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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言難止 第62節

    他看起來沒有棱角,并不尖銳,但總是不受動搖地堅持自己的想法。

    “反正也只待兩天。”護士長用許則的常用語來做總結,“沒關系的。”

    于是第二天上午,許則和五個同事一起坐上醫療車,前往城西空軍基地。

    這些年市中心還是老樣子,沒有太大變化,但城西已經改頭換面,蕭條的樓房、破舊的街道,一概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嶄新的樓盤和高聳的大廈。關于少年時期那些混亂陰暗的經歷,也都被全部推翻,碾平,深埋在華麗的城西新區下。

    從城西到基地還開了很長的一段路,進入基地后,醫務部部長來跟他們對接。

    “這次主要是為跟上校一起來到基地的隊伍做檢查,一共是一百三十六個人。但是士官們每天都有各自的訓練任務和會議,沒辦法集中進行,要等他們分別有空的時候過來,所以時間會拉得比較長,不過大家也就不用那么累了。”

    將行李放到臨時宿舍,所有人到醫務部就位,許則負責抽取信息素。

    士兵們都是單獨或三三兩兩地過來,并且頻率不緊湊。工作量小,大家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許則則是在空暇時間里對著電腦寫實驗報告。

    “我還沒見過新來的那位上校,聽說他前幾天到我們院里了?”

    “都去了血液科好幾次了,陳老將軍不是在住院嘛,上次的話,是剛好帶許醫生的救援隊回來,是吧許醫生?”

    許則看著電腦屏幕,點了一下頭。

    “哎你別打擾許醫生寫報告……那你有見過他嗎?”

    “看見過一次。”

    “長得怎么樣?”

    “怎么說呢,反正沒看到的都是吃虧了。”

    “他結婚了嗎?”

    “結了吧。”

    許則的指尖忽然曲了一下,打錯字,他沉默兩秒,慢慢摸到刪除鍵,按下去。

    “你怎么知道?”

    “很正常啊,這種有背景的s級alpha,一進學校就有軍政界的大佬盯著的吧,再加上有能力,牽線搭橋的人不要太多哦,就算沒結婚也肯定被安排好合適的對象了。”

    “這倒是……而且他好像不喜歡露面?這種性格的話,很有可能真的低調結婚了。”

    “嘖,不知道這兩天能不能見到這個傳說中的陸上校。”

    “算了吧,這種等級的大軍官,軍區有軍醫定期給做檢查的,怎么可能等到現在,不要犯花癡了。”

    “就你話多!”

    中午,許則最先吃完午餐,跟同事們打過招呼后,他一個人下了樓。基地非常大,許則不太清楚哪棟建筑可以進入,于是只在樹下沒有目的地走。

    “許醫生?”

    他回頭,有過兩面之緣的中尉朝他走過來:“原來真的是你,這么巧,剛好是你來基地出外勤。”對方朝許則伸出手,“宋宇柯。”

    “許則。”許則跟他握了一下手。

    “許醫生是要去哪?”

    “剛吃過飯,走一走。”

    “外面太熱了,那邊是基地的中心樓,大廳是對外訪人員開放的,可以進去看看,里面涼快點。”

    “好,謝謝。”

    宋宇柯帶許則進入中心大樓,內部空間十分大,看起來像科技展廳,也像機場的候機廳。高達十多米的玻璃幕墻外是廣闊的停機坪與機場跑道,不斷有戰斗機起飛降落。

    “外面這些都是可公開的機型。”宋宇柯說,“上校在那邊,等會兒要帶飛行員出任務。”

    在他指向某個方位之前,許則的視線就已經落在那里了,陸赫揚坐在排椅上,依舊是穿著訓練服,正和一位空管交談。沒過一會兒,陸赫揚起身,走向電梯。

    “啊,有點事要我過去一趟,許醫生你可以到處逛逛,有什么問題就問士兵們,我先失陪了。”宋宇柯關掉通訊器,說。

    許則點頭:“好。”

