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后媽咸魚帶娃日常 第36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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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大約情緒過于不好,路遠征也覺得頭有有些暈。 抬手捏了下眉心,咂摸了一下許問的話,才開口:“媳婦兒,或許咱們也不用搬家?” 許問眼神朦朧,反應已經有些遲鈍,還是一口接一口的灌,聽見路遠征的話,眨眨眼:“你能留下??” 路遠征點點頭,又搖搖頭:“不能留下。可是,你不是說過上輩子的時候,實習上班,路上……哦,就是通勤需要一個小時嗎?咱們彩虹島去中心島用不了一個小時。” “對哦!”許問放下酒杯,一拍雙手,“那咱們是不是不用搬家了?” “這我得申請一下。按理說還是得搬。” 許問又嘟起嘴,不太情愿道:“那好吧!” “媳婦兒,先回家吧!”路遠征晃晃頭站起來,再喝下去他也不能保證清醒了。 “不要!我還沒喝夠!”許問嘟著嘴,“而且那不是家,那叫房子!還是你們單位分的房子,會被收走!” 路遠征充耳不聞,喊老板結賬。 老板是個退伍的炊事班班長,這燒烤的本事還是跟許問學的,最初的創業金也是許問給的。 老板看見路遠征下意識要敬禮,指縫里觸到油膩反應過來自己已經退伍了,在圍裙上擦了下手,“您二位還結什么帳?直接走人就行!” 許問搖頭一拍桌子也站了起來:“不行!必須收錢。分紅是分紅,顧客是顧客。這全島有七成是你的熟人,你都不收錢,褲子得賠掉了!你再給我們上點酒!我還沒喝夠!” 她話說得極為順暢,只是眼神越來越散,舌頭也漸漸有些大。 路遠征不動聲色的朝老板打了個招呼。 老板秒懂,笑瞇瞇朝許問道:“嫂子,天不早了,我們要打樣了!” 許問轉頭,看了眼熱熱鬧鬧的商業街以及他們附近桌上滿滿當當的食客,疑惑道:“是嗎?明明這么多人!” “對!沒有幾桌人了!你這是喝多了頭暈眼花看人重影!”老板面不改色地撒謊。 許問雖然覺得有哪里不對,但是腦子里一片漿糊,轉頭還暈,便放棄了,心不甘情不愿道:“那行吧!你把這些串給我打包!再給我來兩提啤酒。” 老板:“……” 他看路遠征。 路遠征問許問,“你拎的動嗎?兩提啤酒很重!” 許問說的提是十瓶啤酒被細繩捆在一起就叫提。 許問笑:“不是還有你嗎?” “我得背著你。”路遠征提醒許問。 許問哦了一聲,想了一會兒,“那你背著我,我抱著酒不就行了?” 老板:“……” 沒毛病! 路遠征:“……” 最后許問也沒拿成兩提酒,老板說沒酒了只給了兩瓶“白酒”。 許問生怕老板騙她,擰開瓶蓋聞了聞,皺起眉:“這酒是不是壞了?這么酸?” “給你的這是陳年老酒!發酵這么多年有點酸味正常。”老板道。 許問還是持懷疑態度,又把酒倒進瓶蓋抿了一口。 她醉得不輕,手抖,撒了不少。 兩個大男人就在一邊看著,都不上前幫忙。 老板小聲道:“嫂子都醉成這樣了,警惕性還這么高!你說她這是不信任我呢?還是不信任你呢?!” 路遠征睨了老板一眼。 老板立馬做了個封口的手勢。 路遠征收回視線看向許問,許問剛喝掉瓶蓋中的“白酒”,小臉皺成一團,嫌棄:“這什么酒?味道怎么這么沖?” 老板一臉無辜地搖頭:“不知道,山西戰友給的。可能是山西特產的酒吧!” 許問放心了,滿意地擰上瓶蓋,還一臉得意:“哪里產的酒不重要,只要你們不拿白水糊弄我就成!” 