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后媽咸魚帶娃日常 第35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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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問聳肩,“本來是跟我沒什么關系。我也確實做不了這島的主。但是,恰巧,婁祥生欠我錢, 婁書杰在打工賺錢還我,你這不讓他賺錢,那我找誰要錢去?另外, 這島雖然我做不了主,同樣你們也做不了主。” 婁漢山看向婁祥生。 婁祥生一臉為難的點點頭,“確實是借了錢的。” 這話不假,但不用他還。 他選擇為了兒子撒謊。 許問看了婁祥生一眼,沒說話。 婁漢山臉色幾變,怒哼一聲,“小許同志,我們的命都是路團救的。你是他的妻子,我們敬重你。但是就算是路團,他也不能肆意壞我們的規矩。既然島上容不下我們,那我們走就是了!” “往哪走呢?”許問好奇道。 駱香芹也不滿婁漢山的沖動,但是目前他們需要先對許問這個“外人”。駱香芹皮笑rou不笑道,“那就不勞許問同志掛牽了。” 駱香芹輕拍婁漢山的背幫他順氣,對許問說話的聲音也冷了幾分:“許問同志,我們看見路遠征同志的面上一再禮讓于你,但是你也太過咄咄逼人。是,我們婁家村的村民落難求彩虹島庇護是承了路遠征同志的恩情! 可那不是你許問的,你沒有資格對我們婁家指手畫腳。我們族長說的對,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你要實在容不下我們,我們走人就是!” 許問點點頭,看了婁漢山身后的新月村村民。 雖然不至于全村出動,但是他們村有頭有臉的都在這里了。 “你們走不走其實對我影響不大。甚至說婁書杰賺不賺錢娶不娶媳婦兒都跟我沒一分錢的關系。之所以我會開口管這個閑事,最大的原因,是因為你們村再不整改就要拖全島后腿了。” 許問抬手指了下婁書杰身后坐在小桌上喝酒的工人或者新日村的村民們,接著道:“你們跟新日村的村民們是一起在島上按的家。大家都是一樣的房子,從零開始開荒種地的。一年多過去,你們看見區別了嗎?” 這個夜市廣場,恰好就在新月村跟新日村最南端中央的位置。 許問他們站得位置,右手邊是新日村,左手邊是新月村。 所有人下意識抬頭去看這兩個村。 其實外觀上看不出什么,兩個村的房子是同時建的,現在才一年左右,都是新到不能再新的房子。 而且每棟房子的外觀大小格局全部都一樣。 唯獨門前的院子是自己搭建的。 有些用了籬笆,有些用磚壘砌的。 盡管這么一眼什么都看不出來,可夜市上所有的人都知道,還是有區別的。 新日村的村民們越來越富,新月村的人依舊原地踏步剛剛解決溫飽。 新日村的村民們,除了種地有跟著許問做買賣的,有在工廠打工的。 新月村的村民們,除了耕地還有漁場可以打漁,按理說日子也不會差。 就是分配制度問題,導致大家勞動并不積極,像許問所說的不過是混個溫飽。 像極了大鍋飯時代的魏莊。 當然魏莊現在有沒有變富裕,許問也不知道。 一時間,圍觀的人群開始議論紛紛,反而圈子中間的幾個當事人誰也沒說話。 世人誰都有眼,在局中時尚能騙自己,大家都一樣,可如果有對比,登時分了高下。 駱香芹到底是女人,頗有幾分不講理,冷哼一聲:“起點就不一樣,有幾分區別如何?這新日村的村民們多數都是退伍老兵,他們退伍有退伍金本就比我們富裕。” “才不是!我們的錢早都寄回老家了,和你們一樣,都是赤手空拳在這里安家的。”婁書杰其中一位食客反駁。 其他人點頭附和:“對!我們當兵期間攢的錢都留給家里了,并沒留幾個錢在身上。” 許問點頭,“這個就算你說的對。他們有發家的本錢你們沒有。那這些工人呢?他們總不會也帶著錢出來打工的吧?你隨便挑一個問問他們年收入多少?” 許問指了指圍著看熱鬧的工人。 總歸不能有人帶著許多錢去給別人打工吧? 駱香芹還是有話說:“他們一個人吃飽了全家不餓,跟普通人家過日子能一樣?再說給你打工,你管他們吃住,他們當然賺的多。” 本來圍觀人群有部分是不明真相的,都還覺得許問一個普通百姓,說話口氣這么大有點仗勢欺人。 這一番對話聽下來,都又紛紛覺得是婁家的人不講理。 許問依舊淡定:“你要這樣說的話也沒錯。但是眾所周知,因為某些原因,整個婁家村現在也沒有老弱婦孺,雖然還有些未成年的孩子,但是按當下的勞動力來算也是都完全可以活的。如果你們愿意,除了十六歲以下的孩子,都可以來我們廠里打工。至于孩子,凡是來我們廠里打工的我替你們供養學生。怎么樣?來嗎?” 駱香芹不說話了,他們肯定不來。不過這話不該她說。 婁漢山搖頭拒絕:“謝謝小許同志好意!但是一碼歸一碼。婁書杰他是我婁家村的人,就得按我們的規矩來。你要覺得我們不對也沒關系。