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后媽咸魚帶娃日常 第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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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生吃了幾口,就把飯盒推給許問,“問問jiejie,你幫我吃,我吃不下了?!?/br> 許問看了眼飯盒還剩大半的rou,蔬菜,以及米飯皺起眉。 “冬生,早晨我已經跟你說過了,不能浪費。”許問皺起眉,語氣有些嚴厲,“先不說農民伯伯種糧食多不容易,你爸爸的津貼也是用命換來的!你這么糟蹋他的血汗錢是不對的!” 自打看出路遠征休假的真實意圖,她心里一直有些說不清的情緒。 看見冬生一而再再而的浪費,忍不住有些生氣。 生冬生的氣,也生路遠征的氣。 看著他不像個慣孩子的,怎么會把冬生養得花錢這么大手大腳?! 溺子如害子。 冬生還是第一次見許問生氣,有些急,“麻麻,你別生氣!我不是故意的。爸爸說你是沒吃飽飯才餓暈,我想讓你多吃一點。” 爸爸還說直接給飯票許問不會要,他才想出這么個辦法。 許問僵住。 邵月跟李蕓也愣住。 邵月差點噎住,艱難地把飯咽了下去,問李蕓,“冬生叫問問什么?” 李蕓沉吟了下,“看見問問生氣了害怕,一緊張叫錯了吧?” 邵月想了下,很有可能。 她們都很少見許問發火。 再說也只能這么解釋。 許問才19歲也不能跟路教官有個這么大的孩子。 許問顧不上邵月跟李蕓怎么想,放下筷子抱住冬生,給他道歉:“對不起,是我錯怪你了?!?/br> 冬生回抱她,不敢再叫麻麻,小聲道:“那你別不要我?!?/br> 許問心里一酸,點點頭,放開他正色道:“冬生,不管怎么說,下次不能再這樣。因為你點這么多我也會吃不完還是浪費?!?/br> 冬生乖巧地點頭認錯,“對不起,我下次不會了?!?/br> 吃過飯短暫的午休后,先上了兩節課,到下午四點日頭不那么毒了才開始集合干活。 下午依舊是清理雜草,平整土地。 路遠征回來時是傍晚。 晚飯依舊是自理,以班為單位自行打野味摘野菜野果。 而且比昨天更狠,不讓食堂提供任何支援。 也就是說沒鍋沒調料,連火柴都不給。 同學們又是一片哀嚎,嚎也沒用。 幾百號同學像原始人一樣,幾個人一組圍在一起,鉆木取火。 當然也有幾個運氣好的班級不用這么費勁,因為他們有火柴。 比如許問班,昨晚有個同學點完火之后,順手把火柴塞口袋里,今天便有火柴可以用。 有些同學不干,叫囂著說有火柴的班級是作弊。 對此路遠征只回了一句:“你們現在能掏出火柴,也一樣可以用?!?/br> 沒火柴的班級:“……” “機會留給有準備的人。不管他們哪來的火柴,現在需要用的時候他們恰好有。而你們沒有。行軍打仗也一樣,敵人有槍你沒有,你能說敵人作弊讓他們把槍放下來跟你們打?” 能上高中的哪有傻子,大家想想好像是這么個理,只能認同。 幾百個同學,總有反應快些的,自己雖然沒有火但是可以引火。 一個學一個,一個引一個,總算都把火點了起來。 沒有鍋可以烤rou吃,燒水就費勁了。 還好大家帶的臉盆都是搪瓷盆,架上燒水沒問題。 吃飯喝水問題勉強解決。 今天雖然干了許多活,但平日大家也會勞作,加上中間還上了四節課休息,所以沒有昨天那么累。 吃晚飯時比昨天活躍了很多。 路遠征見他們不算特別疲憊,干脆把全部同學都集合起來。 幾百人席地而坐,烤rou,拉歌做游戲。 歡聲笑語中都忘了訓練的苦干活的累。 路遠征在眾人的起哄下也上去唱了兩首軍歌。 他唱歌時字正腔圓,聲音渾厚有力,十分有感染力,聽得男同學們紛紛鼓掌叫好,恨不得立時棄筆從戎。 班上同學也有人起哄讓許問唱歌,但是都被許問拒絕了。 她怕一開口就是網絡神曲。 到最后大家已經開始自發上去表演才藝了,有唱歌的,跳舞的,表演武術的。 許問津津有味地看著,突然肩膀被人拍了拍。 