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后媽咸魚帶娃日常 第31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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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正常村民之后,需要收電費了。 居民村最后按照要求分了兩個,以一條南北路為界,左邊是新日村,右邊是新月村。 新日村就是退伍老兵許秋石他們。新月村是婁族的那些漁民。 大家習俗不一樣,強行在一個村容易惹麻煩。 讓許問納悶的是,許秋石被選當了新日村的村長。 重點是許秋石還同意了。 剛得到消息時,許問逗許秋石:“爸,你不是總說要回家種地?怎么還在這里當上村長了?” 許秋石哼了一聲,扭過頭去磨他新得到的鐮刀頭。 許問:“……” 本來許問只是隨口一問,老許這樣的態度頓時讓許問多了幾分興趣,又轉頭去問朱美珍,“我爸怎么突然當村長了?” 朱美珍當時在給暖暖喂飯,聞言先是“哈”了一聲,翻了個白眼,又哼了一聲,才開口:“咱也不知道哪個倔線犯了!跟人家婁族長較上勁……” 許問聽了半天,其實集體搭房時,有一次休息,婁漢山跟許秋石恰好挨著。 同是工友,兩個人互相讓了個根煙,閑聊了幾句。 然后就某種莊稼的種植方法兩個人有不同的意見且誰也說服不了誰。 就一會兒的功夫從工友變成了對手,從辯論上升到吵架,最后還差點動起手來。 幸好當時干活的人多大家給拉開了。 這事以后,好不容易互相融合的百姓們又分成了兩幫。 許秋石還好,好歹是因為跟婁漢山干架被當成敵對分子。 像李嫂男人他們就屬實有點冤枉了,純粹因為漁民抱團,愛屋及烏恨烏也及烏,連帶對他們也排斥了。 中間門一度還鬧的挺大,差點罷工那種。 陳朝生,就是新調來的連長和石磊兩個人特意擺了一桌給雙方說和都不好使。 最后沒辦法,本來定好的一個行政村變成了兩個。 當時兩個村干架這事許問是知道的,因為最初本來計劃是讓路遠征出面調解。 石磊他們來叫路遠征的時候,路遠征裝病不肯去,許問納悶問他原因。 路遠征說:“本來是裝病,讓我勸架就是真病了。打架的其中一方是我老丈人,我說另外一方也會以為我是在拉偏架。尤其是那些婁家人,特別軸認死理。他們會認為我偏心咱爸,又覺得我救了他們的命不能不給我面子,會為難。如果愿意和解還好,如果不愿意和解的話,恐怕會帶領全族人離島。到時候我豈不是還得寫報告?” 許問:“……” 好有道理的樣子。 再后來許問忙得也顧不上問這個事情,沒想到憨厚老實的許秋石也有跟人置氣好幾個月的時候。 許問還能說什么,朝許秋石豎起拇指,“爸,好好干!我看好你哦!” 換來許秋石一聲冷哼。 就差讓她滾了。 村長選好了,接下來就是分房分地。 所有的房子蓋的都是一樣大小,都是上下二層的標準自建房。 婁家那邊分房的規則是族長先挑,然后是按關系遠近親疏挑。 許秋石他們這邊房子暫時相對充裕,分房規則簡單粗暴,先自愿選,如果有兩戶選中同一位置就石頭剪刀布,如果有三戶及以上選中同一位置就抓鬮。 分地是按照家庭聯產責任承包制分的,也就是按人頭分。 這是路遠征他們給出的原則,但是具體怎么分,村長說的算。 反正每年都是有生產任務,只要完成規定的糧食上交,剩余的都是百姓自己的。 于是,許秋石就按照變成生產隊之前村里的分法來分地。 把新日村所有的土地,按照土質劃分成三等。每一等都按人頭均分。 鑒于島上的百姓暫時人口流動性比較大,暫時一年一分。 新月村沒有分地,他們還是決定按照合畝制進行耕作。 路遠征他們也不攔,反正他們明年只按地的數量收取公糧。 許問知道后,長嘆:“你們竟然還有收公糧的一天!” 部隊干這活好玄幻。 路遠征長嘆一聲:“我也不愿意。但目前島上沒有獨立的行政部門,只能我們兼著。我們光訓練都忙不過來了,哪愿意處理這些瑣事?” 