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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裝后我位極人臣 第26節

    《齊律疏議》有規:缺勤一日打二十板子,三天加一等,并罰俸祿一月;滿二十五天處杖打一百大板;若是滿三十五天,直接有期徒刑一年。且此規定針對所有官員,不分官品高低。

    聞瑎在門房簽過自己的名字,進入庶吉士的辦公地點,還有幾人未到。

    這些翰林院的庶吉士不過前幾日才剛剛從各地趕回,明日又適逢休沐,所以目前還未有分配教習。

    教習制度是大齊對進入翰林院的庶吉士的培養制度。

    帝王對此極為看重。因此,翰林院教習之任委派的官員多是翰林院、詹事府、吏、禮二部的高官。

    況且在齊朝,官員們極重鄉誼和門生關系。庶吉士作為教習之門生,不僅有利于結成二者之間利益的集合,更是方便了庶吉士以后的晉升之路,是頗為重要的。

    俞修樾走到聞瑎身邊,示意她出去說話。

    他伸出手,從聞瑎的衣襟后面摘下一片雜葉,關切問道:“小瑎,你今日來得比往日晚上好些,而且這后背上怎會有如此之多的灰塵,難不成來的路上摔跤了不成。”

    聞瑎松了松肩,對自己的壞運氣也有些無可奈何:“叔思,倒霉的時候喝水都會塞牙縫,但幸好我沒受什么傷。”

    簡要地說了一下今早的情況,但為了不引起什么誤會,聞瑎還是隱去了袁瞻的姓名,雖然她知道此事不久便會傳遍朝堂。

    俞修樾一邊聽著聞瑎說話,另一邊忽而將手按住聞瑎的肩膀,固定住她的身子,另一手在她的官服上拍拭,把上面的灰塵拂去。

    聞瑎感受到肩膀上的重壓,立刻向前走了一步,一想到俞修樾此人潔癖龜毛到令人發指的性格又不得不理解他的舉動。

    俞修樾此人素來喜凈,明明長得一副狂野狠厲之像,又生在西丹多沙多塵之地,不知是怎么養成的這種習慣。

    聞瑎知道這話不會傷及兩人友誼,便直接干脆利落地說道:“叔思,你要是看不慣我身上凌亂,直接告訴我一聲,別突然動手動腳,同你一樣,我也不喜與人有身體接觸。”

    俞修樾虛浮在半空的手縮了回來,一臉正色道:“倒也是我冒犯了,可我實在是看不得你身上如此臟亂。”

    聞瑎努了下嘴小聲嘟囔:“特殊情況,特殊對待,我又看不見我的后背。”

    這小麥膚色的漢子看到她這副模樣笑得頗為開懷,指了指她衣角那處,道:“喏,那里還有些灰塵,你自己拍拍吧。”

    看著聞瑎拍拭的動作笑意加深。

    俞修樾又道:“明日休沐,你可有約。小瑎,你不是說你喜歡垂釣,我聽鄰居說城郊有一河,魚多而肥美。明日午后,不如相約那處一聚。”

    聞瑎想到袁瞻的傷勢,明日上午去袁府探望袁文璲,下午沒有其他事,倒也不怎么沖突。

    她點點頭:“好,到時我去——”

    俞修樾:“我去找你,正好拜訪一下你的新居。”

    翌日,清晨。

    一番洗漱過后,聞瑎便出門采購。

    她買好探望了禮物,便來到了內城東南方向的袁府。

    此時的日光并沒有那么奪目刺眼,但袁府的屋檐上,那頭銅鷹閃閃發亮。

    第27章

    聞瑎將玉佩拿出之后,袁府門口的侍衛便恭敬地請她進去了。

    前面領路的小廝腳步很輕,若不是一個大活人就在她眼前,她幾乎聽不出此人走路的聲音。

    穿過幾道門后,他直接將聞瑎領到了一間敞開的臥室門前。

    “聞大人,我家主子就在里面,已經通報過了,您直接進去就好。”

    聞瑎微微頷首;“多謝。”

