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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宋 第210節

    雖然和金國使者們在口舌上分毫不讓,但朝廷之中,還是大部分贊同與金國議和的。

    “如今朝廷一派大好,已據陰山之地,應與金國議和,休養生息,等國力恢復,再行征戰不遲。”張叔夜等人是這樣勸。

    不只是他,種師道等軍方人物,也認可這個計劃。這次與金軍正面相殺,他們這些人,才更明白其中厲害之處,在他們看來,守城還有一些勝機,若是出城,則機會渺茫,這次能勝,實在是因為金軍輕敵之故。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大部分人的意思都是能不打就不打,畢竟宋遼盟約百年,北方安寧帶來的好處太多了,動刀兵太花錢了,且還不一定打得過。

    不過,也有反對者。

    “岳卿,你怎么看?”趙士程眉眼間帶著笑意,看向剛剛歸來不久的岳飛。

    這次勝利,自然要論功行賞,岳飛及其部分部將本應該在大同府鎮守,不過,在一番補充后,大同-朔州的防線已經完全建立。局面既然定下,有精良卡徐徽言張俊這種人物陣守就已經穩當了,在趙士程計劃里,岳飛還有其它的作用,便將其調撥回來,順便給他們放個小長假,算是過年了。

    年輕的將領行禮感謝后,恭敬稟報,議和,他不認同。

    “哦,這是為何?”

    “回稟陛下,金國上下,所行之道,乃以戰養戰,”他平靜道,“末將曾于遼東、大同,與金人數番交手,金軍上下,一路擄掠平民、財物,分予將士,卻不善經營,只能以搶略豐盈國庫,若無征戰,國中必亂。”

    他曾經征戰過了的遼東,曾經也是大遼的繁華之地,但他一路所見,卻盡是殘垣斷壁,大同府一戰后,他從忻州回到太原,那沿途的尸身白骨,讓他恍惚又回到遼東那片征戰之地。

    回來的路上,他想了很多,心懷利器,殺心自起,金國有一只強軍在握,又豈會輕易放馬南山,與大宋講和?

    “有理,”趙士程微笑點頭,“那依你所見,下一步,金軍會如何?”

    對方沉吟了一下,道:“回稟陛下,末將看來,金國會先與大宋議和,隨后全力攻遼,等遼國拿下,必然會再度攻宋。”

    趙士程看向其他臣子,嘆息道:“能不打,吾自是不想打的,但岳卿說的有理,金國以蠻夷之身崛起,又重用了遼國降臣,他們不像契丹族,多年漢化,別的不說,國中諸族林立,若是沒有掠劫之利,很快便會亂起來。”

    元朝金朝那制度簡直是無窮無盡的bug,尤其是兩朝末期,雙方比著勁挖黃河,以至于漢人王朝在數千年積累的黃淮水利毀于一旦,泛濫的黃河在內陸開封地區居然形成一大片沙海,讓二十世紀的人還得種樹治沙。

    眾臣其實也聽明白了皇帝的意思。

    張叔夜試探道:“官家之言,是想如征伐西夏一般,出關伐之?”

    “自然不是,”趙士程無奈地搖頭,“就如河北禁軍的戰力,能守好邊關就是幸事,豈能多想,如今新軍稀少,還要等些時日。”

    張叔夜忍不住微笑道:“那官家的意思,也是要和談吧?”

    “能談便談,遼國那邊,絕不能放手,”趙士程淡漠道,“燕云之地,乃祖宗大計,更關系到兩國國運,如今能用遼國陰擋金國,總好過咱們自己填進將士性命。談吧,多拖一年,那也是和談。”

    種師道老臉羞愧:“是老臣無能,不能御敵于國門之外。”

    “這非你之罪,承平百年,河北禁軍早就不堪一戰,又不是今天才有的事情。你們秦鳳、涇源之兵,至少還能看看,”趙士程笑了笑,揮手道,“行了,這事便這么定了,都回家過年去吧。”

    諸人聽令告退,偌大的宮殿里,頃刻安靜下來。

    趙士程坐在桌案上,托著頭,有些走神。

    大同那邊,有雁門關和朔州、大原等據點,問題不大,如今的壓力,就給到了燕京。金軍有兩條路線,一條是走山海關,一條是走張家口,光靠遼軍,是守不住的。

    所以,岳飛等人在補充了新訓練的新軍后,會擴軍到八千人,就必須去燕北之地駐守,絕不能放金軍入河北。

    另外,西軍能戰之士還是有不少的,都得放到河北邊關一帶,把那些見敵就逃的廢物淘汰掉。

    但這樣,補給線就長了,花錢也更多了。他思考許久,決定稅還是先不加了,想宰羊也得先把羊養大,如今商業氛圍正好,工業發展也還算順利,等出現什么超級大戶時,再收拾也不遲。

    可是,錢總要出啊!

