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界商店街經(jīng)營指南 第2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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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屏幕上,朝顏做劇中余蒸蒸的打扮,包包頭,鵝黃色長裙。 可惜初看驚艷,細看只覺形似而神不似。 這時朝顏拿出帶有桃花釉色的白瓷管口紅,拉開蓋子,輕輕旋開。 路邊仰頭觀看的路人反應(yīng)過來,那個奇怪形狀的東西,原來是唇脂。 他們從未見過這種樣式的唇脂,手指大小的一根,可以旋出或是收縮回去,新穎有趣。 白瓷管身上那一小枝嫩粉的桃花,透出別樣精致。 而當唇色蒼白的朝顏抹上“露滴桃花”,此處給唇部特寫,涂上唇脂的嘴唇飽滿粉嫩,真如滴了露水的桃花。 隨后拉遠景,方才還木木呆呆的角色瞬間靈動起來,瞧著真有五六分像影片中的小廚娘。 下一秒,“余蒸蒸”走出廚房,變回朝顏平日的妝發(fā)風格,身著銀粉色衣裙的女子倚窗而坐,梳著靈蛇髻,發(fā)間插一根帶小流蘇的珍珠發(fā)釵,眉眼中含著淺淡愁緒。 侍女送來胭脂樓剛上的口紅——露滴桃花,朝顏先在手臂上試色,覺得滿意才上唇。 先涂下唇,抿開后,再用手指輕輕在上唇勻開,此處再次拉進鏡頭,可以看到這口紅是低調(diào)的啞光質(zhì)地,但啞而不干,手指抹開也很潤。 添了唇妝的朝顏眉間愁緒不散,卻無端多了幾分我見猶憐之感。 路邊的男子看到這里,眼中都有了憐意。 而多數(shù)女子已經(jīng)捕捉到關(guān)鍵詞——胭脂樓新上的口紅,轉(zhuǎn)身準備去胭脂樓看看。 而廣告還沒有結(jié)束,還有不一樣的顏色,轉(zhuǎn)身欲走的女子停住腳步。 第一支糖染秋楓,對應(yīng)《海上列車連環(huán)殺人事件》的女主安妮小姐。 樂伶出身的琴香在路遙的勸說下,穿上繁復(fù)的荷葉袖里襯,搭配厚重復(fù)雜的蓬蓬裙,做了波浪卷,腦后扎著大大的紅色蝴蝶結(jié),腳上是一雙精致的黑色小皮鞋。 琴香坐在車廂一角,單手撐著下巴,橫搭在桌子上的手里握著一支白瓷管,指縫間露出一點深紅的釉色,那是管身上兩片交疊的楓葉。 車上的女子緩緩轉(zhuǎn)過頭。 路邊的觀眾只覺眼前一亮,這身穿著在她身上竟一點都不違和。 東方古典美人的長相,在妝容的加持下,生生將這套西式復(fù)古裝扮穿出了自己的特色。 五官立體,眉眼深邃,還戴了美瞳改變瞳色,最惹人注意的無疑是那楓糖橘色的唇妝,襯得琴香肌膚白皙,配上清冷的妝容,真的很像冷靜聰慧的安妮小姐。 列車到站,“安妮小姐”起身,輕提裙擺,優(yōu)雅地走向車門。下車的瞬間,一陣風吹過,“安妮小姐”變回了琴香本人。 琴香是樂伶,擅長吹笛子。 前日寒氣入體,琴香大病一場,病愈后氣色還未恢復(fù),偏偏這日要登臺表演。 琴香勉強穿上白底紅紋的裙裝,手里握著長笛,心中卻焦急不已。 她總覺得自己的妝容不妥,透著病氣。 這時樂坊掌教遞給她一支胭脂樓新上的口紅——糖染秋楓。 琴香上唇一試,眼露驚喜。 這唇脂一涂,氣色瞬間恢復(fù),襯得皮膚更加白皙,但又非透著病氣的蒼白。 有女子忍不住跟同伴咬起耳朵:“這個顏色好好看。” 同伴連連點頭:“她一涂病氣就沒了,還是安妮小姐同款,好想買!” 女子又說:“上一支桃花色也好好看,都想要怎么辦!!!” 然而廣告還沒結(jié)束,同伴不禁哀嚎:“不會還有罷?” 第支雪煎冷杏,對應(yīng)《落花時節(jié)又逢君》里花時最后在鄉(xiāng)野做女先生的妝容。 彼時花時已不再年輕,穿著暗色布衣,連頭發(fā)也只用布條綁起,手執(zhí)書卷,眉眼間暗含滄桑。 出演花時的也是一位樂伶,名叫冷姑,這位是真正的樂坊掌教。 當時路遙去百相館找人,冷姑并不在人選之中。 她站在隊列外,從容平靜。 路遙一眼就被她身上的氣質(zhì)吸引,問她要不要試一試出演廣告。 冷姑沒想到會被看中,還以為店主拿她開玩笑。 雪煎冷杏是一支飽低飽和度紅棕色口紅,色調(diào)很高級,低調(diào)顯氣質(zhì)。 冷姑版“花時”出來,路人一驚,好像又回到那年杏花微雨,沈相與花時隔門相望,年華卻早已逝去的情景。 奇怪的是時間帶走青春,“花時”的臉上滿是歲月留下的痕跡,卻很難說她不美。 