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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真千金開始做綠茶 第115節

    聽了這話,長公主氣得雙目微睜,既驚且怒道:“蕭晁!你三十好幾的人了,不是三歲小兒,說話做事要講究一個證據,豈能空口白牙,在這里胡攪蠻纏?”

    寧王也跟著提高了聲音:“姑母放心,是不是胡攪蠻纏,我自會向皇上稟明,討個公道!”

    他神色激動地道:“我已派人將那些賊人都抓起來了,人證俱在,就是他蕭晏害了我孩兒性命,休想逍遙法外!”

    周圍人的喁喁私語也都停了下來,只不錯眼地看著這對姑侄對峙,一時間誰也沒敢先開口,空氣近乎凝固住了,安靜無聲,靜若死寂。

    過了一會兒,長公主大步從門里踏出來,她沒有再和寧王爭辯,可心中的怒意卻是愈熾,火冒三丈,只覺得對方簡直是不可理喻!

    蕭晏是她看著長大的,那孩子的脾氣有時候不怎么樣,卻絕不是那種心狠手辣之人,更不會無端端要人性命,退一萬步說,哪怕他是真的做了什么,那肯定也是對方有錯在先。

    除非寧王把事實一樁樁擺在長公主面前,否則她絕不會相信是蕭晏害了蕭汶,再說了,證據也還能偽造呢!非得經刑部大理寺一審再審才行!

    長公主向來護短得緊,雖然兩個都是侄子,可到底親疏有別,她偏心蕭晏,豈肯聽寧王在那里大放厥詞,平白無故地污蔑蕭晏?他死了兒子又怎樣?死了兒子就有理了么?

    更何況,她一貫是幫親不幫理的。

    于是長公主當著那許多官員的面,把寧王大罵了一通,憤然拂袖而去,等下了臺階,忽然見那廊下不知何時站了一行人,各個手持金槍,看著像是龍虎衛,可龍虎衛由五軍都督府所管轄,每逢大禮,皆從駕儀衛,怎么會在此處?

    長公主的步伐一頓,當即有些驚疑不定,她敏銳地嗅到了一種危險的氣息,這感覺并不陌生,一如二十多年前宮中的那幾次變故。

    長公主心中的疑惑愈多,她方才一時激動,現在想想,寧王的態度是有些奇怪的,他似乎認定了就是蕭晏害了蕭汶,哪怕長公主說要先讓刑部調查,看其中是否有隱情,他也不肯答應,只口口聲聲說要請皇上裁奪,讓蕭晏付出代價。

    寧王一門心思要咬死了蕭晏,這才惹怒了長公主,然而寧王平日里并不是這樣的性格,他總是表現得很謙和寬容,溫良恭順,和剛才簡直是天壤之別。

    長公主看著那一隊龍虎衛,心中隱有預感,快步回了暖翠苑,才一進去,便問下人道:“枝枝呢?”

    “郡主在花廳。”

    長公主迅速地穿過長廊,到了花廳,黎枝枝正在和蕭晏說話,見了她來,立即站起身:“您回來了。”

    長公主飛快地叮囑道:“我現在就讓人備馬,帶你回京。”

    乍聞此言,蕭晏似有所覺,問道:“姑姑,是出什么事情了嗎?”

    長公主看他一眼,皺起眉,神色凝重道:“我覺得寧王要生事,情況有些不對,總而言之,還是盡快離開為妙,你們先走,我現在去見皇上。”

    “姑姑別急,”蕭晏迎上她疑惑的目光,頓了片刻,才繼續道:“來秋獵之前,父皇曾給過我一道圣旨。”

    ……

    縱然是行宮,也處處修得恢宏巍峨,寧王站在宮檐下,看著遠處的金頂琉璃瓦,今日的天氣不太好,天空陰沉沉的,看起來要下大雨了,那漫天的黑云仿佛要自天上壓下來似的。

    正在這時,一個武將走了過來,他臉膛微黑,下頷有須,若是長公主在此處,一定能認出來,此人正是龍虎衛的指揮使劉保,他皺著眉,問寧王道:“王爺,這時候不早了,還要等到幾時?”

    “急什么?”寧王負著手,看著遠處的宮殿,語氣淡淡地道:“時機未到,再等等。”

    “還等?”劉保有些不耐煩,粗聲道:“從昨夜等到現在,我的人都已經累了,皇上不是重傷了么,您還有什么可害怕的?咱們直接殺將進去,奪了皇位便是,當初皇上不也是這么做的?”

    聽了這話,寧王在心里大罵他沒腦子,面上卻還是好聲好氣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你沒有耐心,如何能成大事?”

