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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錯千金是玄學(xué)大師 第6節(jié)

    她這一說,男人的手下意識地就按在了自己的口袋上。

    那里正放著一包香煙。

    眾人嘩然,紛紛看向男人,“酒酒那丫頭說的是不是真的,你真的拿了你媽的戒指去換錢?”

    “我說你怎么抽起了華南香煙,還騙我說就買了一根,敢情你是買了一包啊?”

    白酒酒豎起食指在那兒晃了晃,“不不不,何止一包,是一條。”

    話音落下,眾人rou眼可見男人的臉色越發(fā)的蒼白起來。

    王大媽原本還不信,一看自家兒子這表現(xiàn),心里發(fā)涼,知道十之八九是他兒子沒跑了。

    她氣的沖了過去,一把拽住了她兒子的胳膊,從他褲兜里真的掏出了一包華南香煙。

    里面已經(jīng)被抽了四五根。

    “你這混小子,你居然真的拿了你媽的黃金戒指去換錢。”

    “你知不知道那戒指有多貴重,知不知道是你外婆傳給你媽的?”

    王大媽氣的怒氣,沙包大的拳頭在她兒子身上捶了又捶。

    雖然王大媽的兒子年輕力壯,但是架不住王大媽怒火中燒,她兒子又心虛不敢反抗,所以是被打的毫無反抗能力。

    打到痛處了,她兒子也忍不住高聲怒罵道,“還不是因?yàn)槟悴唤o我錢。你不給我錢買煙買酒,我當(dāng)然只好拿你的戒指去換錢了。”

    他這理直氣壯的話語讓王大媽差點(diǎn)眼前一黑,痛哭流涕,哀嚎出聲,“我的老天爺啊,我這是做了什么孽,生出了這么一個兒子啊。老頭子啊,都怪你去的早,你要是沒早走,這兒子能成這樣嗎?”

    王大媽哭的聲嘶力竭,在她兒子身上又錘又打,看的周邊村民嘩然之際,投向白酒酒的眼神都有些不對了。

    “我去,酒酒那丫頭是不是就在門口看了一圈就發(fā)現(xiàn)了是王大媽兒子拿的戒指啊?這也太神通廣大了吧。”

    “就算是以前的神婆,好像也沒這能力吧。”

    “我記得咱們村也沒人找神婆說是找東西啊,倒是孩子丟了魂叫魂的挺多。”

    “這丫頭還真的有幾分能耐,她之前還真的是沒說假話啊。”

    “丫頭讀書聰明,難怪學(xué)這些本事也輕輕松松的,難怪白家夫妻兩砸鍋賣鐵都要送孩子去讀書。”

    “白家算是苦盡甘來了,有這么一個有能耐的閨女,而且讀書也好,以后白家兩夫妻肯定享福了。”

    “誰說不是呢?咱們村里有這么一個能耐的人物,是咱們的福氣啊。”

    “也是,自從神婆走了之后,一些事情我都不知道該找誰。”

    ……

    村民們議論紛紛,但是rou眼可見的對白家夫妻的態(tài)度又親昵了幾分。

    畢竟白家出了這么一個人物,他們可不得打好關(guān)系。

    再說了,說不準(zhǔn)他們以后也要找白酒酒幫忙呢。

    家家戶戶,誰沒點(diǎn)這方面的事情。

    第7章

    找出黃金戒指的位置之后,王大媽的情緒難以平復(fù),又叫了自己幾個親戚壓著她的兒子,氣勢洶洶地去了縣里。

    后續(xù)如何,白酒酒沒有跟上去,總歸王大媽是要將那戒指拿回來的。

    她還要忙著學(xué)習(xí)呢,就不費(fèi)這功夫了。

    周邊村民圍繞白酒酒好奇萬分,想問她到底是怎么算出來的。

    白酒酒根本就不像以前的神婆又是用符水,又是跳大神,還一臉陰森詭異,她就俏生生地站在那兒,像是春日里被雨水澆灌鮮亮脆嫩的春筍一般,跟所謂的神婆真的是沒沾上一點(diǎn)的關(guān)聯(lián),輕輕松松就能算出真正的結(jié)果。

    這也太厲害了吧!

