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后媽咸魚帶娃日常 第3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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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聞也問:“為什么?你不剛還說想種地。” “因為你姐喜歡在這里。她跟著我這十來年也沒過什么享福的日子。以前還沒覺出什么,這兩年在鵬城,我才知道她在家不太開心。你看她現在整天笑嘻嘻樂呵呵的。” 許聞看了謝德春一眼,難得這回沒懟他,點了點頭,“算你有良心!” 謝德春表現好,路遠征就成了對照組,許聞指著謝德春對路遠征道:“你看看咱姐夫這覺悟!再看看你!人家咱姐夫天天圍著咱姐轉。你倒好,整天四處跑,總讓許問圍著你轉!臺風那么大天,你留她跟兩個孩子……” 許問甩著手上的水從廚房出來,正好聽見打斷許聞,“哥,你要攛掇著路遠征轉了業,我問你這島誰來守?你嗎?” “當兵的又不止他一個。” “都跟你這想法,那一個當兵的都沒有了,大家都回去守著老婆孩子誰還保家衛國!” 許聞:“……” 許聞心里當然不是真覺得路遠征不好,相反他很佩服路遠征,但,路遠征是他妹夫,不挑點刺他難受。 被擠兌到無言的許聞翻個白眼,“嫁出去的meimei,潑出去的水啊!我當惡人也不知道為了誰!” 許問:“……” 路遠征輕笑,“還是我媳婦兒心疼我!” 許聞:“……” 許聞翻個白眼,遠離他們。 彩虹島這幾年過國慶都差不多一個模式。 尤其今年,在往年的風俗上又加了一個島上自己的晚會,來慶祝災后重建。 不過晚會是明天,因為國慶當天還是慰問團上島。 這樣的節日活動,當然少不了記者。 丁玉鳳第n次跟試圖采訪許問又失敗了。 丁玉鳳也是無奈了,她追著許問采訪了四年。 從七八年許問弄風力發電開始到現在,每次想采訪許問都失敗。 不光不讓采訪,還不讓寫她的事跡。 更狠的是,許問防著她偷偷報導她的事,還讓路遠征走官方申請。 去掉那些水分十足的官話,意思就是為了保護許問的隱私,對她的所作所為進行保密。 氣得丁玉鳳差點砸了自己的辦公桌。 她就不明白,許問都是做的好事,有什么好保密的? 她唯一一次成功讓許問露臉,還是因為集體婚禮許問是司儀。 許問從廚房冰箱里端了一碗冰粥遞給丁玉鳳,“來,吃碗冰消消火。” 丁玉鳳幽怨地看了許問一眼,“你讓我采訪一下,我絕對沒有火。” “你是軍區記者,難道不應該采訪一下那些優秀的官兵?追著我一個軍屬做什么?”許問也納悶她為什么這么執著。 “他們是該采訪,但是跟采訪你也不沖突。他們是前線你是后方,一樣重要。” “你要這么閑可以去做戰地記者。我看過你寫的文章,感覺你讓你寫這種宣傳類的文章有點大材小用。” 丁玉鳳表情更幽怨了,“嫂子,你不配合采訪傷我的心我也就忍了,你還往我心口插刀子,這是不是就有點不合適了?” 許問“啊?”了一聲,有點茫然。 只是隨口一建議,怎么還就插刀了。 丁玉鳳卻沒打算解釋,痛痛快快吃完冰粥一抹嘴站起來走人,臨走只留下一句:“在我轉業之前,我一定要采訪到你。” 許問:“……” 慰問演出,第一次看的時候還特別新鮮,但是年年看,實在提不起太大興趣。 許問百無聊賴的回了家,心想如果有電視看就好了。 