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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殿下 第7節

    一動不動蜷在陽光里瞇起眼睛想了許久,三殿下撐起罩衣搭在自己的頭頂,慢吞吞走到前院,在自家大門前徘徊了十幾圈。

    終算有人發現了他的不對勁,跑來問候。

    “三殿下,是要什么東西嗎?”

    問他的是王府里,白天來上工幫忙打理花草庭院的管事,姓方,三殿下已經不記得這是第幾代了,總之從他離宮建府,方家人就承擔起白天照料王府的事了。

    其實眼前這個人,三殿下沒見過幾次,畢竟自己白天睡覺。這人的臉,他是不熟悉的,但他的味道,三殿下聞得出,甚至還能聞出,方管事的哥哥和他的第三個meimei,跟他和他父親沒有血緣關系。

    不過這種事,三殿下從不會多言。這些小趣聞,他自己心里知道就好。

    “有梯子嗎?”三殿下問。

    方管事有些意外,但畢恭畢敬回答:“有。殿下要什么樣的梯子?”

    “隨便,拿上,跟我走。”

    三殿下自己撐著衣裳,擋著陽光,瞇起眼,暈暈乎乎走到前面。

    方管事扛著梯子,一頭霧水地追在后面,心里嘀咕著,是自己太年輕了伺候的還不夠長嗎?以前三殿下有正午不睡出門逛街的習慣嗎?

    反正他伺候了三十年,是頭一次見。

    三殿下白日,還是正午出現在華京西街上,驚呆了半城的百姓。

    有人跪有人放肆盯著看,還有孩童跟著跑,鉆到他的罩衣底下,看他的模樣。

    還有個小財主消息靈通,得知三殿下出來,帶著一大群家眷駕車來看。

    三殿下不言不語也不攔著,似乎跟聽不見也看不見一樣,根本不管旁人如何,只管走到月神廟附近。

    眾百姓想,原來如此,三殿下是來拜月神的。

    可誰知三殿下走到月神廟前,步子一轉,朝旁邊的文淵閣走去。

    文淵閣由姓曹的官員管理,前不久撥了批款,正在修繕。做工的人有的還在梯子上站著看熱鬧,見三殿下走過來,停在這梯子下面抬頭望,更是呆愣,一時竟沒有動作。

    三殿下抬手遮住光,勾了勾雪白的手指。

    “下來。”

    梯子上的人不明所以,聽話地溜下來。

    “嗯,去把這個梯子換下來。”三殿下吩咐道。

    方管事不太明白,扛著王府運來的梯子,擦了擦汗,問:“殿下的意思,是把咱的梯子放上去,把這個舊的換下來,對吧?”

    三殿下點頭:“仔細些換。”

    方管事照做,將墻邊的舊梯子換下后,問三殿下:“之后做什么?”

    三殿下卻瞇起眼睛,笑了起來,像只吃飽喝足心愿達成的貓。

    他輕輕拉過這長長的舊梯子,提著它幾個起落,回了王府。

    可以說是歸心似箭了。

    留在原地的方管事頭都要撓破,也想不明白三殿下這是在干什么。

    文淵閣的曹大人風風火火趕來,嘴里的午飯還沒咽下去,找了一圈,困惑道:“不是說三殿下來文淵閣給工事提意見了嗎?他老人家,人呢?”

    眾人都似剛睡醒,回他:“三殿下走了。”

    “嗖的一下,飛不見了。”一個小孩張開手模仿。

    “那三殿下來,都干了什么?”曹大人更迷惑。

    眾人看向方管事。

    方管事:“……這。”

    方管事臨危不懼,一躬一禮,絞盡腦汁胡編亂造,深沉道:“殿下昨夜路過此處,見梯子老舊,今日輾轉反側,用王府的新梯換了舊梯,以防發生事故。”

    曹大人合不攏嘴。

    好半晌,回過神來的曹大人接上:“哦哦哦!三殿下心細如發,沒錯,沒錯,是該換了。”

    方管事想,所以三殿下要那個舊梯子作何用?

    曹大人想,所以那祖宗換梯子到底是為什么?是來提醒我辦事敷衍監工不周嗎?

    黃昏時分,烏鴉飛回王府,想要告訴三殿下,今日將軍府的那位小姑娘一整日沒出門。

    飛進內殿,見旁邊擱著一把梯子,最上頭的一角被削了,看那走勢,像是三殿下拿風曉劍一劍削下來的。

    再湊近一看,三殿下窩在榻上,懷里揣著那節削掉的梯角,睡得正香。

    烏鴉:?

    作者有話說:

    百姓:三殿下今日出街做慈善啦!

    曹大人:臥槽三殿下這么重視我的嗎?親自來指導工作了!