    就算是他們?nèi)タh里算命,算命先生都還要掐指呢。

    這是不是代表這白酒酒小小年紀(jì),但是成就可不低?

    白酒酒故作神秘道,“天機(jī)不可泄露。不過諸位叔叔阿姨要是有什么事情來找我?guī)兔Φ脑挘凭埔欢ú粫妻o的,到時候跟我爸媽說一聲就行。”

    村民們連忙喜笑顏開,“那是一定的,那是一定的。”

    看著白酒酒一家離開,眾人還在那兒津津有味地討論著今天的事情。

    “媽,這下子不用擔(dān)心了吧,你看我解決的很好。”

    白酒酒湊到王陽春面前,一副獻(xiàn)寶的樣子。

    她知道王陽春從出門開始就一直愁眉苦臉,擔(dān)心她搞不定。

    但白酒酒沒多說什么,因?yàn)椴话炎罱K結(jié)果放到王陽春面前,她說再多,王陽春依舊沒辦法心安的。

    看著自家女兒那俏皮的模樣,王陽春又好氣又好笑,最終只是伸出手戳了戳白酒酒的額頭,“你呀你,鬼靈精怪的。”

    白酒酒捂嘴一笑,“爸媽這下子就不用再擔(dān)心這些啦。”

    她再次強(qiáng)調(diào)道:“以后如果村里有人找我?guī)兔Φ脑挘謰層浀酶艺f一下。”

    這一次不管是王陽春還是白根生,那都是心甘情愿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張大娘聽到外面動靜,瞧見白酒酒一家人正說說笑笑著從外面回來,她冷哼一聲,哐的一下就把院子的大門給關(guān)上了。

    白酒酒看了一眼,無趣地收回目光。

    她的兒媳婦麗芬正在院子里洗衣服,見到張大娘的這一番舉動,立馬就明白發(fā)生了什么,鐵定是瞧見隔壁一家人了。

    想到隔壁的白酒酒,麗芬捶衣服的動作都重了不少,要不是白酒酒這個黃毛丫頭,她何至于被婆婆扯著頭發(fā)打,又何至于讓娘家因?yàn)樗依锒急辉业南€,又痛罵了她一頓。

    后面回到家,自己還被她男人又狠狠地揍了一頓。

    躺在床上好幾天下不來,鼻青臉腫的,甚至都不敢出門。

    就怕被別人笑話。

    這死丫頭,看她不找好機(jī)會,狠狠地弄死她。

    麗芬這念頭剛一閃過,高高舉起的洗衣棍卻是猛的砸到了自己的手背上,瞬間手背就腫了起來,疼的她瞬間慘叫連連。

    “啊啊啊,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麗芬痛的眼淚都掉出來,她這一慘叫,嚇得原本去了廚房正在切菜的張大娘手一抖,菜刀切到了自己的手指上,下一秒,鮮血直流。

    傷口火辣辣的,張大娘趕緊將手指塞進(jìn)自己的嘴中,猛的吸了好幾口血,鐵銹味十足,可愣是沒能止血,氣的她從廚房走了出來,對著麗芬又打又罵,“你個掃把星,你又叫什么?”

    “洗個衣服也洗不好,養(yǎng)你有什么用?”

    “早知道就不讓兒子娶你了,敗家娘們!”

    麗芬痛的眼淚鼻涕一把,被張大娘罵的不敢回嘴,唯唯諾諾,看著自己手背的一片紅腫,甚至都不敢摸。

    而就在這個時候,籬笆外有人探頭探腦,大聲道,“張家的,你們又在吵什么?”

