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后媽咸魚帶娃日常 第3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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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你們生意怎么樣?”許問跟桑小青閑聊。 “越來越好了。我們省城開的新店試營業(yè)就開始盈利。生意可好了!等穩(wěn)定下來,再開下一家。咱姐說她明年去了也準備開分店呢!” 許問點點頭,很高興。 許家人的生活都越來越好了。 “我跟你哥商量了下,我們明年想在鵬城買一套房子。聽說又建了幾個小區(qū)。你回頭幫我們參謀一下。咱姐說和我們買到一起。” “好,也算我一個。”許問想也不想就贊同。 現(xiàn)在的房子閉著眼都不虧。 “你又不經(jīng)常在鵬城住,買這么多房子干什么?” “萬一以后有機會住呢?再說,咱爸媽現(xiàn)在跟著我是為了幫我?guī)某酢Hf一你要老二呢?不的去給你帶孩子?” “那跟我們住一起就是了。” “以前沒條件擠在一個炕上是逼不得已。現(xiàn)在有條件了,給彼此留點空間挺好的。咱兄妹三買在一個小區(qū)。” 桑小青點頭,剛想開口,許秋石已經(jīng)翻出了給許問的紙。 他跟朱美珍雖然不知道這什么報表是做什么的,只知道挺重要,里三層外三層的包著。 許問看了眼,是尿不濕廠的年度財務報表。 尿不濕也算個暴利行業(yè),尤其全國許問是獨一份,這一年下來拋去各種成本包括建廠房建宿舍什么的,還賺了兩萬多。 出口才剛剛打開市場,盈利還不明顯。 “嘖!”桑小青咂舌,“建廠第一年就盈利兩萬多,不愧是你!” 她跟許聞全年下來大約能賺個萬把塊。 這已經(jīng)比大部分生意人都強了。 不過許問是廠長,他們只是小攤販,不能比。 許望這一年下來也得賺一兩萬。 許秋石聽著臉上漸漸有了笑意,他的兒女一個個都成了萬元戶他當然開心。 雖然他不是萬元戶,但他兒女雙全子孫滿堂,一個個生活幸福都這么孝順,他還要這么多錢做什么? 朱美珍做好飯時,許聞也回來了,他摘下手套,進屋抖了個激靈,“問問,外面下雪了,要不今晚你在這里對付一晚上吧?” “那問問你我還有咱媽到我們家睡,讓咱爸跟你二哥在這屋睡。” 許問嗯了一聲。 反正路遠征不在家,她也不想回去。 許問這才想起來,“二叔沒回來嗎?” “二叔說回來也沒什么意思,一來一回怪麻煩的,干脆留在鵬城過年了。你放心他很好,身體健□□意雖然沒我們做的大,但是一年也落個兩三千塊。”許聞道。 桑小青翻個白眼,“二叔怎么說你怎么信!缺心眼。” 許聞:“……” 許問秒懂:“二叔找對象了?” “嗯。我給二叔送吃食時見過幾回。她在二叔店里幫忙,是個寡婦,看起來老實本分,說話也慢聲慢氣,好像帶著個女孩,可能比許切還大一點。” “也挺好,算有個伴。” 許聞一臉茫然:“我咋不知道這事?” “你看好你的店就行了!”桑小青懶得跟他廢話。 男人這種生物有時候遲鈍的嚇人。 朱美珍也很替二叔高興,“沒想到你二叔這么快就找到對象了!少來夫妻老來伴,挺好的!省的平時他一個人孤孤單單的。” “二叔現(xiàn)在不差錢,找對象不像以前那么難了。再年輕點兒的也能找,就是我二叔老實降不住。” 春生扯了扯許問的衣擺。 許問低頭看他,“姑姑。” “嗯?” “為什么爸爸mama叫奶奶娘,你叫奶奶媽?因為奶奶是你后媽嗎?” 許問:“……” 桑小青:“……” 朱美珍:“……” 隨即許家人爆笑出聲。 許問把夏初遞給一邊的許聞,把春生抱到自己腿上,“娘跟媽都是母親的意思,只是稱呼不一樣。很久以前大家都喜歡管父親叫爹管母親叫娘,但是現(xiàn)在,大家更喜歡叫父親爸爸,母親mama。就像你叫自己的父母一樣,你也叫mama呀!難道你也是后媽?” 小春生仔細思索了一下,好像是這樣,哦了一聲。 許望跟許聞都是叫爹娘,許問是叫爸媽。 不是因為她穿過來,原主也這么叫。 一家人吃著飯,熱熱鬧鬧的。 朱美珍還感慨,“打才海島回來,還第一次這么安靜的吃飯,平時這個點兒,咱家桌子上一滿桌,可惜一口都吃不下。” 左鄰一碗雞右鄰一碗餃子的。 