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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宋 第180節

    當然,他們帶回來的不只是煤炭,還有牛羊和馬匹——遼國在金人手中失去了大量優秀牧場,雖然有些部族跑得快,將馬匹等貴重物品轉移到了燕京,但馬匹這東西十分嬌貴,在沒有牧場的情況下,養起來花錢如流水,只能賣掉一部分。

    而大宋如今工業正蓬勃發展,在沒有蒸汽機大規模運用的情況下,需要大量的畜力,這筆交易,兩邊都很滿意。

    而趙士程也去信給兄長,讓他把這些流民挑選一些,發展成煤礦的骨干,將來在燕云之地,會很有用。

    他的兄長則表示這不用你說,我已經在做了。

    ……

    時間就這樣緩緩過去,一轉眼,又到了年關。

    東京城便到了一年最熱鬧的時節,大大小小的商戶、官眷、城郭戶都開始為年節準備起來。

    做為大宋最繁華的城市,無論是如今進入千家萬戶的煤炭,還是各種琉璃燈、碎玻璃窗,都或多或少地改變了他們的生活,今年的油價便宜了許多,過年時能買更多的膏腴。

    大大小小的工坊在臘月二十時放了年假,約定正月十五再開業。

    而每年的戶籍統計也在年底之前完成,讓張叔夜和一眾文官十二分高興的事情,就是南方、尤其是江南一帶,今年的小孩多了許多,是前些年的三倍,這是什么,這就是國泰民安啊!

    更讓他們高興的是,雖然減免了身丁錢和雜賦,國庫的錢財卻并沒有因此減少,增加的商稅彌補了這個空缺,民不加賦而國用足,這是當年王荊公也沒能做到的事情啊!

    他們快樂、激動,感覺必然能與名君一起名留青史。

    但這時,他們的文官聚會里,有一個李綱的發出了不合時宜的感慨:“太子殿下如此年輕,有些老臣,怕是要與今上一起,配享太廟了。”

    配享太廟,就是在皇帝死后,會把近臣牌位帶著,一起入太廟祭祀,算是臣子的最高成就了。

    可是,李綱這話一出,不少人就慌了。

    今上可是趙仲湜啊,雖然圖章皇帝也是皇帝,他們并沒有看不起今上的意思,可跟明君搭檔與圖章皇帝搭檔,那完全是天上地下好吧!

    想想當今太子殿下這些年搞出的腥風血雨,光是腦補一下,就能想到他在后世會被如何推崇,而做為他的臣子,又會被多少后世能臣羨慕嫉妒。

    張叔夜已經六十了,宗澤也快七十了,他們想到這,便止不住焦慮,旁敲側擊地暗示太子殿下,你如今威望有了,天下穩定,是不是,可以登基了?

    咱們選個黃道吉日你看如何?

    趙士程當然一推四五六,聲稱如今父皇春秋正盛,若做那逼父退位之舉,自己豈不是不忠不孝之徒,萬萬不可!

    而這話,很快傳到他父母耳中……

    第248章 千頭萬緒

    趙仲湜能聽到這種消息, 當然也是有心人傳到他耳中。

    他就算是一個臨時圖章,卻依然是名義上的大宋之主,到他這種地位, 哪怕是手指縫隙里漏一點東西,也足夠一個普通人瞬間飛黃騰達, 因此, 愿意簇擁在他身邊的人很多。

    這些人一開始也不是沒有慫恿過老趙奪回自己的權力,但老趙別的優點沒有,就是自知之明特別多, 從來沒因為這些閑言碎語動搖過, 一言以蔽之,他慫。

    如今聽聞眾臣有此意,不但沒因皇位被覬覦而動怒,反而十分心動,他先是去老妻那里商討。

    夫妻倆都認為孩子大了,當初讓老趙上位是因為老趙是血統和法理最合適的人, 如今老趙也在位快三年了,原本動蕩的朝廷已經穩定下來,兒子要安排的人也安排得差不多了,現在把位子傳給兒子,那是理所當然, 沒有一點問題。

    種皇后也覺得應當如此, 她當皇后每天諸事繁多, 三個嫡子, 有兩個都因為這個被送走了, 實在太難了, 還是讓虎頭早點上位, 把哥哥們放回來才是正理。

    她都已經準備好了,以后宗室的錢都不找兒子要了,她這些年算看明白了,凡是要憑空花國庫錢的人,兒子是一個都沒準備放過。

    既然夫妻倆溝通好了,剩下的事情當然是找兒子商量。

    老趙原本還打算私下里去找兒子的手下,讓他們一起給兒子來個老趙家傳統的黃袍加身,但這個亂來的想法被種皇后嚴厲制止了。

    “你這是發的什么癔癥,我兒繼位本就名正言順,哪用得著你來搞個來路不正的事!”種氏怒道,“再說了,你如今是皇帝,去私下勾結兒子的臣子,你是當皇帝當傻了,想謀反么?”