    等宋宇柯離開后,許則慢慢穿過大廳,走到落地墻邊,他對著排椅看了幾秒,最后去了遠的那一頭,在陸赫揚不久前坐過的位置上坐下。

    椅子是冰的,就像從沒有人來過一樣,許則坐了會兒,又聽見轟鳴聲,抬頭,幾架戰斗機從天空中滑翔而過,往遠方飛去。

    目送戰斗機飛遠,許則摸了摸褲子的口袋,拿出一只皮夾。皮夾很薄,只裝了很少的現金,一般用來放飯卡交通卡。打開后第一層是透明夾,里面放著一張照片。

    照片上是一架正在飛行的戰斗機,仰拍的視角,隔著很遠的距離,顯得模糊。

    那是四年前了,聯盟成立六十周年紀念日,首都舉行了隆重的慶典,城市中心廣場上熱鬧非凡,許則在室友們的詫異中和他們一起出門到了廣場。

    “看新聞說會有飛行表演,是空軍學校的學生。”室友感嘆,“哎呀,同齡人已經開戰斗機立軍功了,我們還在實驗室搖試管。”

    “好像有一架最新式的戰斗機會在今天公開?不知道飛行員是誰。”

    “大人物的兒子唄,聽說一直在國外執行任務,今天抽空回來開飛機給大家看的。”

    沒過幾分鐘,轟鳴遙遙傳來,壓過廣場上鼎沸的人聲。十一架戰斗機從城市的另一端呼嘯飛近,臨近廣場上空時開始兩兩交錯著盤旋飛行,唯獨正中央那架嶄新的藍黑色戰斗機如頭雁般領航在最前,旋轉時尾翼噴灑出金色彩煙。

    飛行聲覆蓋一切,眾人的歡呼,昂揚的音樂,廣播的解說,什么都聽不見了。許則站在人群中,被擠到站不穩,卻始終仰著頭,當那架戰斗機掠過頭頂,許則用手機單獨把它了拍下來。

    直到飛機飛過去了,許則的目光還執著地、專注地追隨著那道金色長云——那么遠的距離,從外面什么都看不見,但他知道坐在駕駛艙里的alpha是誰。

    陸赫揚身處百米外的高空,許則卻覺得這是那么久以來他們離得最近的時刻。

    他不知疲倦地仰頭望著,直到脖子都酸痛。即便陸赫揚聽不見也看不到,甚至連記都不記得,但許則還是很想問他:現在你自由了嗎。

    你自由了吧。

    “收工了收工了。”

    晚上十點多,最后幾個士兵做完體檢,大家收拾好東西準備回宿舍。

    “明早六點記得來這里集合啊,趁空腹的時候集體把血抽了,通知已經發下去了。”

    “知道啦。”

    幾個人往外走,還沒有出門,一個上士就迎面走進來,敬了個軍禮:“陸上校剛開完會,明天一天可能都沒有時間,哪位醫生辛苦一下,現在去給上校做個簡單的檢查?”

    這個時間omega去顯得不太合適,唯二的兩個alpha醫生中,一個已婚已育,急著回房間跟老婆女兒通電話,所有人便看向剛關掉電腦的許則。

    許則扶了一下眼鏡,還沒有太反應過來,就聽見上士對他說:“許醫生,麻煩你了。”

    是完全無法拒絕的場景,許則拎上藥箱,跟上士一起出發。車子開了二十分鐘,到達一棟樓下,上士帶許則走到門前,人臉掃描開門,隨后他送許則上電梯,指紋識別后電梯啟動,升到四樓。

    “上校的房間在這邊。”出了電梯,上士往右邊走,一邊對許則說,“我在樓下等,到時候送許醫生你回宿舍。”

    “不遠的,我自己走回去就可以。”

    “好的,有什么問題隨時可以找站崗的士兵,辛苦許醫生了。”

    “不客氣。”

    到了門外,上士按了一下門鈴,門上的顯示屏隨之亮起,上士看著屏幕:“上校,醫生來給您做體檢。”

    揚聲器里傳來陸赫揚的聲音,好像在某個房間,聽起來有點遠:“稍等。”

    “那許醫生我先走了。”

    許則點點頭,想說“好”,但嗓子似乎發不出聲音,他忽然希望上士能一起留下來。

    當然上士還是走了,許則看著他進入電梯。電梯門關上的同時,戶門打開,許則嚇了一跳,轉回頭,陸赫揚正站在門內,見到他也沒有太驚訝,只是微微一愣,然后淡淡笑了笑:“這么巧,許醫生來我們基地出外勤。”

    他只穿著訓練褲,頭發半濕。可能是因為上身赤裸的原因,透出一種十分原始和露骨的壓迫感。許則屏住呼吸,整個人是僵硬的,幾秒后才說:“是的。”

