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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巴甫洛夫的公狗(H)在線閱讀 - 第七十七章孟朝,是不是還有別的男人也跪

第七十七章孟朝,是不是還有別的男人也跪

    浴室里,一直傳來嘩嘩的水聲。

    熱水從頭頂的方向揮灑而下,激起大團大團的白色蒸汽,似攜萬鈞之力,向一跪一站的兩個人肆意傾瀉。

    孟朝的背緊貼在馬賽克瓷磚上,赤裸的身體抵擋不住墻壁的寒氣,那一塊被人含在濕滑口腔里的軟rou卻又源源不斷地生出熱來。

    半冷半暖之間。

    真奇怪。

    最堅硬的和最柔軟的,兩種截然相反的觸覺,夾得她又冷又熱的,很難受。

    可難受的同時,又是難以言喻的舒爽。

    許秋白就跪在她身前,肩胛骨微微弓起,是精巧的蝴蝶形狀,兩瓣臀rou墊在腳后跟上。在guntang的熱水沖刷之下,一身細嫩的皮rou浮起鮮艷的桃花色。

    他在她眼中,一覽無余。

    許秋白倒很老實。

    跪著給孟朝koujiao,這么色情的事,他做起來卻也一絲不茍。

    他只顧著埋頭去舔,一點聲音也不出,專心致志得就像是他在做世界上最要緊的事。

    孟朝的眼睫上蒙了一層水,她的睫毛天生就很濃密,掛著幾滴小水珠,恍若幾顆欲掉不掉的、晶瑩的淚。

    眼前氤氳一片,她望著許秋白精致的脊柱溝出神。

    他的技巧愈發純熟,不用費盡心思,只消舌尖在淺淺的溝壑里劃上一兩圈兒,就可以找到足以讓她興奮的點。

    不輕不重剛剛好的力道。

    不軟不硬剛剛好的觸感。

    他是她親手調教出來的小狗,不僅知道如何去取悅她,更能分辨出她的欲望來臨的節點。

    明明很快樂,快樂到飄飄欲仙。

    孟朝卻莫名有些躁意。

    肌膚之外,是濕潤得不能再濕潤的空氣;肌膚之內,卻點燃著無論如何也澆不滅的熊熊烈火。

    這焦渴,難以滿足。

    她向前走了一小步,胯下軟rou亦隨之挪了一寸,以不可阻擋之勢沖撞著他的唇舌。

    許秋白嗆了一口水兒,條件反射似的仰起脖子,有些委屈地望著她。

    他不是做得很好嗎?

    不然的話,她為什么還沒到高潮就分泌出多到他含都含不下的水液來?

    為什么主人不夸獎他?

    反而用略顯粗暴的手法,一只手抓起他濕漉漉的發,迫使他整個腦袋向后仰去,只能驚慌無措地望著她?

    “孟朝……”

    他喜歡叫她的名字,在很多時候。

    在公司里和她扮演地下情人的時候。

    在被她用紅繩捆成羞恥無比的姿態的時候。

    在跪在她腳下,饑渴難耐地舔她的皮靴的時候。

    孟朝不知道為什么他很少叫她主人,也似乎從來不介意這個小小的細節。

    只有許秋白自己知道,那是因為孟朝可以是很多人的“主人”,卻只是他一個人的“孟朝”。

    這個名字,就是喚醒他的符號。

    這當然與欲望有關,可又不僅僅是zuoai。

    而是,讓他以一種隱秘的方式來確證自己還活著。

    這是卑微到當著孟朝的面也無法承認的、他對她的需要。

    “許秋白……”

    他仰望著她,眼神似叢林中第一次撞見人類的獸一般困惑。

    “我,我是哪里做得不好嗎?”

    她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表情晦暗不明,叫人猜不透她在想些什么。

    他的眼角發紅,大顆的水珠兒順著眼尾滑下去,一路滑向不可言說之處。

    孟朝腿軟了一下,有點欣慰,又有點惱羞成怒。

    “你這也太謙虛了。”

    她松開手,指尖不停摩挲著他尖到有些渣手的下巴。

    “我都快化在你嘴里了。這要是做得還不好,那做得好得是什么樣兒?”

    許秋白有股莫名的驕傲。

    他的脊背挺得很直,兩只膝蓋由于長時間的跪姿紅得不成樣子,他卻像是根本感受不到疼痛一般,仍目光灼灼地看向她。

    水聲嘩啦啦啦。

    屋內屋外,都在下雨。

    仿佛天空被捅漏了一般,璀璨的銀河奔流而下,無情地沖刷著總在上演悲歡離合的人世間。

    孟朝把手伸到背后,關掉了花灑。

    “你不嫌燙嗎?”

    她笑著問。

    許秋白渾身紅得跟只剛煮熟的蝦子似的,這總不是羞出來的吧?

    他還是跪著,眼神懵懂,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屈居人下的視線。

    “是有點燙,但還受得住。”

    孟朝靠著墻壁,把身體的重心從一只腳換到另一只腳,漫不經心地說:

    “女人和男人的體溫不一樣,我覺得剛剛好的水溫,對你來說可能很燙。”

    許秋白先是點點頭,忽而變了臉色,猶豫問她:

    “孟朝,你怎么知道得這么清楚?”

    如此微妙的細節,不是實踐出真知,誰信?

    她還和別人一起在浴室里做過跟他做過的事嗎?

    她也體貼地關心過另一個男人水溫會不會燙到他嗎?

    許老板腮幫子鼓得跟只河豚似的,醋瓶子還沒開呢,他就快把自己給酸死了。

    “這個嘛……”

    孟朝是個不會撒謊的人。

    遇到不想回答的問題,她會自然而然地回避掉。

    “老板,我覺得你還是先站起來比較好,再這么跪下去,我都擔心你半身不遂。”

    許秋白兩條腿都麻了,站起來的時候身子打了個晃兒,晃晃悠悠的,順勢就跌到了孟朝的懷里。他惱恨自己的身子不爭氣,一抬眼卻見到孟朝那張燦若春花的笑臉。

    “說你胖你還真喘上了。”

    她抓著他的手臂,兩個人的距離一下子拉得很近,近到連心臟的跳動都無處可藏。

    “孟朝,是不是還有別的男人也跪在浴室里給你口過?”

    許老板真是有長進,這話問的,直白到回避的空間都沒有。

    孟朝一邊給許秋白裹上浴巾,一邊把人往浴室外邊推去。

    “有幾次吧,記得不太清了。”

    她只隱約記得,上一個跪在這間浴室里的男人,哪怕鏡片全被熱水打濕了也不肯摘下他的金絲眼鏡。直到她說鏡框硌得她大腿根兒疼,他才不情不愿地把眼鏡摘下來放到洗手臺邊。

    孟朝笑了一下,覺得追著她問這些小事的許秋白非常可愛。

    許秋白卻誤會她是想到了別人,雀躍的心又沉了下去。

    她把手指懟在他的唇角,拉出一個不怎么好看的笑容。

    “別不開心嘛!你比他們口得都好,這不就行了?”

    許秋白哀怨地看了她一眼,還真就鬼使神差地高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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