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后媽咸魚帶娃日常 第2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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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一鳴一口氣還沒松完,就聽許問又輕聲補了一句:“也是我對象?!?/br> 溫一鳴差點一口氣沒上來,“你們……”指了指路遠征又指著許問,“他配不上你。許問,這么早結婚你會后悔的!” “那就是我的事了?!痹S問不太喜歡溫一鳴這種“我為你好”的咄咄逼人,“不管怎么樣,謝謝你跑這一趟!請你以后不要再來找我了?!?/br> 溫一鳴還想說什么,跟似笑非笑地的路遠征對視一眼,只得作罷,留下一句“許問,相信我,不要這么快結婚,你真得會后悔!”轉身離開。 溫一鳴只后,許問還沒等松一口氣,就見路遠征單身掐腰,在她頭頂敲了一記爆栗子。 許問哎呦一聲,捂著頭,瞪他,打冬生打習慣了?怎么這么喜歡打人。 “許問?!?/br> “在?!?/br> “昨晚是你自己親口答應嫁我的吧?” “好像是?”許問低下頭,還有幾分羞。 “才一天就反悔了?” “?”許問抬頭望著他滿臉疑惑:“沒有?。 ?/br> “沒有,剛那小子怎么回事?” 許問:“……” 這就說來話長了,關鍵還不知道怎么說。 許問眨眨眼,“我說是誤會,你信嗎?” 路遠征不言語就看著她。 許問也不躲,目光坦然的跟他對視。 路遠征先移開目光,不知道信沒信,只淡聲說了句:“回去吧!” 許問不知道怎么解釋,莫名有點委屈:“我不是朝暮四的人?!?/br> 路遠征嗯了聲,“我知道。” 兩個人并肩往回走,許問拿出冬生給的飯票還他:“冬生那么小,你給他這么多飯票,掉了怎么辦?” 路遠征沒接,“不是給他的,是給你的?!?/br> 許問搖頭,“那我也不能要?!?/br> 即使是情侶,也沒道理就得要男人的錢。 今天什么日子?一個給她送飯票一個給她送錢。 “我以為我現在有資格給你花錢了?!甭愤h征揚眉。 許問張口,沒等說話被路遠征擺手制止,“許問,我這人比較粗魯,說話也直。我覺得從你答應那一刻我們已經是夫妻了,養你是一個丈夫應該盡的義務。再說,我明天就離開了,接下來應該會很忙,顧不上你。你若再餓暈,我可能也沒辦法及時趕過來?!?/br> 許問頓時顧不上還他飯票的事,啊了一聲,很驚訝:“你明天就走?不帶我們了?” “本來你們也不該我帶,我只是受人所托來湊個熱鬧?,F在有正事要干,就沒時間湊熱鬧了?!甭愤h征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我得回去好好準備一下,請個媒人上門提親,還得準備結婚的事。” “這么急啊?!” “我跟你說過,我假期還有一個月,不,現在連一個月都沒有。我要找人打家具,通知親朋好友,還有準備宴席。時間很緊。再說,你家人都還沒點頭。我不得回去好好準備聘禮讓他們盡快點頭?” 許問:“……” 她搖搖頭:“我家人不看重彩禮?!?/br> 路遠征點頭,佯裝松了口氣:“那我就放心多了!看人品那我就不怕了?!?/br> 許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路遠征從口袋里掏出一塊嶄新的女士手表遞給許問:“試試看,合適嗎?” 很漂亮的女士手表,時下流行的款式。算稀罕物,買表要工業券,票比錢還難弄。 “為什么送我這個?”