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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偏執男配他后媽 第74節

    兩人一直走到了這層樓的盡頭,是一間亮著“手術中”的房間。

    此時,門前正站著一位女人,雖然是千篇一律的黑白正裝,可卻依舊能看到她婀娜的身材。

    因為氣質太過特殊,許央央一眼就認出來,是曾經和她有過一面之緣的姜琳逢,也是聞易景和她提到過的他信得過的人。

    她這時才突然反應過來,剛才給自己打電話的那個陌生人,應該就是姜琳逢。畢竟那么冷的語氣很少有人能模仿得來,那道清麗的女聲應該就是最先接到通知趕來的姜琳逢。

    而正低垂著頭看向地板的姜琳逢也感受到許央央的視線,側首向她們看來。

    她這時的表情比平時還要冷些,只是眉宇間也透露出淡淡的憂愁,比兩人初次見面的時候看起來要柔弱一點,但一身冷冽的氣質倒是依然存在。

    許央央準備上前詢問她聞易景在哪里,可她只是豎起食指,在唇前比出了一個噓聲的手勢,然后又用手指了指一旁的消防通道,示意許央央往那個方向走。

    許央央的手機還放在耳旁,聽著聞易景碎碎念叨著他今天發生的事情,腳下卻一刻不停,放輕了腳步,走入消防通道中。

    一邁出門檻,她一眼就看到,在下一級的樓梯平臺上,聞易景正站在欄桿旁,遠眺著玻璃窗外的景色,手中拿著一個看起來破破爛爛的手機,放在耳邊,輕柔地和她說著話,表情是一如既往的溫柔。

    許央央在看到他還真真實實地站在那里,懸了半天的心終于落下,眼淚突然止不住地往下流。

    而此時的聞易景似乎也察覺到電話對面的許央央忽然很久不做聲,又輕輕喚了一聲,卻聽到自己上方傳來一聲嗚咽。

    他一抬頭,就看到了淚流滿面的許央央。

    她的眼淚如同珍珠一般一顆一顆地滴落,可她卻強撐著不讓自己哭出聲來,只是這樣安靜地站在后面,看著他的背影,想要將這一刻的畫面牢牢記在心里。

    聞易景在見到許央央的那一秒還有些無措,他放下一直放在耳旁的手機,想邁上臺階好好和她解釋自己為什么會騙他,而下一秒,許央央就哭著從樓梯上沖了下來,直接扎進了他的懷里,雙手狠狠地攬著他的腰,像是想把他刻在自己的骨子里。

    聞易景知道今天的事情是自己犯的錯,可沒想到許央央會哭得這么兇,很快他的淚水就浸濕了他的衣服,就像烈火一樣炙烤著他的心臟。

    他怕她哭壞了嗓子,便輕聲安慰,可許央央是越哄越哭得兇,只要聞易景多說一個字,她的號哭聲就會更大一分。

    到最后,聞易景簡直不敢再說話了,只能輕拍著她的背,任由她抱著自己發泄情緒。

    片刻之后,許洋洋終于哽咽著從他懷里出來,紅著一雙眼睛,也不說話,就這么憤憤地瞪著他,像是想把他的良心給瞪出來,看看是不是被狗吃走了一樣。

    聞易景這時才看清她清透眼眸中的血絲,看她依然不顧難受倔強地瞪著自己,都覺得心疼,干脆直接用大手捂住了她的雙眼,嘴里溫柔地哄:“咱們先不看了好不好?先閉上眼睛,讓眼睛休息休息,等休息好了之后,我任由你看。”

    許泱泱狠狠捏了他的腰一把,說出口的聲音中還帶著nongnong的哭腔:“誰要看你!”

    聞易景再次示弱:“好好好,不看我。我任由你打,任由你罵,只求你不要再哭了,好不好?今天是我的錯,我不該騙你的。”

    “本來就是你的錯!”