今年的訓練任務因為那場十七級的臺風,暫時擱淺,一千官兵又拿出兩個月來當建筑工人,修筑大院。 但,任務總是要完成的。 路遠征還是得出門遠行的。 過了國慶就走。 國慶是他們舉島搬進新房,正好借著節日一同慶祝一下。 營部建好了,村居建好了,家屬樓還沒有。 像許問還好,暫時跟許秋石他們擠一擠。 其他的嫂子們暫時借住在新日村的空房里。 新日村安排不開的,就借住在許問的廠房里。 家屬樓大約得到年底竣工。 國慶節當天,在霹靂吧啦的鞭炮聲中,所有的人喜氣洋洋的搬入新居。 許秋石家是許問幫著參謀著裝修的。 本來許秋石是不同意的,家里的房子大家就是蓋好了,刷個墻就能住。 但是許問講究,又是鋪地磚,又是做隔斷分區域,還弄什么影視墻這那的。 不過時間門有限,也沒怎么好好弄,反正看起來還可以。 瓷磚是許聞從鵬城送過來的,時下最流行的花磚,尺寸是三十乘以三十的方磚。 鑒于許秋石跟朱美珍年紀越來越大,不好爬樓,在一樓騰出一個房間門當臥室,但是特意做了防水層,盡量讓房間門里不那么潮濕。 二樓都是臥室。許切一間門,路遠征跟許問暫時住一間門,還有一間門留著許聞或者許望來探親的時候留宿。 一樓和二樓都有一個客廳,一樓的大,二樓的小。 前面還帶一個小院,小院里自己蓋了兩間門偏房,一間門充當雜物間門,一間門當廚房。 生活起來很滋潤。 朱美珍一邊往廚房里收拾東西,一邊哼小曲,“想不到這輩子,我也還有住上新房的時候!” 許秋石正往雜物間門里搬他的新農具,“不是,這么多年你睡大街上了?” “嘿!許秋石你現在當個村長當的不會好好說話了是不是?我說的是住新房!你們老許家傳了三代的那房子是新房嗎?” 許秋石:“……” 見朱美珍真急眼了,許秋石不敢再回嘴,但還是嘟嘟囔囔,“舊房子怎么了?都說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再破那也是自己的家!狗還不嫌家貧呢!” 朱美珍聽見哪能忍?揮著勺子就要去找他算賬:“你罵誰是狗呢?” 許秋石大約沒想到朱美珍能聽見,愣了下,隨即立馬端正態度表態:“我說我自己!不是,我沒說誰是狗!我的意思是再貧寒那也是自己的家!” “這也是自己的家!我覺得彩虹島挺好!地分到自己手,想種什么怎么種都自己說的算。島上人少清凈!兒女們也都在跟前,想見就能見著,有什么不好的?” 許秋石不說話了,良久嘆息一聲,從朱美珍身邊擠出去走了。 躲在一邊的許問這才敢露頭,“您把我爸趕走了一會兒誰給你燒火?” 朱美珍翻個白眼,“誰趕他了?他那是想家了!” 許問:“……” “你爸那人戀舊。這里什么都是新的,他有些不適應。再說了,生產隊的人也都是他從小一起相處大的,哪能沒有感情?你爺爺奶奶雖然沒了,二叔也在這里。但是你小姑大姑不還在魏莊?你姥爺家也還在魏莊呢!” 許問懂了,不光許秋石,朱美珍也放心不下魏莊那邊。 她忙表態:“媽,你放心!咱逢年過節該回去就還回去!以后交通越來越方便了,想回就能回。 等明年你跟我爸要真不想來了,你們就在老家,我跟我哥和我姐按時回家看你們也一樣。” 小夏初已經一歲半了,許問可以請個阿姨。 現在隨著改革開放,政策越來越明朗。 她一個廠長雇個生活秘書還是沒問題的。 “等過年再說吧!”朱美珍也糾結,懶得繼續說這個話題,“你們房間門收拾好了沒?收拾好了一會兒溫鍋吃飯!” 溫鍋是魏莊公社喬遷新居的一種小儀式。 新鍋上灶特別有講究。 冷鍋的時候先放豆腐和聰以及一些過年用來討巧的食物。 圖個幸福平安,富貴吉祥,步步高升,年年有余,子孫聰明等吉祥話。 然后把這些食材都取出來,再烙一張餅,來回翻一下,叫翻身餅。 總之,就是一些小風俗。 許秋石也沒閑著,在院里發錢糧。 就是點紙錢,擺貢品,求祖宗神仙的保佑家里人平平安安,發大財交好運,來年風調雨順,糧食滿倉。 總之,儀式感十足。 路遠征到的時候,飯菜還沒做好。 他洗了洗手,抱著女兒逗了會兒。 許切元寶還有冬生在探索新居,跑上跑下,各種鬧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