    方管事:還是我太年輕,我不懂三殿下。

    三貓(捧著老婆踩過的梯子):嘿嘿,寶貝。

    第7章 皇帝

    封賞大典之前,沈元夕的月信過去了。

    悶在屋里三天的沈元夕收拾一番后,跟著沈豐年去了鳳凰臺。

    宮里負責這種大慶典祭祀的是沁王,也就是當今皇上的六叔。

    沁王很會辦事,為人親和,須發雖白了一半,精神頭卻不見老。沁王最喜鉆研祖宗禮法,少年時,曾捧著古書典籍,每天黃昏孜孜不倦跑到三王府敲門,要請教三殿下。

    據說,正因如此,三殿下最煩的人,就是沁王。

    “屆時,各省督撫要員也會到場,他們就在那一角……”沁王講解了慶典規格和各方面規矩,又帶著沈元夕眼熟了幾個要在慶典上跟在她身后的官員。

    “到時候,這位常大人走出去三步后,你便跟著走,若是你爹沒動,就提醒著。”沁王打趣著,轉頭見薛子游打著哈欠,雙眼都困出了淚花,笑著搖頭,又叮囑沈元夕,“就指靠著你了。”

    忙了一整日,回了府,沈元夕才敢悄聲對父親說:“上頭,是不是……喜歡熱鬧排場。”

    她不敢明著提皇上,沈豐年聽了,哈哈道:“都是如此。爹只知道,朝廷從未短過軍防糧餉。”

    這么看,雖然這個皇帝有點好大喜功,但并不算昏聵。

    陳嫂來幫沈元夕梳洗時,聊起了這幾日的京城趣聞。

    哪位大人家的女兒是才女,哪位公子哥品行端正,誰家的女兒越來越漂亮,美名傳遍京城。

    “我也好想看看啊……”聽到有美人,沈元夕也一臉向往。

    陳嫂就問:“劉國公家的二丫頭,相貌如何?”

    “嗯,挺好看的。”沈元夕道,“很親切,也愛笑。”

    “我聽府上新來的燒飯阿嫂說,她jiejie是個難得的美人,很是溫婉,是皇上的寵妃。”

    “劉妃嗎?”想到這里,沈元夕問,“那皇后呢?”

    “明賢皇后說是也好看。”

    “嗯?”沈元夕一愣。

    “元宵,你忘了。”陳嫂捏住她的頭發,梳順了,篦子輕敲在她腦袋上,“大前年國喪,太后跟明賢皇后同年走的。”

    “哦,想起來了,我那一個月病著,過了就忘了。”沈元夕心不在焉拋著那只玉兔玩。

    陳嫂壓低聲音,與她耳語道:“她們說,皇上喜歡美人。”

    沈元夕樂了:“我也喜歡。”

    可能是美人這個字讓陳嫂想起了三殿下,她好奇問道:“三殿下到底長什么模樣?”

    “我都跟你講三回了。”沈元夕無奈。

    從正月十六起,院里的這些小丫頭小媳婦們,新的老的,都找她打聽三殿下的樣貌。

    前幾日那些新進府,還怯生生不敢跟她說話只埋頭干活的姑娘們,這幾天也都不怯她了,壯著膽子讓她講。

    沈元夕講了一遍又一遍。

    “是,頭發是跟咱們不一樣。”

    “嗯,眼睛確實是紅的。”

    “沒看到獠牙。”

    “確實很美。”

    陳嫂嘆氣:“雖然你講了那么多遍,但我還是想不出來。白頭發怎么能好看呢?”

    “嗯……他那個頭發,實話說,我也很好奇。”沈元夕無意識搓了搓手指,空虛道,“絲綢錦緞一樣,感覺應該很柔軟。”

    而且,觸感應該會很涼,真的很想摸一摸。

    “比小子游還好看?”陳嫂突然比較了起來。

    沈元夕認真想了,點頭:“那自然比子游好看。”

    說罷,她又合掌喃喃:“對不住了,子游……”

    對著空氣道完歉,沈元夕坦蕩蕩道:“再怎么說,三殿下是男人,比爹還要高一些,子游年齡小,還未長個,比不了這樣的人,這么比,不公平。”

    “就是這樣,我才想不到這個三殿下到底長什么樣子。”陳嫂發自肺腑感慨,“我心里,最好看的少年郎,就是小子游,比小子游還好看的,根本想不到。”

    “那這樣,下次他要是再站到咱大門口,我就把府上所有的姑娘都叫來,一起出門看,一定要讓嫂嫂看到他!”沈元夕開起了玩笑。

    反正三殿下這輩子是不可能在將軍府前站第二次了,沈元夕自認為,這個玩笑很安全。

    “當我聽不出?等三殿下出現在咱將軍府門口,我頭發都能等白,還不如我明早隨著胡媽上街采買去。前幾日,他們都說三殿下大白天的,到月神廟附近逛去了。”

    聽到月神廟三個字,沈元夕差點脫手把玉兔給摔了,心跳撞著胸口,忙問:“什么時候?他干什么了?”

    “就十六那天。說是給月神廟翻新,還給換了個新梯子。”陳嫂道,“十五下雪那晚,有人在梯子上滑了一跤,摔了,三殿下知道后,就把舊梯子拆了,給他們換了新梯子,三王府的管事還說,要是不這么做,三殿下就會因為一直擔憂百姓而睡不著。三殿下,不愧是咱大昭的守護神啊……”

    沈元夕愣了半宿,直到夜深人靜,半夜夢醒,也不忘在翻身時,嘟囔這街巷流言一句:“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