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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言難止 第50節

    小腹上一片粘濕,應該都是自己的,陸赫揚這次沒有射在里面,許則想知道弄到哪里去了,只是他的兩只手還被陸赫揚按著壓在頭頂上,沒辦法去摸。

    陸赫揚看了他一會兒,說:“你臉上。”

    許則信以為真,可臉上好像沒什么感覺。他又伸出舌尖徒勞地舔了一下嘴角,什么也沒有舔到。

    “有嗎?”許則迷茫地問。

    “自己摸。”陸赫揚松了手。

    許則的手腕上留下一圈很明顯的紅印,雙手重獲自由之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并不是去摸自己的臉,而是有些艱難地抬起來,用手背把陸赫揚下巴上的汗擦掉。

    “忘記開風扇了。”許則說,然后他摸摸自己的臉,“沒有。”

    陸赫揚捏住許則還在輕微發顫的手指,往下帶,在許則腿根的位置蹭了蹭:“這里。找這個干什么。”

    “還以為你沒有……”

    “不會。”陸赫揚低頭跟許則接了一個很短的吻,問他,“去洗一下嗎?”

    許則搖搖頭,還執著地惦記著陸赫揚說餓的事:“我去給你煮面條。”

    “太晚了,下次吧。”陸赫揚站到床下,撿起衣服穿上。

    “后天我要出國,第二個階段的訓練要開始了。”陸赫揚去書桌旁拿紙巾,“有事給我打電話,如果我沒有接,就發信息留言。也可以直接找保鏢,不要什么都自己解決。”

    “好的。”許則說。

    這個回答一點可信度都沒有,陸赫揚一笑了之。許則抬著頭看他一會兒,忍不住問:“大概要多久?”

    “二十多天,那時候你應該開始準備參加考試了。”

    他并沒有問許則打算報哪些學校,但許則已經查過,聯盟中最頂尖的軍事院校都在遙遠的國外,隔著海峽或大洋。

    意味著離結束不遠了。

    在目前一切尚且平靜時想到這些,許則懷疑過自己是否悲觀過頭,只是一直以來自己似乎也從沒對此抱有過什么樂觀的看法。

    本子上已經寫了好幾個正字,許則每天都會在畫下新的一筆后再全部數一次,像貪婪的財奴不斷地、一遍又一遍地清點自己手中的金銀財寶。

    “床怎么不響了?”陸赫揚忽然問。

    “我修了一下。”許則說。從暑假那次,陸赫揚在去夏令營前來這里,這張床因為他們響了一下午,雖然那時還不確定陸赫揚會不會再來,不過第二天許則還是花了好幾個小時的時間,用釘子和木板把床加固,甚至給四個床腳都裹上了腳套。

    陸赫揚伸手把許則原本就亂了的頭發揉得更亂,說:“有什么是你不會修的。”

    還以為他是在給自己整理頭發,許則坐在那里一動不動,回答:“很多。”

    陸赫揚笑了一下,用手背碰碰許則的臉——很燙。他說:“我走了。”

    “嗯。”

    車子開出小區,在路邊停下,陸赫揚解了門鎖,蔣文拉開門坐進來。

    “城西的項目有變動,不是沒可能落在魏家手里。”蔣文問,“俱樂部的事需不需要提前拋出去?”

    “沒關系,繼續查,把有關聯的人都摸清楚。”陸赫揚開動車子,“許洺的事有線索嗎?”

    “是一宗毒品案,但能查到的信息都很模糊,如果要深挖,可能會驚動警局那邊。”

    “一起執行任務的同事有誰?”

    “只查到三個,目前兩個在聯盟政府,一個在情報局。”

    都已經身居要職,從他們身上更不可能問出或查出東西。陸赫揚說:“先把現有的信息整理給我一份。”

    “好的。”

    “文叔,過幾天要麻煩你親自出一趟國,去找何家的人。”

    蔣文點頭:“我把手頭的事交代一下,過兩天就動身。”

    陸赫揚原本并不太好奇自己十歲之前發生過什么事,不記得就不記得,查不到就查不到。但那天在療養院住院大樓的墻邊樹下,聽許則講小時候的事,很突然的一瞬間,連理由都沒有,陸赫揚只是單純地決定要弄清楚。

    不再只揪著‘自己身上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不放,陸赫揚換了一個角度,這十年間,陸承譽經歷過兩次大選,一次是十年前的聯盟理事會外長競選,一次是四年前的聯盟理事長競選。

    十年前的那次選舉,陸承譽的競爭對手叫何議,時任專門理事會部長。陸承譽競選成功后的兩年,何家的人開始一個接一個地從聯盟政府與國家政府中消失。

    入獄、革職、處分,自行離職算是最體面的下場。

    所以陸赫揚這次從何家入手,得知何議的弟弟在某個小國家定居,雖然很抱歉打擾,但他還是要讓蔣文去一趟。

    “許則那邊再多派幾個人,他要是想做什么,不用太攔著,因為不一定能攔得住,雖然他應該不會跟你們動手。”陸赫揚笑笑,“跟緊點,別讓他受傷。”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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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到檢查報告的顧昀遲:嘖嘖、

    第64章

    第二天早上,許則洗漱完從洗手間出來,聽見規律的敲門聲。他擦擦臉上的水珠,走過去把門打開,防盜門外站著一個alpha,是上次保鏢被綁架時在樓道里碰見的那個。

    “早餐。”

    許則才想起陸赫揚說之后一日三餐都會有人送,他伸手把防盜門打開,很不習慣,頓了頓才說:“謝謝,麻煩了。”

