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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后媽咸魚帶娃日常 第40節(jié)

    許問跟路遠征訂婚確實很匆忙,一連跳過幾個重要的禮節(jié),讓人看起來十分倉促,說沒鬼誰信?

    許問兩世為人第一次進刑警隊審訊室這種地方,本就有些害怕和緊張。

    再加上工作人員人公事公辦的嚴苛態(tài)度,更是無法集中精神思考,嚇得全身發(fā)抖,牙齒不停的打顫。

    許問不知道溫一鳴是有預謀的陷害她還是臨時起意抓她當替罪羊。總之步步周全,全是針對她的陷阱。

    她寧愿是前者,如果是后者那么溫一鳴也太可怕了。

    天降災難,許問被打了個措手不及,連自證都不知道從哪開始,只矢口否認,不承認溫一鳴的指控。

    目前現有的認證物證都對許問極其不利,如果找不到對自己有利的證據,她必受牢獄之災。

    許問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好好思考。

    卻怎么也做不到。

    她太害怕了。

    審訊室這種地方本來就陰暗無窗讓人覺得特別壓抑。審訊人員又一再給許問施加壓力。

    許問實在害怕,眼淚一直在眼眶里打轉。

    比剛穿到這個時代時還害怕幾分。還有委屈和絕望。

    這時審訊室的門被敲響,一個四個口袋的干部走了進來。

    負責審訊的兩個同志都站了起來,齊齊叫:“隊長?!?/br>
    那隊長看了許問一眼,對那兩位同志耳語兩句,又看了許問一眼離開。

    那兩位同志開始收拾桌上的東西,臨走時對許問道:“你在這里等一會兒?!?/br>
    許問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多少松了口氣。少了咄咄逼人的審訊人員,她終于有時間開始思考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努力從剛才的審訊中提取有用的信息以及分析自己該怎么自救。

    路遠征就是這時候來的。

    他推開門,背對走廊上明亮的光線,像個逆光而來的英雄。

    許問揚起頭,看清路遠征的瞬間,她隱忍許久的眼淚嘩就流了下來。

    不知道為什么心就落到了實處,滿心慌亂也消失不見。

    像個被欺負后見到家長的孩子,只剩委屈和被保護的安心。

    許問想站起來,卻發(fā)現腿軟到動不了。

    路遠征停在許問面前,大掌伸開在她頭頂揉了揉,就像他平時對冬生那樣,柔聲道:“對不起,我來晚了?!?/br>
    許問搖搖頭,張開胳膊抱住路遠征,頭埋在他腰間,嗚嗚地哭了出來。

    路遠征僵了下,抬起手在許問背上輕輕拍打,安撫她:“別怕!我來了?!?/br>
    許問到底不是那種遇事只會哭的小姑娘,只發(fā)xiele一小會兒就平靜了下來,松開圈住路遠征腰的手,擦了擦眼淚,帶著濃重的鼻音問他:“你怎么來了?”

    “二哥通知的我。我有個轉業(yè)的戰(zhàn)友正好在這個隊,就討了個人情來看看你。他們已經跟我說了前因后果。相信我,你會沒事的?!?/br>
    審訊室的門板被敲響。

    許問跟路遠征同時回頭。

    許問剛才見過的四個口袋,站在門口,輕咳一聲,:“那個……這是審訊室,你們注意點影響。另外,也想跟你們說先別高興太早?!?/br>
    路遠征指著四個口袋對許問道:“他就是我老戰(zhàn)友老何,也是這里的隊長?!?/br>
    這年頭所有制服,包括軍裝,都沒肩銜,靠衣服口袋區(qū)別干部和下屬。

    上衣有四個口袋的都是干部,兩個口袋的都沒官職。

    許問點點頭,打招呼:“何隊長好。”

    “嫂子好!”何隊長走進來,在審訊員的位置坐下,抬頭看著路遠征道:“征子,你提供的證據我們剛看過了。確實省了我們不少事,也能坐實溫一鳴的罪名,但是想要洗清嫂子的嫌疑,還差一點,所以你現在還不能帶嫂子走。這是規(guī)矩,你別讓我為難。”

    許問雖然很納悶和隊長年紀明明比路遠征看起來大不少,為什么要叫自己嫂子?而且他們還沒結婚。但,何隊長神色認真不是調侃,又說起了正事,她不好糾結這點小事。

    最起碼跟投機倒把的罪名比起來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路遠征也沒注意這點小事,或者說壓根就沒覺得這是事,皺眉問和隊長:“還差什么?”