擇日,我們集體搬走就是了。” 許問朝婁漢山身后抬了抬下巴,“族長,首先,如今已經沒有婁家村了。這里只有新月村,而新月村要接受彩虹島的軍事化管理,而非你婁家一言堂了。另外,族長,你不妨問問,你身后這些人又有多少人還想跟你走?” 婁漢山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駱香芹臉色也是一白。 婁漢山下意識順著許問的眼神回頭。 他目光所過之處,凡是跟他對視的都避開了視線。 意思很明白,大家都不想走。 婁漢山咬了下舌尖,嘴里一股鐵銹味。 他明白大家的意思,誰都不想走。 婁家脫離于黎族可不屬于黎族,他們婁家因為種種愿意一直在海上漂泊,在夾縫里討生活,所有的族民在海盜的壓迫下過得戰戰兢兢。 這來了彩虹島,有寬敞明亮的大房子住,有沒有海盜的海域可以打漁,還有地種,孩子有學上。 沒有人再愿意離開。 事實上他也不愿意。 只是話趕話到這份上,他沒有退路,總不能自己打自己的臉。 婁漢山長嘆一聲,閉了閉眼,剛想說,沒有人走那他自己走。 許問搶先一步開口:“剛才我還沒說完。即使像族長夫人說的這樣,工人吃喝是工廠里包,你們都需要養家糊口。現在這不也有一個好的比對方法?” 許問指著婁書杰道,“眾所周知,婁祥生一家,條件基本上算是新月村村民條件里最差的。他們耕地上,打漁分的海鮮也少。勉強一家四口剛剛夠吃飯。現在,婁家儀還要念書,婁書杰要做生意。 不如,我們打個賭如何?” 婁漢山跟駱香芹對視一眼,婁漢山開口:“賭什么?” “給婁書杰一個月時間。一個月后看他能賺多少錢。是否能掙出他們一家四口在新月村去年一年的收入。如果能,那么族長,你也得考慮下大多村民的生活需求,給他們一個外出的機會。族是族,村是村。 如果不能,那我當眾給你們賠禮道歉,無條件資助新月村想繼續上學的孩子讀書。” 婁漢山看駱香芹,駱香芹點頭。 婁漢山知道這個賭對許問沒有任何好處,是給了他一個臺階下。贏了全村受益,輸了也有理由松口改族規。 就算不他還不想改,到時候也由不得他。 如果新月村的人都看見婁書杰一個月就掙了一年的收入,誰還甘愿過苦哈哈的日子? 到時候不用許問挑撥,他們也會去做生意,就算明著不敢,背地里也會偷偷溜去鵬城做生意。 婁漢山想到這里,輕嘆一聲,“好,我跟你賭!” 他也不是不識好歹的人,“如果你贏了,我也會為今天的事跟你道歉!” 許問擺擺手,“族長不用這么客氣,只要不記恨我多管閑事就成!” 婁漢山搖搖頭,轉身走了。 駱香芹看著許問欲言又止,眼里情緒變幻了好一會兒。 有羨慕有佩服有遺憾,最終什么都沒說,轉身跟著離開。 等族長他們走遠,婁書杰跟許問道謝:“許問同志,謝謝你!” 婁祥生、婁樹偉以及婁家儀也圍上來道謝。 許問擺擺手,選了張桌子坐下來,“說話多了有點餓,給我來盤螃蟹吧!” 婁書杰應聲去做。 婁家儀挨著許問坐了下來,“問問姐,如果我哥賺不到那么多錢怎么辦?那你豈不是虧大發了?” “對呀!”許問逗她,“所以你要好好幫你哥,千萬不要讓他虧本!這不光是保護我的錢包重點是給你們族人希望。能不能打破你們以前那些迂腐的條款,就要看你哥的了!” “啊?”婁家儀更緊張了,“那怎么辦?萬一做不到怎么辦?” 婁家儀不光自己念叨還轉頭問在灶邊忙活的婁書杰:“哥,你能做到嗎?” 婁書杰沒說話。 他第一次做生意,心里很沒有底。但要說做不到,又怕許問失望,只好沉默。 許問也不急著開口,起身讓他們等她一會兒,她先去把夏初接了回來。 畢竟人家嫂子在出攤做生意,不能一直幫她帶孩子。 等把夏初抱過來,婁書杰做的螃蟹也上了桌。 “怎么樣?你們商量出來辦法了嗎?” 婁書杰搖搖頭。 婁祥生愁眉苦臉就要給許問下跪,“姑娘,你行行好,救人救到底,送佛送上天。你再給我們指點一下吧?!” 要真賭輸了,只怕他們一家在村里會永遠抬不起頭了。 倒是婁家儀小姑娘比較豪爽,“輸就輸!大不了咱們一家人遷到新日村!新日村多好,那么自由!什么年代了,咱們族還這么封建!真是應了那句越窮事越多!” 許問:“……” 婁樹偉白眼一翻,懟婁家儀:“你這么能說,你剛才怎么不跟族長爭辯?現在人都走了你倒是厲害上了!” 婁家儀:“……” 女孩子不管什么年紀,基本都屬于沒理占分,婁家儀脖子一挺,“你還說我呢!我好歹敢跟族長嗆兩句,你呢?你一個男同志,一句話都沒敢說!” 婁樹偉:“……” 婁書杰擺擺手制止弟弟meimei掐架,“你倆別吵了!” 然后看許問,“許問同志,我爸說的對,你給指條明路吧!我不怕賺不到錢,主要我不想讓你輸。再說,我如果輸了,我們族里那些年輕人就更沒盼頭了。” 婁樹偉猛點頭,“就是。許問姐,你不知道你今天懟我們族長的時候,站在他們身后的人有多少悄悄朝你豎大拇指的。別的地方咱們不知道。就在這彩虹島上,所有跟著你混的人,只要不偷jian耍滑,全部都賺到錢,日子越過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