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7試吃的目的是圈錢(rou沫,非同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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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開什么玩笑?我們這里是提供健全健康的色情服務的地方。” 小俊用一口方言口音懟莊玉玲:“你的是什么要求?糾正你ooxx時候的動作?” 嚯,這年頭賣色的小子都看人下菜,知道她付不起錢語氣惡劣成這樣。 但是她確實不會寫愛情動作片里的姿勢,只能在這種環境里取經了。 “能花錢找人給自己提供色情服務的人,心理就不健康健全吧?” 莊玉玲一來二去和上次給麗麗點的男人成了熟客,臉皮厚得能當樓房的地基了。 小俊嫌棄地暼她:“反正我是不會接你的單子的。” “切,不接就不接咯,你這種長相的男人,我家一開自來水龍頭,都能流下來一堆。” 小俊秀眉一擰粉拳一握:“再這樣,我就不給你介紹別人了。” 靠色相吃飯的男人女人都一個樣,別人巴著他們的時候,不屑一顧,其他人當垃圾看;真忽視他們了,又較起勁來,覺得自己應該是萬眾焦點。 名字和一個人的前途有千絲萬縷的聯系,就算是取的花名也一樣。小俊就敗在名字上,愈看愈覺得他眉目狹窄,身上透著小男人的算計,把這張俊臉的魅力削了大半。 這當然是不可以說的,她得盡快把劇本趕工出來,為三個月一交的房租做準備。 小俊獨自一人生了半天的悶氣,見莊玉玲沒有主動哄他的意思,便也明白這是自討沒趣,清了清嗓子說:“那個人馬上就來,我先出去了。” 在等待的時間里,莊玉玲百無聊賴地把紙質吸管拆開,將散開的紙卷成一條,放進嘴里模擬吹胡子玩具的動作。 她對小俊的推薦不抱希望,甚至隱約覺得這是男人卑劣的報復,畢竟多數情況下,賣酒比陪睡來錢更快,她這次只點了二十塊錢的熱牛奶,和他快聊了一個小時。 然而包廂的錢也是不菲的——起碼對她來說是這樣,她不想浪費自己的血汗錢,便懶散地躺在皮質沙發上,盯著蠟燭造型的壁燈靜靜思考劇情。 包廂的門被叩了三下,隨即有人推開了門。 入眼的是細瘦的腳踝,穿著人字形涼拖。 冬天光腳穿涼拖,就算是在空調房間里,這也太不注重保養了,俗話說腳關系到血液流通,受凍了會導致腎虛,做這個生意的腎肯定要好。 可是這對瑩白色的腳踝確實讓人賞心悅目,不同于女人的纖細,透露著結實的,屬于男性青年的獨特美感。 男人就這樣一直站著,沒有發出半點聲音,連呼吸聲都消散在空調的熱風中。 莊玉玲心想這人業務比小俊還不純熟,應該主動一些,和客戶打招呼,留下良好的第一印象,方便痛宰肥羊。 自己可是花錢的,不能在他面前被當成孫子。 然而時間也是金錢。 莊玉玲內心做著最后的斗爭,最后還是坐起身,正眼看來人。 這一看,被蹂躪得不成模樣的吸管掉在地上。 “韓青……” 她因為震驚而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地念出自己之前工作室所包裝的小愛豆的名字。 男人頭上翹著幾根亂蓬蓬的頭發,笑瞇瞇地同她打招呼:“hallo,我們又再見面了。” 韓青坐在沙發的另一邊,將拖鞋踢到一旁,雙臂環繞著腿,整個人縮成一團。 盡管這個動作不算雅觀,但配上他笑意涌動的大眼睛,和上鉤的唇角,便輕而易舉地讓人原諒了他的無禮。 他從茶幾的柜子里熟門熟路地摸出一枚打火機,點燃了指尖的香煙。 莊玉玲的眉毛蹙起來,她討厭煙味,面前男人的形象也和印象中的相距甚遠。 很多明星演技很差,她非常想不通個中緣由,明明自己扮演分內的人設,演技簡直就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只是人總是不愿意相信自己周圍人會變成這樣,尤其是曾經精心包裝過的對象。 “你抽煙?” “是啊,不過我不怎么抽。” 韓青嫻熟地將煙灰撣落。 “我是歌手,我要保護嗓子,但是我現在沒辦法唱歌。” “公司沒有和你解約。” “但是我也沒有辦法出現在公眾面前,因為得罪了葉靖榕。” “……對不起。” “這不關你的事情,遲早會有這么一天,我背后沒有大靠山。” 