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9看鬼故事屬于社交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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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務拿著記事本,照著上面的筆記一板一眼地講解:“你們兩個拍戲,不能離這么遠的,你要主動一點?!?/br> 邵玲玲求助地看著場外,莊玉玲知道她在緊張同葉靖榕對床戲,葉靖榕今日早上雖然沒有說不滿意邵玲玲的話,但他對莊玉玲毫不留情,無異于是殺雞儆猴。 莊玉玲給她比了一個ok的手勢,示意她不要慌張。 其實和葉靖榕演床戲是一件享受的事情,他身材長相都沒有什么瑕疵,身上還有一股好聞的木質香氣。 兩人對戲的時候,周圍的演員離得很遠,但還是有很多人朝著這里看。 邵玲玲得到莊玉玲的鼓勵,硬著頭皮將手搭在葉靖榕背上,隨即便不動了。 場務恨鐵不成鋼地直拍記事本,仿佛這個就可以替代邵玲玲的腦袋:“哎呦我說你這個丫頭,主動點,跨坐在他身上都可以,手搭他背上就完事了?又不是好兄弟。” 邵玲玲對王幸瑩手下那些沒臉沒皮的人,自然也是毫不客氣,怎么方便怎么來。但是葉靖榕姿態端正,在床上躺得像一條平行線,動一下他都像是在輕薄,她修煉的境界不夠,還沒到不動聲色的地步。 她不自在地問道:“可以嗎?” 莊玉玲看葉靖榕這模樣就想惡聲惡氣罵他幾句,躺床上又不是躺棺材里,那么筆直的是沒體溫了還是咋地;邵玲玲也是一個糊涂姑娘,這男人擺明了拿捏架子欺負她,她還以為是自己舉止過于輕薄,惹得人家不高興了。 眼下她不能亂說話,只能把相機調整到合適的角度,繼續沖邵玲玲點頭,示意她可以繼續按照自己的想法做。 拍戲而已,只是求效果好,又不是真zuoai,哪里要那么溫柔體貼。 何況借著拍床戲的時候揩油的演員也不是沒有。之前她做主筆公關時,有個同行就向她抱怨過一件事,說自己工作室包裝的流量女星,在拍激情戲時被男演員手伸進t恤里摸了rutou,對方公司相當有手段,反咬一口說她勾引人借機上位。最后公司只能讓公關爆其他的料處理這件事,吃虧的那方只會吃的虧越來越大,這是莊玉玲多年來悟出的道理。 她回憶從前,不知不覺走了神,忽然感覺有道視線在看她,凝神發現是葉靖榕,頓時心頭一凜。 原來自己方才思考事情的時候,居然一直盯著葉靖榕發呆,她慌忙移開視線低頭擺弄相機。 邵玲玲跨坐在葉靖榕的身上,頭貼在他的脖子處,借位看起來就像是在親吻。 場務拍手道:“可以了,a?!?/br> 這終歸是正經電影,邵玲玲穿著薄紗,也只是到乳溝露出來的程度,她身上蓋著薄被,謹慎地扭動身子,用自己的腿磨蹭葉靖榕的腿。 葉靖榕被她蹭著,也擠出幾聲喘息,目光放柔凝視著她,邵玲玲被他的目光觸碰到,頓時軟了下來,只是放在相機死角的手攥成拳頭,似乎在努力忍耐著什么。 莊玉玲心思在調角度上,全程盯著葉靖榕演戲,心想這人雖然是被稱作臭臉演員,但這床戲演的可比真實的反應順眼太多。 前期動作編排磨蹭了會兒時間,但這拍攝倒是一遍就過,在場的工作人員皆大歡喜,情緒放松下來等著今天的盒飯。 邵玲玲也松懈下來,忽然想到些什么,驚恐地捂住自己的鼻子,可惜還是晚了一步,鼻涕和亮晶晶的口水糊了葉靖榕一臉。 葉靖榕黑著臉,沒有反應;邵玲玲捂著臉,不知如何反應;圍觀群眾僵著臉,不知應不應該反應。 莊玉玲在心里嘆氣,暗道邵玲玲真是倒霉孩子,邊從自己的帆布包里拆了一條全新未開封的毛巾,用礦泉水打濕遞給邵玲玲。 邵玲玲趕忙從床上下來,恭敬地把毛巾雙手遞給葉靖榕。 葉靖榕冷著臉,坐在床上一動不動,也不接她遞過來的毛巾。 這是不打算原諒她了。 其他人都在看邵玲玲的笑話,混社會的大多都是這種心態,碰上別人這種倒霉事,就像看到了臭蛋的蒼蠅,一定要湊上去聞聞。 再加上邵玲玲年輕貌美,地位低微,穿著又暴露,看美女穿著單薄被羞辱,滿足了一些人嫉妒齷齪的陰暗心思。 周沁伊在自己的休息室休息,大約是動靜太大,她也出來看個究竟,將自己的北面羽絨服披在邵玲玲肩上:“下戲了就把衣服披起來,雖然開空調也會感冒的?!?