    劉保雖然著急,卻到底按捺住了心中的迫切,笑道:“王爺自然是成大事的,下官一粗野武人,不懂這些,只聽吩咐就是了,既然還要等,那下官就先去歇息,瞇一會兒,等時機到了,王爺再派人來叫我。”

    寧王:……

    但凡有得選擇,他當初絕不會挑這個沒腦子的貨色,可沒腦子也有沒腦子的好處,就是容易忽悠,不需要提防。

    寧王便擺手道:“你且去吧。”

    這一等,便到了傍晚,直到天色擦黑,那雨終于落了下來,起初是數點,緊接著,豆大的雨珠接二連三地打在瓦上,發出悶響,逐漸變得密集起來。

    昏暗之中,遠處忽然有一星火光升起,飛快地穿過雨幕,在夜空中炸開,發出一聲巨響。

    那火光映亮了寧王的雙目,這是約定的信號,時機到了。

    作者有話說:

    還有一更,老規矩

    自尋死路的時機到了

    第一百五十一章

    夜雨下得很大, 瓢潑似的,從宮檐上倒下來,將那些宮燈都打濕了, 燈光顯得愈發晦暗幽深,在風中搖晃不定。

    宮殿內, 女子的啜泣之聲隱約從屏風后傳來,黎枝枝循聲看去, 容妃見了, 便努了努嘴,道:“你可千萬別覺得她可憐, 若不是她當初下毒謀害七公主, 皇上還不一定能發現她和寧王的陰謀。”

    黎枝枝本就沒有同情純妃的意思,聽了這話, 只笑了笑, 道:“我不明白, 她為什么要對阿央下手。”

    以阿央的心智,根本不可能對純妃有什么威脅,哪怕她去害容妃和景明帝,黎枝枝都不會覺得意外,可她偏偏挑了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小傻子。

    容妃卻壓低聲音, 道:“其實是有一回她和寧王私會, 阿央正好從旁邊經過,她自己心里有鬼,疑心被瞧見了,害怕阿央把她給皇上戴綠帽子的事情說出去——”

    內殿忽然傳來一聲輕咳, 容妃頓時閉了嘴, 起身進去, 笑吟吟地道:“皇上是渴了么?”

    景明帝:“你在說些什么?”

    “臣妾在和郡主隨便閑話呀。”

    “聽你在跟人說,朕被戴了綠帽子?”

    容妃樂不可支:“皇上的耳朵可真好使,這都能聽清楚。”

    景明帝沒說話了,黎枝枝設想了一下帝王的表情,估計十分精彩,不由笑了笑,又看向殿門處,外面的雨聲嘈雜,也不知蕭晏和長公主現在到何處了……

    明知道一切都安排好了,可她心中仍舊會升起幾分擔憂來。

    正在這時,殿門忽然被叩響了,黎枝枝心里猛然一跳,聽見有人在外面道:“啟稟皇上,寧王求見。”

    黎枝枝看向旁邊的兩個內侍,朝他們使了一個眼色,那兩人立即去了屏風后,捂嘴的捂嘴,拽手的拽手,把純妃帶到后面去了。

    “皇上,寧王求見。”

    黎枝枝定了定神,走過去,輕聲道:“皇上正在休息。”

    殿門被再次叩響,篤篤之聲,在寂靜的殿內愈發清晰,門外人的聲音有些模糊:“我有要事相稟,求見皇上。”

    門外的人正是寧王,他的身后站了一隊龍虎衛,雨水順著盔甲流下來,在地上積成水洼,刀槍甲胄在燈籠下折射出鋒銳的寒芒,森然刺目。

    過了許久,殿門終于被侍衛打開了,暖黃的光自門內照出來,落在寧王的袍角,又在地上拉出細細長長的影子,隱約能看見殿內華貴富麗的裝飾,寧王一貫謙和的面容上浮現幾分笑意,舉步踏入了殿內。

    空氣安靜,唯有燈燭靜靜地燃燒著,不知是不是下雨的緣故,光線并不是很亮,尤其是那幾扇屏風后,一眼看去,黑黝黝的,什么都看不真切。

    沒有等侍衛引路,寧王便徑自朝內殿的方向走去,步子邁得有些快,是他自己都沒能察覺的迫切,畢竟他已經忍得太久了,才終于等到這一天……

    內殿的帷幔是放下來的,寧王正欲伸手去揭開,便聽里面傳來熟悉的聲音:“放肆。”

    不怒自威,這個聲音簡直是烙在了寧王的腦子里,讓他又敬又怕,以至于陡然聽見時,他的手都抖了一下,一時間竟沒敢再繼續。

    帷幔后傳來咳嗽之聲,過了片刻,才漸漸停歇,景明帝道:“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是你寧愿冒著被朕降罪的風險,也執意要稟告的?”

    乍一聽,他的聲音似乎和往常沒什么區別,可仔細一分辨,就能聽出來其中的虛弱,還有些中氣不足,這是一頭已經病入膏肓的老虎,他不需要像從前那樣畏懼,寧王低下頭,道:“啟稟父皇,兒臣的兒子死了,是被人謀害的。”

    “哦?”景明帝道:“是誰謀害的?”