    “你才來可能還不知道,溫一鳴指控嫂子才是主謀。并且作為污點證人指正了嫂子。贓款也確實在嫂子的宿舍找到了,其中兩張大額存款也確實寫的是嫂子的名字。溫一鳴跟嫂子……”何隊長看了許問一眼,“見面都有人證,包括這次給嫂子送藏有贓款的筆記。”

    這話若作為朋友,何隊長說什么都不會說,有點像挑撥離間。但他也是執(zhí)法人員,得秉公辦事。再不好聽的話,只要是實話就得說。

    “唯一對不上的,也就是溫一鳴說嫂子收到錢后跟你退婚了?!焙侮犻L補充。

    許問臉色一白,又羞又囧,看向路遠征下意識解釋:“我根本不知道筆記本跟書里有錢?!彼圆皇且驗檫@個想退婚。

    路遠征點點頭,“我知道。”

    這事確實有點刺手。

    溫一鳴給許問送筆記時就站在宿舍旁的大路上,很多人都看見了。

    許問卻難證明自己不知道里面有錢有存折。

    說不清楚這些,還是無法從溫一鳴這事里摘出去。

    不大的審訊室里陷入了沉默。

    “其實還有個辦法……”

    “我有辦法自證!”

    路遠征跟許問同時開口。

    第25章

    等許問走向拘留室,  何隊長問路遠征:“你還沒說你的辦法是什么?”

    “也沒什么。咱們想結婚打報告后不是得要女方政審?我前陣子為了以防萬一發(fā)電報回去打了結婚報告,公社派出所昨天恰好剛把許問的政審資料給了我?!?/br>
    何隊長當然知道結婚打報告的流程,也知道政審意味著什么。

    許問既然通過政審,  足以證明她的清白,尤其是剛剛通過政審,說明許問最近絕對沒有干違法亂紀的事。

    何隊長只要讓人去派出所核實一下許問的政審資料就能拆穿溫一鳴的謊言。

    “那你怎么不拿文件出來?明明你一句話就能解決的事,  怎么還舍得讓她……”何隊長指了指拘留室的位置,“以身犯險?!”

    路遠征沉默。

    何隊長以為他不會開口的時候,  突然聽見路遠征一聲輕嘆,  他看著許問消失在走廊盡頭,  平靜的開口:“我常年在外面,  不可能每一次都像這一次在她需要我的時候就能出現。既然她有辦法自保,還得讓她自己解決。”

    何隊長比任何人都理解路遠征這句話的意思,  抬手在他肩膀上輕拍了下:“咱們這行,是個合格的軍人就注定不是個合格的丈夫。”

    路遠征沒說話,抬步向拘留室走去。

    何隊長連忙跟上,哎哎的叫喚:“讓你進來已經不合規(guī)矩了,你別得寸進尺??!”

    許問進了溫一鳴所在的拘留室。

    溫一鳴和他那幾個兄弟姐妹或倚站或蹲或躺拘留室各個角落正在閑聊。

    看見許問進來,溫一鳴蹭一下從角落里站了起來,  臉上閃過一抹慌亂和內疚。

    許問譏諷地瞄了溫一鳴一眼,挑了塊靠近門口,沒被他們占領的空位置抱膝坐了下來。

    然后閉著眼靠在墻壁上一句話都沒說。

    “嘿!你什么意思?要不是為了你我們能被抓到這里來嗎?你還橫上了!”暴脾氣老從地上站起來,朝著許問揮拳頭。

    溫一鳴淡淡地瞥了老一眼,  老不情不愿地收回拳頭閉上嘴。

    許問飯店里見過的那個燙發(fā)女人,斜眼看著許問,嘟著嘴對溫一鳴抱怨:“一鳴,都到這時候了,  你還護著她?你就這么喜歡她?”

    溫一鳴輕嘆一聲,語氣有些淡,“誰讓我喜歡她?!放心,等出去了,你們受的委屈我都會補償你們。別為難問問。”

    老聽見有補償,就沒再說話。

    卷發(fā)女聽出溫一鳴不高興,撇撇嘴扭過頭看墻沒說話。

    許問終于睜開眼,擺擺手,敬謝不敏:“別!溫一鳴你可別再惡心我了!既想當女表子又像立牌坊說的就是你這樣的人!你口口聲聲說喜歡我,栽贓陷害我起來倒是半點不手軟。”

    溫一鳴也不惱,斯斯文文的一臉寵溺:“我這是為了你好?!?/br>
    “為我好把我送進監(jiān)獄?”許問嗤笑一聲,“那你對人好的方式挺別致。”頓了下又補了一句,“你這臉皮是二皮臉?”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問問,犯了錯就得改,怎么能遷怒我呢?”

