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后媽咸魚帶娃日常 第20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我被師兄證道之后、許秘書的孩子,像我、整個朝堂都是我姘頭(NPH)、出界(luanlun、高H)、若愚(校園H,強制愛)、摘月亮的人、純愛男主的rou欲墮落(NP,H)、我言秋日勝春朝、愛沐(1v1)、貴族學院(NP)
她為了遮擋膝蓋上那些痕跡特意穿了一條長點的褲子,這會兒反倒成了自己的束縛。 褲子被路遠征拉到膝蓋處,她的腿動不了。一只手還抓著船舷,另外一只手還無助地攀在他身上,只剩一張嘴徒勞地反抗。 “我知道。”路遠征也有些氣息不穩(wěn),一只手依舊在水下作亂,“放心,這地方他們看不見。” 他最清楚哪個地方是死角。 他們倆在樹屋背面,島上的人看不見他們,他朝瞭望塔那邊做過手勢示意自己的存在,所以他們注意到什么動靜也不會多往這里看。 許問更氣了,“這是看見看不見的事嗎?” 這是在外面!! 還是在海里,感覺太奇怪了。 她都感覺自己要抓不住船舷了。 路遠征緊貼著她,修長的手指在水下動個不停,在她耳邊道:“你說這水聲是海浪的聲音還是你的聲音?” 許問臉guntang,完全不想搭理他,知道無法阻止,干脆閉上眼。 可閉上眼其他感官愈發(fā)地明顯靈敏,她甚至都能感受到他手指的形狀。 隱約似乎還聽見路遠征特別混蛋地感慨:“放松點,我手指都動不了?!?/br> 許問再也聽不下去,主要探頭吻住他那張讓人羞惱至極的嘴。 只覺得自己身體像大海中的一朵浪花,完全身不由己。唯一的支點就是她全身攀附的這個男人。 夕陽西下,天邊一片火燒云,蔚藍的海面因為橙色的霞光變成了一種特別溫暖的顏色。 那種感覺很奇特。 置身溫涼的海水中,偏偏身體深處是熱的。 迷蒙的視線中是男人剛毅的臉,一滴汗沿著他那道駭人的疤痕滾落。 許問吞了下口水,支起身子吻去了那枚汗珠。 路遠征先是一停,隨即腰腹動作幅度又大了些。 許問仰起頭,看著漸漸消失的橙光。 心想跟路遠征這一次瘋狂大約會成為她一輩子不能與人說的秘密。 兩個人回到船屋中時,天已經黑透了。 許問終于看見了路遠征在這船上真正改動過的地方。 他做了一個特別小的浴室,屋后加了一個大水桶,能簡單的沖個澡,也就是洗掉一身海水。 許問換好衣服,坐在躺椅上,越想越生氣,“路遠征,你準備這么充足,是不是早就想對我圖謀不軌了?!?/br> 路遠征洗完澡,只穿了條許問從麗江帶回來的花褲衩,一手拿著毛巾胡亂的在頭上擦,聞言輕笑,“那就冤枉我了。這是為了防止你跟冬生下水玩完不好洗澡?!?/br> 許問剛就看見浴室旁邊墻上還吊了個籃子,里面有一家三口干凈的衣服。 想著他大約是沒說謊。 渾身酸軟無力心里極度舒爽的許問閉上眼,打算大度的放過路遠征不跟他計較了。 結果過了幾秒路遠征自己又開口:“不過……那次看你跟冬生游泳的時候,就有過這想法。只是這次終于付諸實踐了而已?!?/br> 許問:“……” “路遠征,你就是個牲口?!?/br> 身心俱滿足的路遠征含笑挨罵,把擦完頭發(fā)的毛巾扔到一邊的臟衣簍里,又從墻上拿了條干凈毛巾走到許問身后給她擦頭發(fā)。 “許問?!?/br> 許問輕嗯了一聲。 “謝謝你!” “嗯?” “你把冬生教的很好?!?/br> 冬生的變化別說島上其他人,就算朝夕相處的路遠征也看得出來他自打跟著許問這一年多以來的不同。 尤其是跟著許問出去這一個月。 以前的冬生扔在小孩堆里就是個普通孩子,看不出什么特別,辨識度很低。 現在的冬生站在一群小孩中,說一句鶴立雞群也不為過。 早晨是路遠征叫冬生起床的,爺倆一起吃完早飯后,為了不讓冬生打擾許問睡覺,路遠征直接把冬生帶到了營部。 像平時一樣把他往營部一扔,愛去哪去哪。 戰(zhàn)士們都有自己的事做,也就衛(wèi)生連的人稍微閑一點兒。冬生就在衛(wèi)生連玩。 過了會兒路遠征一抬頭,見衛(wèi)生連一幫人圍著冬生,冬生站在中間連說帶比劃。 路遠征挑了下眉毛,出于好奇,放下筆捏著眉心走過來。 冬生在給大家講“茶馬古道”的故事。 路遠征立在一邊聽了聽,也驚訝了。 難怪衛(wèi)生連那幫人會圍著一個小孩,冬生講得特別有意思,一直從古講到今還穿插講了麗江的歷史人文,捎帶夸獎麗江有多美! 