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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真千金開始做綠茶 第30節

    黎素晚輕咬了咬下唇,低聲下氣地道:“枝meimei,我是想和你說一聲抱歉,昨天夜里……我回去仔細想了想,其實你沒有錯,這些本來就是我欠你的,別說是要我服侍你洗腳,哪怕你要我為你當牛做馬,也都是應該的,從今日起,只要你開口,便是要拿我的命去,我都不會有二話。”

    “晚兒jiejie怎么會這樣想?”黎枝枝故作吃驚,她的眼角余光瞥見黎素晚身側的朱槿樹后,露出了一角湖藍色錦袍,心中頓時了然,感情這位一大早堵在這里,原來是想唱大戲啊?

    這她自然是要奉陪到底了。

    想到這里,黎枝枝上前一步,拉住黎素晚的手,十分誠摯地道:“jiejie誤會了,昨天的事情,實在不是我故意想刁難你,只是老爺吩咐過的,事關黎府的興衰氣運,我不敢有任何疏忽,怕給黎府招致災禍,我心里其實并不怪晚兒jiejie的,你可要相信我。”

    黎素晚像是被她的語氣惡心到了,整個人狠狠打了一個哆嗦,只覺得對方手心微涼,仿佛被一條蛇纏住了,雞皮疙瘩四起。

    黎枝枝卻恍若未覺:“倘若晚兒jiejie心里委屈,只管也使喚我好了,我自小在鄉下長大,什么粗活重活都做得,不怕吃苦,jiejie千萬不要憐惜我。”

    “你怎么……”黎素晚震驚無比地看著她,這人怎么變臉這樣快?明明昨天晚上她那么囂張得意,口口聲聲說著要折辱她,為何今日又忽然改了口,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難道她知道……

    不,不可能,黎素晚在心里否認,最后只能歸咎于黎枝枝的心機太過深沉,簡直是無懈可擊,自己根本斗不過她。

    沒等黎素晚說話,黎枝枝又十分懇切地道:“其實我也覺得jiejie是千金身子,做不來這些事情,我今日就去和老爺說,讓他請高人再另想一個法子好了。”

    “別去!”黎素晚下意識拉住她,黎岑和黎夫人可不一樣,對她沒多少耐心,倘若黎枝枝真的去說了,他大概還會覺得黎素晚吃不得苦,少不了又要訓斥她。

    黎素晚現在騎虎難下,心里萬分糾結,最后擠出一個干巴巴的笑:“我沒關系,枝meimei,不用去找爹爹了。”

    “真的嗎?”黎枝枝微微張大眼睛,道:“jiejie不會覺得很辛苦么?”

    “不辛苦,”黎素晚近乎咬牙切齒,道:“我是心甘情愿的。”

    看著面前人宛如吃了蒼蠅一般的神色,黎枝枝撲哧一下,無聲地笑起來,她伸手輕輕拍了拍黎素晚的肩膀,然后微微踮起腳尖,湊到她耳畔,用很小很輕的氣聲道:“跟我斗,jiejie還嫩了點呢。”

    作者有話說:

    一更

    第三十八章

    待黎枝枝離開后, 黎素晚猶在憤懣之中,她袖中的手捏緊成拳,過了片刻, 樹后轉出一個人來,身著湖藍色的錦袍, 正是她的兄長黎行知。

    他看著黎素晚,半晌才道:“我都聽到了, 此事不怪枝枝, 那不是她的本意。”

    今天一早,黎素晚就找到他, 眼眶紅紅, 沒說兩句就掉了眼淚,委屈地說黎枝枝昨天折辱她, 黎行知自是不肯相信, 黎素晚便讓他躲在樹后, 說是要讓他看清楚黎枝枝的真面目。

    “如果這就是你所說的,枝枝的真面目,”黎行知斟酌著字詞,道:“晚兒,你對她的敵意和誤解是不是太重了?”

    “誤解?”黎素晚抬起頭, 不可置信地看著兄長, 有些激動地道:“我沒有誤解,方才那些都是黎枝枝裝的,她背著人的時候根本不是這般模樣。”

    黎行知皺起眉頭,耐著性子道:“可是方才只有你們二人在, 她為什么要裝?”

