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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虐文里病美人太子/事了拂衣去 第49節

    這是宋北溟求之不得的生命力,他好喜歡這種熱,啞了聲問:“你每天都很熱嗎?”

    “是啊。”燕熙沒有躲開撲面的氣息,而是很舒展地承受了對方的逼近,“我每天都熱得難熬,你要幫我么?”

    “好啊。”宋北溟一只手順著燕熙腕子緩緩往上,另一只手撫著發絲來到了燕熙的后腦勺。

    他強勢又和緩地將人托到了準備親口勿的姿勢。

    并給燕熙足夠的反應時間。

    枯和榮是兩極,越是靠近,燕熙越是沁涼舒服,宋北溟越是悸動;反過來,越是分離,燕熙越是燥熱,宋北溟越是枯冷。

    所以燕熙在這般的侵犯里,身體不覺得難堪,意志里的羞恥感也在潰敗。

    他熬了五年的身體好像一直等著這樣的逼近。

    燕熙現在的樣子,驕傲又可憐,清貴又誘惑,他像一張雪白的紙一樣,攤開了等著別人落下畫筆。

    隨便別人畫出什么。

    燕熙的神情那么純情,眼底里干凈得一點欲望都沒有,他溫和地說:“你想怎么幫我呢?像現在這樣,困著我,拘著我,逼近我么?這可不是在幫我,是在欺負我,宋家三郎是要仗勢欺人么?”

    宋北溟覺得手底下的人是妖孽,一會像是月神,一會又像艷鬼,可以游刃有余地在兩種境界里轉換。

    而宋北溟與燕熙截然相反,他全身都是被榮勾起的欲望,他的聲音很?。骸笆前?,我就是想欺負你,你很喜歡的對不對?方才你就想喝我的茶,你為著我那么點口水忍得辛苦,我瞧著實在可憐,不如你直接來找我要?”

    燕熙還自由的那只手抵住了宋北溟的肩膀,他受著濃郁的“枯”的滋養,此時五內通泰、氣息悠長,眉眼處皆是愜意,說話的聲音便格外勾人:“我年少無知,不懂風月,更不懂人情。好比說,我不知道你到底有沒有錢,也不知道你腿是不是真殘,更不知道你想對我做什么,我有好多問題都要向你討教。三郎啊,你教教我,給我說明白,我該找你要什么?”

    “我也有想問你的問題,最想知道,你到底是誰?也要請你指教。”宋北溟邊說邊想:要怎么和這個干凈得沒有情潮的人解釋他想做的事情?

    宋北溟被這個只管誘惑不管滿足的壞人勾纏得好生煎熬。

    他驀地感到心疼,這或許就是“榮”在沒有“枯”時的難受吧?

    宋北溟有些失神。

    下一刻,燕熙壞笑著,把抵著宋北溟的手往后繞,勾著宋北溟往自己身上送,他嘴邊含著天真無邪的笑,像小孩子討糖吃那樣,口勿住了宋北溟的唇。

    果然與他想要的味道一樣。

    好吃。

    喜歡。

    -

    就在此時,皇宮里武德宮的火,燒紅了天,火苗就著南風燎著了北面挨著的興圣宮。

    火勢躥起來了。

    第39章 坦誠相待

    火苗逼近燕照, 人在瀕死時本能想逃。灼燒的疼痛令他想起,五年前他也放過一把火。

    他當時沒有去現場, 據說皇陵的火非常的大, 連梁都燒斷了。

    眼下,他的殿里的梁還沒燒斷,他已經快要死了。

    這很奇怪, 他那個曾經非常得寵的七弟竟然沒有燒死,只是燒毀了容。

    真是命大??!

    不對!

    燕照猛地明白, 能燒斷梁的火勢,不可能還有命在!更不可能只燒臉!

    燕熙驀地驚叫一聲, 脫口喊道:“我明白了!難怪父皇這么多年不立太子,太子還是他!”

    他大聲慘笑起來,踉蹌地跑了幾步,又笑又哭:“我是燕焦的擋箭牌, 燕焦是燕熙的擋箭牌!”

    這石破天驚的內幕叫他毛骨悚然、遍體生寒,他無力對抗這樣的命運, 只能用最后的力氣去嘲笑:“哈哈哈, 燕焦, 你也會有我這一天的!”

    他淚如泉涌,嘶喊道:“父皇,你好偏心吶!”

    房梁砸了下來。

    “??!”