    “那要進來嗎?”陸赫揚客氣地問道。

    在門口做檢查顯然是不現實的,但許則根本沒有思考陸赫揚為什么要問這種問題,他點頭回答:“要的。”

    陸赫揚便將門更推開一點,對許則說:“許醫生請進。”

    第77章

    房內是兩室一廳的布局,從裝修和布置上來看跟小區住宅沒有什么區別,絲毫不像宿舍。這棟樓里住的大多是軍官,所以配備這樣的住宿條件。

    陸赫揚替許則倒了一杯水,放在茶幾上:“我已經說了這次體檢不用算上我,沒想到這么晚了他們還要讓你來一趟,辛苦許醫生。”

    “沒關系的,是我的工作。”許則強迫自己專注,以保證不說錯話,“只是簡單檢查一下。”

    “那開始吧,需要我做什么?”陸赫揚站到許則面前,頭微微歪著,十分放松又配合的樣子。

    許則下意識看別的地方:“坐在沙發上就可以。”

    陸赫揚坐下去,許則把藥箱放好,打開,從系統里調出體檢表和聽診器外接軟件。他站到陸赫揚腿邊,戴好聽診器,接著俯下身將聽頭貼在陸赫揚胸口,一邊聽一邊觀察屏幕上的圖像波動。

    許則為很多人聽診過,有人會低頭看他的手如何移動,有人會跟他一起看屏幕,有人會放空,但很少有人像陸赫揚一樣,那么平靜而直接地近距離注視他的側臉。

    他慶幸被聽診的不是自己。

    時間過得異常慢,默數到最后一秒時許則在心里松了口氣。他將數據保存到信息系統里,摘下聽診器放好,去拆采集管。平常很容易拆的包裝,現在卻撕了幾次都沒有撕開,許則微微皺起眉頭,不是不悅,是懊惱。

    一只手伸過來將采集管拿走,陸赫揚撕開包裝,又遞還給許則,并說:“許醫生,別生氣。”

    許則怔了怔,低頭取棉簽,解釋道:“沒有生氣。”

    “我知道。”陸赫揚說。

    “要抽一點信息素。”許則合上棉簽盒蓋,盡量像正常地了解體檢對象的身體情況一樣,問,“腺體和信息素……都還好嗎。”

    “還可以。”陸赫揚側過身,將后背留給許則,方便他cao作,回答,“不過大概三個月會有一次易感期。”

    許則以為聽錯,整個人頓住。s級alpha出現易感期的狀況一直都罕見,自己因為二次分化,體驗過很多次,到了現在,生理上的不適已經是其次,影響工作才是最大的不便,何況陸赫揚身居要職——他原本可以永遠不受易感期的困擾。

    遲遲沒等到許則開始抽信息素,陸赫揚側了側頭,提醒他:“許醫生?”

    許則“嗯”了聲,放下手,讓輕微發抖的手腕放松幾秒,然后重新抬起來,用碘酊消毒腺體皮膚,將針頭慢慢推進去。

    抽取完信息素后許則拔出針頭,握著棉簽壓住腺體上的針孔。客廳里的燈光開的是柔和模式,不算明亮,許則從陸赫揚肩膀和后背的肌rou線條上一點點看過去,沒有發現明顯的傷疤——空軍確實是很少受傷的,受傷意味著戰斗機已經被損壞,意味著飛行員很有可能失去繼續cao控飛機或跳傘的能力,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在高空中受傷的那刻起,就需要做好直面死亡的準備了。

    十幾秒后,陸赫揚抬起手:“我自己摁吧。”

    他的手不可避免地覆在許則手背上,看起來要大上一圈,能把許則的手完全包裹住。被陸赫揚掌心的繭擦到時,許則感覺皮膚癢而麻,他不太自然地將手抽出來,去把采集管放好,接著蹲在茶幾邊,埋頭在標簽上寫了兩個字。

    “上校?”等許則把標簽貼在采集管上,陸赫揚才說,“我記得之前有跟許醫生說過我的名字。”

    “只是做個記號。”許則說,“回去之后會統一錄入系統,生成單獨的識別碼,再貼上去,防止暴露名字。”

    回答的時候,許則還沒有站起來,肩旁是陸赫揚的膝蓋,就好像他是蹲在陸赫揚的腳邊。許則解釋得很認真,很詳細,似乎擔心陸赫揚會因此不高興。

    陸赫揚垂眼看著許則,告訴他:“我沒有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