    那小廝說完之后就自覺地離去了,從始至終未曾將頭抬起來,一直恭敬地低著頭。

    這府內一定規矩頗多,聞瑎心想。

    袁瞻的側臉映著光,輪廓清晰俊冷,深邃的眼底全是冷漠,面無表情地看著窗外。

    聞瑎輕扣紫檀木門,這門剛發出聲響,袁瞻便知是她來了,他咳了一聲:“進來吧。”

    聞瑎拿著慰問的禮品,邁步進入房內。

    她剛才站在門外還未有如此明晰之感,但身子進入這屋內,仿若禪香縈繞的佛門圣地,仿佛能聽見禪音冥冥。

    袁瞻好像是信佛,聞瑎腦海中驟然回想昨日地上被她顆顆撿起的散落佛珠,表面已被盤得瑩潤如玉。

    她腳步未停,將慰問之物放下。

    袁瞻有些虛弱地朝她笑,一副勉強打起精神的模樣:“聞瑎,我傷得并不是很重,休養幾日便可。如你所見,昨日所說并非虛言。”

    他臉上的幾處傷痕已經結疤,紅褐色的幾道傷痕在臉上不顯恐怖,劍眉星目,平日束起來的頭發散落,反倒為他加上了幾分別樣俊美之意。

    可惜聞瑎是個睜眼瞎,她只是眼尖地察覺到了被褥之下露出袁瞻腿上的木板。

    這人明顯比他說得要嚴重。

    袁瞻察覺到了她的視線凝視在那處,似是想將那處蓋住,沒想到動作慌亂反倒露出更多。

    聞瑎用肯定的語氣說道:“你的腿骨折了。”

    袁瞻表情愣了一下,若無其事道:“并不嚴重,我自幼傷勢恢復就很快,你莫擔心。”

    她向前邁了一步,看著他被固定著無法行動的雙腿,抿嘴,即使袁瞻昨天說責任不在她身上,她也清楚是袁瞻本人的馬出了問題,這源頭起因更與自己更無甚關系。

    可是,若不是為了救自己,袁瞻本可以不用受傷。這似乎讓她自己陷入了一種矛盾的境界之中,愈發糾結起來。

    按理來說,她才應該是無緣無故受了一頓無妄之災,但見到袁瞻這副模樣,她無論如何都有種愧疚之感。嘶,這種糾結又無奈而且郁悶的感覺真是難熬。

    袁瞻窺視著她這副糾結的模樣,雙瞳微微一瞇,嘴角勾了一下。還真是容易心軟啊,對于為官者而言這可不是一個優點。

    聞瑎睫毛低顫:“文璲哥,我欠你一個人情。”

    不過,倒是便宜自己了。

    袁瞻把玩佛珠的那手忽然一頓,抬起眼簾不著痕跡地打量了聞瑎,心莫名跳得快了一下。

    聞瑎離開袁瞻的住所時,依舊是來時的那位小廝帶路。穿過石橋小溪,便是竹苑,里面的各種奇竹,肆意生長,千奇百態。

    來時她未曾仔細觀察,如今心里松了口氣,便有了些心思四處打量了。只單看這竹苑,似乎與這肅穆森嚴、滿是規矩的袁府格格不入。

    聞瑎看著這苑中翠竹,橋后身著碧荷百褶羅裙的少女看著她,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大約走了一盞茶,聞瑎終于走到了大門那里。

    小廝領著她至一輛奢華的馬車旁邊。此人恭敬地對她鞠躬,說道“聞大人,主子吩咐讓人將您送回去。”

    聞瑎搖頭:“替我謝過文璲哥的好意,我還是步行回去即可。”

    時候還早,她想走著回去散散心。

    “你最好還是坐馬車回去。”帶著少女般嬌憨但不失冷靜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聞瑎轉身,這姑娘看著有些眼熟,眉眼間與袁瞻有幾分相似,但更加精致。

    “我哥既然這么安排了,你最好坐馬車回去。”少女面無表情,語氣很冷,但聞瑎卻聽出了她言辭之中關懷。

    “袁姑娘,謝謝,我知道了。”

    袁若月有些訝異地看了聞瑎一眼,心里不知怎么染上了一點雀躍,原來她知道我的名字啊!