    火苗吞噬了燕照。

    -

    這夜的火順著南風從武德宮往北燒燒到了興圣宮。

    燕焦原本在欽安殿參加家宴, 他和姜皇后準備周全、隆重出席, 只求能在家宴上和天璽帝說上幾句話。

    結果天璽帝才來露了個面, 走過三巡祝酒, 便匆匆離席了。

    姜皇后坐得近, 聽到了內侍來向天璽帝傳話, 傳話聲音壓得極低, 無從聽得說的內容。

    但她聽到了天璽帝命人去請太醫。

    這宴上有后宮所有的后妃,其中無人身體不適。

    那么,諾大的后宮能叫天璽帝御口傳太醫的人,也就那一個了。

    那個人一點小病小痛,叫所有后妃的盛裝打扮和處心積慮全都化為冒影。姜皇后想:偏生選在這時候生病,一定是故意的。

    姜皇后把帕子都要揉破了。

    她視為天的男人,只碰過她一次,把所有寵愛都給了她看不上的人。

    她原以為,唐遙雪那賤人去了,皇帝至少能多來看看她這個中宮之主,沒想到換了個更不上臺面的來了。

    就那么個低賤的人,皇帝日日夜夜帶在身邊,連上朝也由那個人跟著。

    這是明著給他這個皇后難堪。

    姜皇后恨啊,恨得牙癢。

    從前唐遙雪好歹還拘在后宮,皇帝便也天天在后宮,至少各宮女子還能見著皇帝。

    現在那個人,迷得皇帝連后宮都不踏足了。

    賤人,一個比一個賤!

    姜皇后把帕子生生撕破了。

    -

    燕焦在天璽帝離席后不久就黑著臉回到了興圣宮,正趕上了那場火,他跑得及時,人倒是沒事。

    頭發被燒了半截,臉也熏黑了。

    奇恥大辱。

    -

    武德宮南側的殿室沒有著火,由此挨著的隆裕宮也逃過一劫。

    燕煦也去了家宴,他如今是云中王,位次靠前,是以不敢提前離席,只陪笑熬到最后,直到聽到有人喊走水了,才急急地往隆裕宮趕。

    他幸運的逃過一劫,整個人卻不見歡喜,六神無主地徘徊在武德宮外頭,到半夜里見到侍衛從里面抬出燕照的焦尸時,他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他哭了良久,直到侍衛得旨請無關人等離開火場,他才被內侍送回隆裕宮。

    回到自己宮中,他開著寢殿的窗,對著北邊武德宮燒焦的飛檐,語無倫次地念叨著:“火……又是火……小七也是遭了火。這次是大哥,下次……唇亡齒寒罷了,我們兄弟都是池魚籠鳥,又何必自相殘殺。”

    他悲痛心寒,抱著錦被,眼淚不住地流。

    直到有一人深夜趕來,坐在床沿握住了他的手。

    他才怔怔地發覺自己還在活在這世上,他找回了些力氣,緩緩地回握住來人,問:“有一天,我會不會也這樣不明不白地死掉?”

    來人用手撫去他臉上的淚,看著他那哭干的眼睛問:“有我在,不會的?!?/br>
    燕煦尚未完全回神,哀凄地說:“我與他們并無不同……你不過是哄我罷了?!?/br>
    來人將燕煦抱進懷里,細聲說:“煦兒,不要這樣。”

    只有某個人在動情時會叫他“煦兒”。

    燕煦聽到這一聲,才意識到來人身上用的是女子香,他猛地回過神來,像不認識眼前人一般,打量了對方許久。

    而后猝然臉色大變,一把推開對方,恐懼地質問:“是你對不對?你今日叫我一定要參加完家宴才回來,你事先就知道!”

    那人一怔,面色微微放冷,往前俯身說:“煦兒。不要害怕?!?/br>
    燕煦抱著被子往后退:“燕楨兒,你不要碰我!”

    燕楨兒傾身上了床。

    燕煦被逼到了床角。

    燕楨兒一邊往前,一邊扯開了自己的領口。珠釵因他粗暴的動作而掉落在錦褥上。

    他不容反抗地將燕煦摟進懷中,不論燕煦如何掙扎都不肯放手。

    燕煦驚魂大半夜,又哭了許久,早就疲倦不已。

    他與燕楨兒本就力量懸殊,此時根本無力推開對方,掙扎許久,慢慢地在燕楨兒懷抱中軟了身子。

    燕楨兒面色緩緩地變回平常溫柔的模樣,他像哄嬰兒一樣,輕拍著對方,細聲說:“煦兒,你不會有事的。信我好不好?聽話?!?/br>
    燕煦瑟瑟發抖地被困在燕楨兒緊箍的懷中。

    周圍靜極了,燕煦脆弱地看著眼前人極致冶艷的容貌在逐漸靠近,他輕輕哭著閉上眼,迎接了對方的口勿。

    -

    端午佳節,許多官員都想早些回家,文斕在戶部資歷淺又年輕,留值到最后才走。

    他忙得天昏地暗,待有小吏來點燈了,他才驚覺過了飯時。

    當下手忙腳亂地把文書打包了,交代了一聲,正往宣宅去,才出戶部大門,就見皇宮方向濃煙滾滾。

    戶部在值的官員和小吏都奔走起來,文斕瞧那火頭燎了起來,方向是皇宮東路,他心中咯噔一下,胡亂地抱著一袋書往外跑。

    正見一個從外頭跑來的小吏,他拉住了問:“哪里走水了?”

    “武……”小吏跑得上氣不接下氣,連喘幾口氣才說順了,“武德宮!”

    “啪嗒”書袋掉落在地,書攤亂四散。