不論是電影里的花時,還是此時屏幕上的“花時”,都帶著歲月沉淀后的美,依舊令人移不開眼。 “花時”放下書卷,走向門口,穿過杏花樹,變回冷姑平日的樣子。 冷姑擅彈琵琶,平日教習結(jié)束,回到住所還會獨自練習,多年不輟。 午睡醒來的冷姑,梳洗干凈,從梳妝臺取出剛從胭脂樓買回來的口紅——雪煎冷杏。 白。 一朝入魔,從此她手握魔劍,萬毒不侵。 陳憐憐的“白皎”扮相不比原演員差,路遙私心覺得花魁的儀態(tài)和情緒表達更加抓人。 路人都看呆了,那份徹骨的瘋狂和決絕化作一抹明艷之色,點綴在“白皎”的唇上。 一個轉(zhuǎn)身,斷情絕愛的魔界尊上化作人間花魁,妖媚惑人。 她穿著艷紅華麗的衣裙,頭戴釵環(huán),身姿曼妙,唇上朱色有如窗外寒梅。 又美又冷。 危險又惑人心弦。 雪夜月冷,花魁娘子緩緩將白瓷口紅管收進梳妝臺。 跳動的燭火下,口紅管上被棘刺纏繞的玫瑰,也像是倔強獨行的美人。 要么說,付導(dǎo)有點美學素養(yǎng)在身上。 他鏡頭下的女子美得各有千秋,卻也各有動人之處。 路遙看樣片的時候,就覺得恐怕要爆。 不只是口紅要爆,電影院的廣告費恐怕也要再上一個臺階了。 胭脂樓和電影院都有上架口紅,不過大部分貨在胭脂樓。 四個色號分正裝和迷你裝,電影院各留了十支上架在小賣部,算是一種變相引流。 供客人試色用和推廣用的試用裝后面又緊急補了一批貨,刨除在一邊。 正裝定價單支一百一十文,迷你試用裝定價單支一百文,買支正裝贈送一支迷你試用裝。 口紅的定價在梁京的胭脂鋪子里稱得上天價,但無論是技術(shù)、原料,還是使用感也是梁京獨一份。 蘇蘇都不知道,口紅配方里有一種原料,是路遙從魔法世界的藥草里提取的精華,可以有效撫平唇紋、消除唇部炎癥,還能加快成膜速度,同時保持唇部水潤不拔干。 那是一種很不起眼的藥草,路遙陪哈羅德去湖邊洗澡。 哈羅德說用那種草搓洗鱗片,會洗得很干凈。 路遙起了興趣,拔了一些帶回實驗室研究,發(fā)現(xiàn)了這種神奇的成分。 這次做口紅,她嘗試添加了一丟丟,效果拔群。 一款不沾杯但又不拔干、不顯唇紋的完美口紅,就這樣誕生了。 難得的是加了這種成分,也不難卸妝,用熱帕子濕敷幾分鐘,再用溫水就能洗干凈。 胭脂樓。 徐娘子和蘇蘇忙得腳不沾地,試妝臺前圍滿了小娘子,也有一些大娘。 原本胭脂樓的脂粉價格就不算便宜,光顧她家的客人多是樓里的姑娘和年輕小娘子。 但電影院的那支廣告太強了,幾乎網(wǎng)羅了全年齡層的女子。 而這些客人還不知道,她家的價格也升級了,而且是大升級。 一位提著菜籃的大娘在徐娘子的引導(dǎo)下,試用了雪煎冷杏,抿著嘴笑得像一朵花:“這顏色還真挺好看,怎么賣啊?” 徐娘子略微心虛,低聲報出價格。 吵鬧的胭脂樓里瞬間安靜下來,小姑娘、小娘子、大娘都停下試妝的動作,愣愣看過來,不可置信地問:“你說多少?” 徐娘子兩手緊緊攥在身前,想到前兩天商量定價時,路掌柜說得道理,抬頭看向客人,卻又說不出話。 客人瞧著徐娘子這情態(tài),心里覺得不妥,起了sao動,眼看著場面快要控制不住。 蘇蘇急了,站出來道:“小娘子、大娘們都試用過了我家這款口紅,效果如何不用我們多說。你們仔細想想,與以前用的那些唇脂是否大有不同?顏色好看,每一支香味不同,涂在唇上水水潤潤,喝茶吃東西卻又不易掉色。” 有姑娘聽說不掉色,抬起手背沾了沾,真的沒掉。 旁人也都跟著試了試,確實不沾杯,而且也不覺得干。 蘇蘇笑著道:“這口紅是我們與電影院的掌柜一起研制的配方,全梁京、就是全大武朝也是獨一份兒。你們盡管買回去用,保準以后再也不想用別家的唇脂。” 有姑娘腦子靈活,詢問這口紅要怎么卸掉。 蘇蘇按照路遙教的話術(shù),解釋了一遍,隨后又親自演示了一次。 她今日涂的就是露滴桃花,叫徐娘子打來熱水,用熱帕敷唇,再洗掉。 不僅唇色卸的干凈,嘴唇還軟軟嫩嫩,像喝飽了水一般。 年輕小娘子一見蘇蘇卸完唇妝的模樣,轉(zhuǎn)身掏荷包:“掌柜,我買一支露滴桃花,小支的就好。” 媽呀,就說徐娘子的女兒今日瞧著比往日嬌嫩,原來是涂了唇脂。 她卸掉了唇上的顏色,整個人瞬間就寡淡了。 這唇脂貴是貴了點兒,效果當真是好。 “徐娘子,快給我拿一支小的糖染秋楓。也不知是不是錯覺,我涂這色臉都白了。”又有客人道。 徐娘子立刻過去招呼:“這支秋楓色就是顯白,如今這季節(jié),穿深色衣裙,涂上最是好看。” 蘇蘇趁機吆喝:“新品上架,限時優(yōu)惠。買支正裝,額外贈送一支迷你試用裝,顏色任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