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6沒有性經(jīng)歷的人不是社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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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幸瑩寫的劇情確實老套,寫的是潘金蓮的故事,潘金蓮被武松以命償命,變成鬼魂之后,依然對他賊心不死,但武松又要了自己的命,對他是又愛又恨。 不甘心的女鬼棲息在一處破廟中,日日明里暗里跟著武松,千方百計勾引他上床。 這就是美貌癡女投懷送抱的故事,確實能夠迎合一部分觀眾的口味。 邵玲玲今天短吊帶配熱褲,外面套著棉襖,化妝間里空調(diào)開得足,她便把外套脫了。 她一對大奶在小吊帶里晃來晃去,時不時蹭上莊玉玲的肩膀,莊玉玲正聚精會神地構(gòu)思劇情,冷不防和她對上眼神。邵玲玲見她看向自己,便雙手環(huán)著她的胳膊,用胸脯貼著她,一副自來熟的模樣。 莊玉玲看她的深溝,再聞她身上飄出來的柑橘味,作為一個女人來看也是頭暈目眩。 “庒jiejie,你好好幫我改改,我想讓自己的角色觀眾喜歡,看的人越多越好。” 莊玉玲心想,她這身材長相可以算是艷星里中上等的了,當然是露得越多越有人看,黑心王老板不就這樣想的么,十個鏡頭里九個鏡頭都要她搔首弄姿。 “那讓你演床戲愿不愿意?” “我不是一直在演床戲嗎?”邵玲玲撅嘴,反問道:“難道我的這些,還不算是床戲嗎?” 這時化妝師推門進來,邵玲玲便閉了嘴,乖乖地坐在凳子上,莊玉玲也不繼續(xù)和她說話了。 邵玲玲目前的尺度,在院線上映的電影里,確實算是床戲,但是在這種擦邊球電影里,那就啥都不是了,比她敢脫的敢露的,那可是比比皆是。 也不知道她的心理承受能力有多強,到底能夠接受自己露多少。 那邊化妝師已經(jīng)麻利地給邵玲玲上粉底打眼影戴假發(fā)了。 這部電影里,邵玲玲的臉和身材占了一大半的看點,王老板雖然摳門,也明白在哪里應該舍得花錢,特意請了一位一線團隊工作的妝造師給她化妝定型。 不過王老板的大氣也有限,只愿意付給妝造師一個小時的費用,因此雙方也不多話,配合完就一拍兩散。 邵玲玲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滿意地點頭:“庒jiejie,你看現(xiàn)在和我剛才的感覺不一樣了,就像個怨婦一樣。” 莊玉玲湊過去看了,也震驚于那位的手藝,昨天燈光昏暗,她沒有注意拍戲中的邵玲玲。現(xiàn)在看她周身的氣質(zhì)已經(jīng)同方才截然不同。 邵玲玲雖然相貌身材吸人眼球,但舉手投足之間總有股風sao勁,顯得非常輕挑。 但現(xiàn)在鏡子里她面色蒼白,瞪大眼睛時,眼里滿滿的都是哀怨和不甘心,化妝師將她身上有違角色氣質(zhì)的地方,全部不著痕跡地遮蓋住了。 王幸瑩在門外敲了幾下:“玲玲啊,好了沒,就差你就齊活了。” 邵玲玲甜甜地應了一聲,開門沖他笑:“王老板,我今天的粉兒抹得不錯吧?” 王老板是個粗人,對于美妝方面一竅不通,他今天也沒心思夸她,只是上上下下將她掃了一遍,隨后道:“身上涂粉兒了嗎?” 邵玲玲這下瞪大了眼睛,眼白配上妝面,倒又像鬼了。 “王老板,身上涂啥粉兒?” “當然是全部脫光拍床戲啦。” 邵玲玲猶猶豫豫:“全部脫光哎,你事先沒有和我說。” 王幸瑩曉之于情,動之于理:“我的所有部位都要出現(xiàn)在電影里嗎?” “當然是留一小半啦,你這胸全露了,下一部還會有人看嗎?我們又不是拍色情片,還是要注意神秘感的——不過你拍戲的時候,肯定要全脫的。” 邵玲玲還是咬死這一點不放:“你之前沒和我說全部脫光的。” 莊玉玲坐在化妝間內(nèi),覺得自己現(xiàn)在應該鉆進桌子底下,拍床戲?qū)ε輪T的要求極高,撇去身材上的要求不說,要女演員開放,又要女演員放開。 邵玲玲愿意拍這部電影,足夠說明她個性開放,但也不想莫名其妙地成為老板的噱頭,畢竟自己是來打工的,又不是來奉獻的。 當下冷臉一屁股坐在收拾干凈的化妝臺上,冷冷道:“你找別人去演這段吧。” 