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0黑暗面(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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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30 莊玉玲掀開窗簾,看著樓下的夜景,心情不甚美妙,葉靖榕將她從東郊帶到了西郊的五星級酒店,而她的老破小狗窩在市中心,這樣還得是要老老實實坐車回去。 何況現(xiàn)在已經(jīng)夜里十一點,夜班公交不會在荒山野嶺里出現(xiàn),自己大概率只能打車。 葉靖榕才不管她是死是活,自己把她當個擺件放客廳里,進浴室洗澡去了。 這男人把這間套房當成了自己的據(jù)點,看出來已經(jīng)住了一段時間,客廳里放著他慣用的杯子和沙發(fā)靠墊,雖然用品不多,但總歸有一些生活氣息。 葉靖榕從下車以后就沒有理會她,就算他拿了房卡,莊玉玲跟著他身后進門,也沒有正眼看她。 這種態(tài)度是不動聲色的趕人,頗有些拒不招待的意思。 莊玉玲一向沒有要臉的概念,大冬天,外面的北風吹得酒店的隔音玻璃都能聽到風聲,在這里顯然比想盡辦法回家省事很多。 她厚顏無恥地坐下來,用遙控器打開液晶顯示屏,選擇要看的電影。 葉靖榕沒有給電視開通會員,莊玉玲掃興地放下遙控器,但自己出租屋里的電視還得老老實實地擺在柜子上,想想不能放棄這免費的提升生活質量的機會,哪怕是每個片子只能試看五分鐘,也是一件讓人心滿意足的事情。 葉靖榕裹著浴巾出來時,莊玉玲正盯著電視聚精會神觀看,在五分鐘即將到來時飛快退出,換成下一個。 他終于開口問了今晚的第一句話:“你什么時候走?” 莊玉玲聳肩:“我回不去了,太晚了,我會遇到危險。” 葉靖榕嗤笑一聲:“你半夜兩點一個人從酒吧回去倒也沒什么害怕的。” “那是因為就離我家?guī)装倜住!鼻f玉玲接茬,忽覺得不對:“你怎么知道的?” 雖然葉靖榕那晚同她亂搞,但總不至于連她日常的行蹤都掌握得一清二楚。 然而男人的嘴河蚌一樣閉得死緊,再也不愿吐露半點風聲,莊玉玲也沒有撬開他嘴的執(zhí)念,兩人又各自靜默下來。 葉靖榕的頭發(fā)濕漉漉的,混著洗發(fā)水的薄荷味兒,他擦頭發(fā)時,露出結實的大片腹肌,后背的肌rou上一使勁都能看見青筋。他下半身穿著短褲,腿部的肌rou隨著力道的變化呈現(xiàn)出不同的形狀。 有一種戲謔的說法,把身材有料的演員稱為rou彈,莊玉玲躺在沙發(fā)另一邊,盯著他結實飽滿的肌rou,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葉靖榕是不折不扣的男rou彈。 她能聽到葉靖榕淺淺的呼吸聲,猛然想到白天在片場,葉靖榕拍床戲時低沉性感的喘息聲,頓時手指一頓。 葉靖榕已經(jīng)穿上了白色的家居服,半躺在沙發(fā)上看文件,下半身仍是穿著短褲,雙腿屈起時甚至能看到內褲的顏色。 他的腿結實有力,穿褲子時只能看到修長的線條,只有裸露在外的時候,才能知道這雙腿的肌rou線條是如此完美。 葉靖榕刷地一下翻開一頁,隨即又把文件放下,琥珀色的眼瞳看向她:“你找打。” 莊玉玲想到之前他揍自己肚子的力道,頓時瑟縮了一下。 “你放心,我不是暴力狂,我已經(jīng)說過我們兩清了,我不會隨便打你。” 莊玉玲忍耐了片刻,還是忍不住道:“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嗎?我是做了卑鄙的事情,但是這個圈子里誰的手是干凈的呢?誰和你兩清了?” 那段時間暗無天日的害怕焦慮,成為了她至今午夜夢回時的夢魘,她明白無權無勢的人在這種環(huán)境里,遲早會遭到仇家的報復,但她還是沖動地將話說出來了。 葉靖榕聞言只是輕輕一笑,這一笑兜頭給莊玉玲澆了一盆冷水,她的憤怒在這些人面前,只是可供嘲笑的談資,是順心優(yōu)渥生活的調味劑。 “你一定在想,我從來沒有尊重過你。”男人起身,居高臨下看著坐在沙發(fā)上的莊玉玲:“那你出去吧。” 高高在上的人哪里會理解窮人的心思,午夜的車費是她一天的飯錢;沒有充足的休息,扛相機拿三腳架都不穩(wěn),賠一個部件就要四位數(shù)起步。 但是葉靖榕不會理解,他只當她是個窮女人,沒見過世面的窮女人,哪怕自己是塊帶rou的魚餌,也要費盡心思地憑著它從泥潭里掙脫出來。 