許問挑眉。 “我昨晚跟戰友打聽了下,他們說現在聘禮要轉一響和四十八條腿。只有手表你能現在就能戴著,所以今天我去市里買了塊回來。其他的大件婚前我都會準備好?!?/br> 轉是指自行車、縫紉機、手表,一響是指收音機。 四十八條腿是指雙人床、大衣柜、五斗櫥、矮櫥、方桌、椅子等家具加起來一共四十八條腿。 許問接過手表,戴在手上,越看越喜歡。 這年月,有塊手表也極為奢侈。 她欣賞了下還是摘了下來遞給路遠征。 路遠征沒接,眼神詢問。 “最近要勞動戴這個不合適。另外,看你也不像那么拘于形式的人,聘禮差不多就行,不用這么破費!” “既然是聘禮你還是自己收著,干活不能戴可以放在口袋里。”路遠征沒有接手表,打趣她:“還沒過門就知道替我省錢?放心,雖然沒什么錢,也沒到委屈媳婦兒的份上?!?/br> 許問:“……” “那你送吧!傾家蕩產才好?!?/br> 她重新把表帶回手上。大步往前, 這人,真不識好歹。 路遠征沒追,盯著她的背影,輕笑出聲。 他確實沒什么錢,但也沒窮到娶不起媳婦兒。 沒有冬生之前還算個散財童子,把津貼各種票都補貼其他家庭困難的戰士了。 收養冬生之后,除了養他,錢都攢著了。就怕哪天逼不得已把冬生送給別人家養,也總得給冬生把生活費攢夠。 現在拿出來娶許問正好。 至于冬生,交給許問他放心,日后津貼能養活他們兩個,再不濟還有……撫恤金。 許問回到冬生身邊坐下,還心跳如雷。 她拍了下發燙的面頰,勾起了唇。 冬生爬到許問腿上,問她:“麻麻,你去哪了?” “去上廁所了?!痹S問面不改色的說謊。把冬生抱起來讓他坐得舒服些。 冬生沒多想,哦了一聲,把脖子上掛著的水壺遞給許問,“麻麻,喝?!?/br> 許問不怎么渴,但是冬生一片好意,她還是接過來擰開壺蓋抿了一點。 “咦?”許問目露驚訝,又低頭嘗了一口,咂摸了下。 確實是橘子汽水的味道。 這種汽水其實特別廉價,就是橘子粉兌的水。 有瓶裝的也有散裝的。 散裝的許問給許切買過幾回,五分錢一搪瓷缸。 玻璃瓶裝的要貴一點,味道也好許多,一毛錢一瓶。 冬生這一壺,味道嘗起來可不像散裝的,這得幾瓶能裝一壺? 太敗家了! “哪來的?” “爸爸給的,說你照顧我辛苦,給你喝?!?/br> 許問搖頭,“你自己留著喝吧!” 冬生拍了拍自己腰袢的小水壺,“我也有。爸爸特意從市里給咱倆買回來的,一人一份。” 許問怔了下,扭頭,路遠征站在人群外在跟高建凱說話。 不知道是不是察覺了她的視線,突然也看過來。 兩個人視線對上。 路遠征朝她眨了眨眼。 許問先收回目光,這男人是把她也當孩子哄了嗎? 雖然……但是…… 心也像泡在橘子水里甘甜無比。 周五早晨,路遠征帶完早cao才離開。 雖然像劉如蘭這種女同學是真心不喜歡路遠征,但是大部分同學,尤其是男同學都特別崇拜路遠征。 這幾天他們看得出來,路遠征是真的有本事。 昨晚路遠征講了一些戰場上經歷的事,更是收獲了一眾男同學的崇拜。 就連邵月這種看見路遠征跟老鼠看見貓一樣的,也對路遠征依依不舍。 許問不由有些好奇:“你不天天念著大魔頭趕緊走嗎?路教官真走了你干嘛還紅眼圈?” “怕歸怕。路教官真得太厲害了!什么都會!” 許問:“……” 依依不舍的還有冬生。 冬生一點都不想跟許問分開,哭鬧著不肯走。 路遠征在他耳邊小聲說了一句,冬生抽噎著問:“真的嗎?” “我騙過你?” 冬生想了想,確實沒有,破涕為笑:“那好吧!” 但真跟許問分開,又忍不住哭了,跟在路遠征身后一步回頭。 同學們自覺地跟在路遠征身后送出好遠,喊著讓路遠征還回來。 路遠征揚起手擺了擺,只留給大家一個瀟灑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