王幸瑩低聲下氣哄她:“藝術(shù)嘛,總有些前瞻性,你看國外的著名藝術(shù)作品,哪件是裹得嚴嚴實實的。” “但是看這部電影的人,大部分是看我的胸和腿吧?看你這種小作坊拍的電影的觀眾,哪里會有這么高尚的情cao?” 莊玉玲的臉都要抽筋了,雖然邵玲玲這話是沒錯,但當著老板的面這樣說,真的不會談崩嗎? 王幸瑩倒是罕見地沉得住氣,撇去了平時一個牛皮三個謊的生意人派頭:“你想要什么,直接說吧。” 邵玲玲捂著嘴,圓鼓鼓的眼睛瞇起來,白色與橙色的燈光落入她的眼睛里,紙迷金醉的宏途就在她的眼里緩緩展開了。 “王老板,我賣你一個人情,這部戲我接著演,片酬也按照之前談好的來。” 王幸瑩擦了把腦門上的汗,只當是小丫頭片子的鬧脾氣,這片子對于女演員來說,確實不利于自己的形象。 但是靠著美貌變現(xiàn)哪有那么容易,等再過幾年人老珠黃了,把下垂的胸脯敞開給人家看,都不屑于暼上一眼。 雖然很殘忍,說出來也讓聽眾很不愉快,但是圈子里的規(guī)則就是這樣,美貌比努力重要,權(quán)力和財力凌駕于這一切之上。與其年輕的時候,浪費自己寶貴的青春紅利在這里憤憤不平,不如花點時間規(guī)劃自己下輩子的投胎安排,家里多少存款,父母權(quán)力有多大。 但是,邵玲玲清脆的聲音很快又響起:“王老板,電影盈利的錢,分我百分之十。” 這下王幸瑩急了:“喂,你這個小丫頭片子在意yin什么,百分之十,你以為在演都是偶像劇嗎?” “可是老板,你讓我脫不就是沖著這部電影能盈利去的嗎?我可是主要的付出對象,我是豁出去在賭哦。” “這樣說也沒錯,好吧,那我們來簽合同。” ======== 小戴左等右等,惹他被冠名了一個秒男綽號的女人還沒來,便躺在那張雕花古董床上和一干工作人員吹水。 “小戴,邵玲玲摸起來是什么感覺啊?” “就是女人的皮膚啦,滑嫩嫩的——D哥,你不是有老婆嗎?問這個干嘛?” “我家的婆娘雞皮膚,菜場上掛的豬皮都比她的摸上去絲滑。” 半開的大門被推開,王老板殷勤地招呼邵玲玲進去。 “小戴,你這回下半身給我管的嚴實點,又不是小孩,前門都守不住。” 他齜牙對邵玲玲笑道:“加油。” 既然邵玲玲提出這個要求,他倆就是一根繩上的蚱蜢,她會努力演好,這樣才能分成得更多。 這樣想想,反倒又安心了,小本生意人能賺到錢,怎么樣做都不寒磣。 他才對邵玲玲笑完,面色轉(zhuǎn)冷,盯著莊玉玲,肥手一伸:“拿來。” 莊玉玲一愣:“什么?” “劇本啊,這么健忘,不是昨天要你寫的嗎?” “我昨晚才看完劇本,揣摩完角色性格,還沒寫出來。” “寫個脫衣服還這么慢嗎?還人物性格,玲玲不在你面前嗎?” “是劇本里的,不是她本人的性格。” 莊玉玲解釋到一半,忽然就xiele氣,這光頭把茂密的頭發(fā)都變成賺錢竅門藏心里,只在乎啥時候能賺大錢,就不用費心思說那么多了,反正他也聽不懂這些。 于是便溫和恭順地表態(tài):“好的,老板,我明天就寫出來。” “那就這樣吧,玲玲啊,我們先拍下一段。” 莊玉玲請假了半天,左思右想該如何寫好這段王老板視為賺錢法寶的床戲。 她發(fā)信息給邵玲玲,詢問她對別人的觸碰有什么樣的禁忌,自己在寫作時好避開。 邵玲玲盡管在拍攝,回消息的速度也不落人后。 她只回了一行字,錢到位了,什么都不介意。 莊玉玲只回了一串省略號。 這丫頭真是盲目樂觀,有沒有想過隨著高雅藝術(shù)進入千家萬戶,觀眾的心靈得到過洗滌,不會看這種亂七八糟的擦邊球片子,然后王老板輸?shù)靡黄ü蓚?/br> 不過這些都不是她考慮的問題,現(xiàn)在當務之急是要把黃色情節(jié)給趕出來。 莊玉玲自認為心靈已經(jīng)污穢了,但是在脫褲子的劇情上居然像張白紙。 她只做過那一次,而且是失敗的性經(jīng)歷,現(xiàn)在想起來,手仍然在顫抖,男人像惡鬼一樣凌虐著她,帶來的只有痛苦和恐懼。 這種靠兩個人的配合才能得到快樂的事情,她是不配擁有的。 她打開收藏夾里的視頻,各種類型的都看了,還是找不到絲毫靈感。 zuoai和涂口紅一個道理,千人千色,不自己去試色,總覺得寫出來缺少實感。 至于那次的事情,她只當是一場噩夢,一笑而過。畢竟要是承認自己吃虧了,那就得一直糾纏這件事,她的精力都在混飯吃和拍自己的電影上面,實在分心不到其他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