/br> 她言語關切態度自然,在場的其他人自覺無趣,他們想看的是邵玲玲笑話,不是想要同時得罪周沁伊與葉靖榕,便三五成群的吆喝著取盒飯。 莊玉玲把從邵玲玲手上拿回來的毛巾又遞給葉靖榕,壓低聲音道:“再裝著不擦,就要干成面膜粘你臉上了。” 葉靖榕光是想到那個場面也是一陣惡心,在助理的簇擁下重新整理一番。 ======== 下午沒有邵玲玲的戲份,自然也沒有莊玉玲的活兒,沒人告訴她們沒任務時應該做什么。 周沁伊要與葉靖榕拍戲,把自己的休息室讓給了邵玲玲,邵玲玲受涼身體不適,也不同她客氣,一個人抱著熱水袋病懨懨坐著休息。 莊玉玲百無聊賴,周沁伊沒有同意她進自己的休息室,她自然不能進去,干坐在外面又太直白地表示自己沒事干。最后她找了一個放衛生工具的雜物間,里面有張嘎吱作響的折迭床,將手機調成靜音,把羽絨服當被子蓋在身上,蒙頭睡覺。 一覺睡得甚是香甜,就是起來時已經過了晚上八點,片場的燈全滅,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影。 莊玉玲才睡飽,很是精神,現在饑餓占了上風,她急著開門去吃東西,但門老顯示識別失敗,大約是只有幾位負責人才有門禁的權限。 她心里升騰起一種不好的預感,不會到明日的九點開工之前,自己都要當一晚上的片場守夜人吧。 片場大而空曠,偶爾有風吹過的沙沙聲,像是某種東西在地上走路一般。 莊玉玲被自己的腦補嚇得寒毛直立,她這人有個壞習慣,覺得壓力大的時候會一個人看恐怖片解壓。她昨晚隨便選了個小巷子里鬧鬼的鬼片看,這片場造景的小巷子挺多,看著那幾個胡同,莊玉玲后背都被汗水打濕了。 沙沙聲越來越近,肩上忽然一重,莊玉玲覺得自己的唯物主義世界觀受到了挑釁,顫抖著往背后拍了一巴掌。 恐怖片的常客都知道,遇到臟東西的時候不能回頭,否則身上的陽火會被吹滅。 但是哪有臟東西臉部皮膚有彈性,還有點yingying的扎手的胡茬? 她壯著膽子打算回頭看,背后那人卻早一步把片場的燈打開了,話語里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憤怒:“你敢打我?” 高大的男人穿著羊絨大衣,捂著自己的下巴,莊玉玲估計自己剛才的力道,應該是在慌亂之中重重地抽了葉靖榕一巴掌。 莊玉玲內心是暗爽的,眼神是慌張的,嘴巴是堅硬的。 她毫不猶豫道:“你剛才黑漆漆一片的時候站我后面,誰都會下意識防身吧?” 葉靖榕冷哼道:“我還以為片場里進賊了?!?/br> “那你為什么要回來,當賊嗎?” “有半個腦子的人都知道,下班以后再回來是有東西落下了。” 葉靖榕走到標有自己名字的房間門口,用鑰匙把門打開,莊玉玲亦步亦趨地跟在放門口。 葉靖榕不自覺皺眉:“跟著我做什么?還不滾蛋!” 莊玉玲訕笑:“我沒有門禁權限,我出不去。” 葉靖榕看著敞開的雜物間的門:“你應該慶幸那扇門不鎖。” 不管男人怎么冷臉,莊玉玲都像牛皮糖一樣跟著他,這里荒山野嶺的,她一個人呆著是有些發怵。 這一番磨蹭下來,兩人九點半還沒離開園區,莊玉玲心里打鼓,公交車最后一班已經錯過,她不想花費幾十大洋打車回家。 葉靖榕往車庫走,莊玉玲亦步亦趨地跟著,沒話找話講,麻痹他的神經,然而葉靖榕直白無比,拒絕她蹭車的請求。 葉靖榕手里捏著鑰匙,上下拋動:“我的車沒有義務接陌生女人?!?/br> 莊玉玲直白道:“我們都滾了幾次床單了?!?/br> “你還真是大言不慚?!?/br> 莊玉玲忽然在口袋夾層里碰到一個圓環狀的硬物,心念一轉,隔空丟給他,葉靖榕下意識地接過。 就在這個瞬間,莊玉玲打開車門坐進了后座。 葉靖榕敲車門:“下來?!?/br> 莊玉玲雞同鴨講:“你給我戴這個戒指干嘛?我不要這種東西?!?/br> “兩清啊,你受到了懲罰,我睡過你,你那么窮,這戒指典當行里能賣一些錢?!?/br> 莊玉玲被他的強盜邏輯給氣笑了:“是是是,都該隨著你的心意轉動,那我偏偏就要坐你的車。” 葉靖榕懶得同她繼續爭辯,他對無關緊要的人一向沒有耐心,反正他只去自己的目的地,車飛快地向前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