韓青很喜歡笑,他明明眼睛很大,笑起來卻可以瞇成一條縫,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他不想讓任何人窺視到自己的內心。 成年人說不在意,沒事,就像圣誕節里有圣誕老人,老婆餅里有老婆,魚香rou絲里有魚一樣,是違心話。 韓青倒是無所謂莊玉玲怎么想的,他又點了一根煙。 莊玉玲看著他細長的指尖夾住同樣白色細長的煙蒂,驚訝于他居然抽的是女士煙。 然而這次他抽到一半便不抽了,將煙頭摁滅在煙灰缸里。 “小俊和我說過了,你想學習……技巧。” 他說技巧這個詞的時候,尾音微妙地勾起,像是憋著喉嚨里的嘲笑。 莊玉玲尷尬地咳嗽兩聲:“雖然這樣做很奇怪,但確實是這樣沒錯。” 韓青躺倒在沙發上,斜睨著眼睛看她:“這時候你應該怎么做?” 莊玉玲想著A片里女優的動作,橫跨他的雙腿,整個人壓在他的身上。 男人低笑一聲:“你還挺有分量的。” 這時候說這種話,肯定是物理上的分量不是精神上的分量,莊玉玲準備對他道歉,誰知男人用帶著煙草味的指尖抵住她的嘴唇,示意她不要說話,隨后用唇貼上了她的唇,得寸進尺地在她的口腔中翻攪。 韓青臉部細膩的皮膚被她的睫毛摩擦著,眼眸里是快要溢出來的柔情。 他的皮相在娛樂圈里可以算是上等,否則也不會在無權無勢的新人時期,憑借著一張討喜的臉就成了小有名氣的愛豆。 莊玉玲被他這樣由淺入深地吻著,一時間腦海里迷迷糊糊的,全是他的面容,鬼使神差地想起對家為了黑他,給買的整容的通稿。 ……哪里整容了,明明五官這么靈動。 又大又黑的水墨瞳仁,笑起來風光旖旎,勾起人來霧雨朦朧。 韓青放開她時,莊玉玲揉著胸口,以這種方式來慰藉自己跳動不已的心臟,明明是可愛型的男人,討好起女人來,卻十足地魅惑。 他用小拇指勾著她的,指甲尖刮搔著她的手心,莊玉玲尚未平穩的心臟又瘋狂跳動起來,慌忙要掙脫出來,但不知韓青使了何種手段,她無論如何也掙脫不開他的手。 韓青同她鼻子對鼻子,手指對手指,煙草味混著薄荷味的清香,在她耳邊留下濕濡的痕跡。 “我方才想錯了,不應該讓你來勾搭我,畢竟你啥經驗也沒有。” 他的手伸進她的打底衫里,順著脊梁一路往下,將她按在自己的身上,再仔細欣賞著她從脊背生出的細小戰栗。 “我應該把自己當成主動的女人,你扮演男人,或許這樣會進步得更快些。” 莊玉玲想努力地保持平衡,但男人在后背用力,她只能撲倒在他的身上,看起來像個迫不及待的癡漢。 她舌頭打結地解釋:“別……別這樣,我會把你壓壞的。” “哪里會被壓壞?” 韓青帶著她那只被勾著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摸了結實柔韌的腹肌,一路往下面的火熱去了。 莊玉玲差點一蹦三尺高:“再底下就不至于了吧?” 韓青放開她的手,雙手枕在自己的腦后,哼笑道:“你想得太美了,那是另外的價錢。” 莊玉玲被撩得腰軟,趴在他身上一時沒起來,韓青對她的反應了然于心,也不戳穿,只是笑著用大眼睛看她,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 莊玉玲雙手撐在他的身側,她打底衫的領口被洗得變形了,松垮垮地從脖頸上褪下來,成了一個圍巾的形狀,透過明顯的空隙,能看到里面被磨出毛邊的胸衣。 窮女人。 還是一個邋遢的窮女人。 韓青對莊玉玲的評價一直沒變過。 明智的人都不會選擇當他這種小明星的主筆公關,倒是與待遇無關,是他們這些人的資源,都是靠著手段,從其他人的嘴里搶下來的,跟著這種主子,免不了惹上很多是非。 在懸崖上一意孤行,最終會粉身碎骨,連骨頭渣都無影無蹤。 那時候袁姐是他的經紀人,總在他接到了通告之后,意味深長地說一句:“你要感謝Lin。” 她像是巷子里打架最厲害的那只狗,拖著臟兮兮的身體,從別人那里奪下一個又一個的資源。 可是這都是無謂的努力,瘋狗最后會被處理掉,主人也會受到相應的懲罰。 她想要的是什么?是感情還是錢? 韓青僅僅是思考了片刻功夫,散漫的微笑又掛在了他的面龐上,無論怎樣都無所謂,這都不關他的事,他只需要讓她乖乖地給錢就好。 他雙手伸進了她的胸口,揉弄著一對綿軟的雙乳:“雖然男人的胸不是敏感點,但是刺激一下,還是有額外的效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