    黎素晚飛快地思索, 猜測道:“她一定是知道會被人聽見, 才裝得這么無辜,哥哥,她是故意說給你聽的。”

    “簡直荒謬,”黎行知無語至極,滿眼失望地打量自己的meimei,這一刻,他忽然覺得這個人十分陌生,和他印象中那個天真可愛的女孩兒相去甚遠,他有些痛心地道:“晚兒,你何時變得如此不可理喻了?”

    黎素晚身子一震,黎行知深吸一口氣,問她道:“你對著枝枝,從來沒有產生過一絲愧疚之心嗎?”

    黎素晚臉色微微發白,顫聲道:“我……”

    黎行知搖了搖頭:“我覺得那位道長說得對,你既然占了她的位置,那么就要付出代價,世上萬事都是如此,哪有人便宜占盡呢?更何況,這也不是枝枝的本意,她對你并無惡意,晚兒,我希望你好好反思自己。”

    說罷,他便拂袖而去,再沒有回頭看一眼,徒留下黎素晚一個人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片刻后,輕輕抽泣起來。

    ……

    經過那一早上之后,黎素晚算是徹底消停了,再沒有作出什么幺蛾子來,每天會準時來疏月齋干活兒,黎枝枝讓她擦桌子椅子,她雖然怒目相視,卻還是滿不情愿地照做了,甚至沒同她起過一句爭執。

    玉蘭摸了摸后脖子,嘶了一聲,道:“奴婢總覺得這有些怪怪的,后脖頸發涼,晚兒小姐怎么好似換了一個人。”

    黎枝枝正在刺繡,她收完最后一針,剪去了線頭,悠悠笑道:“她心里指不定在怎么咒我呢。”

    這也不是什么怪事,想必是黎夫人暗地里提點了黎素晚,叫她忍著,一切都等及笄過后再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之類的云云。

    黎枝枝輕笑著搖首,真可惜,怕是等不到那個時候了呢。

    “咦,小小姐這是做了一個什么?”

    玉蘭好奇地探頭看過來,海棠瞧了一眼,道:“是個荷包吧?不過怎么比一般的荷包要大?”

    黎枝枝將那個荷包展開撫平,鵝黃色的緞面,上面繡著一只漆黑的小貓,正在花叢里打滾兒,一雙金色的眼睛,瞧著靈氣十足。

    玉蘭夸道:“小小姐的手可真巧,和您比起來,奴婢這雙手簡直和雞爪子沒什么兩樣了。”

    這荷包是黎枝枝給蕭如樂繡的,她總是忘記帶手帕,每次吃完了酥糖和糕點,就往身上擦一擦,又去抓別的,黎枝枝便給她繡個荷包,可以掛在腰上,特意做大了一些,里面除了能放帕子,還能放花生果子各種零碎玩意兒。

    蕭如樂收到荷包,果然很喜歡,她驚喜地張大眼睛,摸了摸那上面繡著的黑貓兒,道:“是阿喵!”

    黎枝枝最愛看她高興的模樣,像一個小太陽,無憂無愁,讓人見了便覺得暖洋洋的,她問道:“喜歡不喜歡?”

    “喜歡!”

    蕭如樂高興壞了,舉著那荷包噔噔跑到長公主那里,向她炫耀:“姑姑,快看!”

    “啊呀,”長公主笑了,稱贊道:“真漂亮呢,枝枝的手真巧。”

    黎枝枝微微紅了臉,長公主逗她道:“單單只阿央一個人有,我沒有么?”

    黎枝枝頗有些靦腆,道:“殿下若是不嫌棄,我改日給您做一個。”

    長公主便笑吟吟道:“那我且等著了。”

    蕭如樂對那個荷包愛不釋手,連睡覺也舍不得解下,第二日又把那荷包別在腰間,去她哥哥跟前轉悠。

    在她轉到第七遍的時候,終于引起了蕭晏的注意,他合上書簡,目光落在蕭如樂的腰間,道:“你腰上掛了個什么東西?”

    蕭如樂顛顛地湊過去,把鼓囊囊的荷包展示給他看,驕傲又得意地道:“是枝枝jiejie給我做的。”

    蕭晏捏了捏那塞滿了香糖果子的荷包,露出幾分感興趣的神色:“摘下來我瞧瞧。”

    蕭如樂聽話地把荷包解下,遞給他,指著上面的黑貓道:“哥哥,你看這個像什么?”

