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錯千金是玄學大師 第7節(jié)
聽老姐妹這么一說,張大娘也是心抖的厲害,趕緊跟著她拿了錢就去了診所。 而一直在那兒洗著衣服卻豎起耳朵,投聽兩人講話的麗芬看著自己手背上越發(fā)腫脹疼痛的痕跡,目光之中,不禁也透露出了幾分驚懼之色。 白家那小丫頭不可能這么厲害的吧? 她還那么小,怎么可能跟神婆相提并論呢? 可剛才她們二人說的話,卻讓麗芬又是坐立不安。 尤其是婆婆這手被刀切了之后,流血不止,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麗芬慌的不行,洗衣服的時候都不敢用力,可即便如此,她愣是在清洗的時候弄破了婆婆的衣服,將上衣撕成了兩片。 她的一只手腫著,另一只手也不可能怎么用力,這衣服怎么就破成了兩半? 即便已經(jīng)被她洗得發(fā)白,可以前也是這么洗的呀。 麗芬這下子是徹底慌了,一定是白酒酒那死丫頭搞的鬼。 她是不是偷偷下了什么邪.術? 老一輩的人都說像神婆這類的人最是不能招惹,誰知道你一不小心得罪她后會發(fā)生什么? 她越想越慌,哭得更起勁了。 怎么辦?怎么辦? 她完了,她完了,她可是把白酒酒得罪的死死的。 她婆婆也是。 應當說她們一家人都是。 老天爺啊,這日子可怎么過啊? 第8章 白酒酒可不知道隔壁都在胡思亂想些什么,她沉浸在題海之中,無法自拔。 這么多天的努力,已經(jīng)讓她把基礎全部都打扎實了,現(xiàn)在看的都是競賽題目。 再說了,白酒酒也不屑把自己的寶貴時間浪費在報復她們身上。 而且因果循環(huán),報應不爽。 她們做了什么事情,最終還是會反噬到她們自己身上。 現(xiàn)在,純屬就是張大娘跟她兒媳婦自己嚇自己。 有些人就是這樣,明明沒什么事情,愣是自己瞎想,硬生生把自己嚇出病來。 時間在學習之中過得很快,白酒酒心無旁騖,等王陽春喊她吃飯,她才發(fā)現(xiàn)天已經(jīng)慢慢暗下來了。 而在吃飯的時候,家里突然來了個客人,正是王大媽。 王大媽眼睛通紅,眼皮微腫,顯然是這一天都哭的厲害。 但是見到白酒酒的時候,她還是滿臉帶笑地迎了上去,“酒酒啊,今天的事情真的是太謝謝你了。要不是有你的幫忙,我就是到死都不知道,是我那個孽障兒子偷了我的戒指拿去換錢了。” 王陽春有些唏噓道,“真的是你兒子干的?” 王大媽有些沉痛地點點頭,“可不是嗎?今天白天的時候,我壓著我兒子去了那金器店,人家老板說了,就是我兒子昨天拿著戒指換了五千塊錢。” “這小兔崽子,剛拿到手的5000塊錢,就被他花了小1000。” 說到這個,王大媽依舊是氣的牙癢癢,手又蠢蠢欲動,恨不得拿燒火棍又痛扁她兒子一頓。 1000塊錢啊! 他當錢是大風刮來的嗎 聽到這個數(shù)額,王陽春跟白根生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對于務農的他們來說,1000塊錢可不是少數(shù),不知道能買多少好東西呢! “這孩子怎么這么不聽話?” 王大媽搖頭嘆氣,滿臉失望,“誰能想到呢?小的時候他又乖又聽話,長大后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我現(xiàn)在就是想管也管不住了。” 