    顯然是又想聽八卦。

    張大娘走過去開了門,對著自己老姐妹大吐苦水,“你說我這兒媳婦,從婆家扒拉東西回娘家,丟盡我的臉就算了,洗個衣服還洗的哇哇直叫,一點(diǎn)用都沒有,害得我做飯還切到了手,這血都沒能止住,也不知道我兒子看上了她什么。”

    老姐妹看了眼那龜縮在角落,痛的直抽氣,眼淚吧嗒吧嗒直掉的女人,搖了搖頭道,“洗衣服都能砸到自己的手,這算什么事?

    噢,對了,你們知道剛才村尾王家發(fā)生的事情。”

    “什么事啊?”

    張大娘臉上的怒火還沒消散,看著自己手上還流著血的傷口,內(nèi)心煩躁的很。

    “就是你隔壁白家的那小丫頭,居然算出了王家那掉的金戒指是被她兒子給偷了,賣給鎮(zhèn)上的金器店。”

    “真的假的?”

    張大娘一臉不敢置信,王家掉了金戒指的事情她也知道,據(jù)說找了一天了,一點(diǎn)動靜都沒。

    王大娘還偷偷地跟在對方身后,也在那兒暗搓搓地找,萬一要是被她找到了,那戒指就是她的了。

    黃金戒指,好多錢呢。

    “當(dāng)然是真的,我也在王家看熱鬧呢。就那小丫頭不像神婆那樣神神叨叨,也不像算命先生那樣手指一掐,看一眼就直接算出來了是她那兒子拿的戒指。”

    “還說把那戒指換了錢買了一包香煙。神乎其乎的!”

    “后面王家的還從她兒子的兜里真的掏出了一包華南香煙。”

    “你想想看,就那小伙子成天好吃懶做,除了從他.媽那里拿錢之外,什么時候賺過錢?怎么買得起華南香煙?可不就是拿了金戒指換的錢嗎?”

    張大娘臉色變了變,“這白家的小丫頭片子真的那么厲害?”

    老姐妹鄭重其事地點(diǎn)點(diǎn)頭,還壓低了語氣,左顧右盼,眼睛還往白家那院落瞅了瞅,生怕被他們聽到一樣。

    “我猜是的,不然白家丫頭怎么知道她家丟了戒指。她可都是去鎮(zhèn)上讀書,根本就不知道王家發(fā)生了什么。”

    張大娘有些語無倫次,“也——也許是那丫頭也瞧見了那小子去金器店換錢呢。畢竟高中在鎮(zhèn)上,那金器店也是在鎮(zhèn)上啊。就跟她看到我兒媳婦拿了豬rou回娘家一樣。”

    那老姐妹撇嘴道,“高中跟那金器店都不是同一個地方,她一小姑娘無端端地去金器店干什么。再說了,你兒媳婦偷偷摸摸地提著那豬rou去她娘家的時候,咱們村里一個人都沒瞧見,怎么偏偏就被白丫頭給瞧見了?”

    “而且那時候白丫頭還躺在病床上呢。說起來,自從白丫頭出事好了之后,整個人都不一樣了。”

    “你說,她身上會不會真的是有什么玄乎的事情啊,不然怎么變得突然這么好看起來,而且比咱們村里以前的神婆都厲害了。”

    老姐妹語氣飄忽,說的張大娘是雞皮疙瘩驟然起立,不禁有些惶恐起來。

    “你說——你說她要是真的這么厲害了,該不會對我家不利吧?”

    想到她曾經(jīng)對白家做的那些事情,張大娘就頭皮發(fā)麻。

    再看自己切到的手到現(xiàn)在這血都沒能止住,她甚至懷疑起是不是白酒酒搞的鬼。

    老姐妹一聽她慌亂的話,忍不住笑道,“哪有那么夸張?做菜切到手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誰沒有被切過一樣。”

    “可是我這手上的血止不住呀。”

    張大娘是真的慌。

    老姐妹定睛一看,果然這指腹上的傷口還挺深,張大娘死死地捏著都止不了血。

    甚至還一直拿嘴巴吸,這一會兒功夫,嘴里全是血,連牙齒都染上,瞅著還有點(diǎn)嚇人。

    她趕緊道,“你快去診所看看,這血好像流的確實(shí)有些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