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后媽咸魚帶娃日常 第323節
書迷正在閱讀:我被師兄證道之后、許秘書的孩子,像我、整個朝堂都是我姘頭(NPH)、出界(luanlun、高H)、若愚(校園H,強制愛)、摘月亮的人、純愛男主的rou欲墮落(NP,H)、我言秋日勝春朝、愛沐(1v1)、貴族學院(NP)
許問:“……” 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感嘆自己御夫有術,還是蓋檢討自己是不是太能吃醋,看給路遠征嚇得。 心里雖然這么想,嘴上卻不饒路遠征,“路遠征同志,你這是做賊心虛嗎?我什么都沒說你著急解釋什么?你這樣會讓我覺得你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路遠征:“……” “你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提起她?” “什么叫好端端的?她哪次上島不追著我采訪?” 丁玉鳳對許問的執念路遠征也是見過的,輕笑一聲,“她那人就是固執,你別搭理她就行。” “你不是說不熟嗎?怎么知道人家固執?” 路遠征:“……” 路遠征決定還是不要聊天了,最起碼不能聊這個話題太危險,他支起身子,“媳婦兒,你要是不困,咱們還是可以做點別的。” 許問:“……” 她伸手制止路遠征靠近,“我不是爭風吃醋的,就是想問問你她是不是做過戰地記者?” 路遠征點點頭,“嗯”了一聲。 果然,許問心道,難怪那么說。 “怎么了?為什么突然問這個?而且你怎么知道她做過戰地記者?” 許問便把下午兩個人的聊天說了下。 路遠征哦了一聲,“不是你的錯!她也是個有故事的人。” 許問覺得像丁玉鳳這樣的人,如果有故事一定是個特別感人的故事,于是支起身子擺好聆聽的姿勢:“能說嗎?” “我覺得你不會想知道的。” “我現在想知道。” 路遠征掀了掀眼皮,看了許問一眼,猶豫了下,還是開了口。 其實很簡單。 十年前丁玉鳳也算是新人記者,懷著滿腔熱血,活躍在戰場上。 仿若和尚廟里突然來了一朵花,吸引了絕大部分官兵的注意。 許問忍不住打斷他:“也包括你嗎?” 路遠征:“……” “那時候你男人我才堪堪滿十八歲!只想馬革裹尸奮戰沙場還不懂兒女情長。” 丁玉鳳比路遠征大個幾歲,主要吸引的是當時適齡的未婚男官兵。 在眾英雄兒郎中,路遠征當時的班長拔得頭籌獲得了丁玉鳳的偏愛。 兩個人成了一對。 他們走到哪,丁玉鳳跟到哪。 打仗歸打仗,不打了總有閑暇時間玩笑。 大家都打趣他們。 丁玉鳳雖是個女同志,也很勇敢,哪里危險哪里有她,總能第一時間把戰場情況記錄下來。 路遠征他們多幾枚軍功章,丁玉鳳就同樣多幾個獎狀。 在她們單位,她是年輕記者中的佼佼者。 只可惜,戰場無永恒,有勝利就有失敗。 失敗的代價往往就是性命。 路遠征的班長在掩護大部隊撤退的時候,不幸落入敵人手中。 他們還在研究營救方案,丁玉鳳孤身闖軍營。 “嘖!她不像這么沉不住氣的人啊?”許問驚嘆一聲。 難道戀愛真的會讓人智商為零? “倒也不完全是她的錯。”路遠征想起以前也忍不住皺眉,“在戰場上,按照國際規則,不論是敵是友,都不會去傷害不拿槍的醫生和記錄戰況的記者。 所以丁玉鳳才想鋌而走險,孤身闖敵戰區。她不是莽撞,是想給我們探路。” 說到這里,路遠征長嘆一聲,“可惜,不是所有的人都愿意遵守規則,否則也就沒有戰爭能實現世界和平了。 丁玉鳳不幸,也被捕了!” 許問:“……” 聽得心里一揪,忍不住追問:“后來呢?” “后來,我們只救了丁玉鳳出來。”路遠征抿了下唇,看似平靜的話語里藏著幾分咬牙切齒的怒意。 “啊?” 許問納悶,隨即反應過來。 只救了一個出來,就意味著另外一個犧牲了。 許問嘴張了張又合上,似乎不愿意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 于是她轉移了話題,“那丁玉鳳后來怎么不做戰地記者了?” 問完又后悔了。 原本只想換個問題,不去揭曉路遠征班長的去處,就能假裝他還活著。 可這個問題一問,還是得繞回原點兒。 偏她害怕答案,又好奇丁玉鳳的事。 路遠征低頭看了她一眼,也沒心情賣關子,“她救出來的時候,精神上的問題比身體上的傷嚴重的多。送到醫院療養了足足一年多,才重新回來,不過從那之后就從戰地記者改到文宣部當了一名宣傳干事。 就經常報道一些部隊里的事,比如哪個單位有文藝匯演,哪個戰士又立了工,諸如此類的娛樂新聞。” 第185章 許問默了好一會兒。 所以當初, 丁玉鳳到底經歷了什么? 單單只是犧牲的話,丁玉鳳會難過,不至于瘋了。 “那個班長是怎么沒的?” 這回路遠征沉默了。 許問等啊等, 都迷迷糊糊進入夢鄉了。 半睡半醒間,聽見路遠征道:“班長被當著丁玉鳳的面,活活折磨死的。比凌遲還讓人痛苦的折磨。最后我們連全尸都沒拼起來。” 許問瞬間又清醒了幾分, 坐了起來。 “聽說……”路遠征表情抗拒, “丁玉鳳被強迫喂了班長的……” 他說不下去。 但,許問也能隱約猜的到。 凌遲是一片片的割人的rou。 可想而知丁玉鳳被喂得是什么。 許問突然一陣反胃, 下床跑到衛生間一陣吐。 路遠征端著水追進衛生間的時候,許問吐得苦膽都出來了,整個人瑟縮在地上, 全身發抖。 她一個局外人, 聽見這么殘忍的過去都會是這樣的反應。 以丁玉鳳當時的情況, 死肯定是死不了的, 只能瘋了。 路遠征看著她煞白的小臉, 把水遞到她嘴邊, “都跟你說了,你不會真想知道的。” 許問確實后悔了。 她不是個八卦心重的人, 難得好奇一回,卻聽了這樣一個故事。 什么心情都沒了。 說不上心里什么感覺。 敬重?同情?欽佩?后怕? 路遠征等許問喝完水,把水杯放到洗漱臺上,把她從冰涼的地板上抱起來,抱回床上, 沒有多余的安慰,只說了一句:“地上涼。” 許問摟著路遠征的脖子,死死地不肯撒手。 以至于路遠征把她放在床上后, 還得以一個有些別扭的姿勢保持動,彎著腰半跪在床上,兩手撐在她身側。 過了一會兒路遠征脖頸處一片溫熱。 路遠征抿了下唇,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路遠征。”許問突然開口,聲音哽咽。 “我在。” “謝謝你!” 路遠征在許問背上輕拍了一下,“睡吧!” 不問許問為什么道謝,是因為他知道原因。 謝他每次都平安歸來。 即使知道,卻也不敢承諾以后。 許問睡不著,追問路遠征:“你以前又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