    “大小姐,大小姐,老爺說過了不讓您隨意走動,再過幾天就該進宮了,您這規矩是怎么學的,快跟我回去!”

    一個老嬤嬤喘著氣跑到袁若月旁邊。

    只不過瞬間,同樣是面無表情,但袁若月身上的氣息更冷了。她對著這位嬤嬤嗯了一聲,轉頭就走回府內。

    聞瑎注視著少女的背影,袁若月的話是自己理解的那個意思嗎?還是單純地不想讓她哥哥的好意被辜負。

    聞瑎站在原處,神情微怔,不過一瞬,便向馬車那處走去。

    官舍和袁府之間的路程并沒有很遙遠,她步行也不過僅需要小半個時辰,馬車就更快了。

    聞瑎到家后隨便整了些吃食,潦草地將肚子塞飽,幾乎是迫不及待地開始準備釣魚要用的工具。

    前陣子回凌昌時,家中的那條荊條釣竿不知怎么斷了。手癢難耐,又為了提高魚上鉤的幾率,她在鎮上重金買了一把質量更好的帶卷線器的手工竹制魚竿。甚至大老遠寶貝著把這東西從凌昌帶回了京城。

    至于這魚竿的效果嘛,釣魚難道就是為了釣魚嗎?那是錘煉心性,磨煉意志。其余的都是身外之物,不用深究,聞瑎如是安慰自己。

    骨制魚鉤、荻梗浮子,剛去外面買回來的新鮮蚯蚓……她將所有垂釣需要的用品都放在門邊,等著俞修樾的到來。

    心情雀躍。

    聞瑎搬出一把靠椅到院子里,悠哉游哉地拿出一頂編織草帽蓋在臉上,和煦的日光灑在身上,暖意洋洋。

    或許是心神難得放松,她模糊地睡著了。

    “小瑎,小瑎,是我,俞叔思。”

    俞修樾站在這陌生的官舍門外,神情中難免帶上了一絲疑惑,難道是自己走錯了。不應該啊,他又不是小瑎。

    他的手再次叩擊大門,此時門突然開了,他的手來不及收回來,差點打在了聞瑎的臉上。

    聞瑎賠著笑,頭發還有些凌亂,有些心虛道:“叔思,你今日來得挺早,快進來。”

    來得早嗎?俞叔思看了一眼太陽的位置,這不是和他們兩人說好的時間一樣嗎?

    他沒拆穿聞瑎:“喏,你的頭發亂了。”

    聞瑎胡亂扒拉了兩下,瞥到俞修樾手里拿的那支釣竿,頗有些炫耀地說道:“叔思,雖然你這荊筱也能為竿。但是荊條到底只是一種灌木,它的彈性和軔性都不如竹竿,用這個來釣魚,肯定不如我的竹制魚竿好。”

    她拿起心愛的釣竿揚了揚給俞修樾看,臉上的小表情很豐富,一臉自得。

    俞修樾眼睛眨了眨,沒反駁,也沒同意,就說了簡單的兩個字:“是嗎?”

    聞瑎想到她自己的戰績,絲毫沒有心虛之感,非常肯定地說:“沒錯,我們一會兒就比試比試。”

    俞修樾昨日說的那條河就是她常去垂釣的伊人河,如今正是仲秋,這也是一年中魚兒生長最旺盛最肥美的時候。正因如此,河邊垂釣之人不在少數。

    若是清晨,還能見到多艘漁船撒著大網在此處捕魚。

    兩人腳步輕盈走到岸邊,生怕驚動了水中之魚。

    垂眸靜思,屏氣凝神,聞瑎擺好架勢,手臂一甩。

    比賽就開始了。

    撲通撲通拍擊著水面,一條魚上鉤了。

    俞修樾利落地把魚從魚鉤取下扔進魚簍里,對著五米開外的聞瑎笑了一下。

    才一條魚而已。聞瑎不再看他,盯著水面,努力觀察著絲毫的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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