,朝中兩黨本勢均力敵,但若是徐邈敞被扔出權利中心之外,那之后便會是東江黨一家獨大,這局面陛下可不會想看到。

    宋端看到她了然的神色,眸中滿是欣賞之意,他繼續道:“厲王和徐邈敞還有聯系,表面上的書信被我們截獲過多次,但內容多是正常往來,無出格之處,但實則不然。這倒還是題外話了,等你回京之后,我在同你細說這些情況。”

    雖然目前她對這些朝堂秘辛并無多大興趣,但是聞瑎依舊聽得認真,腦中不斷思索著這些邏輯關系,倒是宋端最后一句特意說的話,她半分沒有在意。

    宋端道:“這封信我是讓大明親自送到厲王府的,這回信又是大明當天親自從厲王府取回,但此信我可確定非厲王手書。”

    聞瑎迅速從剛才的思緒中抽離出來,冷靜地說:“厲王不在黑寧府,而且他不想讓人知道,但這并不足以證明厲王和陳向坤有關聯。”

    宋端微笑著鼓勵她繼續說。

    上課被老師提問的既視感,聞瑎呼了一口氣,思索著她知道的所有線索。

    聞瑎身上還穿著那身青衣官袍,長身玉立,在那處好似一幅畫。

    宋端也不出聲,只是凝視著她。瞻彼淇奧,綠竹如簀。小師弟即使是冷著臉思索的樣子,也煞是好看。

    “師兄,半月前,你和陳向坤見過一面,莫非在哪里發現了什么不對之處。”聞瑎把所有線索都在腦中捋了一遍,但始終缺少重要的一環,她無法將其串聯起來。

    “你終于叫我師兄了,小師弟~”宋端的語氣戲謔,貌似調侃,但看著他嘴角的那抹笑,卻也知其心中甚悅。

    聞瑎愣了一下,一臉平靜地回懟:“我不喊你師兄,還要喊你師弟嗎?”

    宋端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你若是想這么稱呼我也不是不可以。”

    聞瑎用手壓下額頭不斷抖動的青筋,有些痛苦的閉上了眼嘆了口氣,那么大的人了,怎會如此幼稚,宋端這人在自己心里的形象真的越來越崩塌了。

    宋端終于正色道:“正熙十二年,先帝在世之時,時為大皇子的謝遠林曾與其父爭吵,先皇憤怒之下用長劍劃破謝遠林手背,傷至筋骨。此事乃宮禁秘聞,知曉此事之人不出十人。現在多一個你了。”

    他眉眼彎彎,舔了舔唇,努力裝出天真的樣子:“陳向坤手上的傷口與大皇子所傷之處毫無二致。”

    聞瑎努力保持著鎮定的神色,哦,不出十人,但其中有一個是你。宋端,不,宋大人,你到底從哪里知道這么多秘辛。

    “你的意思謝遠林易容成陳向坤的樣子在宜新活動。”聞瑎扯了扯嘴,說出這句讓她都覺得十分匪夷所思的話。

    宋端點了點頭,一臉無辜:“所以我當初才說,若一切如我所想,恐怕這不是僅憑我們就能解決的事,需要待圣上決斷了。”

    -

    陳向坤把玩著手中的扳指,頗有深意地盯著跪在地上的陳向坤。

    “你今天干得不錯啊。”

    陳毛生心里驚疑不斷,這種語氣,他做錯什么了,卻不敢斷然出聲,他跪在地上把頭埋得更低了。

    陳向坤把扳指帶到手上,用依舊沒有波瀾的語氣吩咐:“陳三,把他一條腿卸了。”

    陳毛生臉色蒼白,看著陳三一步步向他靠近,“家主,家主,我做錯什么事了。還請您明示。”

    “今日的行動,你告訴我了嗎?”陳向坤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慢條斯理地拍了拍袖子上不存在的灰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