    “這里沒有公安,再裝有意思嗎?”許問嘴角譏諷地勾了勾,“禽獸不如!”

    溫一鳴并沒有被激怒,依舊一臉溫柔,他左右看了看,屏退左右,走到許問面前蹲下,想拉許問的手,被許問躲開。

    他也不惱,聳聳肩,往后退了一點,單膝跪在地上,右手橫放在膝蓋上,深情地望著許問:“問問,我真是為了我們的未來著想。你反正也要放棄大好前程要嫁給那當兵的相夫教子,為什么不能再幫幫我?你知道的,最好的機會馬上就要來了,我不能進去坐牢。你就認罪好不好?你放心,虧欠你的我會彌補。等你出來我就娶你好不好?”

    許問驚了,不可思議地問溫一鳴:“你是怎么做到把這么不要臉的話說得這么理直氣壯的?你不能坐牢我就能?機會對你很重要對我就不重要嗎?而你報恩的方式也真特別,竟然是要禍害我一輩子?”

    溫一鳴大約是惱羞成怒亦或是還有幾分廉恥心,面上有些紅語氣也有些急:“許問,我是真心待你,你為什么總拒我千里之外?我是哪里比不上那個當兵的?”

    許問仔仔細細看了溫一鳴一眼,笑了:“你真心待我?你是不是對‘真心’這兩個字有什么誤解?你真心的怕是從一認識就開始想怎么算計我吧?相親的日子是你選的吧?因為你知道那天我們生產隊有電影,你就是想讓大家看見我們在一起,只是你沒想到半路殺出路遠征父子。否則我猜你一定會在眾人面前表現地對我格外中意。

    約了我一起上學又放我鴿子,偏又托你嬸嬸來送我,不就是想借她的嘴告訴別人你有多喜歡我?

    你找我借筆記……”許問頓了下,“大約是真的想借筆記,畢竟你還是想考大學的。之后是他們……”

    許問指著拘留室其他的人,“都以為你是為了我千里奔回來。我猜,一定是你的生意出了什么他們不知道的問題,或者說是你私下跟供貨商達成了什么條件,想甩開他們跑回來,卻被他們發(fā)現跟上了,你只能推我出來當借口。也是巧了我恰好暈倒。可我想就算我不暈倒,你也一定會用其他的借口來找我。比如說想我想到受不了?”

    許問邊說邊觀察溫一鳴的表情,自己應當是猜個八九不離十。

    但,光自己說他不說話也沒用,許問想了想再接再厲,繼續(xù)開口:“我跟我媽看見你們那天,你就意識到自己被投機倒把辦公室的人盯上了。確切的說,是投機倒把辦公室的同志們已經掌握了你們的犯罪證據,只是為了把你們抓住核實后交給公安而已。當天你逃跑了,晚上跑來找我不過是為了陷害我。你有我的筆記本學我的筆跡寫字又不是難事。

    你故意挑晚上找我,還說那些擾亂我心神的話,就為了讓我沒心情查看那些筆記本和書吧?”

    許問自嘲地笑笑,“也怪我沒防人之心。竟還真以為你那些話為我好,甚至動了退婚的念頭!哦,對了,你算漏了一件事。你是不是在把筆記本送給我之后就跑來自首了?因為你斷定我會跟路遠征退婚,這樣就更坐實了我逼你賺錢的事??上?,抱歉,我沒有跟路遠征退婚!你的連環(huán)計就有了漏洞。我跟路遠征是夫妻,要你的錢做什么?”

    溫一鳴倏地從地上站了起來,他蹲跪了許久,腿有些麻晃了晃,臉白如紙,直搖頭:“不可能!你怎么會沒退婚,你已經知道了……”

    許問打斷他,“知道跟不知道和我嫁給路遠征沒關系。哪怕再過幾年,哪怕你沒進來僥幸成為百萬富翁,哪怕路遠征還是你說的‘窮當兵的’。我也是嫁他不嫁你!”

    “為什么?”溫一鳴似乎很不理解,“難道當個闊太太不比當個活寡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