可人家來了總得陪著說說話。 那人一茬接一茬,等能吃飯已經(jīng)半夜了,飯菜都涼透也就懶得吃了。 朱美珍話音剛落,窗外就傳來一句:“許問,在家嗎?” 朱美珍在自己嘴上虛拍了一下,“你看我這嘴!怎么又來了!” 許問皺了下眉,這個問話聲可不友善。 她把夏初遞給朱美珍,“我出去看看。” 門外董海波領著幾個村里的地痞無賴,每個人手里都拿著家伙什。 什么棍棒鋤頭。 許問眉梢動了下,抱臂站在門口,“怎么?你也趕著來給我送禮?” “我送你麻批的禮!老子給你打了一年工,你還沒給老子工錢呢!我跟你說你要不給我錢,這個年你也別想過好!” “對!”他身邊的小弟附和,“我們打聽過了,其他人差不多一年能賺一千塊,你也給我們老大一千塊就行!” 另外一個拍了他一下,“你是不是傻?是最少一千塊!咱們波哥能跟最少的看齊嗎?得兩千塊!” 許問嗤笑一聲,“天雖然黑了但是這么快就做夢?” 董海波抬起胳膊,手里的棍子隔空指著許問,“我已經(jīng)打聽過了!就你自己回來的,你家男人沒回來。就你們二哥跟你爹可不夠我們揍的。我勸你識時務點兒,麻利給我錢。” “誰告訴你我家男人沒回來的?”許問側(cè)過身,讓出門口,“你要進來看看嗎?” 董海波下意識往后退了兩步。 路遠征于他而言比公安可怕多了。 隨即想起什么,挺直了腰板,“你少唬我!我就是知道他不在家才來的。我數(shù)到三,你不給我錢我就把你們家砸了!” 許聞聽見抄著一把菜刀從屋里沖出來,“你砸一個我看看。” 董海波壓根不怕許問,都是一個生產(chǎn)隊的,誰什么脾性都一清二楚,許聞不敢砍人。 許秋石也抄著閂門用的棍子走了出來。 朱美珍抱著孩子站在門口一臉怒氣:“董海波你良心是不是讓狗吃了?去年過年是你自己死乞白賴非要跟著我們出去打工。我們帶你去了,你不正干不說,臺風天,你差點害了一島人!丟人丟到外邊去就罷了,現(xiàn)在還能昧著良心來訛我們?你還是人嗎?” “嬸子你這么說話我就不愛聽了。”董海波用另外一只手掏了下耳朵,“我是想跟著你們出去,但我是為了賺錢。我這出去一年,人家都賺幾千塊,我什么都沒有,我怎么跟我爹娘交代?怎么娶媳婦兒? 這么著,你也別說我訛你,我相中隔壁生產(chǎn)隊的嬌花了,她家里說一千零一塊的彩禮錢,還電視機電冰箱大彩電。你們給我置辦齊了咱們就兩清,怎么樣?” 朱美珍被他這話氣得手都哆嗦了,“你怎么這么不要臉呢你?” 許聞冷哼一聲,揮著菜刀就要去砍董海波,“我弄死你個無賴!” 許問一把拉著許聞的胳膊,只見許問從口袋里掏出比巴掌大一點的一個兩三厘米厚度的長方體,摁了幾下。 董海波不知道她這是搞什么鬼,也跟著看著。 院子里無論是敵是友都沒見過這玩意,一時間都看著許問忘了爭吵。 許問手里的小盒子響了幾聲后,傳出大隊長的聲音:“你好,哪位?” “大隊長,我是許問。董海波帶著人來我家鬧事,你管不管?” “那個兔崽子,你等著!我馬上過去。” “嗯,大隊長,咱們縣里派出所的電話你知道嗎?跟我說下唄。” 大隊長報了一串數(shù)字,許問掛了電話緊接著撥了過去,“請問是派出所嗎?我這里是魏莊公社桃源大隊,我叫許問,在大隊西南角住,有人拿刀來我家砍人……” 許問按了免提,整個告狀和報警過程全院子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重點是許問整個動作流程過于流暢,院子里絕大部分人都沒反應過來。 等許問掛了電話好一會兒,許聞才一臉驚喜道:“這就是你說的手機?” 許問點頭。 董海波的小弟問董海波,“老大,手機是什么意思?” 董海波惡狠狠地瞪了他的小弟一眼,他特碼哪里知道?他也沒見過。 另外一個吞了吞口水,往后看,“我剛才聽見咱們大隊長的聲音了?!她手里的到底什么玩意,怎么這么邪乎?” “就是!她剛是不是打了報警電話?” 董海波抬手拍了說話的人一巴掌,“你是不是傻?你見過長這樣的電話?她八成不知道哪個什么玩意嚇唬咱們呢!” “老大說的對!電話我還是見過的,我還摸過呢!魏莊公社就有,不長這樣。四四方方帶個聽筒。再說她手里這玩意也沒有線啊!” “是隨身聽!”董海波斬釘截鐵道,“我在南方見過這東西,里面能放磁帶。這八成是她提前錄好了來嚇唬咱們的,你們別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