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后媽咸魚帶娃日常 第2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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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遠征沒回話,一把抄起她放在就近的豆袋上,整個人覆了上去。 …… 這應該是他們認識以來最瘋狂的一次,從豆袋到沙發(fā)椅上。從樓上能正常使用的浴室到臥室的床上。 如果不是瞭望塔的燈光會來回掃,許問覺得以路遠征這一晚的畜生大約也會去露臺上再做一回。 這男人把所有情緒都以這種親密無間門的方式表達出來。 許問哪堪折騰,又哭又求最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睡著的。 再醒來是日落十分。 感覺十分割裂。 精神上無疑是滿足的愉悅的,連日的思念被喂飽。 可身體上就不那么舒適了,腰酸腿軟不說,昨天抵在門板或者堅硬的洗手臺上,以至于背上、膝蓋上淤痕斑駁,有點慘不忍睹。 其他地方也沒好哪去,腰側都能清晰看到罪魁禍首的指印。 “王八蛋!”許問憤憤地罵了一句。 路遠征正好端著飯盒進來,倒是很有自知之明地沒問許問罵誰,把餐盒放在寫字臺上,走到床邊坐在床沿上,掀她蓋在身上的被單,問:“還疼?” 許問斜眼睨他:“咱倆換換你試試?” 她自以為是很凌厲的眼神,可惜眼含春水,一臉眉意,不嚇人倒是有些勾人。 路遠征喉結滾了滾,說出的話也改了初衷:“你想在上面?也行,聽你的。” 許問:“……” 想抬腳踢他,扯到腿側,又疼得哎吆一聲。 好在路遠征只是嘴上沒個正經(jīng),大掌不顧許問反對,按在他腰側給她揉捏按壓。 許問見他不亂來,也就不亂動,翻身趴在床上,使喚他。 “上邊一點。” “下面。” “對,就是這兒,用點力。” “別!這里輕一點兒就行。” “嘶!疼……” “……” 路遠征忍無可忍地提醒她:“你要再這么叫下去,就算我不對你做什么,別人也會當成咱倆做什么。提醒一句,這可是晚飯時間門。咱們后面和旁邊的房子都有人住。” 許問:“……” 許問拂開他的手,“所以你爽了,受罪的都是我?讓你按摩一下,被人聽見還是我的不是了?” 路遠征本想回一句“你昨晚不是也很爽?”怕許問真惱了今晚再不讓他上床睡覺,老老實實改口認錯:“我的錯!都是我不對!媳婦兒你別生氣了!要不我喂你吃飯?” “用不著!你離我遠點就行!”許問哼了一聲,自己下床,還是有些不舒服,她皺了下眉,走到桌邊坐下,把飯吃完。 “你晚上還忙嗎?” 許問主動開口,她本不想搭理路遠征,但她睡了一天,實在睡飽了,想出去轉轉,又不想一個人走。 路遠征搖頭,“最近沒那么忙,能按時休息。今天周三,只一會兒到營部點個名就行。你想出去?” “嗯。想出去溜達溜達。” 路遠征下意識瞄向她腰腹,“你不疼了?” 說完看見許問嘟著嘴,不等她發(fā)火,連忙補了一句:“我又稍微改了下屋船,你要不要去看看?” 許問臉色這才好了點兒。 “這就是你改動過的屋船?”許問站在甲板上,轉了一圈,“區(qū)別在哪?” 路遠征摸摸鼻尖,“我又補了幾顆釘子。” 其實沒改動什么,就是見許問身體不舒服,覺得屋船不用她自己走路,但又害怕直說她會生氣,就找了這么個借口。 許問也明白,哼哼了兩聲沒說話。 路遠征從竹屋內搬出椅子來放在甲板上,讓許問坐在上面。 “你們集訓累嗎?” “這一個月你都在二哥那兒?” 兩個人同時開口。 路遠征先答,“還好。” 許問自動把還好翻譯成很累。 因為路遠征衡量累不累的標準跟普通人太不一樣。 他說不累,這就是挺累,他說還好,那就相當累,而且會受傷那種。 如果他開口說累,不死也得去半條命那種。 許問揚起頭看他。 屋船上只有一個蓄電池的燈泡,不算亮,能看清路遠征眉眼,但是看不出他表情。 許問揚起手摸著他的臉:“你都又瘦了!” 路遠征已經(jīng)是勁瘦體型,不好胖也難瘦,若還瘦那準是受了不少罪。 路遠征搖搖頭,還是一句“還好。”問她,“你還沒回答我呢!” “當然不是。我只在二哥那呆了一周。然后跟別人老公去游山玩水了。” 第127章 路遠征瞇起眼, 嘴角似笑非笑地,低頭看著許問,“跟誰去的?”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許問隱約聽見了磨牙聲,于是笑的更開心了,對他的威脅視而不見,“別的老公啊!” 像個惡作劇得逞的小孩。 路遠征點頭, 也不廢話, 直接問:“名字。” 他倒要看看誰這么大膽? 他還活著呢!就想搶他媳婦兒? “怎么?看你這樣是想打死人家?” “那得看他到底有多欠!”路遠征淡聲道。 惹急了他, 也不是干不出來。 許問仔細看了看他的神色, 淡淡的, 她一時分不清他是真不高興,還是逗她玩兒。 想了想回答他:“一起吃飯?同床共枕?好像都做過了。” 路遠征:“……” 這次許問清楚的聽見了路遠征的磨后槽牙的聲音:“許問同志,你要不是開玩笑的話。那么就把他名字告訴我。” 許問回答的相當痛快:“李錚。” 路遠征怔住。 許問生怕他名字跟人對不上號,又補了一句:“小名冬生。需要我告訴你他現(xiàn)在在哪嗎?” 路遠征:“……” 一腔惱意化成哭笑不得。 懲罰性地捏了捏許問的臉,“你呀!氣我就這么開心?” 虧他剛才已經(jīng)在想怎么處理那男的。 “我哪氣你了?冬生長大了肯定是別人老公啊?!就算是許聞也是別人老公啊!” 路遠征目光幽幽瞥了她一眼, “二哥不會跟你同床共枕。” 要不然他也不至于真動了怒。 至于冬生, 誰會往三五歲的孩子身上想? 許問一想也對,笑得更開懷了。 路遠征舔了下唇, 也笑了:“看來我集訓這一個月……冷落到你了,才讓你對“別人的老公”這么念念不忘。既然這樣, 我覺得我有責任好好補償你, 順便教教你什么是夫綱。” 許問警惕地看著他:“你想干什么?” “你之前不是總說想跟我一起游泳,想看下我的泳姿?今天滿足你。” 許問:“……?” 沒等她反應過來, 就被路遠征彎腰從椅子上抱了起來扔進了海里。 這是淺海區(qū),加上兩個人都會游泳,倒不至于淹死, 但也得灌一嘴水。 許問從水面浮出來,擼了一把臉上的咸咸的海水就被路遠征摟住。 許問:“……” 冬生的水性許問是見過的,就感覺他像一尾魚,在水里特別靈活。 路遠征的水性明顯比冬生好太多,他下水后就像海的一部分,無聲無息。 許問甚至連他怎么下水的都不知道,除了自己掉落海中濺起一個偌大的水花之外,根本沒有其他動靜。 而且這明明是海中,許問需要扒著船舷才能保持自己露出水面。 路遠征像違背自然規(guī)律一樣,在水中能保持直立,還有余力勾著許問動手動腳。 感覺到水下他的手勾著自己的褲腰往下拉,許問有些急,“這在外面呢!天都還沒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