白酒酒靜靜地聽著兩個母親說著養(yǎng)孩子的不容易,沒插話,直到王大媽兜里掏出了幾張紅票票,她的眼睛才亮了亮。 救命,她堂堂玄學界大佬,什么時候這么不爭氣過?!qaq 若是平常,王陽春見到肯定要推諉一番,畢竟大家都是親戚,怎么好收錢呢? 但是想到這是自家女兒辛辛苦苦賺來的錢,而且若是王大媽的就沒收錢,等日后其他村民又怎么收得了錢。 因此王陽春便沒推脫,示意白酒酒接過去。 白酒酒伸手,臉上的笑更甜了,還送了王大媽一句話,“嬸嬸,這件事情之后估摸著哥哥心情肯定不大好,你要注意點他,別讓他跟什么亂七八糟的人來往,尤其是那些愛賭的。” 王大媽一聽,立馬謹慎了起來,現(xiàn)在白酒酒在她心目中那可比神婆還厲害了,所以趕緊點頭。 “你放心,我一定會把那臭小子關在家里,一步都不讓他出去。一分錢都不給他,我看他怎么出去廝混。” 白酒酒點點頭,“這段時間管著他,這小坎就會過去。不過以后如果哥哥還是這樣性子的話,那就不好說了。” 王大媽聽后心里咯噔一下,“酒酒,那有什么辦法能夠解決嗎?”最好是一勞永逸的那種。 白酒酒清凌凌的眼睛看著王大媽帶著些許乞求的樣子,搖搖頭道,“一個人的性格注定了他會做出什么樣的事情。嬸嬸如果能把他的性子掰回來的話,那還有希望,但如果掰不回來的話,嬸嬸一輩子都要為這個兒子cao勞。而且人算不如天算,稍有不慎,哥哥依舊會出事。”沒有誰能跟在一個人的屁股后面成天為他擦屁股的。 白酒酒的話,王大媽是深信不疑,即便沒出這事,她大半輩子已經(jīng)為這個不成器的兒子cao勞不斷了。 她哀嘆著點點頭,“我知道,我這次一定會下狠心管他的。” 王陽春看著對方離開時佝僂的背影,重重的嘆了口氣,“你嬸嬸也是不容易,老伴死的早,一把屎一把尿地把唯一的兒子養(yǎng)大,可是兒子卻這么不爭氣,連累的她這樣的年紀還要cao勞。” “可不是嗎?”白根生也是同情萬分,他看向白酒酒問道:“囡囡啊,剛才你王嬸在,我不好問,她兒子會出什么事情啊?” 白酒酒一邊扒拉著飯,一邊道:“你看他眉毛壓眼,額頭平淺,頭腦愚鈍,做事沒有遠見,平日里又好吃懶做,只一門死心想著發(fā)偏門財,一旦沾上賭,嘗到了甜頭,那便無法自拔,難以回頭。如果嬸嬸能管住他還好,管不住的話,他只會越走越偏。” 白根生倒吸了一口涼氣,賭字最不可沾,村里也有人賭博的,有個欠了好幾十萬,逃到外地去了,家都被賭場的人給拆了。 所以村里的人有了這前車之鑒,基本上是不敢沾賭的。 “她兒子瘋了,賭都敢沾?” 王陽春也是驚的筷子都不動了,“這以后王大媽可怎么辦?”一旦沾上賭,可就全完了。 但是不管是王陽春還是白根生都只是替王大媽擔心,并不開口道德綁架表示讓白酒酒想辦法,他們女兒能算出來已經(jīng)很不錯了,再說了,誰的兒子誰管,他們也管不到別家人去。 “養(yǎng)個棒槌兒子可真是叫人cao心!” 夫妻兩就這個事情討論了挺長時間,準備明天去給王大媽再說說,讓她再重視重視。 白酒酒還是挺高興這兩夫妻拎得清的,笑瞇瞇地準備去洗碗筷,結果被王陽春趕出去學習了。 還沒上樓,就聽得樓下傳來一小心翼翼地聲音,“王陽春你在家不?” 白酒酒眼睛一瞇,轉身去開了門,就見門口的張大娘跟她兒媳婦麗芬小心翼翼地站在那兒,見到她后,就跟老鼠見了貓一樣,差點跳起來,頭發(fā)根根豎起,差點沒把白酒酒笑死。 “白——白丫頭啊——”張大娘哆哆嗦嗦,rou眼可見對白酒酒的恐懼,她的手上還包著紗布,去診所的時候,醫(yī)生說她切的傷口有點深,這幾天不能碰水。 張大娘進廚房那么多年,哪一次這么慘過? 所以心里是認定了肯定是白酒酒搞的鬼,這不就提著豬rou上門道歉,求白酒酒饒她們狗命。 說起來,這一扇豬rou可貴了,張大娘心里在滴血。 “囡囡,是誰來了?”王陽春擦著手,一出廚房就瞧見了張大娘跟她兒媳婦,她心里一緊,擔心兩人是來找麻煩,趕緊上前。 結果卻見張大娘一臉訕笑地提著那豬rou在她面前,語氣都諂媚的很,“白家媳婦啊,這不是之前那事,我還沒來得及謝謝酒酒這丫頭嘛,所以今天特地提了豬rou來,也讓我那蠢兒媳婦給你們道歉。要不是她,我怎么可能會誤認為是你們拿了我家豬rou。麗芬,還不道歉!” 麗芬唯唯諾諾地開口:“是我的錯,都是我鬼迷心竅誣陷了酒酒。” 王陽春被這一出整的都鬧不明白了,這幾天張家對她們一家還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怎么現(xiàn)在突然上門道歉了? 倒是白酒酒一眼就瞧出是為什么,她讓王陽春收了豬rou,在婆媳二人rou痛的表情下,咧嘴一笑,“本來也不是什么大事,張大娘你們這么客氣的話,我們不收也不好意思。就當是這些年你們欺負我們的補償吧!” 張大娘臉色一僵,連忙表示大家都是幾十年的鄰居了,肯定是絕不會再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說到后面,她又小心翼翼道:“那這樣,酒酒應該原諒我們了吧,我們不會再出什么事情了吧?” 就連麗芬也是一臉的期待。 王陽春這會兒算是知道她們?yōu)槭裁瓷祥T了,感情是女兒動了什么手腳嗎? 白酒酒輕笑出聲,“你們做人做事都小心翼翼,無愧于心,自然不會出什么事情。時間不早了,我還要去看書,媽,你們繼續(xù)聊,我先走了。” “誒,去吧,去吧!” 張大娘跟麗芬面面相覷,愣是沒懂白酒酒那話到底是什么啥意思,到底是原諒了還是沒原諒。 王陽春提著豬rou,底氣也足的很,“沒其他事情,我就關門了。” 換做以前,張大娘早就發(fā)火了,但是現(xiàn)在,也只能是陪著笑臉,乖乖離開。 回家后,又氣的對麗芬又打又罵,不小心碰到傷口,疼的嗷嗷叫,聽得隔壁的王陽春無奈地搖了搖頭。 她洗好后,上了樓,問白酒酒到底怎么回事,她可不能拿那些手段折騰人,即便是張大娘那樣的人,她怕白酒酒年紀小,容易誤入歧途。 白酒酒失笑,“媽,我什么也沒做,就是她們婆媳自己嚇自己,我什么身份,會跟她們計較嗎?不過讓她們這樣以為也好,免離我們遠遠的,空氣都清新了。” 王陽春想想,覺得也是這么個理,不禁也笑開了花。 第9章 在家學習的時間總是過得飛快,一眨眼工夫,周末就過去了。 白酒酒如同上次那樣,起了個大早,被白根生騎著三輪車送到大巴站點,然后乘坐大巴去了學校。 一進學校,她就瞧見一個個哈欠連天正在那兒瘋狂補著作業(yè),時不時還揉揉眼睛,一臉困倦的同學們,顯然是度過一個非常瘋狂的周末。 白酒酒摸摸自己包里的提神醒腦符,感覺穩(wěn)了。 “酒酒,早上好。” 王月明有氣無力地沖著白酒酒打招呼,剛說完早上好就忍不住打了個大大的哈欠,臉上的大黑眼圈都快跟國寶熊貓有了一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