許問回頭,竟然是溫一鳴。 她很是驚訝:“你怎么找到我的?”黑燈瞎火幾百口人呢! 溫一鳴指了指人群外,“借一步說話?” 許問猶豫了下,還是點點頭,起身跟著溫一鳴走到離大家稍遠一點的空地上。 溫一鳴先開口:“你沒事吧?” “嗯?”許問疑惑,“不是你來找我的?”我有什么事? “我是說你身體沒事吧?聽說你昨天暈倒了?!?/br> “謝謝關心,我沒事。”許問有些納悶,她在眾目睽睽之下暈倒,全校師生都知道,為什么溫一鳴隔了一天才知道? “抱歉,我來晚了?!毙煲圾Q似有些愧疚。 這話許問有些不好答,太過分親昵,卻又沒直白表示點什么。 她干脆轉移了話題:“這兩天好像沒見過你?” 雖說全校幾百個學生,但天天一起勞作訓練,認識的都見到過,不認識的也都混了個臉熟。 她卻一次都沒看見過溫一鳴。 溫一鳴猶豫了下,點點頭:“我請了長病假。我不想參加這種浪費時間的活動?!?/br> 許問下意識向左右看了看,溫一鳴看起來就是那種別人家的孩子,長得斯斯文文,說話舉止也溫和有禮,怎么還一開口這么大逆不道? 這種言論放在幾十年后沒問題,放到現在會被教育的。 “勞動最光榮”是人人掛在嘴邊的口號,到他嘴里成了浪費時間,被人聽到他不想干活請病假,最起碼也得是警告或者是退學。 “你……你怎么……”許問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如何吐槽。 溫一鳴像是沒發現自己說了什么不對的話,自顧自從口袋里掏出一疊錢,遞給許問:“拿著?!?/br> 許問低頭就著月光仔細看了眼,都是十塊的大團結,沒接,問他:“這是什么意思?”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聽說你昨天是餓暈的,這些錢你拿著吃飯?!睖匾圾Q的語氣特別自然,就像給許問的是一支筆。 許問怔了下,搖搖頭,“謝謝你的好意,但是我不能收。” “為什么?”溫一鳴皺眉不解。 許問失笑:“應該是我問你為什么吧?為什么突然給我這么多錢?” “就不想你再餓肚子。” “謝謝你的好意,但是這錢我不能要,無功不受祿?!?/br> “你借給我筆記看也幫助過我,當我還你人情?” 許問依舊搖頭:“筆記看完還能還。錢花了就沒了,我可沒錢還你。” “不用你還,算我送給你?!?/br> 許問見溫一鳴著實喜歡這樣不清不楚的搞曖昧,干脆挑明:“溫一鳴,我們現在是什么關系?我不覺得自己有理由要你的錢。我以為相親那晚我們默認不再聯系了。事實上那天之后你也確實沒讓媒婆再傳過話。當同學沒問題,但是現在你這樣……我會困擾?!?/br> 溫一鳴默了會兒,開口:“我承認我喜歡你,但是我又覺得咱們現在還是學生……總之,如果現在確定關系才能讓你安心,那么我們就是對象,這樣你能把錢收下嗎?” 許問:“???” 我不是在逼你當我男朋友。 許問深吸一口氣,只能把話說得再直白一點:“對不起,我不想跟你處對象,也不想要你的錢。你既然都請了病假就不要老這跑,被人看見對你不好。我先回去了,你路上主意安全?!?/br> 說完不給溫一鳴拒絕的余地,轉身就走。 溫一鳴一把拉住許問的胳膊:“不行,你……” “放開她!”路遠征低聲呵止,迅速從遠處奔近,一巴掌打掉溫一鳴的手,把許問護在身后。 路遠征動作太快,第一個字人還在幾米外第個字說完人已經到了跟前,并且動作一氣呵成,許問跟溫一鳴都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分開了。 同時,路遠征也看清楚了溫一鳴的臉。 路遠征:“……” 低頭眼神詢問許問。 許問:“……” 莫名有種出軌被抓的心虛。 溫一鳴皺眉,“你怎么在這里?” “這話該我問你吧?”路遠征挑眉,“你似乎并不在一中參與訓練的師生名單上?!?/br> 許問先給路遠征解釋:“溫同學請了病假?!庇謱匾圾Q道,“路教官現在負責帶我們學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