路遠征目光閃了閃,這肯定是許問教的。 講到尾聲冬生還搖頭晃腦一臉遺憾:“唉!要不是麻麻總念叨爸爸,我們還要去大理的!” 路遠征輕哼一聲。 衛(wèi)生連的人回頭看見他作鳥獸散。 跟上班摸魚被領導抓包的上班族反應差不多。 冬生仰頭看路遠征。 路遠征大掌稍稍用力在他腦袋上輕按了一下,“學得不錯!不過我覺得你應該從弟子規(guī)開始學!” 或者先學學孝道。 冬生:“……” “那是我兒子!用不著你謝?!痹S問搖頭。 如今即使沒有路遠征作為中間人,許問也把冬生當做自己的兒子。 “替他親生父母謝的。知道東升現在被教的這么好,他們也就安心了?!?/br> 這次許問只說了句“應該的。” 路遠征仔細地擦著她的發(fā)梢,“跟二哥又商量新買賣了?” 許問疑惑地“嗯?”了一聲,“你怎么知道?” 說完想起冬生來,“小叛徒!” 路遠征搖頭,“這回真不是他。二哥來了封信,三天前到的,寫著你的名字。我給拆了。” 越說越小聲,“對不起。那時候你沒回來,我想看看有沒有你的消息?!?/br> 從信里能看出來許問去過許聞那兒,但是又走了。 這下路遠征比第一次還著急,生怕許問在路上出了意外。 卻也完全不敢離島了,生怕許問哪天回來找不到他。 這樣的處處擔憂的等待才無比煎熬。 每一秒鐘都是一年。 私拆別人信件是不禮貌的行為。即使是夫妻,路遠征也覺得難為情。 許問倒沒想那么多,搖搖頭,“給我的信沒什么你不能看的。二哥說什么了?” “說家里同意了。但是咱爸媽不放心嫂子一個人出這么遠的門。說再等等,等你過年回家再讓嫂子回來。” 許問哦了一聲,問路遠征,“你今年不是有兩次假?能不能休一次? “咱們離彩虹島遠,一來一回差不多半個月。我的意思是兩次假一起修,像石磊這樣。不過你要愿意回去的話,我明天去打休假申請報告。” 許問算了下,六十天的假分兩次修,路上就要二十幾天,太不劃算了。想了想,“算了。你先別打報告,我往家里寫一封信??纯醇夷沁呥€有沒有愿意過來的親戚街坊,如果有的話可以帶嫂子一起過來。這樣家里都放心?!?/br> “也行。如果沒有,咱就休假,大不了路上慢點走,權當陪你旅游。你別說,冬生跟著你玩的開心還長了很多見識?!?/br> “可我玩的不開心。”許問輕嘆,“看見好看的風景總覺得身邊少了某個人,會很遺憾?!?/br> 路某人嘴角上揚,心里那一絲絲委屈以及這些日子受到的煎熬似乎也因為這句話消失,把毛巾掛回墻上的勾子,承諾:“下次努力不缺席?!?/br> “哥還說什么了?”許問側過頭看路遠征。 路遠征拿出魚竿,坐在甲板上,身子靠在竹屋的墻壁上,一條腿垂在船沿上,一條腿屈著,回她:“還說就算小青嫂子不來,也不會耽誤你跟嫂子們的事。讓你直接把東西送過去就行。所以,你又想跟嫂子們折騰什么?” “沒什么。就是想著幫嫂子們增加點收入。你看現在改革開放已經開始了,慢慢就會允許個體經濟。但,改革春風再怎么刮一時半會兒也刮不到海島上來。 咱們這里雖然人不少,但是太偏僻。想多賺錢的小商販肯定先往大城市扎堆。 我想著咱島上那么多心靈手巧的嫂子們,可以做些手工活。等她們做好我拿去給二哥,讓他代賣?!?/br> 路遠征想了想,“主意是不錯,可你往二哥那送也是個麻煩事。” “這個問題我也想過了。我想買搜小漁船,直接從這邊劃船過去。這個距離其實不遠,約莫一個來小時就到。” “買艘漁船不是問題?!甭愤h征皺眉,“安全是問題?!?/br> 直穿過去都是我國的領海不差,但其中一小段位置比較隱蔽,怕是容易遇見海盜或者走私團伙。 而且這段路不是官道,還沒人這么走過,可能會有暗礁。 萬一出個閃失就不好了。 許問沒想到這么多,聽路遠征普及后,才意識到自己想的可能簡單了,問他:“那這條路是不是不能走?” 路遠征沉吟了會兒,“那倒也不至于不能走,得需要開條官道。不過我權限沒那么大,得往上打報告。上面同意了,我?guī)е俗o送你們兩趟,趟出一條道,也算告訴下那些海盜這是誰的船。一般情況,他們會躲著軍船?!?/br> 海盜只喜歡搶錢不會想送命。 “???”許問起身從躺椅上下來,走到路遠征身邊坐下,“這樣會不會太麻煩你?就……會不會被人說你以權謀私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