    許央央說到這里眼淚又下來了,一邊直接伸手用手背抹了眼淚,一邊又在他的胳膊上擰了一把:“我在來的路上什么樣的事都想過,想過你會死,想過你會癱,也想過你會活蹦亂跳地站在我面前,但唯一沒想到的就是你居然有一天會騙我!難道你就沒有想過幾個小時之后你我遲早是要見面的,到時候你要怎么騙我?”

    剛才她雖然特別生氣,但是也注意到了聞易景的手上還打著繃帶,她向自己走來的時候,腳也有些瘸,可能是不小心崴到了。而他那一張俊俏的臉上也有些擦傷,雖然不嚴重,但是挺明顯的。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何必為了遲早要知道的事情而硬生生瞞她。

    聞易景知道此時再說什么話也是于事無補了,老實地在許央央的批評下低下頭,誠懇認錯:“其實我只是不知道你會這么快就到。我知道你最近比較擔心,要是知道我出了事情,可能晚上會睡不著的,所以準備用過敏來遮掩過去……”

    “過敏?”

    許央央剛才只是氣他的不老實才會質問他,沒想到他還真想過對策。

    她氣得扭過頭去,不想理他了。

    聞易景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想讓她看著自己,可許央央就是不愿回頭,他只好在她耳邊溫柔地哄她,小意說著各種不知道在哪學來的rou麻情話。要是讓那些素來以為他是高冷冰山的人們聽到,只怕是要跌破眼鏡。

    可此時的許央央才不管那些呢,她只知道聞易景這個大豬蹄子真是越來越狗了,之前初見他時從來沒想過他會這樣。

    要是出了這種事情還不給他一點教訓,只怕他以后真會走上那些壞男人的老路。

    可只要一想到剛才他拿著那摔得稀巴爛的手機,一只腿瘸了、一只手斷了,還堅持和自己通著電話,她就又忍不住心軟了。

    到最后,許央央還是在聞易景的溫柔攻勢下被擊潰防線。

    雖然對他還是沒好臉色,但好歹終于愿意用正臉看著他了,在他上樓的時候也愿意伸手扶著他,怕他一不小心又摔斷另一條好腿。

    等到兩人磨嘰了半天終于上了樓,手術室里也剛剛結束一場手術。

    許央央在之前就問過聞易景,沒想到和他同坐一輛車的居然是文嘉瑞。

    她還一直以為他們兩個人之間有仇,沒想到聞易景說,仇確實是有仇,但現在他對文嘉瑞已經完全處于壓制狀態,把他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更能確保他不會犯事。

    在他上次去找過聞嘉興之后,聞家第二天就把文嘉瑞交到他手上,并且告訴他任由他處置。

    現在到底是法制社會,不能殺人,最多多打幾拳踢幾腳,可這樣的處理并不盡興。

    聞易景干脆壓榨文嘉瑞的價值,讓他為自己打工,錢倒是照樣給,只不過讓他跟著公司出去跑最底層的業務,做壞了一單就扣錢。

    他知道聞家把文嘉瑞的卡全停了,他下個月還要還款幾百萬,沒有錢他寸步難行,錢就是控制他的最佳方法。

    而今天本該是談合同的一天,但爺爺卻突發奇想,準備辦個家宴,所有人都必須回去。

    聞易景別人的面子可以不給,可當初他能撫養著聞凡,是爺爺給他放的水,不然孩子早就被許家搶走了。

    為了讓這場家宴的人更齊全一點,他想了想,還是把文嘉瑞帶去了。

    可沒想到,就在用完餐回公司的路上,一輛卡車直直地沖過來,兩人皆受到沖擊,很快就不省人事。

    聞易景在上車時因為不想和文嘉瑞坐在一起,所以選擇了后座,傷勢要輕一些,只有輕微的腦震蕩,到醫院不久就自動轉醒。

    而文嘉瑞因為坐在駕駛位上,本身面臨的危險就比他大,再加上安全氣囊的沖擊導致他胸腔受損,頭部也被飛石擊中,需要做開顱血腫清除術。

    幸好,手術的結果比較好,他只是暫時昏迷,等到術后一兩個小時麻醉藥物逐漸代謝之后,隨時有可能蘇醒。

    許央央了解了前因后果,雖然看著現在的聞易景依然能好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可只要一想起他所描述的那個畫面,就覺得后怕。