    他看著地圖,思考著要削哪一個手下的預算供給岳飛的新軍。

    唉,痛苦,手心手背都是rou啊。

    第289章 沒有這個意思

    二月, 新雪初融,東京城外新軍大營又傳出了響亮的喊殺聲。

    這里每年都會從禁軍、廂軍等處挑選出體格優秀,膽量過人的青年納入其中。

    當然, 若是沒有軍籍, 也可以參加軍營每月的大選,大選優勝者,可以拒絕獎金,選擇被收入軍中,但需要從最基礎的小兵做起。

    新軍的收入很高, 隔三差五就能吃到rou, 又是皇帝新建軍隊,很多有著一身武藝卻只能做鏢頭、護衛的人便有了心思,不少人千里來投。

    如今, 新軍營每月的大選賽也是東京城平民一大休閑勝地, 只需要幾個銅板, 就能遠遠地圍觀那些健兒們騎馬拼殺、步兵對戰, 甚至還有莊家開賭盤來押勝利者。

    本來開賭盤這事朝廷是不會管的, 莊家居然膽大到去暗中買通優秀選手,讓他詐敗, 結果東窗事發,莊家連帶他的保護傘,都被趙士程生生掀了去。

    這莊家的保護傘是姚平仲,一名普通的西北武將, 若說有什么不普通的,就是他是趙士程五嫂的娘家, 很多事情, 都是借著五嫂的名聲做的。

    好在五嫂相當拎得清——新軍是陛下逆鱗, 自家叔叔這是惹下大禍,那位陛下連他嫡親五哥都毫不留情,又豈會輕易放過一個根本就沒有見過的姻親?

    于是姚平仲被官家降職,打發去嶺南了交趾一帶領兵了。

    二月二,一名十七八歲的年輕人背著包袱,去本月的新軍大選報名。

    在查完路引和籍貫后,年輕人被指引著交報名費,錢并不多,只要十文錢,交完錢后,還有初選,需要能舉起八十斤大石,能開得了強弓,還得有好眼神。

    年輕人都做到了,便被人領著入營,進入營里,他看到營中正好有那火槍的打靶訓練,忍不住頓足觀看,面露向往之色。

    引路人告訴年輕人,參選者可以去軍中與將士交流,參軍并非兒戲,需得想好。

    年輕人立刻點頭:“閣下放心,在下自從在報紙上看到新軍武勇后,十分傾慕,這才特意從江南趕來京城,愿為保家國而戰。”

    先前大宋“北伐”,雖然過程曲折,但至少拿回了幽云的“云”中之地,算是百年來的少有收復邊疆之功,大宋文人豈會放過這樣的機會,立刻便在大小報紙上一番鼓噪,添油加醋,把大宋這次大勝吹得天下無敵。

    這些消息里,也提起了新軍這次有多少基層將領受賞封功,激起了許多年輕人熱血,他就是看到了送到江南歙州的邸報,沒忍住,過來投軍了。

    引路的軍卒忍不住道:“那些報紙上,多有吹噓,這次新軍士卒,是要去燕京駐守的,邊疆苦寒,不知要多久才能回家,你家中人可愿意?”

    “真的嗎?”年輕人不驚反喜,“那我能住一輩子軍營!”

    對面軍卒露出困惑之色。

    年輕人自覺失言,輕咳了兩聲,被引著入營地里簡單地逛了一圈。

    他看到許多器械,軍中將士玩這些器械都玩得十分溜,他一時沒忍不住,也去試了試,頓時引來一片驚艷目光——雖然是年輕人,但無論是跳馬還是上杠,舞刀還是弄槍,幾乎都是碾壓局。

    更讓人驚訝的是這年輕人讀書寫字都會,一看就是會被上峰看中的人物。

    這樣的人物自然是值得一些特殊對待,不但被安排住處,幾位軍中營將已經私下里準備把這人搶到手了。

    ……

    二月末,這位年輕人毫無懸念地拿到了大比第一,引得圍觀群眾紛紛叫好,在上臺領那十貫獎金時,眉飛色舞,驕傲恣意。

    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等他拿完賞錢,被私下帶到了大比賽場中的一處樓閣中,他走上來時,發現這里視野極好,可以看到整個賽場。

    而在那屋中,正坐著的青年微微抬眸,微笑道:“坐吧。”

    他仿佛是從畫中走出的神仙,毫無煙火氣息,線香那一縷輕煙,都似乎能讓他乘風而去,他身邊護衛與他年紀相仿,但卻是個一看就是沉靜穩重的,那架勢,絕對是極貴的人物了。

    年輕人被他氣勢懾到,有些不安地坐下了。

    “楊、再、興?”青年看著對方的戶籍上的名字,問道,“你已經是縣學的生員,怎么還來從軍呢,不怕你父親打斷你的腿?”

    “他才打不到我,”名叫楊再興的少年眉宇間滿滿的叛逆桀驁,“我就不是個讀書的料,丟他這位進士老爺的人了,我從了軍,他可就管不了我。”

    趙士程忍不住笑了起來:“這想法不錯,能成。”

    楊再興眉眼一挑:“你覺得我沒錯?”