    “是太子,”寧王斬釘截鐵地道:“是太子蕭晏謀殺了他,請父皇為兒臣作主,懲處太子!”

    “可有證據?”

    寧王緊緊盯著那帷幔,隱約能看見其中的人影,他道:“兒臣抓住了幾個賊人,他們對此供認不諱,說太子就是主謀。”

    “既如此,此案可交由刑部審理。”

    寧王袖中的手緊握成拳,道:“蕭晏如今亦是在刑部任職,如何審理?更何況他是太子殿下,誰敢審他?”

    景明帝咳了兩聲,不疾不徐地道:“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哪怕他是太子,也還是要按照律法行事。”

    “父皇——”

    帷幔后傳來天子暴喝:“滾回去!”

    陡然的疾聲厲色,寧王渾身一震,這完全是下意識的反射,天子雖然病重,可威勢依然不減,令人生懼,然而事到如今,殿外都是龍虎衛,都是他安排的人,他怎么能退?

    寧王定了定神,眼神逐漸變得陰沉,道:“父皇,汶兒死得冤枉,兒臣實在等不得了,今日就要一個結果。”

    景明帝怒道:“你想要什么結果?”

    寧王道:“兒臣希望您處罰蕭晏,廢其太子之位,傳位于兒臣。”

    “呵,”景明帝冷笑一聲:“朕還沒死,你就急著要這把龍椅了?”

    寧王略微昂首,道:“父皇當初不也是這么做的嗎?逼著茂帝禪位順帝,后又殺了順帝,自己登基,兒臣這也是和您學的。”

    “是嗎?”景明帝像是有些遺憾,道:“不過可惜,你只學到了那點野心,內里卻仍舊是一個不可救藥的蠢物。”

    隨著他的話,那帷幔逐漸被拉開了,終于露出內殿的全貌,景明帝半倚在床榻上,左右都是侍衛,張弓搭箭,正對著他的方向,蓄勢待發。

    寧王雙目大睜,神色驚愕萬分,不可置信道:“不……父皇您……”

    他才退了一步,兩側的屏風后又轉出十數名侍衛來,手執長刃,指著他,只要寧王有一絲異動,便能在頃刻之間將他斬為rou泥。

    正在這時,殿外忽然傳來一聲大喝:“小心!有埋伏!”

    霎時間嘈雜起來,呼喝聲,廝殺聲,哀嚎聲,刀兵相交之聲,和著那如注的暴雨,鬧哄哄地亂作了一團,叫人聽得心驚rou跳。

    寧王面上已失了血色,他倒是想退出去,可去路都被封死了,整個人都被侍衛團團圍住,連半點空隙都沒有留。

    直到殿門再次被推開,有人自門外進來,一步一步地走到了寧王面前,那人玄色的袍角濕漉漉的,還不住往下滴水,很快就在地面上積成了一小灘,隱約泛著淡淡的紅,也不知他是殺了多少人。

    寧王慢慢地抬起頭,目光落定在來人的面孔上,眉峰微凜,壓著一雙冷冽的鳳眼,瞳仁幽黑,其中殺意尚未褪去,顯得那人的眉眼愈發凌厲,像一把出鞘的劍,鋒芒畢現。

    蕭晏的眼角猶沾了些鮮紅的血跡,來不及拭去,他微微勾起唇,似笑非笑地問道:“四皇兄,聽說我攤上了人命官司?”

    寧王情知大勢已去,踉蹌一步,慌忙道:“不……”

    那么多龍虎衛,足足數千人,怎么如此不堪一擊?一下就被殺完了?蕭晏他不是個廢物嗎?他哪里來的人馬?

    寧王驀地想起方才那一聲叫喊,有埋伏?!

    他猛然抬起頭,目眥欲裂,失聲叫道:“你們早就知道了?怎么可能!”

    正在他歇斯底里的時候,黎枝枝從屏風后走了出來,蕭晏立即看見了,走了過來,黎枝枝蹙起眉打量他,輕聲問道:“你沒事吧?”

    “無事,”蕭晏低頭看了看,衣袖上沾滿了血跡,解釋道:“這都是別人的,姑姑還在外面整頓軍士,不必擔心。”

    黎枝枝松了一口氣,道:“天黑了,又下大雨,我還以為你們耽擱時間了呢。”

    “不會,”蕭晏淡淡一笑,眉宇間露出幾分自信,顯得張揚自負,道:“閉著眼睛都能趕過來。”

    而那邊,景明帝依舊半倚在床榻上,目光里透著厭惡與嫌棄,如刀子一般,刺得寧王無比難堪,龍虎衛已被圍殺,劉保想必也死了,他的那些底氣已經消失得一干二凈,對景明帝的畏懼再次涌上來,寧王當即跪了下去,不住求饒道:“兒臣該死,兒臣知錯了,求父皇饒命啊!”

    “知錯?”景明帝不為所動,雖是坐著的,眼神卻居高臨下,道:“你錯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