可惜別說電視,就連收音機島上都經常沒信號。 許問抬頭看看夜空,心想,什么時候國家才能決定鋪設海底光纜? 或者,要不,自己努努力,捐錢給部隊裝海底光纜? 回頭問問魔鏡,從岸上鋪到彩虹島得要多少米?造價大概多少錢一米? 路遠征依舊是島上最大的軍官,依舊得在演出開始前發表講話,并且得象征性的坐一會兒之后才能離場回來找許問。 他進門時,許問剛洗完澡,靠在床頭上看書。 許問沒想到他這么早回來,有些意外,“你怎么這么早回來了?” “因為大約只有這個時間,家里才能只有你和我。” 許問:“……” 許望跟許聞兩家下午就返回鵬城了。 島上難得有文娛活動,許秋石跟朱美珍領著幾個孩子去看熱鬧了。 確實只有許問會覺得這樣的晚會沒什么意思,寧愿在家看書。 路遠征說話間,已經自動自發脫了衣服,長腿一抬就上了床,同時一手抽走許問書,一手把她往懷里拉。 “欸!”許問驚呼,“你都還沒洗澡!” 她又跑不了,至于這么猴急? “反正一會兒都得洗,不差這一次。” 許問:“……” 許問沒有抗議的機會,路遠征說完就吻住了她的唇,大手滑到她睡衣下擺撩起。 …… 兩個人還難舍難分,看熱鬧的家人就都回來了。 許問聽見動靜,嚇了一跳。 路遠征沒想到她反應會這么大。 許問嚇得哆嗦了一下,渾身緊繃。 路遠征猝不及防,悶哼一聲……有幾分不甘心,笑她:“嚇成這樣?!” 許問氣得蹬路遠征,“都怪你!” 他哄她說很快。 結果一折騰就一兩個小時,許秋石他們都回來了。 而且許問上一次洗完澡照過鏡子,她現在這臉一看就知道干了什么好事,怎么下樓去跟父母打招呼? 夏初還在朱美珍那兒呢,總得抱回來吧? 路遠征結結實實挨了一下,反正也不疼,他拿過毛巾簡單擦了下隨手拎過褲子和上衣套上,“我下去,就說你睡了。” 許問沒好氣道:“要不然呢?” 等路遠征下樓,許問進衛生間重新洗了一遍澡,一邊洗一邊罵他。 “狗男人!” 路遠征上來的時候還能聽見許問憤憤不平的埋怨聲,挑了下眉,嘴角上揚,抬手敲了下衛生間的門,“你這樣會讓我誤以為我剛才表現的不好,沒有滿足你!要不,我們再來一回?”反正明天就分開了,腿軟也無所謂。 許問:“……” 從牙縫里擠出一個字 :“滾!” 罵歸罵,還是收了聲。 她只是最硬,路遠征相反,屬于不回嘴但會動手的。 好女不跟惡男逗。 許問出來,發現只有路遠征自己躺在床上,“夏初呢?” “夏初已經睡了,媽說,讓夏初今晚跟著她。” 許問:“……” 頓時臉有些燒。 就好像小時候自己做了做事,明明把事故現場處理過也自認為藏的很好。 比如像偷吃完,把嘴擦干凈,然后裝作若無其事,還以為大人沒發現。 實際上臉洗干凈了,但是衣物上還留有明顯的作案痕跡。 只是父母愿意配合她掩耳盜鈴。 現在也一樣。 父母都知道她跟路遠征又要分開了,兩個人需要單獨的空間。 許問甚至懷疑他們是故意帶著孩子們這么晚回來。 夏初估計也是刻意留下的。 除了害羞更多的是感動。 父母的愛總是這樣,低調,不顯山不露水,卻無處不在。 明明很困,也很累。 卻睡不著。 每次分別前都會這樣。 離愁怎么難適應。 兩個相擁著說了會兒話。 許問突然想起丁玉鳳,問路遠征:“你認識丁記者嗎?” 路遠征睜開眼,一雙眼瞬間清明了幾分,一臉警惕道:“她跟你說什么了?我可跟她沒任何關系。我們以前就是見過幾面,不熟!而且她當時有對象,都要談婚論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