    只差一點點,也許聞易景的生命真的會結束在這里。

    聞易景看她心神還有些不寧,就先讓她在椅子上坐下,然后又和姜琳逢一起去找醫生了解情況。

    之前被留下來一直和姜琳逢站在一起的韓涯看他們兩個人走了,終于長舒了一口氣,蹭到許央央身邊坐下,把手中的檢查報告遞到她面前。

    “老許啊,要我說,你們家聞易景還真有點意思,他是不是有強迫癥啊?”

    許央央不知道她怎么突然說起這件事,不過,聞易景確實是有一點。

    她點頭,又問道:“今天的事情難道和強迫癥有關系嗎?”

    “那倒不是,”韓涯搖頭否認,轉而伸出手指,指了指a4紙下方的那一行小字,“我只是覺得他真挺厲害的,出個車禍還能把腿撞出個很有規律性的名號來。”

    許央央順著她手指的地方看去,“右足足趾指骨骨折”,還真的挺有規律性的,聽起來像繞口令一樣。

    她又往后翻了翻,沒想到這一小疊資料都是聞易景的檢查結果。

    她有些驚訝地抬頭看向韓涯:“這你是從哪里拿到的?為什么會在你這兒啊。”

    韓涯指了指剛才聞易景和姜琳逢兩個人離開的方向:“姜琳逢拿給我的啊,她本來說是要直接給你的,但你不是下樓找聞易景了嗎,她就讓我交給你。”

    “誒不過,”韓涯看這會兒許央央的心情好多了,于是又跟她聊起八卦,“你知道為什么姜琳逢會出現在這里嗎?我一開始還以為聞易景紅杏出墻了呢,高中的時候他倆關系就好,也可能舊情復燃。”

    她注意到許央央逐漸危險的表情,又立刻補上:“但是a我發現,看剛才的樣子,姜琳逢倒是像和聞易景除了同事兼朋友之外沒什么其他的關系,兩個人之間一點火花都沒有,哪像你和聞易景之間,那簡直是火花四射,把我眼睛都要給閃瞎了。”

    看許央央終于收回目光,繼續看檢驗報告,韓涯又繼續說道:“但是你說,既然姜琳逢和聞易景沒什么關系,那她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呢?”

    “啊!”韓涯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她不會是和文嘉瑞還藕斷絲連吧?”

    許央央停下翻動紙張的手,想起之前韓涯確實跟她說過,姜琳逢和文嘉瑞曾經在一起過,只不過很快就分了。

    不過,破鏡重圓也不是沒可能,她其實覺得文嘉瑞除了偶爾稍微抒情了一點,其他地方也還行,勉強算得上是個人才,就是人品不太清楚。

    韓涯和許央央就這樣一個說一個聽,靠八卦和諧地度過了這無聊的十幾分鐘。

    等他們剛結束一個商業新秀的八卦,聞易景正好和姜琳逢一起走回來。

    他們之間始終保持著禮貌的距離,看起來既不親近也不生疏,只不過一看就不像是情侶,只是關系比較熟悉的朋友。

    他們在醫院的拐角處站定,聞易景又和姜琳逢說了兩句話,兩人就此別過。姜琳逢轉身和護士交流,而聞易景則大步向許央央走來。

    韓涯一看就知道他們兩個小情侶肯定有話要說,于是很識趣地假裝發現自己還有事情要做,提前退場了。

    許央央現在雖然還生著聞易景的氣,但是一想到自己真的差一點失去他,再看他現在一瘸一拐的樣子,又忍不住心軟。

    她不想再跟他繞彎子了,于是直接說出了自己的好奇:“你和那位姜小姐剛才說了什么呀?我看你好像說完之后,他的表情就不太對了。”