    “車在樓下。”alpha說,“吃完早飯隨時可以去學校。”

    “我自己騎車過去,很近的。”許則試圖掙扎。

    “抱歉,不行。”

    “……”許則點點頭,“好的。”

    早餐過于豐盛,許則又是個絕不浪費糧食的人,努力地全部吃掉之后他坐在桌邊發了一分鐘的呆才緩過來。把餐盒洗掉,擦干,許則背上書包出門。

    上了車,許則將餐盒交給保鏢:“有點多,下次可以少一點嗎。”

    “明白。”保鏢看了一眼干干凈凈的餐具,“這些不用洗。”

    “抱歉,不行。”許則說。

    七八分鐘就到了校門口,保鏢要下去為許則開車門,但許則動作更快地下了車,說:“謝謝,麻煩了。”

    “午飯會送到食堂。”

    “好,謝謝。”

    意識到再這樣下去許則可能真的會鞠躬,保鏢迅速拉上門,車子飛快駛離。

    許則把肩上的書包扶正,轉身進校,走了沒兩步就看見不遠處池嘉寒正捧著一罐牛奶站在那里,嘴巴張了一半,愣愣地看著自己。

    “可以解釋一下嗎?”等許則走近了,池嘉寒問他。

    “算了,我問你答吧。”拉著許則過了通道閘,池嘉寒問,“陸赫揚知道你要賠錢的事了?”

    “嗯。”

    “他怎么說?”

    “叫我不要管,離唐非繹遠一點。”

    “本來就是不合法的霸王條款,確實不用賠,主要是怕唐非繹對你動手……所以他給你安排了保鏢?”

    許則原想說保鏢之前就已經有了,現在是升級到了接送自己上下學,但他只點點頭:“嗯。”

    “我不懂了。”池嘉寒在這一刻開始察覺陸赫揚也許是來真的——是比‘玩玩而已’更危險的可能。他沉默幾秒,“陸赫揚知道你懷孕的事嗎?”

    “知道。沒有懷孕,是假孕反應。”

    “他帶你去檢查了?”池嘉寒持續震驚,“你居然會告訴他?”

    “他自己發現的。”許則還在為那一盒掉出來的驗孕棒耿耿于懷,要是驗孕棒沒有掉出來,陸赫揚就不會發現,如果陸赫揚沒有發現,就不用那么麻煩地給自己安排一日三餐和接送。

    池嘉寒卻第一次表現出對陸赫揚的贊賞:“不錯,這個alpha還可以。”

    “沒懷孕就好,現在看情況好像也不用太擔心唐非繹了,那好好準備考試吧。”池嘉寒喝了口奶,“只要你不因為陸赫揚不來學校而思念成疾。”

    許則:“……”

    兩人走到樓梯口時正碰到從架空層買飲料回來的賀蔚,他表情淡淡地抬了一下手,說了聲“早”,目光在池嘉寒臉上短暫停留半秒,接著上了樓。

    “他最近怎么了。”邁上好幾個臺階后,池嘉寒問,語氣聽起來不經意。

    “好像心情不好。”

    “他能有什么心情不好的。”池嘉寒嘀咕。

    許則原來也以為賀蔚是無拘無束的,最多被家里管教一下,但如果是這樣,賀蔚不可能每天乖乖按時出現在預備校——應該也有想要逃避的東西,所以選了一個最正當最合理的借口。

    到了教室,早自習開始。其實班上已經沒有多少人,大多數s級都在接受專門針對意向學校或專業的私教輔導,很少會來上課。

    賀蔚在做題,他一向是做兩道題就要睡半個小時來治愈自己,這段時間終于進步了——睡眠間隔從兩道題變成了五道題。

    做試卷的時候,口袋里的手機震了一下,許則拿出來看,是周禎發來了葉蕓華的掃描版檢查報告。內容很詳細,似乎是一次非常徹底的檢查,許則把每條數據都認真看過去,直到最后一頁,他發現落款處的醫生簽名不是周禎。

    辨認了好一會兒,許則確定這個簽名是“李展”。

    他愣了片刻,拿著手機走出教室,到一旁空曠的天橋上,給周禎打電話。

    李展,聯盟中最頂尖的心內科專家之一,許則曾在網頁上搜索過很多次他的資料和案例,卻也只能隔著屏幕一遍一遍地看,因為知道自己請不到這樣的醫生。

    “喂?許則。”

    “周醫生。”許則感覺自己掌心出汗了,他換了只手拿手機,問,“是李教授給我外婆做的檢查嗎?”

    “是的,做了詳細的檢查,你外婆今天也很配合。李教授重新開了藥,我到時候發給你。”

    “好,謝謝。”許則嘴唇都有些發干,“是療養院里有人請李教授過來的嗎?”

    別的病人家屬請了李教授過來,所以自己才有幸沾了光,除此之外幾乎沒有其他可能。

    “啊……對,是這樣。”周禎干咳一聲,“你是在學校吧?那其他情況等有空了我再跟你聊。”

    “好的。”許則難得輕松地笑了一下,“謝謝。”

    中午,許則一個人去食堂,池嘉寒說有點事要出去,今天不一起吃飯了。對此許則反而松了一口氣,因為保鏢會來送飯,他不知道該怎么對池嘉寒解釋。

    假孕營養餐,說起來實在是太詭異離奇了。

    賀蔚一邊打電話一邊走到停車場,抬頭就看見池嘉寒正僵硬地站在自己的跑車旁,穿著校服戴著頸環,臉被太陽曬得有點紅,杵在那像個毫無站臺經驗的小車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