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許秋白的口欲期
許秋白很渴。 孟朝也覺得很渴。 但是,兩個人的饑渴卻需要依靠不同的方式解決。 他望著她偶爾閃過異色光芒的眼睛,一言不發地跪下,恰如中世紀的騎士,向他的領主宣誓此生唯一的忠誠。 “我在這方面也沒什么經驗。” 許秋白別別扭扭地承認。 他的身量很高,身材卻瘦,稍微彎一彎折一折還是能夠擠進辦公桌下。 這個姿勢,這個角度,許秋白一抬頭,看見的就是孟朝的…… 他匆匆別過頭去,也許是蓬勃的情欲造成的錯覺,他隱約聞到一點氤氳的水汽。 愈發焦渴。 口腔中的腺體分泌出大量的水液,有那么一瞬間,許秋白真的覺得自己很像一條狗。 “哦,我被舔的經驗倒是挺豐富的。” 孟朝不咸不淡地回應著。 許秋白有些無奈,但還是把手掌蓋到了她的膝蓋上,這樣一來,他可以更方便地為她服務。 在燈光的照射下,許秋白的眼睛亮晶晶的,他像是在跟誰較勁,一口就含住了孟朝正在挺立充血的陰蒂。 她在興奮。 許秋白不會太多的技巧,只憑著本能,發出小動物舔水似的聲音,可越是這樣,就越讓人感覺yin亂。 弗洛伊德認為,口欲期是性心理時期中的第一個階段。口欲期約發生于嬰兒出生后的0到12個月,在此期間,嬰兒專注于嘴里的食物,通過口腔來探索這個陌生的世界。 許秋白的口欲期,似乎來得太遲了些。 但也還好,因為他只想舔孟朝一個人。 許秋白感覺得到,嘴巴里溫熱的水液越積越多,分不清是她的還是他的。 此刻,他正含著孟朝身上最軟的一塊rou,緊張地控制著牙齒不要刮傷了她,但同時也要賣力地用唇舌去舔弄軟滑的rou。 孟朝呢,雖然實際上被他含進嘴巴里的只有那么一小點地方,但他的口腔很溫暖,也很濕滑,就像是整個人都被他藏進了嘴巴,舍不得吃,也舍不得咬,只好那么含著,好好地珍藏。 真是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即便,兩個人不是首次實現負距離接觸,可是,相濡以沫卻總是更熨帖些。 他覺得自己和孟朝前所未有地近。 許秋白的嘴巴里發出嘰咕嘰咕的聲響,他的視線被茂密的毛發遮掩,看不太清孟朝的表情,但從她一抽一抽的肌rou動作中大概感受得到她也享受到了。 他有點得意,沒來由的。 “舒服嗎?” 許秋白松開口,他柔軟的櫻粉色嘴唇剛剛離開孟朝的xue口,就發出“吧唧”一聲,這個明明很yin靡的動作看起來倒也像是一個渴慕已久的吻。 孟朝頓了一下,一只手罩在許秋白后腦勺上,另一只手去摸他的耳朵,斷斷續續地回答: “舒服,許秋白,你讓我很舒服……” 他的口腔又緊又熱,每一下刮蹭和輕舔都是那么恰到好處,雖然這個比喻非常rou麻,但是孟朝覺得自己就跟要融化在他嘴巴里一樣。 許秋白,還真是天賦異稟。 孟朝心里對他的滿意程度直線上升。 被這么一捏耳朵,許秋白半邊兒身子都癱軟下來,他的眼神濕漉漉的,嘴角也是濕漉漉的,可他哪邊也顧不上,聲音又軟又不服氣似的問她: “那我和牧云比,誰讓你更舒服?” 孟朝沒有立刻回答,她一邊回想,一邊掐著許秋白的漂亮臉蛋,說: “還說你不喜歡ntr?不讓我提,你自己倒是能提是吧?” 許秋白卻很執拗,直直地望著她,似乎非要讓她給出一個答案不可。 “這個嘛,不太好比,但我私心更喜歡你。” 許秋白隱隱聽出點兒嘲諷的意思,他又是盯著孟朝看了好一會兒,最后撲哧一聲,人還跪在地上呢,卻笑得前仰后合。 他敲擊著座椅扶手,發出不規律的音節。 “今天,換你來做我的老板。” 孟朝從善如流地說: “好啊,那叫我一聲孟總聽聽。” 許秋白很乖地叫了一聲,忽然好奇問道: “如果你和我易地而處,孟朝,你會怎么做呢?” 假如她是春風得意事業有成的年輕企業家,他只是一個大學還沒畢業的實習生,權力地位顛倒過來,她又會怎么對他? 許秋白的唇沒有貼過來,孟朝覺得下邊兒有點冷,她用手扣著他的后腦勺,直接把他的臉摁在了自己xue口上。 許秋白本能地掙扎了幾下,但還是在發出幾聲意味不明的聲響后,老老實實地湊上去為她舔舐起來。 身下,再度傳來讓人面紅耳赤的水聲。 孟朝把腿夾在許秋白的肩頸上,兩個人就像在用嘴巴和陰阜性交。 許秋白說話的時候很可愛。 但是,許秋白說不出來話的時候更可愛。 “我啊?我會怎么做呢?” 她不是在征求他的意見,她只是在自言自語。 “你不知道,我的占有欲其實特別強。” 這是大名鼎鼎的Dew首次同人袒露心跡,盡管她兩條腿都快要把許秋白給夾斷氣的行為很像是在殺人滅口。 “如果我是你,我會打一個純金的籠子……” 這是漢武帝與陳阿嬌的典故,只不過孟朝更喜歡自己對它的現代改版。 “然后,讓你戴著項圈,光著身體,每天都鎖在籠子里。” 孟朝說的話是出自真心。還是為了助興?許秋白無法分清。 他只能聽到自己越來越快的心跳和愈發粗重的呼吸。 似乎,只要一想到那個場景,一想到自己被孟朝豢養在金籠之中,他就會感到異常地興奮與期待。 怎么他和她的性癖就這么合? “把你囚禁在我身邊,你只能讓我一個人看。” 許秋白舔得越發大聲,雖然這兩件事兒沒什么關系,但他猛然加快速度,總會讓人產生奇怪的聯想。 就好像只要把孟朝舔舒服了,她就會獎勵給他一個金籠一樣。 最后,當他的嘴巴再也含不下那些溫水兒,許秋白稍微往后退去,咕嚕一下,在孟朝滿意的眼神中吞下她賜予他的液體。 “那我有一個要求。” 孟朝覺得好笑,但還是順著他的意,問他: “什么呢?” 許秋白神色認真,語氣平靜地說: “孟朝,你的籠子只能給我一個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