    趙仲湜本意只是想看兒子樂子,但被老妻這么一罵,不由得生氣道:“我是皇帝,我為何謀反??你怎么不問問你生的好兒子?”

    種氏更怒了:“我生的,沒你的份么?他還是你一手教大的呢!”

    “一派胡言,我這點微末本事,能教得了他,他是生而知之你又不是不知道,這時候倒來怨我了,那這個皇帝你來當好了!”趙仲湜也生氣了。

    他們私下里不稱臣妾也不稱朕,就這么如平常夫妻一樣吵了半天,直到累了,才一起去吃了個飯。

    討論完后,他們決定直接找兒子攤牌,他老爹就不管這攤子了,兒子他又能拿自己五十歲的老父親怎么辦?

    于是他們又讓人去請太子殿下,準備直接攤牌。

    ……

    趙士程突然被父母叫去吃家宴,便感覺到不對。

    而等到坐上桌,便從父母凝重的神情里知道這是一出鴻門宴。

    “虎頭啊!”種氏畢竟是最懂兒子的母親,拉著兒子的手就打出了親情牌,“你倒是給娘說說,這么些年了,你要種樹,娘親依你,你要經商,娘親也依你,你要你父親去太原,娘親也給你出力……”

    趙仲湜在一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如今咱們家也算是到了巔峰,你想要的皇位都擺在眼前了,如今又在顧忌什么呢?”

    娘親都這么說了,趙士程再敷衍就說不過去了,只能實話實說。

    要繼位其實也沒什么問題,大宋的皇帝其實并不是一直在深宮里的,他們有無窮多的辦法可以出來,只是不能離都城太遠而已。

    他還有自己一手建立起來勢力,又是在宮外長大,外人想要蒙蔽他并不容易。

    問題是,他一旦登基,立刻就要結婚,一個皇帝,后宮連個皇后都沒有,無論如何都是說不下去的。

    他倒不是不想成親,只是他生性有極為強烈的領地意識,不愿意一個陌生人闖進自己的生活范圍——怎么樣,也要培養一下感情才行啊。

    只可惜現在他如今政務繁忙,每天累得不行,實在抽不出精力去談戀愛……

    “一派胡言!”沒想到兒子不想成親居然是這個理由,種氏瞬間暴怒,“婚姻大事,本就是父母之命,我當年嫁你父親時,連他是圓是扁都不知道,怎么就不能過了。再說了,男女情愛于帝王家,本就是劇毒之物,你要立后宮,本就不應獨寵。不用說了,就是我平日太寵你了,才讓你無法無天,無論如何,你都得給我個交代!”

    趙士程無奈,只能反復安撫,表示請母上再給三年時間,他一定解決人生大事。

    但母上完全不接受這個時長,雙方反復拉鋸,最后趙士程只守住了一年這個底線,若超過一年,他不但要聽母上的安排,而且還要繼承皇位,讓父親去當太上皇。

    ……

    離開皇宮的趙士程十分頭疼,以至于再看惹出這件事情的講義司眾人時,目光都帶上了屬于捕食者的兇狠。

    講義司眾人倒是泰然自若,這個時代的讀書人一點都不缺少膽量,吃定了太子殿下不會因為這點小事遷怒于人。

    趙士程一邊處理政務,一邊在閑暇時開小差,想著要怎么找自己那不知道是誰的媳婦。

    好在,除了這件煩心事,他的其它計劃推進得十分順利。

    大遼那邊,因為大宋的錢財和經濟滲透,緩解了部分矛盾,終于沒有先前那種此起彼伏的起義事件,能勉強合力守住僅剩的江山。在無法聯絡被圍困的天祚皇帝的情況下,于1121年的正月,魏王耶律淳正式登基,號天錫皇帝,年號建福。

    不過趙士從在傳來的消息里悄悄告訴弟弟,遼國支持不了多久——他到這不過兩月,就發現遼國丞相李處溫好大喜功,仗著擁立之功貪污軍需,還多次暗示他一起驅逐其它人的利益。

    趙士從覺得這人不行,會損害他們抗金的大計,就假意同意,然后與和陳行舟一起,設了個局,找到他勾結金國的證據,把他們全家抄了。李處溫和他的弟弟、兒子,都已經被賜死,算是魏王上位的第一個祭品。