她只是為了節(jié)省那點對于他們來說微不足道的小錢,蹭一趟車而已。 莊玉玲抖著嘴唇,忽然很想哭。 她已經(jīng)失去了痛哭的權利,哭是妥協(xié)和軟弱,誰能因為她的妥協(xié)而后退一步呢? 葉靖榕見她面色像白紙一般,自以為已經(jīng)摸清楚她的想法,問道:“你把戒指還我,是不想兩清的意思?” 莊玉玲屈辱道:“嗯。” 兜兜轉轉,好像自己虧欠他了一般。 葉靖榕看她這種眼皮子垂著,嘴唇死抿著,明明氣得顫抖還強裝淡定的死相兒,心中莫名升起了快意。 威脅和強迫能給他帶來快感,葉靖榕在少年時期就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這個不良特質,他硬生生壓抑著性格里的暴虐,卻不打算對莊玉玲隱藏起來。 是她自己闖進來的。 誰叫她招惹自己,先撩者賤;誰叫她不怕自己,不識好歹;誰叫她貪圖錢財,蠅頭小利也不放過。 總而言之,是莊玉玲活該。 他捏著莊玉玲的下巴,強迫她仰頭看他,他早就發(fā)現(xiàn)她在自己面前很不服氣,仿佛對他示弱一下都是對自己的褻瀆。 裝什么呢,那天被喻婉翠下了藥,不也纏著自己,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最后都噴不出水來,明明是外強中干又浪蕩的性子,卻還要端著架子。 忽然虎口一痛,下意識松手,卻見莊玉玲捂著自己的臉,看起來是自己的手勁太大,把她掐疼了,又被她咬了一口。 莊玉玲感覺到耳畔有風,頓時別過臉來,避過他扇過來的耳光,誰知男人中途就把手放下來,輕輕地摸上她的臉。 “我說過我不是暴力狂。” 男人的手堅實有力,莊玉玲不知他打什么鬼主意,又驚又怕,別過頭不去看他。 葉靖榕看女人倔強的表情,覺得下腹像燃了團火,半硬的roubang已經(jīng)全硬了。 他方才看文件時,女人的目光一直在他身上游走,有賊心沒賊膽的蠢女人。 驀然按住她的頭,用高高翹起的roubang戳她的面頰:“幫我口。” 莊玉玲想到方才自己的承諾,只好忍氣吞聲,把他的短褲脫下來,只剩一條內褲,隔著薄薄的布料摸他的roubang和卵袋。 她只是手指輕劃了幾下,布料就有了濡濕的痕跡,把內褲脫下來的時候,那物直接跳出來,啪的一聲貼她面上。 葉靖榕上一次zuoai還是兩個月之前,他沒有自瀆的習慣,又反感找不干不凈的人解決欲望,現(xiàn)在被摸兩下就興奮起來,馬眼里分泌出粘液,拉成長條流到莊玉玲面上。 莊玉玲摸著臉上黏糊糊的液體,覺得惡心,再看他的roubang,完全沒有本尊的俊美,又粗又猙獰,頂端的顏色居然是紫黑色,這種東西捅進xiaoxue里,難怪自己每次痛得這么厲害,頓時心生抵觸,摸上去的手猶豫了片刻。 葉靖榕看她的神情,頓時面上出現(xiàn)怒色,他未成名時有老妖婆花幾十萬就為了睡他一晚,這女人居然嫌棄他這根東西。 “快點。” 葉靖榕拽著她的頭發(fā)催促她,莊玉玲不想看這丑陋的東西,閉著眼睛將頭含進去,粘液的咸腥味加上男性部位的麝香氣息直沖鼻孔,她喉嚨里干嘔了一聲,忙不迭地將roubang吐出來。 葉靖榕面色不善:“這么討厭這里?” 莊玉玲悶著頭不說話,葉靖榕看她這副樣子就生氣,用roubang啪啪打她臉,把她的面龐變得紅彤彤的。 他睇見那roubang上晶亮的液體,心想自己都沒嫌她口水臟,她居然先行嫌棄上了自己,便捏開她的嘴,強行將roubang塞了進去。 他緩緩挺腰動作,莊玉玲只能含進去一半,鼻尖貼著roubang的青筋,嘴巴又被塞得滿滿的,不想聞那股味道,差點被悶過去。 這樣反復幾次,卻也習慣了那股氣味,加上葉靖榕的身體線條確實賞心悅目,腰部的肌rou摸上去有一股韌勁,漸漸地沒有那么抵觸了。 她不是貞潔烈女,大帥哥在她面前脫光衣服,就算那個人再混賬,本身的生理反應也無法掩蓋,花xue濕漉漉的都是yin水,將沙發(fā)都給沾濕了。 葉靖榕主動了片刻,忽然覺得無趣,本來koujiao的目的就是一方取悅另一方的,他這樣做心里上沒有快慰,又命令莊玉玲自己舔roubang。 莊玉玲情緒上來,也沒有原先那么敵視他,一切乖乖照做,舔得磕磕碰碰,口腔內側的小虎牙時不時會蹭到roubang。葉靖榕感覺到了疼痛,捏她的臉讓她注意點,牙不要碰到。 從他的角度看,女人眉眼含春地吮吸著那根東西,同她方才抵觸的模樣判若兩人,明知道這不是她心中的真實態(tài)度,葉靖榕還是忍不住快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