老板:“……” 他佩服地看了路遠征一眼,難怪路團囑咐他不能拿白水,只能拿白醋! 路遠征怕許問明天酒醒后想起來會惱他們倆,忙招呼許問走人。 別人喝到爛醉會斷片,但是許問不會,她再醉也能想起來。 路遠征偶爾會覺得,許問之所以會記得上輩子的事,就因為她這強悍的記憶力連孟婆湯都不好使。 許問兩手抱著醋瓶子跳上路遠征的背。 路遠征膝蓋一痛,差點跌倒,但也只是差點,他只是眉頭一皺,依舊穩穩地拖住許問。 這時的許問,遠沒有平時反應敏捷,沒注意到路遠征的異常,只顧回頭囑咐老板:“你把我串給我!” 老板忙把許問點的rou串給她包好,掛在……路遠征的手上! 許問一路絮絮叨叨。 從他們認識那會兒開始回憶,說他們一起經歷的每一件事! 說她對彩虹島如何不舍。 路遠征安靜地聽著,認真分辨腳下的路。 他今天多少有些醉,神智還是清醒的,頭有些暈,四肢有些麻。 生怕大腦一個控制不住手腳就摔了許問。 最后到家時,許問沒摔,但是醋被摔了一瓶。 不是走路摔的,是兩個人扯對方衣服時不小心用手碰倒的。 許問吸了下鼻子,扭頭去看:“路遠征,我們的酒還沒喝完呢!” “一會兒再喝!” 宿醉是件非常非常難受的事。 許問睜開眼看見的就是天旋地轉的天花板。 她重新閉上眼,抬手按壓太陽xue的位置,臉皺成一團。 頭疼,腰腿也疼! 頭疼是宿醉的鍋,但腰腿疼肯定是路遠征的原因! 許問扭頭。 路遠征早已經不在床上! 這人的自律遠非一般人可比。 許問撇撇嘴,緩了會兒坐起身。 床頭柜上放著一杯還溫熱的蜂蜜水,水下壓著一張紙條。 許問拿起來。 【冬生跟夏初我送去學校。早飯在鍋里蓋著。床頭是蜂蜜水,多少能解宿醉,記得喝!】 許問確實口渴,抱著水杯咕咚咕咚的喝掉。 隨即去洗澡。 老夫老妻了,路遠征其實已經很少會像這次一樣弄她一身青青紫紫,看來昨天也喝的不少。 許問低頭,看著肚子上那條猙獰的疤痕,抬手觸摸了一下。 上輩子,她有朋友生孩子是剖腹產,她見過刀口,就巴掌長短,位置特別靠下,穿低腰褲都看不見。 可自己肚子這條疤,即使她早在入院時就跟醫生說過,如果她必須剖腹產的話,希望醫生能橫切。 醫生倒是滿足了她橫切的要求,就是大約醫療條件受限,刀口縫合的像蚯蚓,有些瘆人。 許問當然愛美,一度還自卑,跟路遠征做的時候不肯定開燈,不讓他看也不讓他摸。 最后還是路遠征生了氣。 “許問,我們是夫妻,但這事不是義務!” 本來親密的接觸是能增進夫妻感情的,但是許問那段時間,做那事真就像完成任務,不讓看不不讓摸,還只給個背后,不要事前溫柔,都是讓路遠征直接做。 開始路遠征還由著她,后來哄她。 許問也是個倔的,就是不同意。 忍了一個月,路遠征終于發了脾氣。 他這人向來善于隱藏情緒,很難得那么直晃晃的生氣。 那一天路遠征跟許問說了許多。 反正大意就是對許問,他永遠不會嫌棄就如同許問不會嫌棄他一樣。 何況那道疤他也有一半的責任,孩子是兩個人的,風險卻讓許問一個人擔了。 許問當時被嚇住了,等反應過來,路遠征已經走了。 再回來身上也多了道新傷。 他結扎了。 計劃生育實施之后,不符合再生育要求的夫妻都會被要求結扎,多數需要結扎的都是女性。 無疑于小剖腹產,也是得受一茬罪。 許問還沒反應過來,路遠征丟下一句:“這回,我也有疤了!扯平了!” 許問:“……” 事實上,如果不是當時的氣氛不對,許問很想回一句“你身上又不缺疤!” 路遠征身上大傷疤小傷疤可不少,很難找出碗口大的完整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