    這些讀書人,不都該講孝道,對他來一番大道理么?

    “你已及冠,讀書還是從軍,當然是你說了算,”趙士程自然是支持的,“你在武藝上更有天分,如今大爭之世,說不得過上幾年,官階尤在令尊之上呢。”

    楊再興被他說得眉開眼笑:“謝先生吉言了。”

    “既如此,你必是想早些走的,從此刻起,你便被編管給都統岳飛手下隊正,管五十人小隊,他再過十日會開拔燕京,你可愿意?”趙士程問他。

    “愿意,當然愿意!謝先生!”楊再興開心極了,如此,他爹就真管不到他了。

    趙士程點頭道:“那,你便退下,準備從軍所需,給家中去信。”

    “是。”楊再興本能地點頭,退了出去,然后才反應過來,他居然忘記問那位上官的名諱,只能回頭再打聽了。

    趙士程心情很好,回頭調侃岳飛道:“我做了一回卿的主,卿可別介意啊。”

    年輕的岳將軍眉宇間露出一抹無奈,抱拳道:“末將豈敢。”

    “岳卿膽子盡可放大一些,雖然本就不小,”趙士程笑道,“此去燕地,一路兇險,當得有些得力助手才是,等回頭看到合適的,我還調給你。”

    “謝陛下。”岳飛鄭重拜謝道。

    “沒什么好謝的,這不過是還大宋這百余重文輕武的債,”趙士程依靠著窗棱,看著不遠處那沙塵的滾滾校場,“有我在,將軍此去,糧草武器,都不必憂慮,只有一個要求,不得讓一個金人南下,知否?”

    ……

    回到宮中,趙士程對著又堆滿了的奏書,已經接受良好。

    反正是看不完的,有些不重要的,讓臣下們自己決定就好。

    今天運氣不錯,居然撿到一個楊再興,回頭張憲、王貴、牛皋這些都給他補上去,一枝獨秀不是春嘛。

    不過這些人他只知道一個名字,天下同名同姓那么多,他也沒辦法一個個找,只能用個低配版的“武舉”來收羅普通人了,正經的武舉就別想了,那早已經變成了勛貴們的戰場,倒不是說他們沒有真材實料,從小專門培養出來武勛們素質是不錯的,但卻多是平庸之材。

    能力有,但不多,后世南宋崛起的名將,也就劉琦給武將世家們掙了一點臉面,其它的,嗯,都沒什么水花。

    趙士程決定回頭多派說書人在鄉間宣傳新軍選拔大比,要多吹一吹里邊的待遇、多講一講其中的機會,盡可能多吸引到一些優秀卡牌進他的池塘,這樣以后出牌時,才能更從容啊。

    想到這,趙士程對自己安排頗為滿意,又低頭去看手中的急件。

    嗯,居然是舟兒的。

    也對,按他的要求,遼東的書文一向都是最優先送來的文書……嗯,得給那些人說說,以后把岳飛等人的消息也排到與遼東等同的地位。

    翻開陳行舟的來書,趙士程面帶笑意,舟兒在信里娓娓講起了遼東如今的成就,不但有了鐵坊和藥坊,他們邊火藥都能自己補充一部分。當然,這不是他最滿意的,他最滿意的是這十多年來,他已經開墾了二十萬頃良田,遼河下游的河澤,幾乎被他開墾了大半。遼東如今不但能糧食自給,還能支持燕京,至于您的兄弟,他本是想要回來的,但被風雪耽誤了,放心,再過一些時日,我一定送他回來。

    另外,荒宗一脈的子嗣們都上書朝廷,愿意為朝廷鎮守邊疆,不愿歸國,我已經很努力的勸了,他們就是不松口,師尊啊,看來得你自己寫信讓他們回去了,徒弟我是沒有辦法了。

    趙士程看到這,忍不住笑了出來,立刻提筆給徒弟寫回信。

    開頭當然是對徒弟這些年的成績進行表揚,能遇到他,是前世修來緣分啊,你的成就超出我的想象,因為有你,金軍無法全力南下,是你守住了大宋安危,我手下沒有誰比你的功勞更大。我好想你,距上次你我相見已經是好幾年前了,但沒有關系,你的再見時,就是你帶著燕云回歸的大功,在朝堂上向天下人宣告你的身份,我已經等不及了,相信你也是如此。

    畫完大餅,趙士程便話鋒一轉,提起如今國庫錢財吃緊,沒有辦法如以前一般支持你,實在是讓為師很愧疚。另外,如今不但錢不太夠,可能還需要你多支援一下燕京駐守的新軍,發生這樣的事情,為師很難過,但相信我,這只是暫時的,你永遠是我最重要的徒弟!

    寫完信后,趙士程讓人送出去,然后又寫信給太原的王洋,那邊暫時沒有多緊張了,可以分出一部分支持燕京。

    密州那邊是動不了,山水手下的工坊向來是出錢的大頭,再壓榨資金鏈斷了就不美了。

    蜀中養了幾年了,好像,也可以輕輕割一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