    他還在信里抱怨,他的兒子如今在陳行舟身邊狗腿得不行,對他這個爹爹頗為不敬,你管管你的徒弟,有事沖著我來,這樣帶壞我兒子算什么事……

    趙士程一邊感慨兄長的宮斗水平不錯,一邊回信安撫了兄長,說等著,我這就去信罵他,您放心,這個公道我一定幫你找回來。

    然后他看了陳行舟的消息。

    陳行舟的消息里當然也提了李處溫的事情,其實就是一個漢臣看遼國不行了,兩邊下注的故事,很多遼國權貴都在干,真的查估計遼國朝廷都剩不下幾個人。

    遼國有不少投奔金朝的部族,但他們并不被金人信任,大多被派去打最硬的仗,得最少的功,所以遼國頂層都不愿意投奔,但中層和低層官僚卻是不受影響,金國本部的人太少了,也需要這些人。

    另外,師尊您的大哥這些日子在燕京混得風生水起,從我這里調走了許多糧食,真是一位人才,可惜我這半年來無所建樹,讓你失望了,徒弟我很惶恐……

    趙士程看著這兩位手下暗搓搓地給對方上眼藥,更頭痛了,只能寫信安撫舟兒,說你的損失我記得,回頭一定給你補上,我兄長是被我逼著去的,心里不痛快,你肚量大,少和他計較。

    處理完這兩位大神,趙士程又拿起了王洋的書信。

    這位在江南清理的土地已經到了尾聲,許多占地的大戶都已經被處理,江南的一些流匪也基本被梳理完畢,但王洋卻在信中提出一件事,表示出他的困惑。

    江南很多大戶在占田之后,也會辦理工坊、行會,種植桑麻,很多農人在無地可種后,入了工坊,反而能賺更多的錢。自己處理了許多大戶后,很多商戶因為經營不善而關閉,地方反而蕭條了起來,這樣的行為,真的是對的嗎?

    趙士程回信給他,蕭條是必然的,以前不是教過你么,資本集中會產生更大的經濟效益。但如今江南有地的百姓多了,必然會有更有余錢消費,只要有了市場,經濟就會很快恢復,不必擔心,另外,你事情辦好了就回來,京城已經留好了你的位置。

    優先處理完他們的消息,趙士程便關注起自己當初提拔的那些縣城小吏來。

    如今已經過了一年多,他們的政績也基本明朗,一些做得好的,便要進入備選名單,準備提拔了。

    ……

    忙碌了一整天,等處理完政務時,趙士程感覺腰酸背痛,整個人都想躺下。

    他遣散了身邊的侍衛,一個人獨自在東宮的花園里賞雪。

    正月的雪已經殘存無幾,花園中一派蕭瑟,其實并沒有多好看,他那目光,更多地落在宮墻之上。

    那上邊,仿佛有著斑駁的光影,形成一幅幅光怪陸離的畫卷,在他的眼中,變幻著千百年后的未來。

    有什么好計較的呢?

    他已經得到了那么多,在那個位置上,必然會失去一些東西。

    是了,他不需要理解,他不需要改變。

    他這一世,注定沒有太多心力分享給另一半,既然如此,又何必要求一份完美的愛情……

    想到這,他突然笑了起來。

    而且聲音越來越大,好久才收斂起來。

    怎么突然無病呻吟起來?

    憑什么不可以有,他就是這樣什么都想要什么都不會放過的人。

    沒有同路人的時候,他就自己培養一群,沒有他中意的妹子,那就自己培養一群再從中找個合適的。

    得想辦法設立幾個女官的職位,讓他有認識了解對方的條件,至少別想著他盲婚啞嫁。

    尋找幾個能參與之后這場天地變革的妹子,想想,也挺帶感的。

    第249章 新的想法

    正月末, 冰雪消融,東京城原本寂靜的工坊里再度熱鬧起來,到處可見沉重的兩輪推車, 運送著大堆貨物。

    一名十二三歲的小女孩穿著打著補丁的衣服,將凍得有些青紫的小手在嘴邊呵了兩口氣,清澈的眼珠悄悄凝視著不遠處招工的牙人, 在無聲之間蹭進了排隊的人群。

    工坊過完年關時, 常常有工人離開未能按時歸來。人手不足時, 為了趕工, 便會臨時招些人, 去做些零碎活計,工錢不多, 但是日結, 許多人閑暇時, 便愿意去賺這點工錢。

    不過讓小女孩有些擔心的是, 不知是誰規定的,工坊不招童工。雖然不是所有工坊都會遵守,但總會讓她在找活計時多了攔路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