    “沒什么,”聞易景在她身旁坐下,用手背試了試許央央手心里的溫度,確定比他剛來的時候回暖了一些之后,這才繼續說道:

    “我只是告訴他,其實在車禍的時候,文嘉瑞是有方法減輕他所受到的傷害的,只不過他沒有選擇那樣做。他在打方向盤的那一刻還跟我說,如果我死了,那么姜琳逢會更討厭他,所以他不想那么做。”

    許央央沒想到還有這樣的隱情,瞪大了眼睛:“所以說,文嘉瑞真的還和姜琳逢在一起哇?他們不是早就分手了嗎?”

    聞易景搖搖頭:“分手是分手了,現在甚至算不上在一起,只是同在一個屋檐下而已。他們兩個都是很注重隱私的人,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幾個月之前還吵得很厲害,但是最近突然又變好了。”

    許央央沒想到原來高冷美人和風流少爺之間還真的有一段故事,可惜現在看來兩個人的關系也是陷入了僵局。

    她嘆了一口氣,看看自己手上那好幾張檢驗報告書,一時間又有些慶幸。也多謝姜琳逢和文嘉瑞之間的這段關系,不然的話……

    她不愿再往下想,只是拉著聞易景的手讓他站起來,也不再像剛才那樣生氣了,只是與他十指相扣,兩個人手牽著手,一起往醫院的出口處走去。

    經此一事,許央央對聞易景管得更嚴了。她覺得這就像是冥冥之中的預兆一樣,提醒他們一定要更加小心,不然隨時可能會陷入劇情之中。

    許央央讓聞易景暫時把能做的工作都移到家里來做,在立冬之前都不要再出門,正好可以養養傷。

    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雖然他只是腳崴了一下,但恢復起來也很緩慢,要好好照料。

    許央央為了讓聞易景能夠好得快一些,每天都會出門一趟,去菜市場里買新鮮的豬蹄,以形補形。

    這幾天餐餐吃豬蹄,導致聞易景現在看到豬蹄都有點小陰影了,他甚至會趁著許央央不在的時候,偷偷把豬蹄夾到小凡的碗里。

    但每一次,就算小凡不主動告狀,火眼金睛的許央央也會發現,然后勒令他再多吃一塊豬蹄。

    也不知是豬蹄真的起到了作用,還是聞易景本身恢復能力就強,等到立冬當日,他基本上已經可以正常走路了。

    而今天是最關鍵的一天,許央央自然不會讓他亂走動。

    她怕聞易景一直在家里閑著無聊,趁著他工作閑暇時間,便拉著他和小凡一起坐在地毯上。

    三個人排排坐在一起看電視,順帶把幼兒園老師給小凡布置的家庭作業給做了。

    今天的手工作業是在手上畫小動物。明天幼兒園將會組織一次集體出游,帶小朋友們一起去動物園,到時候小朋友可以拿著手上的小動物圖形和動物園里的真實動物一一對比,還可以向同學們介紹這個小動物的各種信息。

    小凡在識字書中挑選了半天,有些糾結到底該選哪個小動物作為他的代表動物才好,最終,還是選擇了胖乎乎的熊貓,請mama幫他畫在手腕上。

    許央央拿著筆,但他的小手腕放在茶幾中間,沒過幾分鐘就畫上了一只憨厚可愛的大熊貓。還好熊貓是黑白色的,不需要上色,更省時間。

    而接下來就是小凡上場的時候了。

    他拿著幼兒園發下來的可溶性水彩筆,讓爸爸mama都各自選一個動物。

    許央央覺得很多小動物都挺可愛的,但最簡單的還是熊貓,畢竟它不用上色,于是也選擇了大熊貓。聞易景自然也跟隨他們兩個的選擇,隨手指了指大熊貓。

    就這樣,一家三口的手腕上都多了一只大熊貓,雖然形態各異,但只要仔細看,都能看得出來是大熊貓的形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