    蕭晏知道那是繡的阿喵,可他偏要跟meimei對著來,挑眉道:“一團墨汁兒?”

    “是阿喵啦!”蕭如樂著急地解釋:“你看這爪子,這眼睛,明明就和阿喵一模一樣。”

    躺在絨毯上的黑貓打了一個呵欠,喵了一聲,從榻上輕巧地一躍而下,繞著蕭晏的腿邊蹭了蹭,蕭晏輕輕撓了撓它的下巴,捏著那荷包對蕭如樂道:“是挺像的,容我仔細瞧瞧。”

    蕭如樂天真地相信了她哥哥要仔細觀賞,于是充滿信任地把荷包交給他,誰知一個時辰后,荷包是還回來了,里頭卻空空如也,她裝的香糖果子一個都沒剩下。

    被質問時,蕭晏還振振有詞道:“我又沒吃,誰知道去哪里了,大概是阿喵吃掉了吧?”

    蕭如樂再傻也不至于被這話騙了,氣得她傷心了整整一個晚上,鬧著要和蕭晏斷絕兄妹關系。

    ……

    此后有些日子沒發生什么大事,黎枝枝每日去明園上學,傍晚回黎府,偶爾會去長公主府上作客,同蕭如樂玩,這大概是她重生以來最松快的時候了。

    眼看著天氣漸漸暖和起來了,五月將近,一日黎枝枝回府時,看見黎府門口停了一輛陌生的馬車,門房見她打量,便笑著道:“是宋家夫人領著表少爺來了,剛剛才到的,您快進去吧。”

    黎夫人娘家姓王,原是三姊妹,她排行第二,庶姐遠嫁江都,嫡親meimei嫁在京師本地,夫家姓宋,從前靠著祖蔭官拜從二品中奉大夫,在朝中領了一個閑差事,若用黎夫人的話來說,不過是驢糞球兒面上光。

    因著從前在閨中時,父母偏寵老小,排行中間的黎夫人時常被忽略,宋夫人自小又是個喜歡攀比的性子,說話直來直去,不免有些刻薄了,黎夫人便總覺得meimei心底瞧她不起,故而兩姊妹之間的感情不怎么親密,如今雖然同在京師,兩家往來卻并不多。

    今天宋夫人會來拜訪,也不過是因著黎夫人送去的帖子罷了,聽說外甥女過陣子要及笄,還得了長公主殿下的青眼,要為她主持及笄禮,宋夫人心里著實有些酸了,可不得上門來瞧一瞧?

    黎枝枝準備進花廳的時候,便聽見里頭熱熱鬧鬧的,堂內坐了幾個人,黎夫人居于主位,旁邊是一名穿著貴氣的婦人,眉眼間與黎夫人有二三分相似,笑吟吟地打量黎素晚,道:“有一陣子不見,晚兒這出落得愈發水靈了,等來日及笄,還不知京師有多少好兒郎排著隊求娶呢。”

    黎素晚紅了臉,臻首微垂,略顯羞澀道:“小姨謬贊了。”

    宋夫人又熱情道:“說起來,我那隔壁倒是有一戶人家,家里的小兒子明年要及冠了,也還沒說親,如今正在翰林院里做侍讀,我瞧見過幾回,生得一副好相貌,和咱們晚兒十分相配呢。”

    黎夫人端著茶,也不答應,只是笑道:“你幾時喜歡這做媒拉纖的事情了?”

    宋夫人親熱道:“倒不是喜歡說媒,只是有這么好的一個外甥女,可不得替她留心么?”

    黎夫人心里冷笑,一個窮翰林也敢拿出來說,不知懷的什么心思,面上依舊淡淡地道:“還得多謝你惦記了。”

    宋夫人旁邊坐了一個身著竹青色衫子的斯文少年,年紀與黎行知相仿,輕輕拉了拉她的袖子,道:“娘,表妹還沒及笄呢,您別——”

    正在這時,門口的竹簾子忽然被打起來,有一道纖細的身影從外面進來了,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紛紛看過去,那少女身姿娉婷,眉眼秀麗,十分漂亮,正是黎枝枝。

    座上的宋夫人盯著她打量幾眼,驚訝道:“jiejie,你什么時候又有了一個女兒?還這么大了?”

