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在地鐵車廂上玩弄自己的老板很有
又是地鐵2號線。 孟朝第一次遇到許秋白的地方。 上次她趕上了早高峰,地鐵里人推人人擠人的,這一次倆人卻在公司里磨到了地鐵快要停運的時間,緊趕慢趕趕上了最后一班地鐵。 乘客很少。 車廂也很空曠。 很湊巧的,這一節車廂只有她和他。 孟朝坐在車廂一側,手指在手機屏幕上劃來劃去,看著跟有重度網癮似的,怎么也舍不得放下手機。 許秋白則坐在車廂另一側,特意挑了個離孟朝最遠的位置,和她坐成一條對角線。他的雙手按在膝蓋上,很拘謹的模樣,也不知道在緊張個什么勁兒。 她不看他,他也不看她。 好像誰也不認識誰。 只有許秋白自己知道,看起來一本正經的他,其實早就濕透了。 他緊咬牙關,想要抑住嘴巴里拼命往外跑的呻吟。然而,性器上綁著的玫紅色跳蛋隨著另一個人手指的cao作不斷變換頻率,沒了內褲的阻擋之后,西裝褲的硬質面料再加上猛烈跳動著的小玩具幾乎要把他磨得當場就射出來。 是的,現在的許秋白是真空狀態。 到底是什么樣的人,才會外面穿了一身正裝,里面卻連一條內褲也不穿,還特意在上地鐵前在尚未勃起的yinjing上綁好情趣道具? 真是yin亂。 不過,他又有什么立場委屈? 孟朝在車里把他的內褲褪下來丟掉的時候,許秋白可是一點都沒有反抗,反而引誘似的用腳尖去碰她的小腿,眼神無辜得像是一只迷茫的小動物。 【舒服嗎?】 她的消息發過來,突然震動的手機把許秋白嚇了一跳,他的手指顫抖著滑開手機屏幕,一抬頭就看到了坐在對面滿臉笑意的她。 她真是太壞了! 在公共場合玩弄自己的老板很有快感是吧? 許秋白想要大聲地叫出來,想要讓孟朝感受到他的快樂,可這是在地鐵上,即便孟朝體貼地挑了一個人少的時候,可他還是不敢在地鐵上發出那么羞恥的聲音。 或許,他就是這樣的人。 永遠都在害怕,永遠都不敢面對真實的自己。 然而,在內心深處的某個小小角落,許秋白卻隱隱有著難以啟齒的期待。 他期待著,孟朝會把他帶上一節人滿為患的地鐵車廂。 他期待著,孟朝會在大庭廣眾之下,連碰他一下都不用,就讓他愉悅到失控高潮。 原來他這么別扭。 許秋白不懂,像他這樣明著端莊暗著sao的性格才正中下懷。 太拘謹的男人,孟朝是不敢碰的,萬一事后一哭二鬧三上吊地讓她負責可怎么辦? 可是呢,要是sao過了勁兒,那就是過猶不及,膩歪死人。 像他這樣,剛剛好。 “孟朝……” 他的聲音含混不清,只是那一泓秋水似的眼神望過來,無端地叫人心里發癢。 地鐵上沒什么人,車窗外的燈牌飛速向后掠去,耳邊響起列車駛過的呼嘯風聲。 空調吹得他有點冷。 許秋白眼里蓄著亮晶晶的淚,櫻粉色的唇被他咬得都快出血了。他一動不動坐了那么久,渾身冰涼,只有一個部位熱得發燙。 他想求孟朝別再玩他了,可說出她的名字已是極限,再多說一個字都要泄將出來。 “叫我啊?” 孟朝站起來,慢慢悠悠地走到他身前。她俯身向前,不懷好意地問: “這位先生,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我們之前有見過嗎?” 許秋白快被她氣死了。 他真是跟不上孟朝的節奏,搞不明白她這又是來哪一出? “主人,別這么對我……” 就算知道她在開玩笑,許秋白也無法忍受一絲一毫的與她形同陌路的可能。 孟朝裝作不認識他,這讓他非常痛苦。 “怎么又哭?” 孟朝很想發火,她也不是生許秋白的氣,就是有點想不明白。 她想不明白,為什么她這么討厭看許秋白哭? 其實,也不算討厭。 因為,喜歡看男人哭,也是孟朝的性癖之一。 更何況,許秋白的眼淚未必是出于傷心,反而更像是他快樂的證明。 但她看他哭泣,除了單純的興奮之外,心底還會鉆出更多的古怪情緒。 她不忍心。 為一個男人心軟,可不是什么好兆頭。 恍若處于懸崖的邊緣,誰知道山崖之下是星光爛漫還是無底深淵? “怎么裝不認識我?” 許秋白止住了淚,可憐巴巴地抬頭看她。孟朝在他旁邊坐下來,手指又滑了幾下,將他胯下之物調整到另一個有趣的模式。 他后背僵直,尷尬地用手擋住兩腿之間。孟朝憋著笑,認真地回答: “我哪有?明明是你一直窩在這里不跟我說話。” 她呢,只是逗逗他而已。 孟朝瞟了他一眼,順手扒下了許秋白的西裝外套,他胸前有兩處異樣的凸起,在一片平坦的襯衫上分外扎眼,就像在故意勾引人來探索這套西裝之下隱藏著什么秘密。 “不疼嗎?” 許秋白一愣,呆呆問她: “什么?” 孟朝側過身體,正好替他擋住了攝像頭,那只冰涼的手卻從他胸前兩點蜻蜓點水般拂過,金屬制的乳夾尾部微微顫動,帶起一陣火辣辣的痛。 “你很怕疼吧?怎么這次沒叫?” 這副飾有金色鈴鐺的乳夾,也是孟朝帶給許秋白的小禮物。 她把他的襯衫剝開,像是打開什么軟體動物堅硬的外殼,在赤裸的身體再度包裹之前,孟朝隨手撥弄著那兩顆叮叮作響的小鈴鐺。 之前她給他戴上乳夾的時候,他是有些怕的。 “非要帶這個嗎?” 那副白皙的身體不安地抖動著,他絕非故意,可那副精致漂亮的小乳夾卻蕩漾出yin靡的軌跡。 孟朝幫他扣上襯衫的紐扣,淡然自若地說: “相信我,你會喜歡的。” 她說的話,就像一個魔咒。 事實是,她比他還要更了解他的身體, 正如她所言,許秋白確實很喜歡。 “我、我忘了。” 許秋白哭喪著臉,這一次眼神里明晃晃寫著勾引。 “我好疼啊。主人,可不可以幫我揉揉?你摸摸我,我就不疼了。” 瞧他這說的什么話? 就差直接求她揉他奶子了。 孟朝歪著頭看他,問: “怎么忘了呢?” 她是明知故問,可他卻誠實地給出一個羞恥的回答。 “下面太爽了,所以……就忘了上面還疼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