    黎夫人的神色僵了一瞬,但是很快,又恢復如初,對黎枝枝招手,親切道:“枝枝過來。”

    她簡單地給黎枝枝介紹宋夫人,以及她的兒子宋凌云,得知黎枝枝是收養的,宋夫人十分意外:“你不說,還真瞧不出來,這樣貌簡直比親生的還要更像三分。”

    黎素晚的表情頓時變得難看,黎夫人倒是和顏悅色地道:“誰說這不是注定的緣分呢?”

    黎枝枝感覺到一道視線落在自己身上,她微微轉頭,那人卻是宋凌云,他愣了一下,十分溫和有禮地對她道:“小表妹。”

    黎枝枝抬起眼,對宋凌云微微一笑,輕聲喚道:“宋表哥。”

    重活這么久,她都險些忘了,原來還有宋凌云這么一個天字號人渣。

    作者有話說:

    二更

    第三十九章

    上輩子的黎枝枝才剛被接回黎府, 不受重視,在府里處處受氣,哪怕是一個下人也敢給她臉色看。

    黎枝枝便愈發小心翼翼, 怕惹了黎岑和黎夫人的厭煩,可世事總是如此, 越是小心,便越是倒霉, 有一回, 她不當心碰掉了一方硯臺,那硯臺是黎行知最珍視的, 黎枝枝當即嚇得手足無措, 臉色發白。

    眼看黎行知皺起眉,恰逢來府中作客的宋凌云也在當場, 便笑著勸道:不過一方硯臺罷了, 她看著也不像是故意的, 表兄別生氣了。

    黎行知到底沒說什么,只吩咐下人來收拾了,黎枝枝大松了一口氣,對這位表哥生出十二分好感來。

    畢竟她平日里遭受的冷眼甚多,還是第一次有人愿意伸出援手, 幫一幫她, 黎枝枝心里無比感激,總惦記著那一份恩情,待宋凌云也比旁人殷勤許多,然而這一舉動落在黎素晚眼中, 卻誤以為她對宋凌云有意, 背著人譏諷奚落她, 想攀高枝兒,也不瞧瞧自己什么身份,鄉下來的土包子,給宋表哥做丫環都嫌不夠格。

    黎枝枝當時又氣又惱,后來宋凌云再來黎府,她便故意退避開了,免得叫黎素晚看見,再生出什么事端來,倒是黎素晚那陣子總纏著宋凌云,表哥長表哥短,還時不時來黎枝枝跟前炫耀,說表哥給她帶了什么好東西,又說表哥邀她出去玩。

    黎枝枝聽得實在膩煩不已,再后來,她不小心撞破了宋凌云和黎素晚的私情,兩人在那花園假山后牽手親嘴兒,宋凌云毫無所覺,黎素晚卻發現她在看,還沖她揚起眉,笑容里帶著得意。

    因顧念著宋凌云對自己有恩,黎枝枝并未將此事宣揚出去,只當什么都沒瞧見,直到她偶然得知一件事,原來這位宋表哥早已與他的一位青梅竹馬議了親事,只待春闈之后便要成親,卻還一邊和黎素晚糾纏不休,卿卿我我。

    黎枝枝因此對他的好感跌入谷底,誰料這還不是極限,一次中秋宴后,宋凌云在黎府吃醉了酒,一時孟浪起來,誤把黎枝枝錯認是黎素晚,拉著她去隔壁廂房欲行不軌之事。

    黎枝枝嚇得驚慌失措,拼命掙扎解釋,宋凌云似是終于清醒了,醉眼迷蒙,盯著她仔細看了幾眼,不以為意道:無妨,你長得也好看,比晚兒還要漂亮,只要從了我,我回去和我娘說,納你做小,不比在黎府舒坦?

    施恩一般的語氣,他口中還噴著nongnong酒味,斯文掃地,那模樣不見平日的半分溫和有禮,倒如同褪去人皮的野獸,叫黎枝枝心里翻江倒海一般反胃欲吐。

    待見宋凌云還要動手動腳,伸著嘴來親,黎枝枝毫不猶豫地摸起桌上一塊鎮紙,狠砸在他額頭上,他白眼一翻,就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